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只會向前運動。萬事只能發生一次,僅此而已。如果預知了未來,在大多數情況下,我都會感到……一種被困住的感覺。如果你在正常的時空裡,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你才是自由的。
------------奧德麗?尼芬格著《時間旅行者的妻子》
這是一本關於愛情的小說,於科幻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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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像從我們來到這座宅院開會開始,統萬城裡的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這是各方勢力博弈的結果。
說起來聖門在這件事情上應該是受到頡利和趙德言牽連的,大草原上兩大梟雄的霸主之爭,草原上其他勢力的明爭暗鬥,而聖門只是恰巧選擇在這裡開會,開會的人裡又恰巧有一個頡利的國師。
其中應該只有大明尊教是想要對付聖門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弄得我頭疼,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掉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傅家二姐肯定是敵不過大明尊教的人的,真是個死心眼,打不過可以跑嘛,看著她的樣子讓我心裡酸酸的,不知道那個榮姣姣有沒有被陰後殺掉。
「換人可以,不過我要確定人質的安全。」我高聲回應道,「你讓她說兩句話看看。」
「放心,你的小情人只是受了點輕傷,將養幾天就好了。」那美婦保證道,「我莎芳還不屑在這上面做手腳。」
「那她怎麼不說話?」我懷疑道。
「我怎麼知道,興許她不想理你呢。」莎芳輕笑道。
「二姐這次被抓了,她臉皮薄,這麼多人你讓她說什麼。」高麗小姑娘在一旁低聲說道。
我仔細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傅家二姐一向都是心高氣傲,平時也不說什麼肉麻的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還真沒什麼可說的,這又不是言情劇,要來個生死離別什麼的。
「榮姣姣死了沒有?」我低聲問道。
「放心,師尊下手有分寸,本來還準備扣下她逼問些情報呢,這次便宜她了。」綰綰冷冷的說道。
「好吧,我們和你交換。」我同意道。
綰綰下到密室內把榮姣姣帶上來,當然要給她略微整理一下,太難看了還以為我們虐囚呢,當雙方確認人質沒有問題之後,就開始了交換,讓傅家二姐和榮姣姣面對面的走過來。
「我奉勸你們最好不要做手腳,我相信你們也不想再次嘗試失去內功的滋味。」莎芳傲然說道,「這次我大明尊教算是栽了,可你們也好不到哪去,咱們後會有期。」
「好說,替我轉告許開山,讓他帶著你們回波斯去吧,否則以後將遭受聖門無休止的追殺,不把你們除掉誓不罷休!」我反擊道。
「呵呵,你們要能做的到才好!」莎芳冷笑道。
我其實也是隨便說說場面話而已,對付大明尊教和我沒什麼關係,我還真有點佩服這個善母,一個人面對整個聖門的高手還這麼坦然自若,大明尊教的其他人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莎芳抓住榮姣姣的手轉身離開,臨走前還不忘朝空中散了一把不知道什麼的毒藥斷後,我接到傅君瑜的時候就讓祝玉妍給看看傅家二姐有沒有被暗中下毒什麼的,一轉身就發現石之軒已經不見了。
「石大哥有事先走了,他讓我告訴你他以後會去找你的。」安隆轉告道,「這些人我就先帶走了,回頭到洛陽來找我。」
安隆所說的是那些思想家們,他們畢竟是聖門的思想基礎,在擴大聖門的影響力上還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搞學術的嘛,你也不能強求他們多有骨氣。
我剛才分配任務的時候就考慮到了石之軒獨來獨往的性格,讓他去救頡利的可能性不大,還是讓他自由發揮好了,就是說想幹什麼幹什麼去,只要別找我麻煩就好。
這些聖門大佬都是難伺候的主,我倒是成了為他們服務的公僕了!
送走了安隆,場面清淨了下來,整個統萬城內家家關門閉戶,街道上也沒有行人,連打鐵鋪也沒有了響動,本來熱鬧昇平的統萬城,走得人畜不留,靜似鬼域,只有頭頂的冬日照得統萬城有如一片發亮的白玉。
「下面你來安排吧!」我對祝玉妍低聲說道。
「你是聖主,自然一切都聽你的。」祝玉妍瞥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
這話讓我有些尷尬,看起來岳母大人對我的表現不太滿意,沒有給陰癸派爭取到應得的利益,辟塵的事情沒有讓陰癸派接手啊。
「那有什麼建議總可以提吧!」我懇求的說道。
「讓綰兒去確認江淮軍的事情,我和你隨同言帥去馳援頡利可汗。」祝玉妍發話道,「天君有什麼打算?」
「我和師兄打算回中原。」尹祖文替席應回答道。
於是人員又開始分散,尹祖文帶著席應離開了,只留下了我和祝玉妍,綰綰,傅家姐妹,還有三個聖女。
「已經探問清楚了,頡利可汗被突利的大軍圍困在統萬城南的赫連堡內,如今突利正在強攻,那裡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我們還來得及。」趙德言陰沉的說道,「這人就是突利在統萬城內的細作。」
他手裡抓著一個身形枯瘦的突厥人,那人神情萎頓,看來只剩下半口氣了,可見剛才逼問的殘忍程度。
目前傅家二姐負傷在身,不宜涉險,三個聖女也不是強力的戰鬥人員,綰綰留下來傳遞消息並且負責照顧他們,我帶著高麗小姑娘和祝玉妍一起去赫連堡。
其實我是不想去的,去了也是個累贅,可是虛名害人啊!
我們一行人騎馬出了統萬城,朝著赫連堡進發,高麗小姑娘的騎術很好,我坐在她身後感覺很安全,本來以祝玉妍這種高手用輕功的話也可以,不過為了節省氣力也為了帶著我才選擇了騎馬。
「赫連堡的堅固在草原上是非常著名的。建造的方法是以一種特別的泥土,摻和牛羊之血層層鋪築,再堆柴燒烤。每築好-層,赫連勃勃就命兵士以大鐵鏈錐之。如錐入一寸,即殺築牆者,如錐不入,改殺兵士,如此築出來的堡壘即使利斧也難動分毫。」
在疾馳的過程中,趙德言還介紹著赫連堡的情況,他的聲音從風中穩穩的傳過來,沒有絲毫的遺漏。
「那是什麼?」我指著遠處喊道。
就看到漫天的濃煙正從一個地方冒出來,遮掩了大半個天空,就像是一隻怪獸蜷伏在大草原的上空。
「不好,突利要放火燒山。」趙德言驚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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