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公元27年弓月3日。由「越南青年掣,一會」起的「印度支那**。於北京正式成立。
參與此次大會的越南人總計為26人,中方代表2人。
會議推舉阮愛國出任「印度支那**。黨中央主席,這一任命沒有得到任何反對,與會代表2人讚成,阮愛國本人棄權。
但是在接下來的黨中央書記處總書記人選上,卻開始出現了嚴重分歧
本來這個人選為阮愛國的堅定追隨者安山,而這在與會代表看來,也沒有任何的懸念。但是在即將舉手表決的同時。前「越南青年革命同志會」副會長洪元山卻忽然說道:
「同志們,我認為安山同志儘管表現非常出色,也有很強的工作能力,但是我認為安山同志參加革命工作的時間並不長,資歷還不夠老練。由於中央書記處總書記的職位非常重要,因此我建議再另外選擇一名同志擔任此一職務!」
這一突如其來的意見,完全出乎別人意料,會議場上當時就沉悶了下來過了一會,原本板上釘釘的人選艾山站了起來說道:「既然洪元工同志認為我沒有資格擔任這一職務,那麼如果同志們的看法都是一致的話。我願意不參加選航。
「安山同志,請坐下阮愛國開口說道,隨即看了洪元山一眼:「洪元山同志,推舉安山同志出任「印度支那**,當中央書記處總書記的職位,是在召開會議之前大家就已經商量好的,你在這咋,時候提出反對意見,恐怕有些不太合適吧。
洪元山並沒有因為阮愛國的話而退縮:「主席同志,我黨的目標。是為越南爭取獨立民主自由,當同志們有別的看法,以及別的更好人選的情況下。完全有理由在大會上提出,畢竟。我們的組織是為全越南爭取和平民主獨立,而不是自己關起門來玩的遊戲。同時為了對黨負責,我必須提出我的意見。
會議漸漸的有了一些火藥味。此時在邊上一直聽著的蔣介石開口問道:「請大家都保持冷靜,洪先生,你認為誰比較適合擔任這個職務?」
「鄧春區同志!」想也未想小洪元山脫口而出。
「鄧春區同志?」阮愛國看了一眼那春區,現他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既沒有經驗,也沒有任何得意。阮愛國清了一下嗓子說道:「鄧春區同志是要擔任秘書長的,這個。
「我說了,我黨的高級幹部人選不是靠內起出來的,而是靠大家選舉出來的」洪元山一絲一毫也都不想退讓:「如果非要靠著內定,那絕對不是民主!下面,我想闡述一下我為什麼要選舉鄧春區同志為黨中央總書記的理由」
說著,他的目光從與會代表的臉上一一掃過:
「鄧春區同志是「越南青年革命同志會。的創始人之一。長期生活戰鬥在第一線,具有很強大政治覺悟和革命鬥爭經驗,在與法國殖民統治者的鬥爭之中,鄧春區同志表現的既英勇又靈活,始終都是法國殖民統治者的心腹大患。
這幾句話,迅讓所有參加會議的人想到了幾天前在茶館中聽到的那些話茄果然,洪元山隨後說道:
「我認為,越南的革命要想取得成功,必然無法離開中國人民的幫助。儘管中國政府給予了我們全力以赴的支持,但中國人民是否支持我們,也是非常重要的
大家幾天前在茶館裡聽到了什麼,我想所有人都很清楚。讓我感到驚訝的是,中國人民竟然知道我們的鄧春區同志,這簡直難以想像。同時也可以看成是對我們革命事業的巨大鼓舞。同志們,一個連外國人都能熟知的同志,有什麼理由不讓他坐上總書記這個職位?有什麼理由不讓他成為我黨最高級領袖之一,帶領我黨取得勝利?
在這裡,我沒有任何貶低安山同志的意思,但是與那春區同志相比。安山同志的資歷太淺了,而且在中國也根本沒有任何人認識他,這對我們的事業幫助展不犬。
此時,又有另一個越南人站起來說道:「我贊成洪元山同志的看法,我也同樣沒有想到鄧春區同志在中國有那麼高的知名度,真的非常讓人驚訝,正如洪元山同志說的那樣,由鄧春區同志出任黨中央總書記對我黨的幫助將會是巨大的。
這話一出,迅引起了越南人的一陣竊竊私語。緊接著,又有幾個人站出來,明確表態贊成那春區出任「印度支那**」中央書記處總書記這一職務。
完全出乎阮愛國的意料,事態的展太突然了。
之所以選擇安山為總
是因為眾人聽話,與自只站在同力場卜,容易讓」和指示堅定不移的執行下去。而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安山的父親是法國越僑,商人,一旦他的兒子當上總書記,能夠爭取到越僑對於自己黨的支持和援助。
阮愛國並不想「印度支那**」完全依附於中國,完全聽命於中國,這樣會使這個組織失去很大的自主性和獨立性
但現在這樣的提議,卻完全打破了自己的計劃,
目光轉向了始終一言不的蔣介石,蔣介石看出了他的意思,說道:「諸位,按理說我接到的命令,是只帶著耳朵來,而不必動用嘴但是現在既然諸位產生分歧,我不得不說幾句,僅供大家參考而已。
這咋,鄧春區我們是熟悉的,非常有工作能力,也很得我國的大總統器重,我們相信。不管是擔任總書記還是擔任秘書長,他都會最出色的完成任務。至於安山先生,他剛剛才來到北京,我們沒有過任何交談,也不是那麼熟悉。但是我們同樣相信。安山先生擔任總書記的職務,一樣能夠出色完成任務的
儘管這話聽起來和沒說一樣,但其實蔣介石已經非常明確的表明了中國政府的態度。支持鄧春區出任總書記職務
這不是阮愛國想要聽到的,在經過了長時間難堪的沉默之後,阮愛國不太情願,但卻不得不異常艱難地說道:「既然大家爭執不下,那就舉」
表決的結果讓阮愛國非常失望,2個人裡。竟然高達2o票贊成那春區擔任「印度支那**」中央書記處總書記!
「我以黨中央主席的身份,恭喜邸春區同志當選」阮愛國站了起來,聲音乾澀苦悶:「鄧春區同志具有很強的政治頭腦,以及豐富的革命鬥爭經驗,相信在我和鄧春區同志的大力配合下,以及中國方面的全力援助下,我們的革命事業一定能夠取得巨大成功!」
會議室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意外。當選的鄧春區隨後站了起來:
「感謝同志們能夠把這一光榮的任務交給我,我以一個黨員的名義保證,一定會竭盡自己所能,完成黨交給我的每一項任務,帶領我黨大步前進
在這裡,我還必須感謝中國政府以及他們的大總統先生。
我始終堅定地認為,越南的革命事業要想取得成功,中國方面的幫助是必不可少的,也是最為重要的!我們要拋棄所謂的面子,謙虛的向中國學習他們成功的經驗,並且無條件地接受中國方面的領導和指揮,不折不扣的按照中國方面幫我們設計好的藍圖,把越南的革命事業進行下去,一直到勝利的那一天。我相信,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了
在鄧春區的講話中,數次被熱烈的掌聲打斷,迫使鄧春區這一段並不長的言,卻用了整整十來分鐘才能講完「安山同志,請不要灰心失望」在會議結束之後,自己單獨的房間裡,看著一臉憔悴失望的安山,阮愛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雖然你沒有當選為總書記,但是還是當選上了秘書長,這也是一份非常光榮而重大的任務,希望你能勇敢的把責任承擔起來」
「我並不是為自己沒有當選而難過。」安山沉默了下說道:「而是在那春區同志當選之後,處處站在中國立場的角度上說話,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完全依賴於中國,儘管我承認我們要想成功就必然離不開中國政府的幫助,但如此的依賴卻還是非常可怕的。
「你和我的看法是一致的。」阮愛國的臉上也一樣寫滿了憂慮:「甚至我有理由懷疑,阮愛國與中國方面達成了某種默契或者是協議。從今天蔣介石的表現和態度來看,中國方面是舉雙手歡迎那春區出任這一職位的。
我很憂慮,真的非常憂慮。我所知道的邸春區,在柔弱的外面下,其實內心非常網烈。他主張於徹底的暴力革命,刺殺、綁架我們的一切敵人,包括那些不願意支持我們事業的越南人,他也主張以處決的方式來迫使他們革命,這和我的理念完全不一樣,
越南的革命要想成功。僅僅依靠暴力是行不通的,必須要得到絕大部分越南人的支持。」
說到這裡,阮愛國輕輕歎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覺得那麼的不尖
「暴力,一切革命的勝利都絕對離不開暴力的形式!」在大總統府裡,為「印度支那**」正式成立
祝的中華民國大總統蕭天,卻當著所有人的面表十月一※截然相反的看法:
「一般社會的徹底變革是需要通過暴力革命的。在資產階級出來以前的社會裡,是只講**而不講民主的。統治階級用**即專政的手段維持自己的統治。這樣的統治有時能使被統治者較好的生活下去,有時不能使被統治者有較好的生活,甚至不能生存下去了。被統治者要求生存,要求生存的更好一些。**的人們又不能滿足被統治者的這個要求,就會生革命。由於沒有民主的手段解決,統治階級又用暴力的手段壓制被統治階級的正常要求,被統治者忍無可忍時,就會以暴力的手段進行反抗,於是暴力革命就生了。
封建時代,農民的反抗形式都是暴力革命的手段解決問題的。勝利了會使一部分造反者成了新的統治者。歷史上的農民革命是不能根本解決人民生活更好的普遍要求問題的。資產階級出來以後提出了民主平等的口號,要求和封建地主階級平分社會的領導權和財富,企圖用民主選舉的手段解決問題。但封建貴族封建地主不給資產階級這個民主的權力。所以。資產階級只能聯合農民聯合自己的掘墓人自己的另一個暫時對自己沒有構成威脅的敵人無產階級,動了暴力革命,推翻了封建貴族的統治。成立了資產階級共和國。實現了資產階級的理想。資產階級的成功還是通過暴力革命的手段解決問題的」
阮愛國的臉上大是不以為然小但是他現除了自己和安山之外。其他的黨員同志都聽的非常認真仔細,幕春區和一些人甚至還拿著紙筆認真的記錄著什麼。
蕭天的聲音抬高了一些,手臂也隨著聲音而揮動起來:
「要徹底解決問題,最後還是要通過暴力革命來實現的。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暴力革命解決問題,是社會革命的一條基本規律。是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資本主義民主是金錢民主,由於資產階級掌握了社會的絕大部分財富。所以這樣的民主只能是資產階級民主,它對無產階級來說只能是虛假的欺騙的民主。
資產階級民主的實現是要大量的時間和金錢的。無產階級的時間和有限的金錢都基本用於自己的生存上了。無產階級在資本主義制度下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多餘的金錢用於有利於自己的民主選舉上的。
無產階級實現自己政治要求的手段只能是暴力革命。
當蕭天的話說完之後,碎春區第一個站起來,臉上寫滿了狂熱和崇拜。拚命拍著巴掌,而緊隨著他之後的,是幾乎大多數的越南人。
阮愛國也勉強拍了幾下手,但神色卻是黯淡的。
「我們已經為大家做好了準備,下面就請我們警衛隊非常優秀的軍官肖羅利中校為你們仔細講解一下「印度支那**,第一支軍事武裝的構築情況。」蕭天說著坐了下來。
一身黑色制服的肖羅利筆挺的站在那裡:
「第一支革命武裝,我們給其命名為「越南自由民主革命軍」批人員將由兩千人構成,為了讓革命軍迅凝聚成一股強大的戰鬥力。因此,在建軍之初,連以上單個一律配備中**事顧問
軍事顧問擁有作戰指揮權。以及戰鬥中的最終裁判權,一旦與越南軍官出現指揮上的矛盾,將以中**事顧問的決定為準。
當然,在革命軍逐漸形成規模之後,我們會把這樣的指揮權逐漸交還給革命軍中的越南軍官」。
「等一下。」阮愛國忽然打斷了肖羅利的話:「這樣的武裝等於完全是由中**官說了算了,那怎麼還能算是屬於我們自己的武裝?。
「主席先生。」肖羅利朝阮愛國微微欠了一下身子:
「貴黨這是第一擁有自己的正規軍事武裝,之前我想貴黨一定沒有作戰經驗吧?而你們的對手,是強大無比的法**隊。我很難想像,一支沒有一名軍官上過正規軍事院校,從來沒有參加過哪怕一次戰鬥的軍官,如何來指揮部隊取得勝利?
要想戰爭強大的法**隊。只要嚴格按照受過正規軍事練,並且參與過無數血肉搏殺,具有豐富的戰場作戰經驗的正規軍軍官來指揮。而且我剛才也說過了,在革命軍逐漸形成規模之後,我們會把這樣的指揮權逐漸交還給革命軍中的越南軍官。
阮愛國歎了口氣,不再說話。自己也實在找不到有什麼理由,來反駁這位中**官的話,可是這樣的做法,難道真的是正確的嗎?
但是看看自己的那些同伴們,他們的臉上卻好像根本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