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社會裡,任何在母親下葬時不哭的人都有被判死刑的危險。
-------加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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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席應的突然出現,我是有心理準備的,這說明楊虛彥這個傢伙背叛了我,不過這個結果在我的預想之中,我從來沒有信任過他,然後就是楊虛彥去刺殺白老大的事情,在我們來之前就對江淮軍做出了安排。
美仙親自到江淮軍坐鎮,還有清兒師姐輔助,要是楊虛彥明目張膽的打著結盟的旗號到江淮軍去,很抱歉那是自投羅網,我已經提醒美仙小心這個影子刺客了。
要是他偷偷摸摸的去行刺,這個就很難說了,畢竟作為石之軒的徒弟,聖門補天閣的唯一傳人,還是應該有兩把刷子的,這就要看白老大的安保措施是否到位了。
另外就是席應的態度問題,實在是太囂張了,他似乎吃定了在坐的眾人一樣,他的武功我不好評價,可石之軒和祝玉妍都在這裡,他怎麼就這麼肆無忌憚呢。
「這是你們補天閣的意思麼?」祝玉妍看著石之軒冷冷的問道。
「這是他個人的行動,或許只是一筆生意,江淮軍首領的人頭可是價值不菲的。」石之軒淡淡的說道。
「既然如此,若是他因此死了也是死有餘辜。」祝玉妍強調道。
「這個自然,我絕不插手此事。」石之軒承諾道。
「你們一定以為把東溟夫人安排在江淮軍中就萬無一失了,很可惜東溟夫人如今正朝著草原趕過來。」席應得意的笑道,「不要奇怪,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只要傳遞一個消息就足夠了,就說你們被困在統萬城裡生死未卜怎麼樣?」
「你以為這種假消息會有人相信麼?」綰綰冷笑道。
「這不是假消息,而是真的。」席應認真的說道,「你們真的被困在這裡了,就在此時此地。」
席應的話讓眾人一驚,這些高手都在感應著周圍的情況,隨即鎮定了下來,要是被席應兩句話嚇得跑出去就太失宗師的身份了。
「你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趙德言冷笑道,「既然你受人之托想要攔下我,那就讓本帥見識一下你的紫羅天氣是否如你所言的那般厲害。」
「不忙,在我來到這裡之後大明尊教的人主動聯繫過我,給我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我很好奇於是就試了一下。」席應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打開了瓶塞,「這種毒藥確實有效,不過對於高手的效果就不明顯了,我想不通大明尊教的人為什麼這麼做,可是看到辟塵道長我就明白了。」
「哦,天君明白了什麼?」妖道辟塵好奇的問道。
「我在西域呆了十幾年,對於一些稀奇古怪的用毒方式也瞭解一些,這只是毒藥的一部分,這是一種混合的毒藥,我相信這裡的每個門派都會收到一份,而藥引正在辟塵道長手裡。」席應分析道,「只要把幾種毒藥都釋放出來就能形成致命的毒藥,所以你們都中了大明尊教的詭計,我是來拆穿他們的。」
「這麼說你是來救我們的?」祝玉妍諷刺道,「事實上我們都沒有使用他們提供的毒藥,而大會就要結束了,我不相信在這裡有人能攔得住我。」
「你確定這裡沒有人使用這種毒藥麼?」席應反問道,「這種無色無味的氣體或許早就在這個房間裡了,只要等辟塵道長放出藥引毒藥就會發作,到時候諸位想逃都逃不了。」
「天君屢次栽贓貧道到底是何居心?」妖道辟塵責問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席應回應道,「大明尊教在草原上一直被頡利打壓,正好趁著這次機會除掉頡利最信任的國師,這是草原上所有反對頡利的勢力聯合起來的一次行動,聖門剛好被牽連而已,當然大明尊教也想進入中原,於是就聯合了聖門中一些不得志的勢力想要把在坐的諸位一網打盡。」
「呵呵,人人都說天君性情偏激,容易被人利用,如今看來這都是世人對天君的誤解,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天君說的不錯。」妖道辟塵微笑著說道,「不過你猜錯的一點,藥引貧道早就放出來了,只是在等著有人上鉤罷了。」
「不好,內力無法運行了。」侯希白突然說道,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貧道本以為這次沒有機會了,可沒想到天君給了貧道這個機會。」妖道辟塵接著說道,「還有這位香小哥,你剛剛偷偷的打開了瓶塞,還有下面的諸位,這種毒藥只要有三種混合在一起就會對高手產生作用,貧道奉勸各位不要嘗試運功,一旦你強行運功就會導致血脈阻塞,即使不會當場死亡也會有散功的危險。」
「你說我們就信麼?」安隆強撐道。
「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石之軒陰冷的說道,「大明尊教會放過你麼?」
「這些年貧道和大明尊教合作的很好,他們想要進入中原需要一個引路人,真傳道既不容於正統道教,也不被聖門所接納,一直處在聖門的邊緣地帶,被你們呼來喚去,實在是可悲的很,讓貧道覺得對不住歷代仙師。」妖道辟塵歎息道,「至於好處麼?一統聖門如何?只要貧道擁有了《天魔策》,自然可以笑傲天下。」
「你這是引狼入室之舉!」祝玉妍斥責道,「一旦大明尊教掌控全局,《天魔策》會落到你的手裡麼?」
「師傅,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榮姣姣嬌聲說道,「大明尊教當年進入中原可是由你來安排的,我知道這些年你很忙,沒有功夫教我武功,可尊師重道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以後你就留在草原上讓姣姣來服侍你老人家吧,這樣你就有空指點姣姣武功了。」
「想要留下師尊,先過了我這關再說。」綰綰轉身來到祝玉妍身前,冷冷的說道。
「綰綰師姐,我勸你還是坐下吧,你的氣血開始翻騰了吧,這種毒藥是不能運功的,只要會武功的都會中毒,而且沒有任何的解藥,藥效只能持續一個時辰,這可是善母精心調製的毒藥。」榮姣姣得意的說道,「這就是為什麼這座宅院附近沒有我們的人,因為我們自己也會中毒。」
「哦,既然如此那你們怎麼對付我們?」趙德言沉聲問道。
「很簡單,只要找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進來就行了。」榮姣姣解釋道,「只要我把信號放出去,就會有個不會武功的人進來用刀割斷你們的手筋和腳筋,廢掉你們的武功,這種事情只要一個屠戶就可以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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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在南非德班舉行的聯合國氣候大會開始了,據說這是拯救地球的最後一次機會了,然而情況很不樂觀,各個國家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推卸應該擔當的責任。
在很多年後人類面臨滅絕的那一刻回顧公元2011年11月28日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神情,或許他們會這樣寫道:
自從那一天之後,各個國家沒有達成任何的協議,他們放棄了自己的責任,地球的環境一直在變壞,空氣中到處都是病毒,地表上的一切都被廢棄了,人類只能住到了地下,靠著淨化後的空氣為生,而今天已經沒有多餘的空氣了。
人類放棄了地球,地球同樣放棄了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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