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嗎?」
市丸銀看到白哉暈倒,身體虛化的痕跡消失,睜開了一絲眼睛,略帶遺憾地說道。
「不,實驗成功了。」
藍染的平面鏡閃過一絲光芒,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顯得很高興。
「你們收拾一下戰場。」
藍染說完這句話,轉身走入了穿界門。又回到了靜靈庭,走到了平子真子的身後。然後,解開了鏡花水月的催眠。
「走了,?右介。」
平子真子一點反應也沒有,彷彿藍染不在的那一段時間只是短短的一瞬間,招呼了藍染一聲,走入了穿界門。
「準備好戰鬥。」
在斷界中奔跑,平子對著藍染吩咐了一句,自己的右手也握住了腰間斬魄刀的刀柄上。
「哼,戰鬥早就結束了。」
藍染聽了,在心中冷笑了一聲,但是為了不引起注意,還是準備好了出刀姿勢。
「到了。」
平子見到了眼前的一道亮光,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一瞬間就衝出了穿界門。
「不,不可能。」
正準備戰鬥的平子真子,看到眼前的場景,驚訝的神色不可遏制的出現在臉上。
跟著他出來的藍染,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只見原來實習的一大片森林已經完全消失不見,無數的樹木變成了木屑,整塊地皮被無數的虛閃輪了好幾遍,都是坑坑窪窪。但是,數以百計的基裡安的屍體堆成了兩座大山。還有一隻明顯是亞丘卡斯的無頭大虛躺在地上,靈壓波動全無,顯然是死了。
「呦,救援的來了。」
市丸銀依然是瞇著眼睛笑著說道,不過他身上本來整潔的校服卻沾滿了血跡。右手拿著的短小的斬魄刀上,一滴滴的鮮血沿著刀尖滴到地上。
「不過,來遲了。」
一臉淡漠的花月右手一甩,將沾到鮮血的弦收了回來。絲絲絲,變成血紅色的弦被收回到了鈴鐺之中,轉瞬間,又變得無色透明。一灘血跡出現在花月的右手,讓一向在意自身儀表的他,皺了皺眉頭。
而讓平子真子驚訝的是,兩人的身後都是一堆基裡安的屍體堆成的山,市丸銀的還好,都是一刀致命,最多就是被砍成兩截。而花月身後的那一推,只能說是一堆碎肉,根本就看不出完整的樣子。
「存活下來的人只有你們兩個嗎,其餘人呢?」
平子壓下心中的驚訝,問道,同時放開自己的感知,感受靈壓波動。
「除了我們之外,只有那一個躺著的了。」
市丸銀向著白哉所在的方向一指,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
平子一個瞬步來到了白哉的身邊,檢查他的身體。過了一會之後,皺了皺眉頭。體內一切正常,也沒什麼傷痕。
「不管了,這小子人活著就好。帶回去個那個腹黑女,她肯定有方法治好。」
平子真子想到這兒,又檢查了一下其餘的學生,希望還能有人存活下來,但是事實卻無情的打擊了他。
「切。可惡的虛。」
平子真子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那一個一身黑衣,卻強如鬼神的虛。
「活著的人,回去了。後事會有人來收拾的。」
平子真子背起了昏迷的朽木白哉,對著藍染,市丸銀,花月招呼了一聲。
「是,隊長。」
藍染聽了,也沒有什麼表情,拔出自己的斬魄刀,對著眼前的虛空一刺,口中一聲「解綻」,一扇穿界門憑空出現。然後,鏡花水月一旋,一道白光閃過,穿界門自動打了開來。
「走吧。」
藍染當先走入,然後,市丸銀,花月跟上,最後才是平子真子帶著朽木白哉一臉抱怨。
「四番隊,準備治療。」
藍染一走出,就用「天庭空羅」通知了四番隊。不得不說,靜靈庭的效率還是不錯的。只是片刻,「嗖嗖嗖」的幾聲,幾個黑色死霸裝的死神抬著擔架趕了過來。
「藍染副隊長,他們怎麼樣?」
一直守在穿界門的草無瞬琦一見到藍染走出穿界門,就連忙趕過來問道。
「抱歉,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一向都是「溫柔微笑」的藍染副隊長,臉上露出了悲傷的表情。
草無聽了,只感到一陣暈眩的感覺傳來。然後,見到市丸銀和花月走了出來,微微鬆了一口氣。又見到平子真子背著朽木白哉走出門。心又一下子提了起來。
最後看到穿界門關了起來,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等到草無醒了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為了這件事,靜靈庭都吵翻了天。群情激動,遠征虛圈的呼聲響徹了整個靜靈庭。隊長級會議,從昨天開始,到了現在,整整一個下午外加一個早上,還沒有結束的跡象。
「哼哼,這場戰鬥看來是打定了。」
風鳥院家,會議室中,花月全神貫注的傾聽著耳邊的弦從一番隊隊長會議室傳來的波動,順便解釋給房間中的另外幾個人聽。
「啊拉,還真是方便的能力啊。」
市丸銀瞇著眼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想要到前線去鍛煉一下嗎?」
藍染知道了靜靈庭會再次對虛圈發動一次遠征,對著市丸銀和花月兩人問道。畢竟他們兩人雖然是天才,但是在護廷十三番隊中的資歷還是太淺。繼任隊長還是會有太多的難處。
「無所謂。」市丸銀。
「沒興趣。」花月。
市丸銀和花月兩人的回答,並沒有出乎藍染的預料。
「這場戰爭只是做做樣子,平息一下眾怒,現在的屍魂界,外強中乾。護庭十三番隊隊長的席位還有一個空著呢。山本元柳齋不可能動正格的。對你們來說,是個積累威望的好機會,可以幫助你們在更短的時間成為隊長。」
藍染難得的對著別人解釋道。
「那就去玩玩吧。」
花月的回答讓藍染一陣無語,不過,對他來說,死神眼裡如同惡魔的巢穴的虛圈,反而是一個遊玩的地方。有藏人看著,的確是沒有任何虛可以傷害他。
「朽木白哉,聽說他醒了。」
市丸銀這時候說道。
「嗯,不過,他是絕對不可能去的。」
藍染回答道,遠征軍一般都是罪犯和平民,只有極少數是犯了錯誤的貴族。像朽木這種立於頂點的貴族,是絕對不可能讓他的繼承人去加入遠征軍的。
(假條,這禮拜星期二,也就是明天,學校組織我們去外省寫生,時間是兩個禮拜。兩個禮拜之後,回學校,恢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