「你要是憋不住,去找你的白富美校友吧!」李欣蘭在唐崢離開的時候,詢問了白果之前發生的事情,沒想到天然呆爆出的料不少。
「一時失足!」唐崢一腦門尼加拉瓜瀑布汗,趕緊表態,就算少婦體貼,也不會真心實意的讓他去找別的女人過夜,他這個分寸還是有的。
少婦白了唐崢一眼,不在接這個話茬,省的他尷尬。
三部地獄火掛在聚集地外,震懾了不少屑小,也讓唐崢小隊睡了一個香甜的美夢。
一大早,李欣蘭就挨門挨戶,把土著和新人們喊了起來。
「這一次要出遠門狩獵,只準備帶吃的和住的,其他東西一律丟下。」唐崢站在石屋前訓話。
土著們已經厭倦了這種顛沛流離,當即嘩然,有暴動的趨勢。
看著群情激奮的黑大個,女新人們有些腿軟,這些傢伙平均身高普遍一米九以上,發起怒來,真的很嚇人。
強壯女人試圖安撫,可惜無果。
唐崢單手一扯,重力場發動,就把一個喊得最凶的傢伙拉到了身前,抬腳一頓猛踹。
這倒霉鬼懸浮在空中,反抗不起來,一口一口的咳著血,很嚇人。
「誰在廢話,就去死!」唐崢揮手,倒霉鬼砸在了牆壁上,哀嚎著,爬不起來。
「我會敦促他們的。」強壯女土著諂媚,獻計,「不聽話的奴隸。就該打,殺幾個也無所謂。」
折騰了半小時。總算步上了正規,唐崢一聲號令後,遷徙的隊伍出發。
「團長,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覺得咱們應該選一個根據地,穩紮穩打,開拓領地,這樣才沒有後患。」白夏仗著是女孩,主動獻計。想證明自己的價值。
「沒看出來你還有點腦筋。」唐崢瞄了白夏幾眼,這女孩挺了挺胸部,雖然羞澀,但是忍耐住了。
艱苦的環境果然非常鍛煉人的,白夏已經開始適應了,也找到了正確的方式,在這裡沒人會考慮你的感受。不咬緊牙關,丟掉那點羞澀,走出去搏一把,遲早死掉。
「我想了整晚!」白夏很驕傲。
「那你有沒有想過距離?就算征討附近最近的部落,也得走半天的路程,我打下來。再把努力帶回來,時間全消耗在路上了,而咱們最缺的,恰恰是時間。」唐崢倒是不介意教導一下。
白果沉默了。
「派誰留守也是個問題,昨天你也看到了。擁有地獄火的征服者是很大的威脅,沒有強力黨坐鎮。直接就被端了老巢。」徐碧雲插嘴,她和新人們坐在戰車上,倒是不累,至於土著,小孩子和女人騎馬,成年人就只能步行了。
「是我疏忽了。」白夏臉色暗淡了下去。
「知道蒙古人的戰術嗎?」唐崢取出礦泉水,喝了一口,遞給了白夏。
「攻佔一個地方,就抓壯丁,屠個十室九空,然後去打下一個地方?」白夏好歹是個大學生,一點點歷史還是知道的。
「嗯,應該說流民更合適,咱們裹挾土著,一直打下去,像蝗蟲一樣,所到之處,吃干抹淨。」唐崢忍不住笑了出來,「這次任務後,土著們算是遭殃了。」
「那怎麼辦?」白果看著那些天真無邪,跟著車隊瘋跑的土著小孩,有些擔憂。
「顧不上那麼多了,幸好他們還是最簡單的打獵為生,連最簡單的精耕細作都不動,不然有了地,這戰術還真不好用了。」唐崢歎氣,「欣蘭,白夏,你受累下,挑幾個聰明的女土著,教導她們刀耕火種,製作陶罐之類的小手藝,也算補償損失。」
土著們窮的要死,原始的生產工具,和粗陋的捕獵方法,讓他們收穫有限,於是一直處於半飢餓狀態,除了晾曬的肉乾和獸皮,就再沒有多餘的行禮,不然車隊的速度還的放緩。
強壯女土著無疑是聰明的,進入了戰車後,起初還戰戰兢兢,可是隨後聽到李欣蘭講授的課程,眼睛越來越亮,就像拿破侖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少婦在這一刻,給她推開了一扇前所未知的大門,女土著虔誠的跪在了地上,這一次不是因為死亡的恐懼,而是對先知的敬畏。
唐崢不知道,因為這個內疚而突然興起的想法,讓他們的故事留在了石器時代的陶罐上。
女土著因為學會刀耕火種,率領的部落逐漸繁榮、昌盛,開啟了母系氏族的序幕,她將酋長的教導的知識告訴了後代,而後代們,又將這些刻在了生產出的陶罐上,雕刻在了洞穴、石屋的牆壁上。
萬年之後,當這些石器時代的文物被挖掘出來的時候,讓考古界和歷史界還出現了巨大的爭論,以及未解的謎題。
原始人到底是什麼時間產生了文明?刀耕火種,究竟是神人傳授的,還是他們久而久之,自然領悟的。
這些已經於唐崢無關了,他正站在一個聚集地前,氣定神閒的看著裊裊升起的炊煙。
「將近千人的大部落,有的賺了。」徐碧雲兩眼放光,恨不得一下子據為己有,隨著失去奴隸,她的能力被禁錮,能用的裝備也不多了。
這還是因為唐崢不被限制,那些奴隸的人頭都算在了李欣蘭三人身上,不然更加苦逼。
「唐團長,不知道來這裡有何貴幹!」瑪瑙男開著戰車,衝了出來,在他身後,是二百個精壯的部落勇士。
「明知故問,當然是搶劫。」唐崢笑了,「你的團長呢?」
「在午睡,我勸你還是離開,不然爆發了衝突,大家面子上都不好過。」瑪瑙男故作淡定,擺出了一副謀士風采。
「出去搶劫了就直說,把我當傻子嗎?」唐崢拆穿了瑪瑙男的謊言,自己在門前站了這麼久,相貌早被看到了,他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出面就想擺平這事,不是目中無人,就是團長不在。
「唐團長,大家和氣生財,看在都是中國人的份上,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如何?」瑪瑙男沒有再用團長壓人,那簡直是侮辱人家的智商,只是一眼,他就看出唐崢比較狡詐,絕對不是可以輕易哄騙的笨蛋。
「憑什麼?」唐崢冷笑,「別用什麼同胞大義來壓我,你也不是第一天參加木馬遊戲了,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你比我更清楚。」
瑪瑙男神色一窒,對方軟硬不吃,有點難辦了,都怪團長,也不說多留幾個人守家,不過他也知道,碰上唐崢這種強力黨,你只能自然倒霉。
「劉哥,和他廢什麼話,咱們一起上,宰了他。」有個魁梧的男人盯著唐崢,虎視眈眈,「什麼玩意,居然在咱們面前裝大頭蒜。」
「一個紅臉,一個黑臉,你們的算盤倒是打的不錯。」白夏站了出來,指責瑪瑙男。
唐崢一個人就鎮住了對方,讓白夏覺得酷斃了,這才是霸氣。
「新人?滾開,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位!」魁梧男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去,「唐團長,這就是你的御下之道?」
「劉哥,這傢伙太瞧不起人了,打吧!」又有六個新人衝了出來,躍躍yu試的看著唐崢,他們都是剛剛激活了能力的新人,正是意氣奮發的時候。
矮個子一直都在準備預備役,反正黑鐵種子對他來說,也不是戰略物資,還不如給新人激活了能力,哪怕是做炮灰,也可以強力點。
「沒大沒小,我和他說話,那輪得到你們插嘴?」唐崢神色一凝,盯向了一個新人,重力逆流發動。
砰,新人的整個身體炸掉了,碎肉和鮮血灑在了其他人身上,讓他們一驚,而三個女新人更是嚇的直接叫了出來。
魁梧男也不敢叫囂了,大張著嘴巴,就像一條上岸瀕死的鯰魚,就算是瑪瑙男,殺人都沒這麼利索。
「唐團長,你別太過分。」瑪瑙男幾乎要氣死,可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這個傢伙。
「嘖嘖,我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土匪惡霸似的。」唐崢搖了搖頭手指,「你們搶別人土著的時候,也是這套說辭?」
沈嘉樹三人睡夠十二小時,醒了,不過並沒有走出車廂,而是準備作為伏兵,給敵人必殺一擊。
方芷文看到唐崢一個人就壓制了這些傢伙,激動的臉頰有些泛紅,自己果然沒選錯男人。
「我出兩百個奴隸,此事揭過,如何?」瑪瑙男服軟,想把唐崢打發走,然後等團長回來,再處理。
「你打發叫花子呢?最少五百個。」徐碧雲主動做惡人,她還是不夠狠,換做龐美琴在場,就全要了。
「我不可能給你們一半,那乾脆殺了我吧,哼,不過那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你可考慮好了。」瑪瑙男已經在呼叫團長了,可惜通信器的聯絡範圍有限。
「我最討厭被威脅。」唐崢皺眉。
「最多三百,不然我就殺光土著,誰也別想要。」瑪瑙男發狠了。
「呵呵,先不說你做不到,就算可以,你也不會做,因為你還等著矮個子回來,再搶走呢。」唐崢嘲笑瑪瑙男,這傢伙要是硬氣點,自己還不會咄咄逼人,擺出這副丟人樣子,怎麼讓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