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期間對於高燕的死,李紅葉已經查清是裘振東買兇估的,阿凱放棄了親手去了結裘振東,說讓李紅葉自己處理就行了。李紅葉笑道:「那就便宜研究所了,要知道使用犯罪的異能者來做實體實驗的機會並不是很多。」李紅葉的這個說法阿凱早就從夏絳榕那裡知道了,他也正是這個意思,因為讓研究所來處理裘振東比自己親手處理會更令裘振東痛苦一千倍。
而關於許願石的消息,散佈出去的也是裘振東,不過散佈的範圍太廣,對於襲擊阿凱的二個人現在還查不出什麼線索。
阿凱和麥爾遜馬上就要離開了。麥爾遜忙著和他的不知多少任女友告別,當然,告別儀式上少不了再讚歎一番「東方女孩的皮膚真好!」和一筆女友遣散費。
而阿凱也正在和夏絳榕告別。這些日子裡來的最多的是夏絳榕,可能是這姑娘覺得上次阿凱受傷的事對不起阿凱吧。而且她對阿凱的外形也十分喜歡,越和阿凱接觸時間長,越是覺得阿凱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不過她知道自己和阿凱之間最多只能是工作關係而已。
這些日子裡夏絳榕把一些關於符咒的知識灌輸給阿凱,讓他帶回去教給趙啟,因為趙啟屬於精神類異能,應該可以學習和使用這些東西,到時候在合作的任務中應該可以派得上用場。
和麥爾遜回到曼谷,聯繫了藍之後,藍告訴二人教廷方面已經收回調查二人的人手,而那瓶吸血鬼之血已經交到任務人的手上,事情已經結束。
回到趙啟的小旅館,阿凱把這次回國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趙啟說了一遍。趙啟對於和國家合作沒有表示出什麼,只是道:「順其自然吧。」
趙啟給了阿凱一個意外,那只當初讓二人相遇的匣子打開了。趙啟拿出匣子,雙手捧起,運起內功,匣子上某一條紋路漸漸變大,沿著這條曲折的紋路,匣子無聲無息地分為二部分,打開了。
匣子內什麼也沒有!
「打開時裡面就沒有東西,早就被取走了,這只是一個空匣子!」趙啟道。
阿凱掂起分成二半的匣子來,匣子內部的空間很小,小到二部分上都只有一個半圓形的的凹槽,拼起來也只有跳棋玻璃珠大小。匣子的內部材料也是灰黑色,那些外部的紋路仍然有,在內部盤曲著。而且二半匣子的拼接處圓滑地起伏著,真不知道它是怎麼被製作出來的。
阿凱拿起二半來湊在一起,匣子又合在一起,天衣無縫。阿凱的身體上黑色的光芒泛起,他把蟄伏者和自己融合,發動內功,但匣子一動不動,根本就打不開。
「你也可以學內功了?」趙啟訝道。
阿凱點點頭:「我只有在和蟄伏者融合的時候才可以練習!為什麼我打不開這個匣子?」
「不僅僅需要內功的貫注!」趙啟道:「還得有精神力的注入才可以打開!開啟這個匣子的條件很苛刻!」
接下來的二個多月裡也沒什麼事,接著阿凱和趙啟共同出了一次任務,這是二個人第一次合作出任務,委託方要求除掉一名叛逃的念能力異能者。
按理說阿凱和趙啟的能力合作應該是極佳搭檔,因為趙啟只要將對手控制住幾秒種,以阿凱的速度就可以將對方幹掉。但是二個人卻差一點就栽在了這個異能者的手下。
二個人按著組織的情報一路追蹤到了太平洋的一座無名小島上。這名異能者叛逃委託方之後現在的隱居地。穿過密林,在林子的深處,阿凱和趙啟看到了堆積如山的整齊的木條。這些木條都大概只有筷子粗細,長短大小看起來都非常均勻。
在這些如山一般堆積整齊的木條中央,一個中年漢子正赤著上身在一個木頭的院子裡劈柴。他的頭髮很亂,劈柴的刀因為長期使用而被木柴磨得珵亮。但這是一把非常粗糙的刀,簡直就是一把方形的破鐵片,刀身上沒有一點流暢感,無論刀背還是刃口都豁豁牙牙的,刀柄只是在刀身突出的長條形上裹了一些布條而已。刀背很厚,阿凱目測下大約有指頭那麼厚。刀刃稍薄一些,但恐怕也有半厘米左右。
拿著這樣一柄刀,這個男人與其說是在劈柴,不如說是在砸柴,硬生生地是把柴砸開的。但就是這樣一柄刀,這個男人居然可以劈出那麼細而又整齊的木條來!
「你們是公司派來的?」在阿凱他們在院門口站定的時候,男人停止了砸柴,但沒有轉身,汗浸浸的後背對著阿凱和趙啟問道:「唉!為什麼又被找到了……」
他的身體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古銅色的光芒,毫無贅肉的上半身雖然削瘦,但每一條肌肉都清晰可見,張揚著它們所蘊含著的力度,就像等待捕食中的獵豹。阿凱感覺這個人對身體的鍛煉已經接近了人類的極致,他的身體協調性一定非常的好。這和資料裡說的有點不符……
「你就是——莫名?」趙啟小心地問了一聲。這個男人看起來確實很強,而且和組織給的情報不太相符,組織從委託方那裡拿到的情報中說這個名叫莫名的人是一個念能力者,但這個人看起來卻像是一個體能者。所以趙啟要先來確認一下。
「是我!」男人的聲音低沉下來:「你們是公司請來殺我的人吧?我不會就範的,雖然,也許要殺了你們……」
「可是我並不想殺你們,特別我們都同是炎黃子孫——」莫名的聲音在說這些的時候,聲音漸漸變得有些哀傷,甚至有些消沉,阿凱感覺這個男人的聲音之中似乎有深切的無奈與淒涼。
這個人的頭髮是黑色的,從皮膚上看也確實是黃種人,難道他也是中國人?
「是啊——」趙啟開始敘說:「有時候人必須要做一些自己不願做的事!我們同樣也是身不由己的……」
「身不由己?這只是借口罷了!」莫名打斷了趙啟的話,他的聲音又變得堅硬:「我們雙方都沒有錯。我們都只是為了生存下去罷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可以離開這裡,放棄這次任務,因為如果我全力發動能力的話,連我自己也控制不了……」
「這個恐怕……」趙啟突然對這個東方男子產生一絲興趣,而且這個人和資料裡有很多不相符的地方。面對不瞭解的對手,貿然的攻擊是危險的,所以他想先瞭解這個男人多一點:「先不說這些,也許我們可以先好好地談一談,我們都是炎黃子孫,也許我們可以商量出一個解決辦法來……,為什麼有人會出錢殺你?」
「你們不知道誰要殺我?」莫名的聲音有點轉機:「如果你們是職業殺人者的話,我勸你們還是放棄這次任務!因為你們並不是我的對手。」
聽了這句話,趙啟更謹慎了。對方也許真的有自己所不知道的能力,委託方也太不負責了,資料上說對方只是個念能力者,有意念移物的能力。是不是這個人還有著不為人所知的其他能力呢?於是趙啟道:「我們也是隸屬於一個組織的,我們只是為組織辦事罷了。」
「想知道要殺我的是誰嗎?」莫名的似乎在回憶:「你也肯定知道的,世界最著名的**機構,那只優雅的兔子,每年都會有大量的世界級名星在他們的刊物上出裸照。我以前就是為他們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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