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你看穿了我的能力又如何,你能破得了嗎。」阿爾托利亞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眼睛飄過地上躺著的死神,說道:「而且,你的人手可就不多了。」
的確,剛才的幾輪進攻,雖然摸清了阿爾托利亞的底細,但莉莎,久南白等人也重傷躺在了地上,就連藍染剛才也假裝中了一招,昏倒在地。現在平子的身邊只剩下拳西和羅武,而且羅武本來那根粗大的天狗丸,現在明顯被腐蝕的縮水了一半。
「嘿,」平子聽了,卻沒什麼擔心的表情,反而嘿嘿一笑,說道:「你知道我的斬魄刀叫什麼名字嗎,從剛才開始我可就沒解放過我的斬魄刀哦。你應該知道解放斬魄刀前後的死神的戰鬥力可是天差地別,而隊長級?解的話,可是有五到十倍的實力提升哦。」
聽到平子說完這一句話,阿爾托利亞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說道:「那麼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見識一下你的斬魄刀的解放呢。」
「那麼,就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了,倒下吧,逆拂。」
平子解放了他的斬魄刀之後,臉上掛上了一絲微笑,顯然對他的斬魄刀能力充滿自信。
「真是有趣的刀,你為什麼不直接?解呢,這樣的話,說不定你還有機會打到我。」
「你這麼想見識?解的話,我就讓你看看吧。」說這句話的是拳西,他拿出自己始解後匕首狀的斬魄刀,踏前一步,全身靈壓爆發。
「?解,鐵拳斷風。」[[[cp|w:258|h:239|a:l]]]「切,」看到拳西?解的一瞬間,阿爾托利亞右手一揮,地上的沙浪帶著白色的靈壓向平子三人撲去。左手紫光閃過,三支帶著劇毒的沙之箭隱藏在沙浪後向對手射去。
「彫蟲小技。」?解後的拳西右手抬起手中的利刃,輕輕一劃,一道無形風刃擊出,面前的沙浪崔古拉朽一般的被迫開。然後,一根遍佈坑坑的狼牙棒飛出,擋住了紫色的沙箭。
阿爾托利亞只見面前黑影一閃,拳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雙手的利刃帶著銳利的風聲劃開他的體表細沙防禦,砍向他的胸口。
「虛閃。」危急時刻,阿爾托利亞張開嘴巴,紫色光芒閃過,一個虛閃被快速的噴出,射向他身前的拳西。
呲,後背一陣刺痛,感覺到了溫熱的液體迸出,靈壓的感覺是拳西無疑。但是,他怎麼可能在身後呢?帶著深深的疑惑,阿爾托利亞全身紫白色靈壓爆發,將對手逼退,一個響轉拉開距離。
「天狗丸。」腦後的風聲傳來,顯示了這一擊的強勁力道,按照平時的方法,一個側身閃過。
彭,腹部被重物擊中的聲音,肚子一陣強烈的疼痛感,讓阿爾托利亞不僅咳出血,還吐出綠色的苦膽水。
眼角閃過一絲寒光,平子真子已經拿著它那把奇怪的斬魄刀,來到了他的身前,刀身在月光的反射下閃過雪亮的光華映入他的眼睛。
「從正面砍來,不,不能這麼認為,眼前的一切並不是真實的,有可能是身後,也有可能是左邊,全身上下任何一個地方都有可能。」
阿爾托利亞想到這兒,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難道是--鏡花水月。藍染也來了嗎。」
「可惡,」一想到藍染,長久以來的威壓和對他實力的恐懼,讓阿爾托利亞再一次增強了靈壓。靈壓顏色一瞬間轉變為純白色,幾乎又增強了一倍的靈壓將平子三人不斷的往外推擠。
「可惡,他的靈壓增長還沒有到達極限嗎。」這一刻,平子的臉色有點難看了。
阿爾托利亞也不好受,體內的靈壓在這一刻超過了他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混賬東西,我一定能夠完美的掌控我的力量,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又怎麼能夠殺了藍染。」
在這樣強烈的信念之下,阿爾托利亞體表浮現出了一層如同蛇一樣的細密鱗片,大大的增強了鋼皮的強度,也讓他承受住了暴增的靈壓,同時也癒合了他後背的傷。
「我倒是小看了你們了,盡然能把我逼到這種程度,我本來不想使出這種形態的,因為太醜陋了。」阿爾托利亞現在的樣子只能說是擁有人形,全身上下,包括臉部都佈滿了細密的蛇鱗,眼睛也變成了豎立的蛇瞳,伸出嘴角的舌頭前端分了個差,手腳變成了銳利的爪子。
「你的斬魄刀似乎是催眠系的,能夠擾亂人的感官把。」
「你的觀察能力也不錯啊,我的斬魄刀,逆拂,100%控制他人神經,讓人的視覺發生錯覺,並所看到的一切全部顛倒。怎麼樣,厲害吧。」平子有點得意的解釋道。
「這麼好的能力為什麼不一開始就用出來呢?」阿爾托利亞瞇著眼睛問道。
「應為我不想讓某個人知道我的斬魄刀的能力。」說著這句話,平子的眼睛瞟了一下躺在地上的「藍染」。
實際上用鏡花水月的能力站在一邊觀察的藍染嘴角閃過一絲不屑的笑容。
「哼哼,作為你們讓我露出如此姿態的獎賞,我會把你們統統吞噬,化作我的一部分,當我幹掉那個人和虛王,踏上天之王座的時候,你們也相當於站在最高峰。」阿爾托利亞說完,左邊身子紫色靈壓,右邊身子白色靈壓開始合為一體,全身上下開始泛起紫白色的靈壓。
「哦,同時使用兩種靈壓,完美的發揮出兩種屬性,也是避免靈壓再增長嗎?」看到這種情況,平子真子一下子就分析出了阿爾托利亞的目的。
「真是聰明啊,我真的有點不忍心殺你了。」阿爾托利亞有點遺憾地說到,「對了,還有一點你應該不知道吧,我體表的鱗片也可以當作我的靈壓的依憑物哦。」
聽到這一句話,平子的臉色變得極其凝重,心中也做好了?解的準備。就在這時候,他的頭部被重重的砍了一刀,一陣暈眩的感覺傳來。最後的一眼是身邊的拳西和羅武也倒了下來,回頭,身後卻一無所有。
三個對手的轟然倒下,讓阿爾托利亞不禁錯愕,而在他們身後出現的身形,更讓他有種恐懼感。
「阿爾托利亞,原來你歸刃的能力是這樣啊。既然我知道了的話,平子真子他們三個也就沒什麼用了。」
「藍染。」從牙縫中說出了讓他恐懼的人的名字。
「哦,連大人也不叫了嗎,看來你是真的想背叛我了。」藍染依然是那種語氣,卻讓阿爾托利亞但到一股由衷的寒意。
「我是要踏上天之王座的神,沒有人可以當我的大人。」剛才對平子說的話已經表明了他的意思,這個時候再狡辯也沒用了,阿爾托利亞說出了在自己心底一直很想說出的話,「憑我現在完全體的靈壓,找機會逃走應該沒問題。」
「是嗎,」藍染聽後,語氣依然沒有什麼起伏的說出了下面的話,「那麼,你就去死吧!」
阿爾托利亞感到自己再往天上飛,一股前所未有的虛弱感傳來,往下一看,只見自己無頭的身體在地面上轟然倒地。而另一個藍染在自己身後甩刀將刀身上的鮮血甩出,想看螻蟻一樣的目光注視著他。
「鏡花水月,原來,力量的差距是如此的大啊。」
在阿爾托利亞閉上眼睛前,腦中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藍染收刀後,走到阿爾托利亞掉落在地上的頭面前,說道:「一隻小小的爬蟲,也妄想攀登天之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