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你……壞掉了麼?」一臉黑線的忍犬帕克,看著從回來就自言自語的卡卡西,無奈的歎息。
「帕克……」卡卡西看了帕克一眼,伸手拍了拍帕克的腦袋。
「你不會懂的,這只是身為哥哥對妹妹的關心,還有正確引導而已……這就是人類的感情!」
「可是你怎麼不當面跟琉璃說清楚?」另外一條忍犬歪了歪腦袋……
「……」卡卡西沉默。
半晌……
「我只是先自己嘗試一下,爭取在和琉璃說的時候,效果達到最好而已……」移開視線,卡卡西如此向自己的忍犬們解釋道。
「只是害怕對方不聽勸告,踐踏了這個做哥哥的僅剩的威信而已……」帕克吧唧吧唧嘴,毫不留情的對卡卡西施展了一箭穿心。
「……」
「……」
「你知道的太多了……」一瞬間化身修羅,卡卡西活動著自己的手腕,一點點bi近帕克。
「卡……卡卡西……冷靜!……」唔嚥著,七條忍犬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而就在卡卡西公寓一牆之隔的旗木琉璃的住所,此刻的氣氛也遠遠談不上融洽。
一塊方桌,旗木琉璃坐在中間,左右分別是焰心映歌以及夕日紅。
對面是一臉心事的水無月白;一臉平靜的此間剎那以及一臉憤憤的鞍馬八雲。
「琉璃……」
「琉璃大人……」
幾乎是同時,紅和映歌將自己中意的菜夾到了旗木琉璃的碗裡。
「哎……」歎了口氣,旗木琉璃只能埋頭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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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雨過天晴之後,整個木葉鉛華洗盡,煥然一新。
作為第一大忍者村,村內的設計是無可挑剔的,排水系統也十分完善,所以雖然經過一場暴雨,但是積水卻沒有多少。
市場上各種商品也重新開始了因暴雨中斷的ji易,也能見到不少忍者在大街上來回走著。
不過與這欣欣向榮的情景完全相悖的!卻是週身散著名為消沉的bo動的忍者……名為——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啊,身為木葉上忍的你卻在這無比欣欣向榮的情境中如此另類!你的內心沒有任何的羞愧感麼!
當然,造成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不懂事的忍犬帕克!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卡卡西的遮羞布。
如同行屍走ru一般的卡卡西,漫無目的的走在木葉街頭……
就在卡卡西身後十米左右的地方……
一個有著一頭黑se長的和服女子,貓在牆角的位置,臉上是幾分羞澀,幾分忐忑的表情,偷瞄著前方的卡卡西。
不過,因為正在思考自己如何帶著自己最後的兄長威嚴苟且偷生,我們的卡卡西卻是完全沒有現。
黑女子身後大約十米左右的地方,又有一個黑se長,一身木葉忍者打扮的少女,悄悄的扒在拐角,黑se的眸子滿是複雜,偷瞄著前方那名黑和服女子……不過因為和服女子的視線都集中在卡卡西身上,所以沒有任何察覺。
一臉的表情更是複雜,幾分mi茫、幾分不安,正是水無月白!
白的身後,大約十米左右的位置,兩個腦袋從樹後探了出來。
「果然……」一名少女一臉瞭然的表情。
「為什麼要跟蹤白?八雲。」另外一名少女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轉頭看向自己的同伴,提出了自己的疑uo。
「剎那,你難道沒有現這兩天白有些不正常麼?」八雲一臉的擔心,看向自己的同伴,此間剎那。
「莫名的焦躁不安嗎?」對於白這兩天的不平靜,此間剎那也是看在了眼裡……
不過……
「難道不是因為生理期來了麼?」此間剎那一臉嚴肅的向八雲說出自己的結論。
「不,雖然那個的確會影響心情,但是我想不是這個原因……而且……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淡定的說出這些來,剎那……我已經敗了……」八雲低著頭,摀住臉,視線不時的從指縫中向周圍看去,現好像沒有多少人注意,才鬆了口氣。
「你難道沒有現時卡卡西隔壁那個女人搬過來之後白才開始不正常的?」
作為感知類型的忍者,八雲在一開始便現了那個女人和白的查克拉十分相像,而且那個女人的容貌,和白也有著幾分相似,所以才一開始便將白的焦躁和那個女人聯繫了起來。
「原來如此……」此間剎那點了點頭,抬腳向前方的白走去……
「你……你……你要幹什麼啊!」連忙把剎那拉了回來,八雲一臉緊張的看著此間剎那。
「直接去問白……」此間剎那看了看八雲,如此說道。
「不能直接問啊!!」八雲一陣氣短,連忙順了順氣,才向剎那說道。
「為什麼?」剎那不解。
「因為……」
「……」
「唉!?」眨了眨眼睛,鞍馬八雲忽然現,好像真的沒有不能問白的理由啊……
「這種問題怎麼好意思問啊!搞不好……白對那個女人……」慌忙的擺著手,鞍馬八雲一臉嚴肅的說著。
「什麼?」半晌沒有等到答案的此間剎那微微歪了歪頭……
「一……一……一見鍾情什麼的……」臉蛋紅彤彤的,鞍馬八雲的聲音彷彿蚊子哼哼……
「……」
「……」
「原來如此……」
「你居然覺得正常!!」鞍馬八雲見到鬼一樣的表情看著此間剎那。
「不正常麼?」剎那歪了歪腦袋。
「她們都是女人啊!」
「女人……不正常麼?」再次歪了歪頭。
「……」
鞍馬八雲沉默了,因為她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在那種殘渣的熏陶下,感覺這種不正常的事情正常才算正常吧……」八雲遠目……內涵了……
「噗~」沒有憋住笑的聲音……
「誰在笑!」殺氣騰騰的鞍馬八雲轉身看去!
「抱歉,我可以笑笑麼?噗~」滿面笑容的旗木琉璃,還沒有說完,再次被鞍馬八雲尷尬的樣子給逗笑了……
「……」你已經在笑了!一臉黑線的看著旗木琉璃,鞍馬八雲不爽的哼了一聲。
等一下……剛才我那麼明顯的諷刺不會被她聽到吧!
鞍馬八雲打了一個寒顫,想到了旗木琉璃的手段。
「放心,關於諷刺我什麼的我完全沒聽見呢……」
你居然聽得到我的心聲!
八雲看向旗木琉璃。
「……」看著八雲,旗木琉璃欣慰的笑了。
「琉璃大人!」此間剎那恭恭敬敬的旗木琉璃打了個招呼。
擺了擺手,旗木琉璃來到兩人身後,左手攬住此間剎那的肩膀,右手攬住了被打擊倒地的八雲的肩膀,看著前方xi心翼翼跟蹤水無月零漣的白。
「那個女人,也是姓水無月的……」
「唉?同族麼?」瞬間復活的鞍馬八雲驚訝的看了前方一眼。
「同族,而且那個女人長得很像白的母親……」
「母親!」鞍馬八雲與此間剎那同時一驚。
「對啊,從來沒有聽白講過家人的事情……」恍然大悟的鞍馬八雲,但是說到這裡卻是愣住了……
他們三個從下忍的時候便是同伴,但是卻都默契的沒有提自己父母的事情,八雲之所以不說,是因為自己的父母已經死了,原本還不怎麼在意,現在回想才現,剎那和白都沒有提過自己的家人……
「難道……」
「恩……白的母親……已經死了呢……」旗木琉璃也輕聲歎了一口氣,當年遇到白的情景再次出現在眼前。
一說到這裡,彷彿都沒有什麼心情……
三人沉寂了下來,只是看著白那顯得有些柔弱的背影。
……
……
「我一生的對手!卡卡西吆!來進行我們的第七十二次決鬥吧!」
突然從前方樹叢中竄出來的人影!擋住了卡卡西的去路!
一頭黑亮的西瓜頭!綠se的緊身衣!濃的化不開的眉m!
以及那噁心倒了無數人的大拇指和閃光牙齒!正是木葉的珍獸——凱。
「最近忙著和我那可愛的弟子們一起修行,耽誤到了我們的比賽,但是卡卡西吆!你不要急!在下以後會cu出休息時間來的!這可是——我們男子漢之間的約定啊!來吧!卡卡西!決一勝負吧!」雙手盤在xiong前,凱微閉著眼睛,好像正在懷念自己那可愛的弟子!
……
……
「哎~」
不知名的歎息,週身纏繞著消沉光環的卡卡西,視線都不曾往凱身上看一眼,靜靜的從凱的身邊走過……
不帶走一片雲彩……
「不愧是我一生的對手啊!卡卡西!」第七十二輪……凱完敗!囧rz。
與此同時,就在尾行隊伍最後的旗木琉璃和八雲剎那通過一個魚攤的時候,一陣悅耳的鈴鐺聲響起……
一頭淡黃se的長被盤在了後腦,頭頂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斗笠,米黃se的和服將妖嬈的身體緊緊包裹著……
此時正從魚攤上捏起了一條魚,xi巧的鼻子湊在上面聞著什麼,之前的鈴鐺聲正是這個女子在轉身的時候,所帶起的。
就女子在脖子上,一個銘刻著ua紋的鈴鐺不時作響……
旗木琉璃微微回頭,正對上少女沒有被劉海遮起來的右眼,那是宛若黃金般的眸子……
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旗木琉璃與和服女子錯身開來,這一切,剎那和八雲都沒有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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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