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總統。德國國家社會豐義德意志勞工崇黨魁阿道夫凡洲刊來回電,他已接受您的邀請,將於2月對中華民國進行非正式訪問。」
「好。」蕭天微微點了點頭:「通知各部門立即組織起來,歡迎儀式要盛大,不,要非常盛大!」
秘書怔了一下:「大總統不是一介。反對搞這種鋪張浪費的事情?」
「這次不同。」蕭天一笑:「一定要讓希特勒感到中國方面對他的熱情,以及統一青年黨對領袖的狂熱崇拜。這次的接待工作,讓陳少東和蔣介石親自負責,任何環節都不能出現哪怕一丁點細小的疏忽
秘書應了下來,匆匆出去辦理,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好奇,領袖為什麼會對這個叫阿道夫希特勒的人表現出了如此濃厚的興趣?
在這兩年,僅僅是「大總統特別資金」已經陸續支出了二百餘萬美元,這些資金全部流往德國,以資助在德國的阿道夫希特勒和他的「德國國家社會主義德意志勞工黨」
蕭天知道這些人心要的疑惑,但他不會把自己心裡想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2年,很快就要到,26年了,離那一幕浩瀚壯麗的場景還有十多年的時間,而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才將是決定中國命運,乃至決定世界命運的最關鍵時刻。
那個時候,自己正當壯年,是智力、體力、精力最充沛的時刻,只要牢牢把握住了這個機會,一切的一切都將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中國已經在為那個時刻做準備了,準備的時間和精力,遠遠過了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當歐州列強面對大炮飛機軍艦鋪天蓋地轟炸,還猝不及防的時候,中國卻已經完成了戰爭的一切準備。
如果這樣依然無法取得意想中的勝利。那麼自己,中國民國的大總統蕭天,必然將成中華民族最大的罪人」
這時兒子小玉帶著蕭遠走了進來。
蕭遠。歲了,就讀於「中華民國少年軍事學院」化名方遠。對於自己這個兒子,蕭天還是非常滿意的。學科雖然算不上出類拔萃,但在同齡人中也算是佼佼者。
顯然,軍方對於這個領袖的兒子是非常滿意的。
學院裡很少有人知道蕭遠的真實身份,接受一樣教育練的蕭遠,寄宿於學院之中,每週如同一個普通的學生那樣上學、刮練、住宿,週末也和別的孩子一樣回家一次。只是小玉有些心疼,少年軍事學院的練近乎殘酷,這些o來歲的孩子,每天在正常的文化課、軍事理論課結束之後,進行的體能練和軍事實練練,跌爬滾打,絲毫不近人情
有人說「中華民國少年軍事學院」是飛黃騰達的開始,從這畢業的學生,將直接進入正規軍事學院,一旦正式開始服役,許多人的軍銜都將從少校開始。但也有許多人心疼自己的孩子,把這視為可怕的地方酬
「蕭大哥,你看看你這兒子。」過了這麼多年小玉依舊改不了「蕭大哥」的稱呼:「今天又和別人打了一架,你看看他兩個妹妹多乖巧
蕭遠身上全是塵土,衣服也破了,臉上還有了塊青腫,一臉不服氣的站在了那裡,可又不敢反撫母親的責罵。只能鼓著嘴直挺挺的站立著。
「怎麼回事?」蕭天板著臉問道。
「隔壁班的!」蕭遠大聲說道:「學院裡進行拼刺刮練,隔壁班的馬城拼刺刀輸給了我,結果他不服氣。今天回家的時候,和兩個同學一起圍住了我,結果我和他們打了起來」
「馬城?」蕭天怔了一下,馬弼的兒子?依舊在那板著臉說道:「三個打你一個?」
「是,三個打我一個!」
「娘的,真沒出息」蕭天嘀咕了聲,心裡早盤算好了一會得找馬弼去算賬,可看向兒子的時候面色依舊嚴厲:
「戰果呢?」
蕭遠一下興奮了起來:「報告大總統,被我打倒一個,馬城的鼻子也碎了,不過,不過最終還是輸給他們了
「沒出息!」蕭天鼻子裡哼了一聲:「好好考慮考慮,為什麼會輸的。輸在什麼地方。下次放假回家。再約他們打一場,把面子給挽回來!」
「是!」蕭遠一下變得興奮起來:「大總統放心,這次我一定不會輸了!」
似乎早知道丈夫是這德性了。小玉依然顯得大不滿意:「蕭大哥。哪有你這麼教兒子的?他和別人打架。你還慫恿慨」
蕭天笑了起來:小玉,這男孩子,從小到大誰沒有打過架的?當年我小小時候,打的架可也不少現在和同齡人打,將來打日本人去!」
小玉哭笑不得,人家父母教自己兒子要循規蹈矩,到了自己家裡,丈夫卻鼓勵兒子打架,這要傳了出去,還成什麼體統?
這事還沒有了,又看到伍芸和武盼男牽著舊:兒老了講來,臉卜看起來都是來者不善的樣子,伍某有,士了,武盼男一進來就氣呼呼地說道:
「蕭天,你還管不管你的女兒。管不管這個小家了?」
蕭天頭都要炸了,硬著頭皮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武盼男氣呼呼的在邊上坐了下來。伍芸苦笑著說道:「國棟雖然總打架,可終究是男孩子,可你這兩個女兒大的帶著一幫小丫頭」小屁孩子,把華掌櫃的茶葉鋪子給燒了」
蕭天聽的目瞪口呆,隨即勃然大怒,盯著大女兒蕭慧面色嚴厲:「為什麼要把人家茶葉鋪子燒了?無法無天!趕快去,賠人家錢,伍芸。你帶著她當面道歉去,人家有什麼損失,咱們都雙倍賠償!」
「錢已經賠了。」伍芸有些生氣:「可讓這死丫頭去和別人道歉。你這寶貝女兒死也不肯去。氣得我差點動她」
「我就不去!」蕭毒大聲說道:「誰讓華掌櫃老打小花的!」
蕭天怔了一下,招招手讓蕭慧毒了過來:「和我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蕭慧眼眶紅紅的:「華掌櫃老嫌小花是個丫頭,老打她,還不讓她吃飽。昨天,又把小花關在門外整整一晚上,卜花哭了一晚上,後來天亮的時候,都凍病了,可華掌櫃還讓花繼續幹活」
「哦,這麼回事啊?」蕭天的怒氣漸漸降了下來:「所以你就帶著一幫小朋友把人家鋪子給燒了?」
見蕭慧點了點頭,蕭天微微笑了一下:「沒有現我女兒還是個女」
忽然看到三位夫人臉上大是不滿。蕭天急忙改口:「不過,這麼做終究是不對的,你燒人家鋪子,如果是大人的話,那就是犯法,萬一事情鬧大了,怎麼辦?你可以把這事告訴你媽,告訴我,我們可以去幫你處理一
小慧啊,你現在還這些大道理我也不多說,不過就一條,遇到事情,要先和大人說了才行,不能動不動就燒人家鋪子,華掌櫃這麼對小花,是不對,但那鋪子是華掌櫃養活一家大小的,鋪子燒了,小花不是更加受苦,對不對?你呢,就和媽媽一起去,對華掌櫃說聲對不起,不過呢六
小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蕭天抬起了頭來說道:小鼻,這個,你再帶小慧去一趟,再多賠點錢。
但是同時,必須命令華掌櫃立即把花送到醫院去。還有,你告訴他,再對自己女兒不好,我讓人抓了他,告他一條虐待兒童罪!」
說著,轉向了武盼男生的女兒蕭蘊芳的身上:「你呢?你又給我惹了什麼麻煩?」
蕭蘊芳怯生生的看了一眼父親。又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母親,沒敢說話。到後來,還是性子最直爽的武盼男自己忍不住說了出來:
「她把你送給我的那塊浪琴表送人了」
這事可真奇了,兒子打架,女兒放火燒人家鋪子,難道又出來一咋,敗家女兒?
蕭天追問了一會,蕭蘊芳這才低聲說道:「姐姐說小花姐沒有飯吃。也沒有錢去醫院,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把表送給人家,好讓她賣了有錢吃飯,又錢看病?」見女兒膽怯地點了點頭,蕭天忽然放聲大笑:「好,好,這才是我的女兒!盼男,你這罵小芳可不行了。一塊表值得什麼?嗯,當然這有紀念意義。可咱小芳做的對,做的好。那表,那表我看這樣,你也和小芸去下華掌櫃那,拿一千塊錢去,給華掌櫃,把表給贖回來,順便那些錢留給花兒」
「這到好,自己的東西還要拿錢去贖」武盼男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眼見父親居然沒有責罰自己,三個孩子一下高興了起來。蕭天看看今天公務處理得差不多了,興致大起:「走,你們老子帶你們吃火鍋去!」
三個孩子頓時歡呼雀躍,蕭天一手牽蕭慧,一手抱起蕭蘊芳,蕭遠跟在老子後面,歡呼著一溜跑了出去一
只剩下三個女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父親?
忽然,伍芸想了起來什麼,對著蕭天背影大叫起來:「哎,那去華掌櫃那怎麼辦啊?」
可惜,這爺四早已跑的沒了蹤影一
熱氣騰騰的火鍋端了上來,蕭天不斷的把涮好的羊肉朝幾個孩子的碗裡夾,看看附近東張西望的便衣警衛,蕭天一笑:
「吃,拚命吃,今天咱們把這都給消滅光了!」
「爸爸」蕭蘊芳稚聲稚氣地說道:「你這麼給我們夾菜,我們老師說過。不衛生。」
蕭天一怔,哭笑不得,蕭遠卻大口大口吃著菜,對妹妹的言論大是不屑一顧:「就你們女孩子家麻煩,有什麼衛生不衛生的?不信將來你去部隊裡,看看他們是怎麼吃的!」
蕭天眉開眼笑,自己這個兒子可真沒有白養。目克忽然落到蕭遠的左臂上,見到佩著一聲小面是把權利!劍。不討和統一青年黨不同的是凶世記權利之劍下面還多了兩片樹葉
「這是什麼?」蕭天有些疑惑。
「統一少年團的標記啊。」見父親問出這話,蕭遠有些好奇:
「我們學院成立了統一少年團,可惜,選舉執委的時候,我落選了」
說到這,蕭遠神色有些暗淡。但隨即又昂著頭說道:「不過不怕,下次選舉,我一定能夠當上少年執委的」
「等等,等等。」蕭天打斷了兒子:「你這個「統一少年團。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遠似乎有些奇怪自己父親連這都不知道:「早在半年前成立的,統一青年黨號召全國少年,都應該成立一個組織。青年黨是統一黨的堅定支持者。而少年團應該是青年黨的擁護著和未來的基礎
我們的口號是「忠於國家,忠於領袖;少年團員,國家未來」我們的目標是。在未來三年內,全國八成以上的少年都將成為,統一少年團,團員,」
兒子說的意氣風,蕭天聽的雲裡霧裡。好半天才說道:「什麼忠於國家,忠於領袖,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蕭遠神神秘秘地朝周圍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當然知道,國家就是中華民國,領袖就是大總統,也就是父親您」
蕭天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過了會又問了下兒子關於少年團的情況。
加入「統一少年團。的團員。每天第一件事就是對著團旗,大呼
號:
「忠於國家,忠於領袖;少年團員,國家未來。」然後大聲背誦團。從某些方面看,這是狂熱組織「統一青年黨」是完全一樣的。
而且,「統一青年黨」還往各的派了專員,專門監督指導「統一少年團」的一切工作,督促各地盡快成立「統一少年團」。
很明顯的,「統一青年黨。正在把自己的狂熱,向這些少年身上施以影響,
「爸,知道不?」蕭遠的聲音更加低了:「最近,青年黨的專員給我們召開了會議,在會上,他們告訴我們,青年黨的責任,是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領袖。而少年團的責任,除了用生命來保護領袖,更加重要的,是用生命來保護領袖的兒子。還說還說,領袖是中國的今天,領袖的兒子則是中國的未來」
「胡鬧蕭天低低罵了一聲:「這和皇帝有什麼區別?難道他們會算命,已經知道了我的兒子將來一定是大總統?」
正在那裡說著,忽然看到馬弼帶著兒子馬城也走了進來。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剛才還興致勃勃的蕭遠,「豁」的一下站了起來,和馬城怒目相對。
「大那個誰,我可是來和你打招呼的了馬弼笑嘻嘻的在桌子上坐了下來,硬拉著兒子在身邊坐下:
「我網去你那了,說你來了這。我這兒子沒有出息。三個打一個都沒有打過。回家和我一說,我當時鼻子就氣歪了,真給老子丟臉。當年老子打小東洋,那可是一個打三十個的」
馬弼在那大吹法螺,蕭天笑著聽他吹完:小孩子打架,算不得什麼。我已經和我兒子說了,下周放假,再好好的打一場。
「聽到沒有?」馬弼衝著馬城臉一沉:「下周給我好好打,一個對一個,再做那種給老子丟臉的事,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蕭天笑了一下:「馬城,你參加那個「什麼「統一少年團,沒有?」「參加了,我還是第一批呢。」馬城顯得相當自豪。
「你呢?你知道不?」蕭天把目光轉向了馬弼。
「知道,當然知道。」馬弼拿過筷子夾了口菜放到嘴裡:「鬧的動靜還挺大的,還不是肖羅利那幫小子弄起來的?不過別說。這樣也行,我們為領袖效忠,將來我們兒子長大了
忽然見到蕭天臉色有些不善。馬弼停下筷子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好,上次我們幾個老朋友在一起喝酒,說到蕭遠,都覺得這孩子不錯,好好培養培養,再往軍隊裡鍛煉上幾年,那就是一個未來的大總統。都說子承父業,虎父無犬子,將來蕭遠長大了就算真的接了你的班。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說著,又特別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別管別人怎麼看,反正現在軍方的意見還是比較一致的。別看警衛隊和國防軍平時互相有些看不太順眼,不過在高級將領之間,對這件事情基本還沒有什麼爭論」
蕭天沉默在了那裡,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心裡波濤翻滾,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自己的兒子才剛剛十一歲而已。軍方居然已經把蕭遠看成了自己理所應當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