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圓子,今天接到了一個艱巨的任務。
雲彩據說要五號才能回來,可是她給俺滴存稿只到二號,厚臉皮滴圓子就加寫了一章番外給雲彩湊數,因為米時間看完所有的章節,就寫一個與正文完全無關的番外,大家表拍我,雲彩很快就回來咧,偶保證!
時間某年某月某一天。
地點某荒島。
人物溫清雅、流暄、楚辭、白硯。
「啊哈,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這裡?」白硯從水中爬起來,看著不遠處的溫清雅,不顧自己渾身濕透,笑瞇瞇地道「小清雅,弄濕了呢,快來讓我用體溫弄乾你的衣服。」
溫清雅心底鄙視了一下故做優雅的白硯殿下,半截身子浸在水中,眼神在水面上四處尋找,「美人師傅……」
剛說了四個字,身邊多了一個溫熱的東西,撈起來一看,是楚辭,又順手扔回去。
「咳!」楚辭辛苦地撲騰著水,完全忘了自己的武功高深莫測,他再次確定,最討厭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溫清雅沒空理他,也沒空提醒他這邊的水並不深,急朝著水面大喊,「流暄,流暄……」
沒有人回答,只有白硯心酸的叫聲,「我好難過,小清雅一點也不緊張我。」
陽光映在海面上,反射出粼粼波光,和風吹在臉上,弄得人暖暖的,耳邊傳來海鳥的叫聲。輕風推著海浪拍打著岸邊。順風飄過幾塊斷裂的舢板,那曾經是他們乘坐的小船,如果沒有這些「證據」。在這樣地好天氣下,就連他們自己都不敢剛剛的經歷過那樣的狂風暴雨了。
沒有。到處都沒有。
溫清雅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時遠處地海面有一個亮點閃了閃,那是她最喜歡的寶石折射出來地光芒,溫清雅不會看錯。
「流……」剛要朝水更深的地方劃過去,身子被人從身後拉住。回過頭,是白硯。
白硯淺笑著,「他不需要你救。」
「需不需要是他的事,救不救是我的事。」固執的脾氣一上來,誰也攔不住。
「如果你想奉獻愛心,眼前有一個更需要你幫助地。」
溫清雅看了看越來越近的亮點,又看了看身邊不停刨水的楚辭——他很辛苦,湧出的氣泡越來越少,大概就快喝飽了。
瞅準水中長髮飄飄的地方。溫清雅伸出手去,揪著楚辭的頭髮把他提了上來。他倒是沒嗆水,只是打了個飽嗝。手中抓著一個包袱。
溫清雅實在是看不起這樣的人,都快小命不保了。還念念不忘他的行李。
水面上的那個亮點靠近得很快。瞬間就到了他們跟前,是流暄。閃著光地是綴在他肩頭的寶石。溫清雅放心地一笑,她就知道她不會看錯。
流暄一隻手劃著水,另一隻手裡也抓著件東西,看見溫清雅,寵溺地笑道「你沒事吧?」
溫清雅剛想搖頭,看見流暄手裡的東西,臉黑了一下,怎麼她身邊都是要財不要命地人.電腦站更新最快.
白硯也見到了流暄抓著的物體,又看看楚辭,大叫一聲,「我地包袱呢?」
溫清雅無語地轉過身,趟著水走到岸邊,左右望了望,打量著這個地方。
「這是什麼地方?」
流暄走到她身邊,溫柔地道「我們去看看。」
雖然很不滿他游了那麼遠只為了找回那個包袱,但是美人地軟語相詢還是具有相當的殺傷力地。溫清雅消了點火氣,點點頭,流暄一手拎著他的包袱,一手牽上溫清雅,自然得像是他們經常這麼做一樣。
這是一個小島,長滿了綠色植物,顯得很有生氣。
很快地,他們就繞了回來,並且帶回兩個消息。
壞消息是這裡是個孤島,好消息是他們發現了淡水。
回到原地,白硯已經找回了他的包袱,身體攤成「大」字型跟他的包袱一起在海邊曬太陽。
楚辭則坐在那裡運功,很好,他終於記起自己還會武功這回事了。
吸氣——噗——吸氣——噗——
如此循環,直到肚子裡的海水完全排盡。
海風依舊柔柔的吹著,溫清雅和流暄並著肩坐在礁石上,聽風,看海。
如果他們不是像這樣陷入困境就好了。溫清雅這樣想著,伸了伸腰,又抬頭看了看太陽,回頭喊道「白硯殿下。」
白硯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小清雅想我了?」
溫清雅搖搖頭,「只是想問你我們是不是應該搭個地方供晚上休息。」
流暄側過臉,「怎麼不問我?」
溫清雅繼續搖頭,「你是主上,這種事情讓小弟去做。」
小弟白硯眨了眨眼睛,「小清雅,你還是我的手下。」
溫清雅想了想,「我們每人負責一點好了。」再看看楚辭,「讓他也加入。」
「我不!」楚辭吐水完畢,瀟瀟灑灑地站到三個人面前,「粗活是奴隸們做的事。」
「剛剛我不救你你就死了。」溫清雅平靜地說著。楚辭想了想,帥氣的臉上掛滿純真,「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隨便,」溫清雅擺了擺手,「隨便找些能搭棚子的東西回來。」
白硯就和楚辭分頭走進樹林中去,溫清雅看見他們的身影消失了,又坐回流暄身邊,頭搭在他身上,享受午後的休閒時光。
沒過一會。楚辭從樹林中鑽出來,看著溫清雅大喊「你居然偷懶!」說著將手裡的東西扔到地上,「枉費我做得這麼辛苦!」
溫清雅看看他的腳下。「你搬石頭做什麼?」
「不是要蓋房子嗎?」
溫清雅擺了擺手,「去吧。繼續,我也馬上行動。」說著拉著流暄站起來,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流暄回頭看了看,「怎麼了?「沒事,我們幫楚辭運些石頭吧。以後不用擔心了,他打算在這裡定居。」
半路上碰見撿了樹枝回來地白硯,溫清雅勸他扔了樹枝去撿石頭,又跟他說了這個消息,白硯也很高興,以後沒有敵人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幾個人已經將附近的大石頭聚集得差不多了,溫清雅按照心中地圖紙親力親為,將石頭壘起來。怎麼也弄不出房子形,乾脆壘了個半人高的石頭圈,摘了幾大片芭蕉葉蓋在上面。對楚辭說「石頭有大半都是你撿地,所以這個地方給你。」
楚辭很開心。因為這是溫清雅親自搭的。雖然不太好看。
表面上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不屑地道「算你們識相。」說著便鑽到芭蕉葉下。去欣賞他的新家。
白硯摸著下巴靠到樹上,「小清雅,我看這個建築不像房子,像豬圈。」
溫清雅無語,能搭出豬圈來,她已經非常不錯了。
第二天天剛亮,楚辭就從他的小家裡鑽出來,站到溫清雅身邊,「房子蓋得不錯,很有安全感,就是忘了留窗子了。」
溫清雅有點心虛,不敢看他,摸了摸肚子,有點餓了。
流暄從他地包袱裡摸啊摸,摸出一個小布袋,遞過來,溫清雅笑著接過來,從布袋裡拿出一顆糖。
糖被海水浸了,帶著一股子苦澀味,可溫清雅還是甜在心裡,原來他游了那麼遠,就是為了這些糖。
溫清雅才想起來,楚辭和白硯也都有一個小包袱,裡面裝的什麼?
勾了勾手指,白硯立刻飄過來,笑嘻嘻的。
「裝的什麼?」
白硯頭一次露出難為情的神色,將包袱往身後藏了藏,楚辭一把搶過來,抖開,「你們的性格都不好,有什麼就說唄。」
包袱散落開來,一條一條的絲帶飄下來。
白、藍、紅、綠、青、黃,一個顏色都不少。溫清雅抓起那些頭帶,「出海你帶著這些東西做什麼?」
白硯不說話,這些是他收買小清雅的秘密武器,時刻不能離身。
楚辭不屑地盯著他,突然拿出自己的小包袱,「既然你想看,我就格外開恩讓你看一下。」
溫清雅訕笑了半天,她才不想看呢。
楚辭已經把包袱遞了過來。還是看看吧,一起飄流荒島也是種緣份。
接過包袱,裡面不知裝了什麼,有點軟軟地,軟中又帶著硬的感覺。
打開來剛看上一眼,溫清雅尖叫一聲,把手中的包袱扔了出去。
包袱裡地東西散落到地上,一根根肉白色的東西,像手指。
溫清雅乾嘔了一下,流暄和白硯也面現厭惡之色,楚辭連忙蹲下去,把它們撿起來放回包袱裡,心疼地道「你幹什麼?我費了好久才弄了這麼多,很好吃地。」
「吃?」
看著他們三個一臉震驚地表驚,楚辭拾起一根放在嘴裡,點頭道「當然了,這是我的口糧,被海水泡軟了,不好吃了。」
溫清雅當場暴走,「你果然是個變態,居然吃人地手指頭。」楚辭眨了眨無辜的雙眼,愣了半天,又低頭看看手裡的東西,「你胡說什麼!這是我的得意之做,用麵粉混合一百零八種秘製配方而成。你不覺得做成這個形狀會方便入口嗎?我管它叫手指餅。」
眾人無語,白硯蹲下撿了一根看了看,掰開,還真是麵粉。
變態的嗜好果然與眾不同啊。
如此過了幾天,三隻雄性動物時常會為溫清雅到底該吃誰的東西而有爭執。
溫清雅當然還是喜歡吃流暄牌糖果的,楚辭就不停地兜售他的手指餅,白硯的頭帶攻勢在這種時候沒有一點競爭力,天天鬱悶得要命。還是楚辭厚道,用手指餅換了一些頭帶,讓白硯不至於餓死。
流暄和溫清雅就當自己來渡假,每天吹吹海風,很開心,不過聽說海風吹多了容易得風濕,還是得想辦法回去才行。
幾個人想辦法回去的時候,楚辭沒有參加。
楚辭很喜歡他的小家,幾次三番地邀請溫清雅前去參觀——據說他用那些頭帶給裡面裝飾了一下,但是都被流暄謝絕了。
又過了兩天,終於有海船經過了,不過那時候楚辭進樹林裡找東西去了,大家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壓根就忘了他,反正歡天喜地地上了船,停也沒停船就開走了。
楚辭抱著一堆芭蕉葉回來的時候,海平面上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他沒留意那幾個人已經不在了,專心地給自己的小家換屋頂——原來的葉子曬了幾天,都蔫了。
就這樣一直到晚上,楚辭美美地躺在他的小窩裡,想著明天早上一定要讓溫清雅來參觀,他才想起來,他會武功的,誰再敢從中阻撓,就打!
楚辭的願望到底有沒有達成呢?恐怕是沒有。因為溫清雅已經跟著流暄和白硯回到了金宮,開始了他們幸福的生活。一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後,他們聽說西方有個探險家無意中登陸了一個海島,在上面發現了一個原生態野人,並與他成為了好朋友,那位探險家把野人帶回了西方世界,讓他重新融入社會,之後那個野人就出了本自傳,叫《楚辭漂流記》。
此書一出,大受好評,譯成各國語言流傳於世界各地。湊數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