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在自由活動的時間,旗木琉璃在樹林邊緣地帶找了一個空地開始今天的訓練。
旗木琉璃不知道的是,在她的刺jī之下,阿斯瑪與帶土可是純爺們一樣的進行著自虐式的訓練,從那一次的「殺戮訓練」過後一直到現在,中途阿斯瑪與帶土不是沒有想過要放鬆,可是有旗木琉璃這一座大山壓著,當然,並不是說旗木琉璃使用暴力手段讓二人屈服,旗木琉璃只不過每天如一的對自己進行殘酷訓練而已。
雖然旗木琉璃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好歹旗木琉璃是隊伍當中最強下忍,而且今年五歲多的旗木琉璃,在年齡上就讓阿斯瑪與帶土無比糾結了,這種無言的修煉,事實上比任何語言都能夠jī勵同組的兩人。阿斯瑪與帶土實在是害怕哪一天,自己連旗木琉璃的背影都看不到。
旗木琉璃站在空地中央,雙眼微閉,身體站的筆直,雙手呈虎之印,「含光」靜靜地倒c在琉璃的身體右側,周圍分散著一些被劈成xi臂大xi的木塊。
「風遁·神飆!」旗木琉璃雙眼一睜,雙手瞬間完成結印,隨著忍術完成,一陣強烈的颶風從天而降,周圍的樹葉也被帶動著離開了樹枝,隨著颶風在旗木琉璃身邊舞動,一同被吹起的還有擺放在自己周圍的木塊。
停止忍術的一瞬間,旗木琉璃已經拔起身邊的「含光」向空中彈起,一瞬間,一片片的樹葉被分成了兩半,雖然存在極少數的分割不均勻,但是絕大多數的樹葉都是被從中間的葉脈一刀分開。
旗木琉璃不停地在空中閃現,借助飛在空中的木塊進行借力,穿梭於隨風飛舞的樹葉之間,如同風中的jing靈。
隨著最後一塊木塊掉落到地上,旗木琉璃也終於在最後時刻一刀將最後三片樹葉同時分開。
「啪~」輕輕的落在了草地上,旗木琉璃緩緩吐出一口氣。
而此刻,在旗木琉璃訓練場的邊緣一團灌木叢當中,一人正一臉震驚的看著旗木琉璃的修行。此人正是xi組另外一人——猿飛阿斯瑪。
「阿斯瑪?你在幹什麼?」不知何時,十六夜深作突然出現在阿斯瑪身後,不過這個輕輕的招呼對於正聚jing會神的猿飛阿斯瑪來說實在是嚇的夠嗆。
「哈!」多日來的訓練讓阿斯瑪瞬間向前一躍,隨即反過身來,右手已經將苦無握在了手心裡。
「不要這麼jī動好不好~」十六夜深作看著臉se都青了的阿斯瑪,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阿斯瑪臉se有些難看。
「只是湊巧而已,真的,我是不會騙你的!」十六夜深作苦笑的解釋道。
「你……」阿斯瑪忽然間實在找不到什麼詞彙來形容十六夜深作了,自己應該怎麼反駁?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我可以自己訓練!?阿斯瑪還是比較理智的,雖然對這個家庭教師感情複雜,但是不得不說,對方所制定的訓練計劃十分jing妙,如果是自己的話,絕對不可能把方方面面都給照顧的如此周詳的。
「我~真~的~是~十~分~討~厭~你~啊~」幾乎是一字一頓,阿斯瑪用生硬的語氣,將自己的反感表達出來,不需要什麼理由,只是反感而已。
「是麼?」十六夜深作依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表情,並沒有對阿斯瑪的反感進行回應。
「請問?你們在幹什麼?」旗木琉璃事實上早已經現了在一邊的阿斯瑪,但是正在修行,實在是沒有時間,更加懶得去管對方。只不過當對方旁若無人的跳進自己修行場地,還可以把自己當不存在一樣和別人「c科打諢」,她身為場地主人,感覺到自己再不做點什麼就說不過去了。
「沒……沒什麼!」阿斯瑪看了看琉璃,一副yu言又止的樣子,之後又看了看十六夜深作,最後只是說了聲「沒什麼」便向村子的方向跑回去了。
「不好意思啊,打擾了,琉璃。」十六夜深作也沒說什麼,下意識的要點上一根煙,但是忽然頓了頓,又將煙收回了自己的口袋。
一頭黑線的看著遠去的阿斯瑪,又看了看正在做沉思狀的十六夜深作,旗木琉璃感覺自己額頭的血管好像有種爆裂的趨勢。
「我說……我就真的這麼像傻瓜麼?!」
「哈哈~」乾笑兩聲,回過神來的十六夜深作擺著手,敷衍道:「沒有啦,只不過是感覺阿斯瑪有些鬧脾氣而已。」
「鬧脾氣?!他是孩子麼!」旗木琉璃不知為何,腦中出現了十幾年之後的鬍子阿斯瑪一臉倔強的撅著嘴,旗木琉璃感覺自己渾身的汗m就像是受驚的貓兒一樣,全都炸了起來。
「你沒有資格說他吧~~」看著旗木琉璃一臉囧樣,想到她的年齡,十六夜深作也苦笑著提醒。
「哈?!這種xi事都要挑出來,還真是斤斤計較的大叔啊~找不到老婆的!~」旗木琉璃斜視了一眼十六夜深作,無奈的感歎道。
「那真是抱歉,你所謂的大叔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且孩子都比你大呢……」(—-—#)
「切~~」沒有理會十六夜深作的辯解,旗木琉璃繼續問道:「阿斯瑪這種情況不會影響到下周的任務吧?」
「所以我要在下周之前解決他的問題啊。」終於沒有忍住,十六夜深作還是掏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上,貌似不經意的問道:「琉璃,說起來,你對阿斯瑪的印象怎麼樣?」
「我麼?」看情況一時半會不要想再次開展訓練了,旗木琉璃將「含光」收入劍鞘,背在了背上。
「衝動、恬噪、優柔寡斷,除了這些之外,其他的都還好啦~~基本算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是麼?我懂了。」十六夜深作mo著自己的下巴,皺眉說道。
我說,你懂了什麼啊?旗木琉璃看著十六夜深作的造型,不禁想到。總之有一種十分不妙的預感。
「那麼我就先走了!」十六夜深作大概真的懂了(?),所以馬上向旗木琉璃打了一個招呼,準備離開。
「不送~」旗木琉璃也準備離開,被這兩個「腦殘」實在是1ng費了很多時間。
「對了!」忽然想起來的十六夜深作回頭說道:「從下個星期開始,我會申請巡邏任務,到時候一定要把狀態恢復好,不要用疲憊的身體去迎接這種特別的任務。」
「安啦~」旗木琉璃沒有回頭,只是擺了擺手。
看著旗木琉璃遠去的身影,十六夜深作眼中透1u出一種溺愛的神情,忽然沒頭沒腦的感歎道:「阿斯瑪也長大了。不過壓力還真是夠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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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的阿斯瑪一臉鬱悶,好不容易計劃好的事情因為十六夜深作的1un入而不得不告吹。
阿斯瑪實在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十六夜深作,十六夜深作是他從xi的忍術老師,從阿斯瑪四歲就開始負責輔導他的修行,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的,本應該親如父子的兩人,卻因為十六夜深作總是不自覺的拿自己的大哥與自己比較,自己的父親與自己比較,終於在少年叛逆期的到來之後,井噴式的爆了矛盾,說實話,仔細想來,只是阿斯瑪單方面的矛盾而已,十六夜深作一直期望將兩人的關係修復成原來的樣子,但是阿斯瑪現在的內心實在是封閉的太多了。
怕受傷害,所以選擇傷害別人來保持與他人的距離,但是本性就不是這樣的阿斯瑪終究無法冷漠,在忍者學校期間,認識了紅,那個溫柔善良的xi女孩,還有旗木琉璃,那個各方面強悍的不像話的,可以隨意的將自己身上的刺崩壞的天才少女。
雖然想過和十六夜深作改善關係,但是卻害怕自己之前的行為已經將十六夜深做推遠……害怕對方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還會自內心的關心自己。
心事重重地阿斯瑪忽然感覺到眼中一抹熟悉的銀se閃光,立馬向光線來源處看去,對方是在一個出售飾品的xi商舖men口。
「琉……」本想打招呼的阿斯瑪卻忽然停住了。不是琉璃,雖然氣質上很像,還有銀白se的頭,但是對方並不是琉璃,雖然有一個黑se的面罩將眼睛以下部分遮蓋住了,但是對方明顯是一名男性,好像還比自己大了一點,對方背後的刀看大xi也只是一把短刀,並不是「含光」那種長太刀。
「旗木卡卡西。」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阿斯瑪一跳,轉過頭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的十六夜深作。(為什麼要說「又」呢?)
「旗木……卡卡西…………旗木?」阿斯瑪這一次並沒有怒,因為有更加好奇的事情。
「啊~~沒錯呢,是琉璃的大哥,旗木家的另外一個天才少年,五歲畢業,六歲晉級中忍。」十六夜深作似乎並沒有意外阿斯瑪會對這個感興趣。
「五歲畢業!那不是和琉璃一樣?!」阿斯瑪有些震驚的看著遠處的旗木卡卡西。
「沒錯,說不定琉璃也會在六歲的時候晉陞到中忍呢……」
「中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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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那個……是琉璃的帶隊老師還有隊伍裡面的xi鬼麼?(你不比人家大多少吧!)」而遠處的卡卡西在感覺到有人注視著他的時候也現了阿斯瑪和十六夜深作,看到阿斯瑪還有十六夜深作,卡卡西慢慢想起來了,兩人正是和自己最重要的人在一個xi組。
「聽說他們xi組做任務做的很拚命呢……」卡卡西並沒有太關注兩人,回頭看看自己面前的飾品店,自己剛剛就是被被這些xi飾品勾起了回憶。
掃過所有的飾品,卡卡西將目光鎖定在一根紅se的頭繩上面,頭繩的末端是一串火紅的勾yu,十分漂亮。
「老闆……給我看一下那根紅se頭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