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張穎的怒火與監獄
唐崢動作更快,拎著雷暴步槍就朝他們的手臂開火,直接將手持武器的三個人打成了殘廢。
手臂和骨頭被打成了肉糜,灑到了其他人身上,他們心裡一驚,頓時投降了。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真的,一把都沒用唐崢喊住手,這些傢伙已經被眼前殘酷的一幕鎮住了。
失去了雙臂的三個男人像條人棍似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扭曲,一個傢伙剛求饒了半個字,就被唐崢的軍靴踹在了嘴巴上,滿嘴的牙齒都碎掉了。
「雙手抱頭,跪下。」唐崢嘶吼著,可是這些青年互相觀望,沒有立刻執行,而是繼續表白自己的無辜。
「跪下,別再讓我說第二次。」唐崢將雷暴步槍當成了棍子,輪在了身前一個青年的腦袋上,因為用力過猛,連他的眼球都打的突了出來。
這下剩餘的青年們老實了,乖乖地跪在了枯葉中。
「還能走嗎?」唐崢沒有出手去扶張穎,想讓她自己站起來,不過有些強人所難了。
張穎躺在敗葉中,豐腴的身體沾滿了泥土,狼狽不堪,一番掙扎更是耗盡了她的體力,被扯掉了,lu著rǔ房,美tuǐ上的絲襪也佈滿了破洞,還好唐崢來的及時,還沒被扒下來。
「穿上吧。」唐崢取出一套運動服拋了過去,安慰道,「你不會想死吧?這些人可還等著你處置呢。」
聽到這番話,咬牙切齒的張穎猛的坐了起來,死死地盯著那三個最先綁架她的男人,然後就去mō旁邊的鏈鋸槍。
「用這個吧,槍斃太便宜他們了。」唐崢抽出軍刀丟給了張穎,看了眼天色和後方,還有點時間,足夠進行懲罰。
精神處於崩潰邊緣的張穎根本沒有去穿衣服,直接抓起匕首,朝著兩個斷臂的青年撲了過去,咬著牙就朝他們的身上捅。
「別一下弄死了,扎大tuǐ和肚子,能多發洩一會兒。」唐崢語氣冷淡,他知道要是不讓張穎宣洩掉心中的怒火,這一生都會留下陰影。
其他抱頭跪地的土著聽到這話,頓時打了個寒顫,向唐崢求饒。
「閉嘴。」
張穎確實按照唐崢所說,在折磨這兩個傢伙,不一會兒,就將它們紮成篩子。
「稍稍地割斷氣管,可以讓他們死的更痛苦。」張穎眼睛一亮,盯向了那個剛才還請求她原諒的處男,隨即就抓住了他的頭髮,將腦袋提了起來,然後用軍刀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青年驚恐的求饒立刻變成了破風箱似的,像一條瀕死的鯰魚似的,嘴巴不停地開合,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如法炮製的收拾完第二個人,張穎走到了那個被唐崢踢暈的男人身旁,憤怒地將軍刀扎進了他的胯下,用力一攪拌,淒厲的慘嚎立刻響徹在小樹林中。
因為疼痛醒過來的男人看著血跡斑斑的胯下,驚怒交加,伸手就去掐張穎的脖子,唐崢沒有幫忙,他想知道這個剛才差點的女人會怎麼做。
張穎沒有退縮,甚至放棄了最簡單殺死對方的方式,軍刀橫切,他的三根手指立刻飛到了空中,接著又插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不是想『嗶』嗎,你『嗶』呀!」張穎爆著粗口,割斷了他的腳筋和手筋,隨後一刀一刀地剁著他的手指,「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感到噁心。」
「婊子。」這男人還沒罵完,冷笑的張穎就將軍刀捅進了他的嘴巴裡,攪爛了舌頭,隨後又切開了腮幫子,不到一分鐘,這男人就被虐的體無完膚了,要不是唐崢阻止,張穎甚至會為挖掉他的一隻眼睛。
「夠了,殺掉吧!」唐崢制止了張穎,按照這股拚命的氣勢,只要運氣不糟糕到極點,估計她能活下去。
張穎還沒瘋掉,撇了唐崢一眼後,冷靜了下來。
在旁邊看戲的傢伙們被張穎突然爆發出的狠辣嚇到了,都覺得胯下涼颼颼的,忙不迭的求饒。
「這些人怎麼辦?」唐崢沒準備放過這些傢伙,而張穎的很合他心意。
「殺掉。」張穎撿起了一支鏈鋸槍,拉動槍栓,看到她不是開玩笑,那些青年那還顧得上唐崢的威脅,拔tuǐ就跑。
唐崢聊勝於無,瞅了一眼公路,張穎開火了,子彈在黑暗中打出了點點火星,像螢火蟲一樣,可惜準頭太糟糕,只放到了五個。
「幫我殺了他們。」張穎打空了彈匣,可是看到還有七八個人在逃竄,氣的臉色發青,朝著唐崢哀求了一句。
唐崢已經看到公路上出來了一個小隊,正向這邊趕來,可是他沒有在乎,扣動扳機,藍色電球像流星一樣追上了他們的身體,轟成了碎屍,灑落在林間。
「你做什麼?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趴下。」唐崢的回答很簡單,叮囑了張穎一句,就朝著那些傢伙開火,沒有人可以倖免,片刻間就躺了一片,濃重的血腥味開始飄散。
「不想惹麻煩,幹掉他們是最快的。」唐崢歎了口氣,自己真是越來越像個無情的劊子手了。
「對不起,害你擔心了。」張穎站了起來,突然撲進了唐崢懷裡,緊緊地抱著他,哭道,「只抱十秒鐘,我害怕。」
「冷靜下。」唐崢拍了拍張穎的肩膀,示意她離開,「沒時間耽擱了。」
穎離開,隨即踮起腳尖在唐崢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跑去抓起了唐崢給她的運動服,穿到了身上。
張穎畢竟沒剩餘的體力了,跑了幾十米,就tuǐ一軟,跪在了地上,唐崢眼疾手快,伸手抄住了她的胳膊。
「算了,我背你。」
張穎沒有拒絕,等唐崢背起她後,就趁機親了親他的臉頰,她現在對唐崢印象大好,這可是在危急關頭救了自己的男人呀。
「你怎麼穿了唐崢的衣服?」龐美琴就盯著張穎的眼睛,沒有掩飾她的嫉妒。
「出了一些小問題。」唐崢看著潰兵數量變得稀少,身邊槍聲變得零散起來,不由地皺眉,「獸人停止了攻勢?」
「這是唯一的解釋,不過先去小鎮上再說吧。」澹台扶了一把張穎,問道,「還能走嗎?不能走我背你,艾一心還是交給唐崢吧,我可沒有抱著人如履平地的本事。」
「我自己能行。」張穎和楚百川同時答話,休息了一會兒,他們也恢復了一點體力。
「那就趕緊走,並且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唐崢試著取了一下腕表中的裝甲車,依舊被限制,迅猛龍坐騎的介紹是任何遊戲都可以使用,但是唐崢卻發現召喚不出來。
「紅色木馬也會騙人?」唐崢皺眉,如果木馬沒有說謊,那就說明它們對這些進行木馬遊戲的世界也不是完全控制和瞭解的。
「難道遊戲環境不是用高科技製造出的背景,而是真實存在的?那麼木馬的動力從何而來,它們又是遵循著怎麼樣的規則運行呢,如果是智能程序,總該有一個規律吧。」唐崢沒想過控制木馬,他只想離開這裡,拿到一萬分當然可以,但是其他人呢,「這種遊戲,不會是植入大腦的深層夢境吧?」
在進入小鎮哨卡時,唐崢的思考被打斷了,所有潰兵被繳了武器,被憲兵帶走,關進了臨時監獄中。
這些監獄都是用鋼筋搭建,最後澆注上混泥土做成的模子,打開了鐵窗,就是一個個臨時的小型碉堡。
監獄就是兩間普通教室連起來的大小,士兵剛打開那扇鐵門,汗味夾雜著尿液的臭味就湧了出來,能把人熏個跟頭,李美蓮踮起腳尖瞅了一眼,臉色立刻垮了下去,裡面居然塞滿了人,就像當年運往歐洲裝滿了奴隸的販奴船一樣。
「這怎麼待?」李美蓮忍不住叫了出來。
「一群逃兵還想住旅館?做什麼白日夢,快進去。」士兵們沒工夫和他們扯淡,用槍托砸著後面逃兵的背脊,像驅趕綿羊一樣往監獄中賽。
「我想換房間。」人妖團長不在乎環境,他擔心的是中國小隊,可是喊了一聲,就招致了士兵的毆打,「別廢話,趕緊走。」
「我們這有孕慕清想用艾一心做借口,可惜對方的回答依舊無情。
「可惜我們沒有產科大夫。」
「早知道就不來小鎮了。」高羽咒罵著,整個小鎮都屯著重兵,想要逃走,那是癡人說夢。
「得過且過吧。」澹台走了進去,發現在連個落腳點都沒有,那些先進來的人都把地面堵的嚴嚴實實,在東北角,一群好勇鬥狠的老兵油子佔據了小半個場地,可是沒人敢反抗,他們就蹲在別處,忍受擁擠。
「我還以為自己進了巴西的監獄呢。」陸梵閉著呼吸,看著天花板上那幾個小小的通氣孔,滿臉哀愁,「完了,我整個人都會臭掉的。」
「對不起,幫個忙,讓一讓。」楚百川扶著艾一心,想找個歇腳的地方,可是沒人動,全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尤其是東北角的那幾個,眼中的貪婪無以復加。
「這裡面沒女人。」澹台提醒了一句,咒罵那些指揮官的疏忽,把女人關進一大群男人的牢房中,不是送羊入虎口嗎,肯定被的生不如死。
在隨時都會失守的小鎮上,指揮官們的神經已經蹦到了極限,那還顧得上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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