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貪污窩案。依舊在轟轟烈烈地進行親自坐鎮指揮的中華民國大總統蕭天。在把事情全部仔細安排好後。放心地離開了廣州。
這起案件,對官場的震動不可謂不大,政府下決心整肅官場,清廉官員的決心無可動搖。在廣東殺了一批,關了一批,幾乎把整個廣東官場來了個連根拔。
而隨著各項法製法規的推行。蕭天堅信,五年的時間,一定能夠達到自弓的要求。
回到了久別的大總統府,蕭天處理了一下公卓,匆匆回到闊別已久的家中。
要認真來說,自己真有一些對不起家人。自從自己當上了這個大總統,家裡的事情已經不聞不問。全都扔給了三位夫人。
六歲的兒子蕭遠,和女兒蕭心慧在母親帶領下一齊見過了父親,女兒尚蕭遠已經六歲,正在上初級小學。
蕭天檢查了一下兒子的功課,馬馬虎虎還算過得去,小玉、有些責備:「國棟這孩子,從小就聰明,可是就不肯好好讀書。你看,兩門優下,其它的都是良,還有一門居然是中下」
「小小年紀要學那麼多,夠他受的」蕭天倒顯得並不在乎:「你看。不還是有一門是優上?」
伍芸湊上去看了一眼,啞然失笑:「我的大總統,這是體育你這寶貝兒子,別的沒有學會,從小就喜歡舞槍弄棒的,沒事就往衛士那跑。這體育要是再不拿個優上,那可實在說不過去了六
「是啊。小玉、接口說道:「眼下不過剛剛上了初小一年紀,功課就已經如此,將來如何得了?多虧芸姐指導國棟功課,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蕭天笑著把成績單放到一邊:「我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總統的兒子,上學上不好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體育好,嗯,將來倒是當兵的好材料」
說著,似乎覺得自己這個當老子的,在兒子面前這麼說話有失分寸。板了一下臉:「國棟,過來,為什麼不好好學習?」
蕭遠到是一點也不害怕,稚聲稚氣地說道:「讀書有什麼好的?穗子叔叔不識字,一樣也能當大將軍!穩子叔叔前天從台灣回來,在家裡吃飯的時候和我說,識不識字怕什麼?只要將來能夠縱橫天下,就是好是」
「穩子?下次來了我皮鞭侍侯他!」蕭天瞪了下眼睛:
「國棟,穩子叔叔和別人不一樣。他,這個,是個天才,可你不是書還是要讀的。字還是要識的比如,你想當大將軍,那我問你個。問題。假如你帶兵打仗了,要在某某地方排兵佈陣,可你一看地圖那。不認識字?怎麼辦?」
「有參謀唄。」蕭遠滿不在乎地說道。
「參謀陣亡了呢?」蕭天笑了一下。
「那,那還有縣兵,還有勤務航」
「要是全陣亡了,就你一個人能。怎麼辦?」蕭天現自己這話可有一些強詞奪理了,都陣亡了,那還打什麼的仗?
蕭遠有些怔在那裡,蕭天笑著把兒子抱到了自己腿上:
「所以啊,這書還必須讀。我也不要求你要讀的多好,要考的多優秀。可就一條,你起碼得有一些知識。將來才能當大將軍。我告訴你,現在軍隊中已經準備實行一條新的規定,想當兵,必須有高小以上文化,不然你連兵都當不成六
蕭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一
「將來,我一定好好讀書」一邊蕭心慧奶聲奶氣地說道。
蕭天哈哈笑了起來:「好,還是咱們心慧有出息,將來咱們心慧當個女科學家!」
說著朝邊上看了看:「盼男呢?怎麼沒有看到盼男?」
小玉說道:「盼男姐去了「長雲觀。了。」
「長雲觀?什備地方?」
「那裡有個玄一道長,聽說可靈了」小玉一下來了興趣:「弈一道長據說是金身羅漢下凡,專為普渡眾生而來。他能隔空取物,移形換影,還能一年不吃不喝六
蕭天皺了一下眉頭,伍芸接口說道:
「本來我也不信,可後來我親眼看到了,還不能讓人不信。那次我們被盼男姐拖去長雲觀觀看玄一道長施法,玄一道長出來後,指著人群中的一人說道,你家必有土精作怪。以至你身上有病,這個土精厲害。竟然跑到你家糖中隱身,你且回家去把糖取了過來,看我做法收它
後來那人果然跑回家去,拿了一罐糖來。玄一道長把病家的糖放在一口鐵鍋裡在火上加熱,直至炭黑。玄一道長說你家土怪完蛋了。活猶未了,黑炭竟然又起火光,玄一道長大驚看來土怪也非易與之輩,早已修煉了有幾百年,還好遇到了我,不然無法收服一
蕭大哥,你想糖燒成黑炭,竟然還會起火光,我想」」蕭天一下。朝自己屋子裡看了看,忽然大驚失色:「不好,咱們家裡也有土精作怪!」
這話一出,兩位夫人和下人丫鬟們人人色變,有些膽小的驚叫起來。小玉拍著胸脯,摟著兒子:「蕭大哥,你別嚇唬我們!」
蕭天面色一沉:「必然是那個玄一道長學藝不精,沒有徹底把土精殺死,結果土精一縷魂魄,依附在你們其中某人身上,帶到了這裡」
「這。這可怎麼得了啊只一個老媽子不斷念著菩薩保估說道。
蕭天點著了根煙。抽了幾口:「我也學過一些法書,不知能不能滅了這個土精。這土精既然藏身糖中。此刻必然還在糖裡。去廚房把咱們的糖拿來!」
幾個老媽子非拉著幾個丫鬟,才敢進入廚房,膽戰心驚的拿出糖來。往蕭天面前一放,趕緊朝後退了幾步,就生怕土精會忽然出現一般酬
蕭天讓人支起一口鍋來,一邊抽煙,一邊唸唸有詞,等到糖燒的快要變成黑炭時,蕭天一不小心,煙灰落了一些進糖中。在倉神貫注盯著鍋子。誰也沒有放在心忽然,那些已經變成黑炭的糖,竟然一下燃燒起來!
一片驚叫響起,那些親眼見過玄一道長做法的人,一個個驚恐的叫了起來,生怕土精冒出。
蕭天扔去香煙:「土精厲害。土精厲害!居然這樣燒都燒不死它!」
伍芸究竟是留過洋的,從夾夫古怪的表現中已經隱隱現不對:「奧妙莫非就在你抽的香煙上?」
蕭天哈哈大笑:「算被你看出來了,奧妙就在煙上!我要猜的不錯,那個什麼玄一道長。做法的時候手裡必然捧著一枝粗大的香」
幾人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世上哪有什麼鬼神,我也不會做法。」蕭天笑道:
「這個所謂捉拿土精,靠的就是那柱特製的香。其實也不算特製的。煙是怎麼做的,香就是怎麼做的。
玄一在施術時,先點著一根特製的香。等糖碳化後,再好像是無意把香灰掉進糖裡,碳雖不易燃燒。但香灰中含有少量稀有元素的金屬離子。在加熱時起到了催化作用,所以糖的黑炭就能重新燃燒起來」
幾個。人聽的面面相覷,看著玄妙無比的東西,原來說穿了就這麼簡單?
老媽子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就聽蕭天笑道:「我看你身上還有水鬼做祟」也不管老媽子嚇的面如土色,讓老媽子端一盆水放於地。然後,蕭天像模像樣繞水盆走八卦步。同時口中唸唸有詞。
又讓老媽子給自己一顆針,少頃,蕭天止步將針慢慢地放於水面上。針竟然浮而不沉。
蕭天一連嚴肅:「看!你身上果然有水鬼存在!」
老媽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聲說道:「大總統救命,大總統救命!」
蕭天笑著把老媽子攙扶起來,然後在伍芸耳朵邊低語幾句,伍芸眉開眼笑,也招著蕭天樣子做起「法」來,那針竟然也浮在水面不肯下記,
這一來。所有人都知道這「法術」只怕又是騙人的了,只是無法看出其中奧妙。伍芸笑著解釋了一遍。
原來,水碗擺上後,「做法者」邊繞步邊手舞足蹈,弄得烏煙瘁氣。這樣水面上便浮起一層微塵,「做法者」把針放在水上前,偷偷把頭屑填滿針孔,這樣把針再輕輕地放在水面上,針便在浮塵和頭屑的浮力下浮而不沉了…
「阿彌陀佛,原來如此。」老媽子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連連說道。
「我說了,這世上鬼神之說。原是虛幻。」蕭天坐了下來:「所有的法書,不過就是戲法而已,再加上一些化學或者物理作用」
說著,又把目光轉向兒子:
「國棟。所以你得讀書。不然別人拿這法子騙你,你可就容易上當了」
說話時,武盼男興沖沖地走了進來,一見丈夫回來,滿臉喜色:
「你回來的正好,我才從長雲觀宴一道長那回來,為咱們全家求了一道平安符六
一家人都笑而不語,武盼男沒有現有什麼不對,還是興奮地說道:
「玄一道長可靈了,說這道符掛在家中,從此後國泰民安,全家無憂。你這大總統,從此後只管放心當下去就是了」
蕭天面色一冷:「你告訴他你是大總統夫人了?」
武盼男一怔。趕緊說道:「沒有,是玄一道長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常人。是是說從我的面相上來看,放有皇帝那會,就是皇后」
「皇后?」蕭天冷笑一聲:「還有呢?」
武盼男終究現出了一些異常:
「玄一道長,玄一道長還說了當初你打勝仗,就是安陽和青島那會,是道長親自做法,請來天兵天將,讓日本人的槍炮再也不能使用,連軍艦、裝甲戰車都開不動了」「那時有裝甲戰車嗎?」蕭天反而笑了起來。
又聽武盼男繼續說道:
「等到了收復台灣之戰,玄一道長為了你,不惜拼了二十年修為。請來天上二十八星宿,十萬天兵天將,橫掃台灣。只是這些神人都是玄一道長召喚來的,道長不欲表功。也就暗裡助軍隊一臂之力而已六
「好,好。」棄天放產大笑:
「我**將士浴血奮戰,捨生忘死。原來卻都是玄一道長的功勞。政府已經在著手建立英烈祠,祭莫那些為國捐軀的英雄,看來我可以下令停止建造了。
只要給他玄一道長單獨建做祠堂。我這個大總統,天天帶著政府官員去拜見他,國家何愁不能強大。民族何愁不能強大!」
武盼男越聽越是害怕,囁嚅著道:「可是」
「可是什麼?」蕭天笑容一收:「簡直是混帳,一派胡言!我**將士在歐洲,在台灣,死了多少忠勇將士。這才換來勝利?一個小小江湖騙士,欺騙一些愚昧百姓倒也算了,現在居然敢把這些功勞也算到自己身上,這讓我陣亡之將士九泉之下如何心安!」
說著目光投向武盼男:「還有多少政府官員和他們的家屬成了這個。騙子的信徒?」
武盼男的表情幾乎要哭了出來:「很多。很多,比如」
蕭天揮手說道:「不用再說了,我想來也有不少,這樣的人,一要靠法術讓別人相信,第二要讓自己出名。非得靠政府官員和他們的家屬撐腰不可!」
「來人!」
蕭天對外叫了一聲小四走了進來。
蕭天冷著臉道:「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那個什麼長雲觀,我要親自去見見那個江湖騙士,當著所有人的面,讓他把自己那些所謂法術吞下去!」
「是!小四大聲應道。
蕭天看了自己的幾位夫人,在那想了一會:
「你們也都跟著我一起去,看看你們丈夫和那個江湖騙子之間究竟是誰的法術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