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英語過了,高興,來個大章節。還有,大概六號就考完放假回家了,沒什麼意外的話,屆時恢復更新。)
張開眼睛,窗外照射進來刺眼的陽光,讓花月不由得瞇上了眼睛,好半響才適應過來。在床上站了起來,一晚上維持著刀禪的姿勢,身體有點僵硬,活動了一下。將自己身邊的七件兵器收了起來。
咚咚。
敲門聲響起,在花月的同意之下,朱月端著一盤熱水進來,伺候他的洗漱。
一刻之後,花月穿上隊長羽織,將「水月」別在腰間。離開了家門,向著十一番隊走去。
到了自己的番隊之後,副隊長風輕雲淡就拿著一大堆文件,這都是身為隊長要處理的公務。隨便說一下,更木那傢伙,在很多年前就被山本老頭調到了他自己的一番隊之中。所以,風輕雲淡再一次成了副隊長。
不得不說,比起某些隊長,花月真的是很有節操,至少隊裡的公務他都是自己做的,沒有推給副隊長。
相比於其他的番隊,十一番隊的隊伍大概是最少的,畢竟是專職廝殺的隊伍。不到一個時辰,花月就把一個月積累下來的隊務處理乾淨了。
輕呼一口氣,把手中的筆放下,伸了個懶腰。花月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咬了一大口。
「還有什麼事嗎?」
「隊長,今天是真央的六年級生畢業的日子,你需要去看看嗎?」
風輕雲淡將桌子上散亂的文件擺放整齊,輕輕的回答花月。
「沒興趣,十一番隊不需要那些溫室裡的花朵。」
花月聽了,直接否決掉,雖然以後的幾位副隊長已經入學,但是還沒到畢業的年齡。而且藍染肯定不喜歡花月插手他看上的目標。
「隊長,十一番隊的編制已經空缺了很多了,需要招人了。」
風輕雲淡提醒了一聲。
「按照老規矩,把那些流魂街的渣滓招進來補充空席,反正對他們來說,那是很大的恩賜。」
將事情交代了下去之後,花月就離開了自己的番隊,帶著幾個隊員去執行今天的任務。根據技術開發局的報告,有幾隻虛潛入了流魂街,吞吃靈魂。導致一個區號的人跡幾乎消失殆盡。
根據自己的靈壓探查,花月輕易的找到了三隻大虛。剛開始也沒有出手,讓手下練練手。不得不說,十一番隊的死神戰鬥力的確是冠絕靜靈庭。花月不出手,一小隊死神的配合憑著輕傷的代價,輕易的殺掉了所有的虛。
「這麼弱?」
花月有點疑惑,憑這點實力的虛,怎麼可能讓整個街區都消失呢?
「是誰?」
突然感覺到不遠處一陣冷冽的靈壓,花月抬手一條透明的弦將遮住視線的幾棵樹切了開來。
「啊!!」
一個穿著樸素的小孩子嚇得站立不穩,掉在地上。銀髮,碧綠雙眼,看到這個特徵,花月下意思的收回了攻擊。瞇起眼睛,仔細的看了一眼,果然是日番谷冬獅郎這個天才兒童。雖然年紀還很小,但是體內無法抑制的靈壓強度已經有席官的水準了。
「你是誰?」
雖然知道,但是花月還是要裝一下,有點冷冷的問道,同時將自己的靈壓溢出一絲,夾雜著業障作用在眼前的少年身上。
「日番谷冬獅郎,是這個街的居民。」
感覺到身上沉重陰暗的壓力,小白明智的快速的回答了。
「哦,這個街的居民早就都消失了,不是被虛吃掉了,就是逃到別的街區了。為什麼你還留了下來。」
花月繼續施加著壓力,看著眼前的天才額頭滲出冷汗,心中泛出一個想法,要不要把他變成第二個白哉呢。
「我不知道,我住在郊外……」
說到這兒,小白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
「這個小子,這個時候是被無知的人當做妖怪的,哼哼,這樣的話,只要引發出他心中的怨恨,他說不定會比碎蜂還要好用……」
就在花月思考著是否現在動手將「黑繭」種入小白的體內時,突然一陣詭異的靈壓出現在他的感官中,但是轉瞬間就消失了。幾乎讓花月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就在這時候,又一個死神的靈壓接近了這裡,瞬步還不錯,一會兒就來到了這裡。
「風鳥院隊長,你怎麼在這裡?」
花月見到了來人,就知道今天不能對小白動手了。松本亂菊雖然是個小人物,但是她可是市丸銀的心頭肉啊,沒有必要為了這麼一個機會讓自己被一條毒蛇盯上。機會,以後有的是。
「執行任務,松本副隊長,你應該知道這一片街區已經被劃為禁區了。這次的事件,有我們十一番隊接手了。我還要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聽到花月有點冷冷的話,松本意識到自己的語言有點不尊敬。自己也是剛剛聽到這個街區出了大事,但是想到前幾天認識的小鬼住在郊外,而且他的銀髮碧眼不可能有人好心的特意去通知他。所以急忙忙的趕來,卻發現十一番隊隊長,有點驚訝的忘了禮數。
「很抱歉,風鳥院隊長,我的朋友住在郊外,我趕來告訴他讓他搬離這個街區。」
花月聽完之後,瞟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小白,轉身就離開。
「盡快離開這裡,應該還有一隻大虛隱藏著,別被他吃了。」
聽了花月的話,松本倒是不擔心,以她的身手,普通的大虛根本就不是對手。只要她在身邊,小白和她祖母肯定可以安全的遷移到別的區。
「喂,那個比你漂亮的人是誰啊?」
聽了小白的這句話,松本的額頭浮現出一個「#」字,但是卻想不出什麼反駁的的理由,她還是有自知之名的。
「站立在屍魂界頂點的人物之一,十一番隊隊長,風鳥院花月,別看他這麼漂亮,實際上是個男的。所以說,不要把大姐姐和他進行比較……」
「是因為沒有可比性嗎。」
小白雖然很驚訝,但是還是忍不住吐糟了。
「彭,」
松本收回自己的拳頭,看著小白抱著自己的頭,感覺心情好了一點。
「真是不可愛的小鬼啊。快點去你祖母那裡,我要把你們兩個帶到別的街區安頓下來。這個地方,現在很危險。」
看到松本嚴肅的臉龐,小白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向郊外的家裡跑去。畢竟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就是雛森和祖母了。
在遠處注視著他們兩個離開之後,花月嘴角浮現出冷笑,通過不斷的探查,終於找出了隱藏的那只虛。而且在他的身上,發現了藍染特有的靈壓。
「有趣,看來是他的一個試驗品啊。不過,看樣子,應該是跑出來的,呵呵,看來這次我要幫他收尾了。」
右手一招,一隻黑色的蝴蝶停留在他的指尖,將自己要說的信息注入之後,鬆開了束縛。
感受到遠處松本和虛的靈壓,花月抬抬手,讓自己身後的幾個十一番隊隊員先去幫一把手,而自己等著藍染的回復。
而不遠處,松本確是有點狼狽的將小百和他祖母護在身後,手中的灰貓早早的始解,灰白色的塵埃不斷捲向身前體積龐大,擁有無數口子的虛。
「嘿嘿,徒勞的動作,我會吞吃你的一切,並且化為我用。」
只見虛的大口一張,將灰貓吞進體內,然後張開另一張口,吐了出來,攻向了眼前的死神。
「可惡,」
松本由於要保護身後的人,不能閃躲,用同樣強度的攻擊擋了下來。但是隨後而來的一隻血紅的觸手,卻無法抵擋。
幸好這個時候,十一番隊的人趕到了。一個大漢一刀將來到松本面前的觸手砍斷,其餘的人也不用鬼道,直接拿刀砍。
「切,」果然,大虛只能吞吃類似於鬼道的攻擊,卻無法對物理攻擊造成同樣的效果。無數細小的觸手向著身前的死神抽去。場面一時之間就僵持了下來。
「趁現在,讓老人和小孩先走。」
幫松本解圍的大漢說了一句,然後也提起手中的刀,加入了戰局。
「快走。」
松本也不?嗦,直接抱起深厚的兩個人,開始跑開。
「喂,你不去幫他們嗎?」
「先要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
進入一片森林之中,松本將小白和他祖母放了下來,吩咐道:「呆在這,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去幫他們。」
「不需要,十一番隊的人不需要別的番隊的人幫助,你就乖乖留在這。」
這個時候,花月一個瞬步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風鳥院隊長,這樣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松本有點憤怒的說道。
「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我的番隊,還不需要區去一介副隊長來插嘴。」
花月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抱歉,但是……」
松本還想要說什麼,但是一個地獄蝶突兀的出現,花月打斷了她的話,右手食指點出,接住了黑色的蝴蝶,解讀了隱秘的信息。
「殺。」
花月有點驚訝了,看那只虛的能力還是比較稀有的,類似於浮竹的雙魚理,沒想到藍染居然不珍惜。
「不過,關我什麼事,既然你說殺,那我就幹掉他好了。」
臉上掛著微笑,花月指尖的地獄蝶飛上天空之後,看了一眼戰局,只見十一番隊已經有好幾個人負傷了,再不出手的話,恐怕會有人員傷亡了。本來就空缺了很多席位,現在能省下一個人就省吧。
「破道之四,白雷。」
指尖靈壓匯聚,白色的雷光不斷閃耀。刺啦一聲,一瞬間劃破空氣,發出清脆的鳥鳴聲,如同一道雷射光柱,穿透了正準備殺人的大虛的龐大身體,直接刺破了他的虛核。
「原來如此,面對靈壓遠超對手的攻擊,無法吞吃。難怪藍染會捨棄他。」
經過這一道攻擊,花月探出了這個虛的底細。
「由我這個隊長在,你以為我會讓他們有生命危險嗎。」
松本聽了花月的話,有點恍然,以為花月是鍛煉自家手下的應戰能力。
「難怪十一番隊號稱是靜靈庭最強武鬥派。」
這個時候,花月和松本來到了虛的屍體處,花月直接一個「廢炎」將屍體化為了灰燼,避免被技術開發局的查出痕跡。而松本用治療的鬼道給受傷的人治療。不一會兒,得到消息的四番隊的隊員到了,將傷的比較嚴重的幾個人用擔架抬了回去。其餘幾個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也跟著回了四番隊,做詳細的治療。
「那個小鬼,你怎麼安排?你應該知道,這次的虛,是被他無意識溢出的靈壓所吸引來的。這次能夠趕上,下一次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最後,花月對著松本說道。
「我會勸他去真央的,感謝風鳥院隊長的關心,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聽了松本的話,花月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回頭就走了。
「小鬼,你聽到了吧。」
花月走後,松本對著身後破爛的屋子裡的陰影處說道。
「額。」
「那你有什麼打算?」
……
「像你這麼強的靈壓的話,如果不學習控制它,你的力量可能會殺了你的奶奶。」
「原來如此,是我的錯啊,讓奶奶這麼受苦。」
小白想起了每次起床看到奶奶捲縮著身子,瑟瑟發抖的樣子,下定了決心。
「我知道了,我去真央。」
聽了小白的話,松本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
正在回靜靈庭的花月,在進入一處森林時,感覺到了一股隊長級的靈壓。
「哦,沒想到你也來了,是擔心你的小女友嗎。」
花月看著眼前的狐狸臉,挑了挑眉說道。
「怎麼可能,只是藍染隊長不放心,所以將我也派了出來。」
市丸銀瞇著眼笑著,完全沒有在意花月的話。
「哼,你認為我出手,一個小小的虛能夠跑掉嗎。」
「啊拉,不好意思,小看你了。」
看著眼前滴水不漏的市丸銀,花月也不再追問了。
「這是怎麼回事,居然讓試驗品跑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還是要問藍染隊長。」
兩人話不投機,說完之後,對視了一會,就各自瞬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