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崩壞命運夜 以上都不是序幕 第一百零三章 二爺的補完(中)
    作者語:**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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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這般聊天,原本不長的路更是一會就走到了,間桐慎二抬頭看著眼前的間桐宅邸,對瑟拉菲娜說道。[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

    「大體我已經明白蒼崎橙子的猜想了,那個巴澤特最開始居然僅僅是想來探查情況,結果搞到後面那般失控的態勢,也真是陰差陽錯,要不是她和蒼崎橙子提及這一點,恐怕我現在還是被人放了暗箭而不明真相。

    而且這也多少解釋了蒼崎橙子為何這麼快就想要測試『魔法』的原因,原來是為了通過『魔法』本身來觀測我本人是不是擁有異常的反應?這種理論倒是聞所未聞。」

    「嗯,確切說來,蒼崎小姐認為御主你本身可能具有連你自己都不曾料想到的資質。」

    「什麼,也就是說我會爆種嗎?」

    「咦?布種?」

    「嘛哈哈,這種幻聽的東西,不要放在心上。」

    瑟拉菲娜狐疑地看著間桐慎二,確認對方並沒有說什麼奇怪的東西,隨即繼續說道。

    「我對於所謂的『魔法』和『魔術』也都只是一知半解的事情,但是可能也會涉及到御主以及我本人,所以我會非常關心。」

    間桐慎二想想也對,畢竟按照瑟拉菲娜的說法,她本人前世只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已,為什麼現在會變成足以成為「英靈」的存在,就算是慎二本人也難以想明白。如果蒼崎橙子真的能發現什麼異常的話,說不定能夠順籐摸瓜找到那些問題的根源。

    「也好,反正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可能會一直呆在間桐大宅(二),時間上應該也有餘裕,讓她做一下實驗也無妨,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櫻接回去……嘛,具體請你不要發散聯想了,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前因後果的。」

    「嗯,這樣最好不過了,真為櫻小姐感到高興和悲哀。」

    「……高興什麼的我能夠理解,可是為什麼要覺得悲哀呢?」

    「明明前一天晚上還摟著別的女人睡覺,結果第二天就要對櫻小姐表白,這樣厚的臉皮,就算是用『魔術師』的標準來衡量也絕對是花心大蘿蔔吧。」

    「嗯嗯……誒!!!!!!」

    間桐慎二的眼睛瞪得猶如銅鈴。

    「你你你你你你說說說些什什什什麼?我怎怎怎怎怎麼聽聽聽聽聽不懂……」

    「啊,御主聽不懂沒關係,不過在間桐大宅(二)裡的幾位應該都是心如明鏡的。」

    在間桐大宅(二)的幾位……

    ……

    「對不起,lance

    ,我感覺好像幻聽了,能不能麻煩你和我具體描述一下有誰知道?」

    「哎……」

    瑟拉菲娜做出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來。

    「我,蒼崎小姐自然是很清楚,和你睡在一起的那位ride

    職階的英靈不用說,身為御主的那位魔術師——應該是叫淺上小姐的吧,估計也是看在眼裡。」

    ……

    「也就是說,我和ride

    表演了一出活春宮嗎?」

    「是的。雖然似乎是因為某些魔術的原因不知道你們說了些什麼,但是從動作上來看,御主你確實是非常盡心盡力,我覺得御主你如果好好修煉一下的話,說不定能夠成為著名男演員也未可知呢。」

    「……多謝你的好意,如果有這個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著力進軍藝能界的。」

    間桐慎二乾巴巴地說完這句話,然後打開了間桐宅邸的大門。

    我勒個去。

    勞資難道這輩子真的沒有辦法當魔法使了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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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出門時候天氣還是挺好的,才走過不多遠,宅邸這邊便是陰沉沉的氣息。

    雖然已經來過那麼多次,可是這氾濫著的死亡的味道,卻是實在讓自己不習慣啊。

    間桐慎二未按門鈴就走進門去,身後緊緊跟著他的英靈。

    「喔,比老朽預料中的還早到呢,吾孫慎二。」

    起居室當中只能看到間桐髒硯,這位老魔術師似乎老早就預料到間桐慎二的到來,和往常一樣拄著枴杖猶如鷹隼似的瞪著他。

    只有髒硯一人,並沒有ride

    提及的那位黑色的assassin,也沒有櫻的那位sa

    間桐慎二仔細想想,似乎對於自己的這位爺爺,除開防備以外,同樣也給予了不小的關注,所以——應該不會在哪裡有所遺漏,破格的assassin,並沒有相對應的聖遺物可以召喚,甚至就算是巴澤特的那位從者,也早就被sa

    大卸八塊消失了。

    所以,至少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眼前這位活過幾百年的魔術師,似乎並沒有能夠制勝的手段。

    「嗯?怎麼不願意和老朽打聲招呼嗎?真的被相當討厭了呢。」

    看起來,髒硯也並無殺意。

    「不,爺爺,慎二隻是心中有些鬱結,想和爺爺稟報一番。」

    「喔,慎二有話要說嗎?那麼就坐下吧,彼此都不是能站著即可說完的話題,老朽也已經很久未與慎二促膝長談了。」

    間桐慎二點點頭,便恭恭敬敬地坐在間桐髒硯的旁邊。

    「爺爺,慎二來這裡,首先是為向爺爺問聲好。不知爺爺近來身體如何?」

    「呵呵。」

    間桐髒硯乾枯地笑著。

    「慎二喲,老朽這副身體,你也早就知根知底了吧,真說起來,前幾次改換身體的事情,慎二你也是看在眼裡的吧,甚至於被襲擊的路人,也是慎二你為我取來的。現在這番提問,莫不是對老朽有所圖謀?」

    「不,爺爺。」

    間桐慎二瞬間便回應道。

    「並非如此,慎二隻是以為,爺爺這樣不斷改換身體,慎二看在眼裡,也是頗覺心酸,所以定要多多努力,務虛為我間桐家奪得聖盃,然後讓爺爺重獲青春。」

    間桐髒硯似乎是第一次見到慎二一般,睜大了眼睛。

    「哦?沒有想到慎二竟然如此孝順,唔,真是讓老朽非常感動啊。」

    「爺爺謬讚了,須知慎二也不是鐵石心腸,更何況爺爺於我有養育之恩,教化之勞,慎二無時無刻不曾牢記心中。」

    間桐髒硯「哈哈」地笑了一聲。

    「果真不愧為親愛的孫子,這話說來讓老朽頗為舒坦。說罷,這次來找老朽,究竟有何意圖,看在慎二你這樣孝順的情面上,就算是不甚妥當,老朽也自當斟酌考慮。」

    間桐慎二的眉頭皺了皺,隨後又重作笑顏。

    「那慎二就不客氣了,不知道今天櫻有沒有回家?」

    「櫻啊……」

    髒硯摩挲著手杖,從椅子上站起來,手杖在地面上篤篤地打出響聲。

    「隨我來吧,慎二。」

    間桐慎二點點頭,跟上眼前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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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嗎,慎二。」

    站在頂端的暗間裡,髒硯滿足地看著下面的櫻。

    儘管慎二心中有所準備,但是看到那俏立在蟲群中的女孩時,仍舊嚇了一跳。

    和第一次在群蟲之中見到的時候一樣,少女的處境並未和先前有什麼區別。

    然而,此時此刻,她身旁的蟲豸,卻似乎並非像過去一樣侵蝕著圍困著她,而是有些畏懼地在她的身旁遊走著,儘管仍舊是蟲之海洋,櫻本人的身姿,卻像是海洋中冒出的孤島一樣。

    原先紫色的頭髮,也不知是不是在這地下暗室的微光中異化,變成了淡淡的銀白,渾身上下僅有幾條如同影子蔭蔽的血色綢帶,剩下的一寸寸光滑的肌膚,泛著詭異的紋絡。

    果然,這就是所謂的「此世全部之惡」附身的櫻嗎?

    不過,從她看見自己之後,眼神中滿滿的驚喜的光芒來看,似乎正如ride

    所言,此時此刻的櫻,並沒有完全被那咒詛所吞噬掉。

    看來還有希望。

    「爺爺,不知道您帶我來看這樣的場景,究竟是何用意呢?」

    髒硯轉過頭來,看著目無表情的慎二,用滿帶著惡意的語氣說道。

    「慎二喲,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櫻如此的情形,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而造成的嗎?」

    慎二躬身回答。

    「不,正因為慎二已經知道了,所以才要來找爺爺啊。」

    他堅定地說道。

    「請爺爺在此解放櫻吧。」

    「解放櫻嗎,哼嗯。」

    面前的老魔術師,忽然打從心底萬分遺憾地回答著慎二。

    「慎二,你是老朽最為期待的孫子,難道對這樣的情形還沒有決斷嗎?」

    髒硯冷酷地說道。

    「由於你的緣故,櫻變成了現在這樣,老朽也對你的舉動頗為憤慨,櫻明明對你有所傾心,而她的這番真心舉動,卻被你用『人偶』無情地踐踏,老朽知悉之後,當時便恨不得把你拉來訓斥一番,但念及你畢竟是老朽的孫子,絕非不可雕琢的朽木,便期許著有朝一日你能夠發覺自己的錯誤,現在看來,若非櫻她變成這樣的情形,只怕你仍舊不會有所痛悔吧。」

    說著,髒硯一甩枴杖,便逕自離開了這間暗室。

    「倘若慎二你有所自覺的話,應該知道老朽的意思。櫻體內的刻印蟲已然暴走到了極限,倘若不是極力壓制,或許昨天就會斃命當場,又或者與某個不知為何的男人交合了,哈哈,櫻如此癡心,慎二你又該如何自處?」

    遠遠的,髒硯傳來這樣的蠱惑。

    ……老蟲子老變態。

    你就這麼希望我和櫻ooxx嗎?

    究竟是何居心?

    莫非你真的很喜歡看別人實況play麼?

    原來活得那麼久只能培養出心理變態啊。

    真是悲哀。

    這樣在心中腹誹著,慎二思慮了一番,對身後頗為警惕的瑟拉菲娜說道。

    「lance

    ,請出去吧,再過一會我會出來的。」

    瑟拉菲娜似乎也對這樣暗黑的場景不是非常適應,但仍舊考慮到慎二的安全,執意問道。

    「御主,你難道不擔心嗎?」

    她指了指下面翻騰的蟲海。

    ╮(╯▽╰)╭

    說起來自從瑟拉菲娜被召喚出來之後,自己就沒有來過此地呢,現在讓她看到這樣的場景,說不定會嚇到她。

    間桐慎二暗自惡趣味地想到。

    「沒關係,lance

    ,這樣的東西我從幾歲就開始看,早就已經習慣了。」

    瑟拉菲娜盯著他的雙眼,似乎為了判斷是真是假,良久,她方才同意,緩緩點頭道。

    「我知道御主你不希望被他人看到,但是如果當真遇上什麼危險的話,請一定要稟明。」

    ……

    「儘管我已經被你看過現場真人版,但請不要把我形容成變態,謝謝。」

    瑟拉菲娜笑靨如花。

    「這個……我認為御主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為好。」

    「……行了行了,請趕緊出去吧,身為一個男人,我也是需要一點**的。這樣吧,你如果現在出去,拿到聖盃之後我就許願讓你和你的那個男人團聚。」

    「……」

    瑟拉菲娜臉上的笑意頓時散去,隨後便愣在當場。

    「咦?難道你不是這個想法嗎?」

    間桐慎二詫異地說道。

    「……你們女人真是……」

    話還沒說完,瑟拉菲娜頓時也轉身離開。

    「好對付啊……」

    間桐慎二喃喃地說完,隨後便從那高高的暗室中走出,沿著長長的樓梯下行,直到了這間練功場的最低端。

    「爺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否讓這些蟲子離開?」

    間桐慎二大聲地說道,隨即那些刻印蟲門似乎是聽到了不知何處的指令,從正中央的池子裡蠕動開來,向著四周的空洞和縫隙當中鑽去,只剩下整間練功場裡不時的窸窣聲。

    果真要脫了麼。

    間桐慎二悲哀地想到。

    昨天被一群女人看光,現在還要被自己的祖父看光。

    這種羞恥play,賣肉的場景,究竟還要在聖盃戰爭裡重現幾次。

    也罷,既然是為了救櫻,稍微丟點臉也沒什麼。

    說不定那個老蟲子實際上也是有著藏匿工口本的愛好呢。

    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些什麼。

    圍在櫻身旁的蟲子終於完全散去,剩下的是被黑色的影之裳包裹著的少女。

    那赤紅的瞳孔,似乎因為慎二的到來,逐漸變回了原先的紫色,而那頗為銀白的頭髮,也漸漸恢復著本身的色澤。

    「櫻,好久不見。」

    間桐慎二微笑著,對自己的妹妹打了個招呼,似乎並不因為櫻現在的情況而感到有多麼驚奇。

    「如你所見,我現在是空身來的。」

    慎二說著,把自己的上衣解開來,因為天氣有所轉暖,所以穿的並不多,只有兩件而已,慢慢脫下,仍在了地上。

    「儘管我不知道櫻你現在的想法,但是我已經明白我之前的錯誤,而且我也想明白應該怎樣對你說抱歉。」

    說著,他一步步往前走去,櫻本人,則是呆呆地站在蟲池的正中。

    不,不能說是蟲池。

    原先似乎還有的那些黑色的泥漿——間桐慎二現在知道,應該是所謂「聖盃的碎片」——已不在,應該是變成物質化的「此世全部之惡」了吧,或者也正好就是櫻身上那層黑色的服飾。

    現在的這個所謂的蟲池,已然變得光潔如鏡,猶如早已修好打磨過而未注入水的游泳池一般,只是就高度而言,實在並不是多深。

    已經脫去上衣,露出一身肌肉的間桐慎二,翻下那矮矮的邊緣,然後一步步地走到櫻的面前。

    他在賭。

    如果這樣都不能夠讓櫻恢復原樣的話,恐怕別的方法也都沒有什麼用處了。

    不過似乎還好,櫻對他的情感,似乎並未因為先前的事情而削減多少。

    反而,或者說,比之前更加熾熱了。

    「櫻,其實……我現在很想要了,所以想要和你擁抱一番。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就請直接說出來。」

    但是,嘴上雖然這麼說,身體卻越發向少女靠近。

    被那未知的因子吸引著,慎二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與他相同的,面前的少女,同樣也泛起了迷離之色。

    慎二的手搭上了櫻的臉龐,可以感受的到,少女因為這樣的狀態而迷醉起來。

    賣血賣肉當x具。

    當爹當兄當人渣。

    哈哈哈哈哈哈哈。

    為什麼還是逃不過這樣的結局。

    間桐慎二在內心哀嚎著。

    「如果你同意的話。」

    他咬咬牙,將手搭上了櫻的那件影之裳。

    又賭對了。

    可以觸及的感覺,光滑猶如海藻一般的質地,卻並未帶來之前那樣噁心的燥熱的感覺。

    「請點頭。」

    說完,他把心一橫,手沿著櫻的臉頰往下,從包裹得並不嚴實的衣領當中伸進。

    然後,慢慢地將這件並不完整的衣服,從中間輕輕地解開。

    「謝謝你……哥哥。」

    終於,少女輕若不見地點點頭,說出了慎二在進入房間之後的第一句話。

    「不,請不要說謝謝。」

    影子製成的服裝迅速地退卻掉,雖然被解開掉落在地上,卻像是進入了櫻的身體一般的詭異。

    「你愛我,我也愛你,這就夠了。」

    說完,慎二低下頭來,向赤

    體的櫻的雙唇吻去。

    ……果然,人渣才是最終的歸宿嗎?

    內心裡,忽然泛起了這樣的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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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以炮會妹我二爺!

    順便昨天見過了丈人丈母娘,略有些不適應,畢竟之前見面的次數也不少,幼馴染就是這點挺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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