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的路上,我故意買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把自己蒙起來,然後非常有信心地看著門口侍衛上來阻攔,他一上前,我揮手就是一拳,突然之間的襲擊讓所有侍衛警戒起來,門內湧出兩隊人之後,開始呼喚關第二道宮門,如此反應已經能把一般此刻就此攔住了。
我一腳踹到可憐侍衛的肩膀,另一隻手奪過一名侍衛的鋼刀,其他侍衛已經把我圈在中央,我本來只想試探一下他們的警惕性,這下好了,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我打扮的又太像刺客,這些人都拿起要與我拚命的架勢來。
我剛想說話,這些人就往前衝,我只能正當地運動我的手臂。比起我的武功,雖然他們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但是這個纏住人的打法,也讓我出了汗,也就沒了要用輕功跳開的念頭,反正好久都沒有活動了,這樣玩一下倒也爽快。我是爽快了,這些普通的侍衛就被我打的鼻青臉腫。後來這些人中有一個做了侍衛長,在一次宴會之中我們又提起這件事,他紅著臉誇我功夫了得,他這輩子不曾見過比我更厲害的人。當時我把他們打成什麼樣,可想而知。
大部分侍衛都躺在地上,有人大喊一聲,「都給我停下。」
我抹了一把汗,側頭,看見了昨日在房頂上有一面之緣的黑衣少年。我吐了一下舌頭,我玩的太過火,大概把宮內都驚動了。
黑衣少年苦笑著看我,「殿下,你這是要……」
我看了看侍衛們的慘狀,有幾個侍衛本來要支撐著從地上爬起來.電腦站更新最快.聽到黑衣少年說的話,驚愕之下又跌了回去。我歉意地看著那少年,把斗篷從頭上扯下來。
黑衣少年咳嗽了一聲。「殿下實在考校你們的警惕性,受傷地都去領點銀子……」
侍衛們站成一排。默立在旁邊。
黑衣少年向我微弓一下身子,讓開一條路,我知道我現在最佳方案就是趕緊溜回屋裡去。
洗了澡,渾身舒爽,穿著長長的袍子坐在台階上看夜晚的天空。頭上地繁星是恆久不變的,無論人世間如何,它們永遠是一片靜謐祥和地樣子,現在能這樣安靜地坐一會兒,等著流暄回來,讓我心裡湧上一股甜蜜。
回到屋中,我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感覺到有人進屋。習慣性地警惕了一下,當想到只會是誰的時候,我也就舒了一口氣賴著不動。等他走過來,把我抱起來。我依偎在他的懷裡。輕輕地說「如果我們能一輩子這樣該多好。」
「會的。會永遠在一起。」
我聞著流暄身上的香氣,「不許騙人。」知道他很累。可我還是賴皮一般抱著他地脖子纏著他,我說「流暄,明天讓我去瞧瞧你的書房和你議政的地方好不好,我會悄悄的去。」
「好,」我得到早就意料到的應允,感覺到衣服被脫下來,放下帳幔的聲音,拉開被子,他展開雙臂把我抱入懷中,赤裸的皮膚感覺到了他,心底彷彿頓時心滿意足地舒了一口氣。
輕輕的親吻落在我的臉上,我想看看那些地方,我知道你每天都在哪裡出入,我想要熟悉你所有地一切,哪怕人在千里之外,看看時間閉上眼睛也能猜測出你在幹什麼,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拿著筆在什麼樣的紙上寫字。我們認識那麼早,我本應該瞭解你全部地一切,陪你走過風風雨雨,可是大夢一場醒來之後發現自己錯過了那麼多,以後,我不想再錯過。
他緩慢地挺身而入,我全身沸騰的血液頓時一股腦衝上了臉,隨著他地動作,額頭上開始出現密密麻麻地汗珠。
流暄,流暄,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永遠,永遠都不能。
我窩在流暄的懷裡,本來想好了今晚看見他了,要多跟他說些話,誰知道事與願違,抱著他地腰只想睡覺。我已經分不清有多少日夜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了。我也曾軟弱過,有一回甚至夢見自己站在山坡上,四周忽然出現了大批敵人的人馬,我騎著馬孤零零地面對凶狠的敵人。正當我束手無策的時候,從遠處衝來一人一騎,看見那人我再也不害怕了,他在馬上衝我微笑,他無所不能,因為他是流暄,我愛的人。
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每當自己彷徨無措的時候,想起流暄就會安心,在他身邊我會睡的安穩。
現在我終於想通了,不是用「我覺得他是我的愛人。」這樣一句虛話就可以說明白的。那是因為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候,最軟弱的時候,最痛苦的時候,在我身邊的人是他,他對我不離不棄,苦苦守候,才換來我身心下意識的完全信任。感情,不是幾句話造就的,而是風風雨雨一步步地走過來的。這世上,多的人會說愛,卻沒有幾個人能明白。
我想起周玟,「偽帝沒有當幾天皇帝,就多娶了好幾個妻子,擴充後宮。」
流暄笑笑,並沒有說話。
我說「你將來統一四國,做了整個天下的皇帝,會不會也有要擴充後宮的意思?」
「不會。」
我知道他絕對不會,這麼說只不過是要逗逗他,可是也沒想到他回答的那麼簡單,我說「用兩個字就打發我了?」
流暄忽然笑起來,我不解地抬頭看,他靜靜地凝望住我,目光明亮,仿若深夜中的一顆繁星落在了他的瞳孔之中,艷麗得叫人迷醉。「你問了一個傻問題。我完完全全屬於你,這是一件最容易做到的事。」
輕輕地抱住他,「那麼從現在開始我也變得獨一無二了。起碼只有我才能擁有你。」
在教主心裡,凡是失過身的男銀就木有資格做男主繚。甜甜尖牙,這素特殊的潔癖。
況且真的認為,完全素最容易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