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小蘭他們石化的時候,那個落合館長帶著被罵的那個窪田從一側走了出來,一邊走落合館長還在一邊數落那個窪田,而小蘭正要帶著柯南他們去一個小時之前沒去成的地獄館裡參觀。
「小蘭姐姐,那個導航圖借我一下,我要去洗手間。」毛利瞳對小蘭說說道。「恩……那我們先去地獄館啦,你去完洗手間就去那裡找我們吧。」
「知道了。」隨後小蘭帶著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去了地獄館,而毛利瞳則直接走向了老館長那裡。「老爺爺,請問廁所在哪裡?」
正在數落窪田的落合館長一看是那個小小年紀就對藝術有一番自己的見解的小孩子,笑瞇瞇的蹲下,摸著他的腦袋說道,「從那面那個樓梯下去,往左走,然後直走左拐就到了。」
「哦,謝謝爺爺。」於是毛利瞳就快速的跑向那個樓梯口,結果不小心撞倒了窪田。
「喂,你這個可惡的小鬼,走路不長眼睛的啊。」
「你在說什麼?窪田?」落合一臉憤怒的說道,「他只是個孩子,你喊什麼?」
「對……不起館長。」隨後落合將毛利瞳伏了起來,說道,「小朋友要注意安全啊。嗯,知道了。老爺爺。」隨後毛利瞳就去了洗手間。
剛才的一系列動作,毛利瞳卻是將自己的前世能力發揮到了極致,首先,在落合低頭的時候使用那個導航圖在落合的胸口往上一刮,將他胸口兜裡的筆偷了出來,然後瞬間擦掉上面的指紋,隨後在撞倒窪田的時候又將落合的筆和窪田的筆掉包了。然後也擦掉了上面的指紋,最後在落合扶起毛利瞳到時候又將窪田的筆放入了落合的胸口。
「老爺爺啊,下一個問題就是調換那張紙了,可惜那張紙上有血跡啊……」
於是一邊走向洗手間的毛利瞳一邊在腦袋裡構思一張被攥住了的紙上面的血跡要是什麼樣子的。「呼~~這種模擬真是累啊……」
前世的時候,毛利瞳就善於在腦海中模擬各個情景,而且和現實世界的分毫不差,這也可以讓他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觀察一場刺殺。
所以才會有那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如今模擬一張紙條上的血跡還是很輕鬆的,想到這裡之後,毛利瞳快速的跑向了地獄展覽館,結果看到毛利小五郎和小蘭他們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看來他們是發現了,要抓緊時間了,瞬間毛利瞳的肌肉極速的收縮,然後猛的一蹬地,就在眾人不注意的情況下衝進的地獄展覽館,然後貼著牆邊走到攝像頭的底下,從兜兜裡掏出了一個小東西。
然後猛的一跳,將這個東西插在監控器的傳輸線上,沒錯,這個東西就是固定畫面的一個裝置,讓監控器裡的畫面定格在這裡,然後毛利瞳快速的撿起那支筆在一張紙上及其潦草的寫下了落合兩個字,又在這張紙上按照當時的情況將那個被殺的指紋沾了上去,最後按腦中的模擬在紙條的蹭了一些血液之後替換了他手中的紙團。
做完這一切的毛利瞳極速的衝回監控器下方,拿下了畫面定格器。有人一定想問了,這個東西怎麼會這麼巧的出現在這裡,打個比方吧,假如一個殺手要潛入一個有監控器的地方去殺人,這種東西是不是必備的呢?所以不要懷疑這是我捏造的出來的。作為殺手有這個很奇怪嗎?咩哈哈哈哈……作者語。
最後毛利瞳躲到了陰影裡……「現在在出去就有點危險了!!」果然警察帶著一干人等走了進來。看到毛利小五郎之後,目木警官一臉無奈的說道,「怎麼又是你……」言下之意就是碰到你真倒霉啊……
毛利小五郎立即諂媚的說道,「呵呵呵呵,目木警官,就是我啦,不過您放心,沒有任何人碰過屍體。」
看著毛利小五郎的表情,目木一臉豎線的哼了一聲,不再理毛利小五郎,轉身去詢問美術館裡的那堆人。「那麼,你們,有沒有人看到兇手?」落合館長說,「已經確認過所有的人,但是好像沒有人看到。」隨後老館長旁邊的的那個男人(龍套就無視他的名字啊,咩哈哈哈)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或許那個防盜攝影機都拍下了才對。」
在那些人嘀咕低估的時候,毛利瞳利用自己的能力偷偷的偷偷的混入了人群中,誰都沒有發現,當然也刻意的避過了那個監控器,然後走到了小蘭的身邊。「小蘭姐姐,這裡怎麼了?」
小蘭拉著毛利瞳的手說道,「小瞳,這裡發生了一起殺人案,好恐怖啊……」看著小蘭一臉驚恐的表情……「你的拳頭才是最恐怖的吧。」毛利瞳心裡無良的說道。
隨後在那個龍套男的指引下,所有人都去了監控室。看著那面的老館長,毛利瞳心說,「我已經盡了我的最大的努力了,如果這樣還被抓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啦……」
又看了看趴在監控台上的柯南,「嘿嘿,柯南,我很期待你的推理哦~~~」調換了所有證據的毛利瞳心裡這個爽啊,其實他對於柯南的這種法律情節非常的不屑一顧。
為什麼?我想不用細說了吧,李剛們的事情就是一個例子,什麼狗屁法律,法律是什麼?法律就是有錢人有權人奴役下位者的一種手段而已,沒有實力的人才會去遵守。所以像柯南這樣的人也許有時候就是迫害下位者的一種幫兇。
所以毛利瞳才決定要幫助這個老館長,出於對藝術的敬仰,殺人也是一種藝術,當然不是所有的殺手都能將殺人變成一種藝術的……
監控器的畫面裡,那個身穿盔甲的騎士在那個老闆轉身的時候一刀砍向了他的後背,然後藉著衝擊力穿到了鏡頭的前面。隨後轉身一刀,將那個老闆定在了牆上。
柯南一臉奇異的說道,「這個構圖好像在哪裡見過啊……」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那個天罰,跟那副畫一模一樣!!!!」
一旁的目木好奇的問道,「哪幅畫?」毛利小五郎轉身給目木解釋道,「是掛在被害者旁邊,標題上寫著天罰的那幅畫。」
隨後毛利小五郎捏著自己的下巴盯著監控器說道,「恐怕兇手就是為了要模仿那幅畫,才用這種殺人方式的。」
目木一臉沉著的分析道,「但是這個兇手很大膽,這身打扮如果被人看到肯定會引起騷動的。」
聽到這裡一旁的小蘭插嘴到,「剛才我們第一次去那個地獄展覽館的時候,在那個通道的拐角上有一個禁止入內的告示牌。」
「什麼?」聽到小蘭的話,目木轉過身來大聲的詢問。「小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大概是四點鐘左右的時候吧,我們第一次去那裡。」毛利小五郎想了一下說道。
小蘭點了點頭,「是啊,然後爸爸你就閒麻煩走掉了。等我們五點左右再回去的時候告示牌就已經不見了。」
聽完了小蘭和毛利小五郎的對話,目木轉身看著監控器,整理了一下腦袋裡的信息之後說道,「那麼說,命案的發生時間就應該在四點半左右,我想,那個告示牌就是兇手為了防止別人打擾他行兇而特意放在那裡的。這樣就可以將人們隔離開,穿著盔甲潛入那個房間裡,然後再把被約而來的真中殺掉。」
帶目木分析完之後,毛利小五郎說道,「那麼兇手就應該是對這個美術館內部非常熟悉的人才能辦到了。」
「嗯。」目木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兇手就是你們幾位當中的一個了!!」目木指著美術館裡的工作人員說道。
在目木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老館長落合的心跳明顯加速了很多,毛利瞳揉了揉耳朵,「老爺爺,你的心理素質太差了。你的心跳聲都讓我的耳朵發癢了……」
這時候趴在監控台上的柯南突然說道,「你們看,老闆他在做什麼?」毛利小五郎一臉緊張的說道,「你這個小鬼,不要隨便把錄影帶倒帶啊。」不過這句話明顯的被柯南無視了。
「你們看!!」柯南指著監控器說道,「剛開始要砍他的那一瞬間間,在兇手跳到他前面的時候,他的確發現了什麼。」目木往前一湊,看著屏幕說道,「拿著一張紙,接下來是桌上的筆。」
「他寫了些什麼,然後把筆丟掉了,然後將紙條抓在了手裡。」毛利瞳看著畫面裡的騎士,「這個老爺爺的力氣還真是大啊……竟然可以一隻手就舉起那個肥豬一樣的老闆,也許是對於藝術的熱愛刺激了他的腎上腺素了吧……」
毛利小五郎和目木相對一看,「那張紙條應該還在真中的手裡……」
隨即來到了真中的屍體旁,一個警察將真中手裡的那張被毛利瞳作弊過的紙條拿了出來。當看到紙條上的內容的時候,這個是。「落合!」
「什麼?」一旁的老館長猛的睜開了雙眼,看向毛利小五郎那裡,「這……這是怎麼回事兒?」不過雖然震驚無比,但是卻被別人認為是對於兇手是自己感到震驚,「怎麼可能是我的名字?」這句本來應該是窪田要說的話從老館長的嘴裡說了出來。
毛利小五郎一臉深知其所以然的表情說道。「可能是為了避免被放到攝影機拍到,所以才穿盔甲,可是卻意外的被被害者發現了兇手的真實身份。」
老館長一臉震驚的說道,「不……這不可能……不是我……」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紙條怎麼會被人替換,所以也就只能一口咬定不是自己了。
「那麼你到說說看,發生兇案的時候你在哪裡?」一旁的目木手裡拿著紙條對著落合說道。「我……我拿不出證據……」老館長一臉無奈的說道。
「那麼,」目木走到了落合的身前說道,「也就是沒人能證明你的不在場證明嘍?」
而在這個時候,一旁的柯南已經找到了那只原子筆,「目木警官,原子筆就掉在了這個地方。」柯南對這目木喊道。
「哦?」目木走上前去,拍了拍柯南的頭,「做的好,小朋友。隨即撿起了那支筆。嗯……這是相當高級的筆啊。」仔細觀察了這支筆之後的目木說道。
而被懷疑的老館長也跟了上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現在他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這裡肯定有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計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說出來,所以他暫時只能按照自己的先頭編寫的劇本來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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