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柯南之混吃等死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東京縱火事件(一)
    「步美,媽媽去超市裡買些東西,你在這裡等著媽媽,不要亂跑。」

    「恩……知道了,媽媽……」不過步美依然站在假面超人販售機面前,不肯鬆開媽媽的手,一臉我要買的樣子,步美的媽媽無奈的搖了搖頭,給了步美一枚硬幣,然後就就進超市買東西去了。

    嘿嘿笑了幾聲的步美心滿意足的將硬幣塞入了假面超人販售機裡,拿到了一個假面超人扭蛋。

    這時,從兩座大廈中間的一個黑漆漆的小巷裡,走出來一個穿著風衣,帶著帽子,一看就知道是壞蛋的傢伙,一邊走,嘴裡還一邊念叨著,「還需要一根火柴,還要一根就能結束一切,隨後這火紅色的火焰便會燒掉整個東京,使一切重新開始……」

    步美好奇的看著這個嘀嘀咕咕的傢伙,這時,步美的媽媽買好了東西之後走出超市,對著步美喊道,「步美,我們回家啦。」說罷,拉著步美的手就離開了超市,只是步美還是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了看那個已經開車離開了神神叨叨的傢伙……

    警察局

    「呦!佐籐大嬸,早上好啊!」正在整理工作的佐籐抬頭一看,竟然是那個白頭髮的小鬼,而且他的後面還跟著一群小鬼,「嘿嘿!」佐籐咧開了嘴,「上次你你這個傢伙突然的就跑掉了,這次竟然敢自投羅網啊!」

    「喂喂……」看著咧著嘴像恐龍多餘像人類的佐籐,毛利瞳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女人都是這麼記仇的嗎?」

    「大嬸,我們可是來報案的,如果因為你的私人恩怨讓犯人逍遙法外,嘿嘿,也許你就要跟目暮警官繼續交流一下了吧……」

    「額……」提到目暮警官,佐籐不由自主回想起上次那頓劈頭蓋臉的暴風雨……

    「哼!這次算你走運!你們要報什麼案?」

    「吶……是這樣的,」步美走到了佐籐的跟前,「佐籐姐姐,昨天我在便利店旁邊買假面超人扭蛋的時候,看到一個很恐怖的大叔從那棟大廈旁邊的小巷裡走出來,今天早上我看新聞知道了那裡竟然起火了,所以我想可能就是那個恐怖的大叔干的。」

    「這樣啊,」佐籐捏了捏下巴,「但是小妹妹,也不能因為他長得恐怖一點就說他是犯人吧!」

    「不是啊,佐籐姐姐,那個人還嘀嘀咕咕的說什麼還需要一根火柴就可以點燃整個東京了之類的話來的……」

    「嗯?點燃整個東京?」聽到這裡佐籐警覺了起來,「看來也許還真多就是那個連續縱火犯吧,」想到這裡佐籐順手拿起了畫板,「小妹妹你還記得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嗎?」

    「哦,眼睛往上挑,就像狐狸一樣……」

    「眼睛往上挑……」佐籐一邊聽著步美的描述一邊在紙上畫了起來……

    「那……你看看是不是這樣?」最後佐籐將手裡的畫板翻轉過來對著步美他們。

    「不是吧!完全不像啊!」步美語。

    「你畫的好難看啊!」元太語。

    「完全就是小孩子在塗鴉,」光彥語。

    毛利瞳打量了一下那幅畫,「大嬸,你絕對有資格和畢加索的弟弟米開朗基羅的鄰居家的小孩畫的畫有一拼!!!」

    「呃……」一隻烏鴉從佐籐的頭上飛過,順便丟下了一句巴嘎……

    佐籐有點「惱羞成怒」的吼道,「喂!你們這群小鬼,不要說風涼話好嗎?我也沒有辦法啊,畫師的媽媽今天感冒請假了!!!」

    高木從佐籐身後拿過那幅畫,「讓我看看,額……」看著這個超現實派外加野獸派的畫風,高木頓時感覺壓力很大,「這個……佐籐小姐,這種畫真是的沒法交給搜查人員的……」

    正在一旁喝咖啡的白鳥看到這裡這麼熱鬧,也跟著湊了過來,撇了一眼高木手裡的佐籐的畫,故作深沉的說道,「線條利落,畫風抽像派並且耐人尋味,但是……」

    「但是什麼?」佐籐一臉笑容中帶著殺氣的看著白鳥,「咦?但是什麼啊?怎麼不說話了?你們既然這麼會分析,看來你們一定會畫的很好嘍?那麼你們來畫得更好點讓我看看。」

    「這個……這個……」高木和白鳥頓時一頭冷汗……

    「真是的,」有點看不下了的毛利瞳搖了搖頭,「大嬸,給我吧。」

    「你個小混蛋?」佐籐狐疑的看了一眼毛利瞳,隨手將畫板遞給了他,「你會畫畫啊?」

    「切,」毛利瞳鄙視的看了佐籐一眼,「我說大嬸,上次交給你的哈根達斯開手銬方式,聽高木警官說根本就沒有頭緒吧你……」

    「這個……這個……呵呵呵呵……」佐籐乾笑了幾聲,憤憤的轉過頭,一臉殺氣的看著站在她身後被毛利瞳直接賣掉了的高木……

    「好了步美,把你之前說的再說一遍。」

    「哦,他個子很高,」說著步美掃視了一眼警察廳裡的人,「大概和高木警官差不多,然後穿著風衣,帶著鴨舌帽,鼻子下有兩撇鬍子,頭髮很長,狐狸一樣的吊眼,臉型很瘦,看上去很恐怖,還有……還有……」隨著步美的描述,毛利瞳開始刷刷的在紙上畫了起來……

    「呼~」喘了口氣的毛利瞳將手裡的畫板遞給了步美,「好了,步美,你看看是這個人嗎?」

    「啊!!就是他,簡直一模一樣啊!!小瞳你好厲害啊……」說著,步美一臉崇拜的抓起了毛利瞳的手搖晃了起來。

    「哼~~」灰原哀輕哼了一聲,把頭轉到了一邊。

    毛利瞳尷尬的抽回了手,「那個……佐籐大嬸,這個給你……」毛利瞳將畫好的畫遞給了佐籐。

    「哦……」狐疑的撇了一眼毛利瞳跟灰原的佐籐接過了畫板,「這兩個小鬼難道……不會吧,現在小孩子還真是早熟啊……」

    想到這裡佐籐低著頭看著畫板上的畫像,「栩栩如生!」這是佐籐第一時間想到的詞彙,「這個小鬼還真是……」

    「怎麼樣,你這個小傢伙,將來做警察吧,你很有前途哦……」

    「呃……」柯南差點栽倒,「小瞳做警察?他不坐牢我就替他高興了……」

    「大嬸,」毛利瞳一副大氣凌然的樣子盯著佐籐,「其實伸張正義也不一定要當警察的,如果人人心中都有正義,也許世界就不需要警察了!」

    「呵呵……」柯南嘴角抽動,眼角狂挑,「是啊,沒有警察,你殺人就更方便了吧。」

    灰原也是一臉無語的看著毛利瞳,「能把謊言說到這種境界,也就只有這個混蛋了吧……」

    「正義啊……」看著毛利瞳那堅毅的神色,佐籐的目光閃爍著,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高木從發呆的佐籐手裡拿過畫板,「真的啊,小瞳畫的真是不錯啊,但是……這個人其實也未必是縱火犯,長的囂張了一點也不是他的錯啊!」

    「嗯?」高木看著少年偵探團臉色不善,急忙解釋道,「我只是在想,步美並沒有親眼看到那個男子縱火啊……所以……」

    「不會錯的,高木警官,你想想,現在可是夏天,天氣這麼熱那個人竟然拿還穿著風衣帶著手套,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褲子上有汽油的味道,還帶著詭異的笑容說著奇怪的話出現在縱火現場的街道中,這樣的人如果不是縱火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嗎?」

    聽著柯南步步緊逼的推理,高木啞口無言,佐籐嘿嘿的笑了幾聲,一臉狡黠的看著高木,「怎麼樣,高木君,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額……呵呵呵呵……」高木只能搔頭乾笑,「沒……沒有了……」

    「哼哼,」佐籐撇了撇嘴,「這個混蛋,竟然敢跟那個小鬼告密……」

    「總之,大家一起去犯罪現場看看怎麼樣?也許會找到什麼線索也不一定……」

    「那我也去幫忙看看吧,」聽到佐籐要去什麼地方,在不遠處偷聽的白鳥急忙跑了過來,「順便可以開車送你們去。」

    「我也去!」高木弱弱的舉起了手……

    「不必了,我自己開車就可以了,而且今天我還要順道繞道別的地方去,因為剛好順路,今天對我而言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特別的日子?」白鳥疑惑的看了佐籐一眼,「難道是佐籐小姐的生日嗎?」

    「不,剛好相反……」佐籐神色低迷的擺了擺手,意思是不想再解釋了,隨後就帶著少年偵探團去了她說的地方,當然白鳥和高木這兩個護花使者也跟著過去了……

    下車之後,佐籐將一束花放在了十字路口的一個路燈下,然後蹲在那裡雙手合掌低聲的說著什麼……

    「原來如此,」看著佐籐的動作,「白鳥突然開口說道,我想起來了,今天是佐籐小姐父親,佐籐正義警官的忌日。」

    「我記得那正好是18年前的今天,佐籐小姐的父親在追捕銀行搶劫犯途中,就是在這個咖啡店門口被一輛大卡車撞倒,而且不幸的是那天下著大雨,交通很擁堵,救護車來的太遲了,不過佐籐警官是躺在救護車上在家人的陪伴下斷氣的,也算是交代了遺言了吧……」

    「咦?白鳥,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啊?」聽到高木的疑惑,白鳥解釋道,「我是從目暮警官那裡聽來的,我還記得那件案子的名字好像叫……」

    「愁思郎!」柯南推了推眼鏡,「那件案子的名字叫愁思郎事件,由於被卡車撞倒的警官,不斷的對逃走的犯人叫著這個謎樣的名字,所以才會被命名為愁思郎事件,當時警察還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查網,可是因為掌握核心事件的警官已經過世,所以偵查行動便停頓了下來,三年前這件事情已經過了追訴實效……」說到這裡,柯南抬頭一看,看著眾人驚訝的神色,立即為自己開脫起來,「呵呵。這是我聽毛利叔叔說的。」

    「去自首事件?怎麼會有人叫這麼奇怪的名字?」靠在欄杆上的毛利瞳看到眾人討論的這麼熱烈,摘下了耳朵上的耳麥,「日本人真的有人會叫去自首這個名字嗎?」

    「咦?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捏~~小瞳,不是去自首,是愁思郎!!」步美對著毛利瞳吐了吐舌頭……

    「等等……小瞳,你剛才說去自首?」

    「是啊……怎麼了?柯南?」

    柯南沒有回答毛利瞳的問題,而是捏著下巴思考了起來,「如果當初那個佐籐姐姐的父親因為重傷吐字不清,結果其實想說的是去自首……而被人聽成了愁思郎……那麼……已經垂死的警察會這麼說的原因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犯人他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才會在死之前去勸他自首……」

    「竟然是這樣!」高木顯得有點震驚,「這個案件我也聽說過,而且一直是重重迷霧,但是沒想到那位警官竟然是佐籐的父親。」

    「沒辦法的,」佐籐站起來歎了口氣,「人們往往只記得案犯姓名和犯罪經過,誰又會記得案件中殉職的警察呢,除非是警察或者是殉職警察的家人才會記住,不過,我們工作並不是為了讓大家記住我們……」

    「沒錯啊,為了自己一直所堅持的事情,即使付出了生命,我想大嬸你的父親也沒有後悔過吧……」

    「呵呵,」佐籐揉了揉毛利瞳的頭髮,「是啊,爸爸在死之前還對我說這這就使他所堅持的正義啊!不過你這個小鬼還挺令我驚訝的嘛,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切!」毛利瞳晃掉了自己頭上的手,「我也一直堅持再吃哈根達斯啊,即使吃到死我也不會後悔的……」

    「額……」佐籐抽搐了幾下嘴角,「對啊,他還只是個小孩子而已……」

    「不過,大嬸,當時的卡車司機沒有看清犯人的臉嗎?」

    「嗯,」佐籐點了點頭,「當時是晚上,犯人還穿著長長的雨披,帶著那種寬大的帽子,因此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楚,而且銀行監視器拍到的犯人,也是只有帶著帽子,太陽眼鏡和口罩,穿著大衣,所從外貌上根本沒有什麼線索……」

    「但是,佐籐姐姐,不是已經知道犯人的名字叫「愁思郎」了嗎?」光彥不解的問道。

    「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叫這個名字有涉案嫌疑的人啊,」佐籐顯得有無奈,顯然是對父親的這句話也不是很瞭解。

    「沒有任何一個涉案嫌疑的人的名字?喂,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咦?怎麼了?」眾人看著柯南說道。

    「佐籐姐姐的父親依然已經鎖定了犯人,那麼他也肯定知道了犯人的名字,但是為什麼在臨死之前念著這個愁思郎跟犯人絲毫沒有關係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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