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崩壞命運夜 以上都不是序幕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大敵的擊殺(六)
    作者語:今天上傳到139章吧。

    另外本章算是完結章了,後續的都是黑歷史╮(╯▽╰)╭[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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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哈。

    完全的,所有的力量都已經用光。

    製造出來的,是caste

    所描繪出來的,在他所知範圍當中最強的劍。

    \劍煌熇。(作者語:he四聲,另外懂的人自然之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寫。)

    「為了替劍使鍛鑄此世間至凶至強的神兵,羅睺收集太初開闢時留於此幽垠中的混沌化厲,將它以創命秘法塑造為劍魔的形與魄,然而劍魔的魄本性太過凶厲,劍使還無法自在的駕馭它,因此先將它一分為二,僅將其形交於劍使持用,而將真力所在的魄封在縛鎖禁台之上,如此一來,劍使仍需持取屬於凡世的兵刃,讓僅有形體的煌熇將之化為內魄精髓,如此它方能真正化劍為戰。」

    那便是caste

    對我的描述。

    caste

    對於這把絕世神劍的推崇,已然達到了極致,在他看來,那是毫不遜色於所謂英雄王的「天地開闢乖離之星」的絕世雄兵,儘管本身他所知道的也無法與我詳述,然而在他作為遺物交付於我的知識之中,卻分明擁有這一把無可匹敵的魔劍的圖紙。

    還不僅僅是圖紙。

    在那之中,還有一位銀髮女子的記憶,面容清美,眼神凜冽,宛若劍刃,想來,那正是caste

    所傾心的,名為「劍使」的女人,同時也是這把不世出的魔劍的持有者。因為我的投影,非但能夠將武器的屬性掌握,還能夠積蓄那些持有者們的使用經驗,招式以及注意事項。

    面對著面前比我還要高大的女劍士,儘管渾身刺痛猶如馬上就要被穿破,我仍然咬著牙,將渾身上下的27條回路完全打開。

    投影仍然在繼續。

    那還只是不足十分之一的狀態。

    我仍要繼續。

    繼續!

    caste

    的仇,綺禮的仇,ride

    的仇。

    注視著一個個與我關係非凡的人這樣死去,如果還能夠無動於衷,那我就是完完全全的渣滓。

    我,要報仇!

    衛宮切嗣,他的sa

    ,還有眼前的這個sa

    通通給我——死!

    構造進一步完全,從劍刃上散發的寒氣,甚至讓原先著火的森林都為之凍結,所持有的雙手,更是完全不知道其存在一般,徹底地麻木,僵硬。在劍柄上還不僅僅是寒冷,更是無窮無盡的怒號,讓人心旌神搖,甚至想要手持這柄劍直接自戕。

    但我不可能如此。

    恨意讓我的控制超出一切。

    投影,繼續投影,繼續投影!

    異乎尋常的沉重感,不僅僅來源於劍之本體,也來自於上面承載著的,能夠直接將人壓垮的幻想之威。

    「啊——!」

    壞掉了。

    啪,發出腦的一部分破裂之聲。

    承受不了骨骼流出來的魔力而瓦解,像蘋果皮一樣地易斷。

    擔心也沒用,即便是斷裂,在那之前,我也要——報仇。

    壞掉的部分就補強,專心一志地,把所有剩餘的魔力灌注到這柄魔劍當中去。

    從劍的本身,洋溢出了無窮無盡的殺意。

    那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漆黑而又兇殺的劍勢,完完全全地,從逐漸構造的利刃上流淌進我的身體裡。這股注入的力量讓我的靈魂都有些顫慄起來,興奮的躍動,想要直接衝出來,奔跑著討伐掉眼前的敵人。

    絕劍·凶號。

    最適合的一擊,覆蓋目力所及的一切敵人,代價是我自己的性命。

    那是光靠投影魔術,絕對無法辦到的奇跡。

    「啊——!」

    身體再一次傳來警報。

    不足三秒,這具軀體就會散架,被自己構築出的這柄,從未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利劍給穿透。

    血液的奔湧更加迅速。

    似乎完全要在手腕處噴湧而出。

    那是這至高的劍術最強的活祭,將是我言峰士郎越過投影的極限,所能達到的魔術師與劍士的融合。

    高大的sa

    ,衛宮切嗣的sa

    ,還有那讓人作嘔的,愛因茲貝倫家的魔術師伊莉雅蘇菲爾·馮·愛因茲貝倫,這三個敵人,可以在一息之間完全穿透。

    ————————————,一秒。

    很明顯,面前那位趾高氣昂的sa

    ,此時也發覺了不對。

    她的髮色進一步變化,似乎要直接擊潰我。

    但是來啊,只要你引動我體內的血液,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不,她沒有這個膽量,不知是直覺還是運氣,她原先閃爍著的大劍,此時此刻竟然連直接出手的膽量都沒有。

    ————————————,兩秒。

    另一位sa

    也沒有辦法,只好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那把——據說是叫做「誓約勝利之劍」的寶具。

    那是什麼東西。

    化為漩渦般的激流之氣勢,從她的身上噴湧出來。

    然而,我卻一步一步地踏入迎擊。

    「全工程……投影完了——」

    不,其實並沒有完成,那只是caste

    所說的「幻劍煌熇」一分為二的個體,我所投影出來的,其實也只是那另一個個體的虛影而已。

    狙擊的目標定為一條直線。

    ————————————,三秒。

    「啊——!!!!」

    不堪忍受的身體,像是在此刻發出了崩潰前的最後警報。

    「——!」

    但是,沒有斬出。

    身體被莫名的劍刃捅穿,四散的殺意最終沒有辦法克制住,就連像長槍般地刺擊都是無可能的事情。

    輸了。

    由我所有的幻想製造而成的劍刃,以超出想像的凶厲詛咒了我,待我想要把所有的血液注入其中,以血還血的時候,渾身的投影終於到達了極限。

    可惡,就差……一點點。

    但那已是枉然。

    言峰士郎,這個從始至終一無所得的人,和上一次一樣,艱難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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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對方難以言喻的決死反擊所驚詫,無論是阿爾托莉雅,還是迪妮莎,都有些劫後餘生的悻悻然。

    阿爾托莉雅手中的「聖劍」積攢能量的過程停止了,畢竟她雖然已經有了伊莉雅作為自己的御主,能夠減少使用的魔力還是要減少使用。

    「呼……」

    就連她的御主,銀髮的小蘿莉伊莉雅,此時也是舒了一口氣。

    迪妮莎轉過身來,臉上的血跡還未擦乾,就和先前一樣。不知為何,她的表情極為難看,彷彿突然被什麼古怪的東西牽引著一樣。

    「阿……阿爾托……莉雅。」

    微笑已經扭曲成異常的形態,迪妮莎像是在催促些什麼樣的,艱難地說道。

    「快……快跑!」

    「嗯?怎麼了?迪妮莎?迪妮莎?」

    阿爾托莉雅也終於發覺了迪妮莎的異樣,她想要前去查看情形,誰知道。

    「快……」

    重複著「快跑」這單一的詞,迪妮莎的扭曲也已經到了一個極點,她的臉上青筋跟跟迸出,像是用盡了所有力量一般,異種的肢體也在鎧甲的內部蠢蠢欲動。

    「啊!」

    就在此時,所有的爆發的魔力,都指向了一點,那就是在迪妮莎面前的阿爾托莉雅。

    大劍的速度遠遠超出了阿爾托莉雅能夠反應的等級,那動作,簡直完全看不見任何的行進軌跡,也絕對無法猜測得到居然會有這樣的攻擊。

    突進的過程也是迪妮莎的異變臻至無窮大的過程。

    「sa!」

    伊莉雅還未從原先緊張的局勢中走出來,卻突然便遇到了如此的情形,一時間竟是呆住了。與此同時,僅僅在大劍刺入阿爾托莉雅的身體的時刻,原先落在地上的那本不為人所注意的書冊,突然地發出了響動,不,應該是魔術師的聲音。

    「咕咕咕,老朽的安排,果然是天衣無縫啊,sa

    ,把你最強大的實力釋放出來,使用寶具殺掉你面前的sa

    ,把『小聖盃』伊莉雅帶回間桐家——看在老朽特意用櫻的一個令咒製造而成的『偽臣之書』的份上,這三個命令,就此歸結為一個。」

    那是間桐髒硯的聲音。

    伴隨著老魔術師處心積慮隱忍到此時此刻的命令,不可逆轉,不可違逆的過程就此開始了。

    不,在進攻的同時就已經結束了。

    迪妮莎的身體被奇異的力量操縱,渾身的魔力潮湧以**變化的形式出現,變身完畢以後,就連阿爾托莉雅,也無法相信面前這噁心的怪物,會是之前和她對決的銀髮女劍士。

    但是,在考慮這一點之前,鑽心的疼痛,已經就此傳來。

    身體被完全的力量限制住,沒有任何方法可以使用寶具,就像是赤身**一般,失去了所有的防護,僅僅能夠依賴本身的力量。

    艱難地把頭抬起來,阿爾托莉雅瞥見了那一封黑色的信函,在這場景裡,就像是正在散發著黑炎的太陽。

    「唔呃!」

    身體,像是被擰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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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是……在哪裡。

    還……沒有死嗎……

    哈,名叫言峰士郎的……惡鬼,果然就算是……這樣的情況……也能活下來的存在……

    我迷茫的神智漸漸清晰,仍舊趴伏在地面上,手中的那柄「幻劍煌熇」已然不知所蹤。

    也許……下一次我能夠操縱它吧,在腦海的思緒中,回憶著那位出塵飄逸而又聖潔冰冷的「劍使」所能為我掌握的招式。

    倘若沒有這一招,我也無法控制住這柄投影出來的,異世界的魔劍。

    呼——

    渾身的骨架,都已經被打散了嗎?

    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已經很難控制得住,就連爬起來,都已經有些用盡全力的模樣,艱難地抬起頭,想要把握戰場上的局勢。

    「——!」

    被毀棄的廢墟,被燒成焦炭的密林,地面上飄散的殘破書頁。

    看來,從我昏厥過去的時候算起,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了。

    然而有一個人,哪怕就此是化成灰飛湮滅,我都一定能認得出她來。

    銀色的鎧甲,躺倒在地上,腰腹被完全穿透的傷勢,像是有什麼噁心的東西黏著在裡面,髮辮被綁起來,沒有神智,沒有一點反抗能力地躺倒。

    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啊呵——」

    喉嚨發出欣喜的咆哮。

    就是她,沒有錯,就是她。

    衛宮切嗣的sa

    ,親手殺死caste

    的元兇。

    「唔,我要——」

    粉碎。

    骨頭的粉碎,已經沒有辦法,就算是想要站立起來,都已經非常困難。

    「殺了——」

    用光了所有的意志,用卡蓮的話說已經算的上是「透支」了吧。

    匍匐著,摔倒在了地上,仍舊一點一點地咬著牙,強忍著所有的痛苦,向她的方向爬去。

    「唔啊——」

    好痛。

    完全沒有辦法感受到言峰士郎的存在那樣。

    就像燃燒已經趨於燃盡的火把,只剩下最後一點點微弱的生命的火苗還在微弱飄動,只需要一陣小小的風,甚至就是一口氣,就能讓這點火焰熄滅。

    近了,近了。

    一點點地,像是連蠕動都不如地靠近,直到她身邊,壓住她無抵抗的身軀。

    讓人驚訝的是,就算這樣重的傷,她似乎仍舊擁有強大的力量在護佑著,原先渾身血跡斑斕的破口,此時似乎已經癒合了一一半。

    「啊——」

    盡全力的動作,似乎將已經昏迷的她驚醒過來。

    「啊————士……郎——?」

    她是……在叫我嗎。

    映在她的眼眸中的我,到底是什麼模樣。

    我跨在她的身上,從腰際抽出之前殺死衛宮切嗣的劍——那是我在戰鬥之前就已經投影出來的,因為本身並非寶具一般的屬性,所以可以延長保存的時間也比很多投影出來的武器要多。

    如果不趁現在此下去的話,她恐怕立刻就能完全恢復。

    「啊————」

    意識越發地清晰下來。

    眼前的女人,用著冰冷的瞳孔,凝視著眼前的我。

    出乎意料的是,在她的目光中,除了冷淡之外,似乎還隱藏著一些……曾經在卡蓮的眼中見到的東西。

    ……我在想些什麼。

    一定是迷惑的魔術。

    想要讓我就此停下,那是……

    心臟似乎也已經停止。

    刺痛。

    毫不猶豫地,回應著她奇怪的視線,揮下沉重的手臂。

    一切都結束了。

    熱血湧動著的仇怨。

    那仇怨和眼前女人的血液,一併濺在我的臉上。

    從喉嚨處直接刺入,不會有一點半點的偏差。

    「咳——」

    聽到了她最後的咳嗽。

    真是厲害,這樣的刺擊,明明只要瞬間就能致死,卻仍然還有一口氣的嗎。

    我無力地,伏倒在了她的身上,唯一保持的只有握著劍柄的雙手。銀色的鎧甲無比冰冷,而又似乎有些奇怪的熱度。

    「原來——衛宮……士郎……」

    這是我在耳畔聽到的,她那最後的聲音。

    然後,刺入喉嚨的劍刃失去了最後的重量,連帶著衛宮切嗣與這位sa

    的血液,一併沉入到了黑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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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死了麼。

    終於要死了麼。

    至少,已經殺了兩個仇人。

    ride

    的仇,恐怕已經報不了了吧。

    思緒飄散到了十年前那個火場,當我在四周都是火焰的廢墟中掙扎時,我究竟是怎麼想的呢。

    天真高啊……

    是嗎,真是……這樣子的。

    只是可惜,現在,不會有人來救我了……

    「士郎啊——你的傷勢還真重呢。」

    聽見了如同歎息般的禱告聲,感受到一雙熟悉的手又一次地放在了我的身上。

    這一切,就和十年前一樣。

    那是……綺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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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言峰士郎終於超進化完全,幻

    \劍煌熇+無限劍制,慎二壓力很大啊。

    殺妻證道什麼的噗哈哈,我說的不是教主哦。

    當然會有很多人希望我寫士郎收sa

    的段落,真是抱歉因為hf線原始劇情就是這樣的所以沒法更改,在這個劇本裡對不起士郎了(捂臉)。

    迪神三殺+一助攻——有沒有水分?沒有!這就是傳說中的幸運a!

    另外我真的是滿懷著愛來寫這一段的,儘管我從來不知道迪神的深淵體是什麼樣,我就只好模糊處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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