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崩壞命運夜 正文 第六十二章 離奇的聯手(中)
    作者語:今天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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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特訓很快就過去了。

    ride[www]

    不愧為在神話裡就善用魔眼的英靈,儘管「石化魔眼」和「螺旋魔眼」存在著些許區別,基本的驅動和使用的原理倒是頗為相似,教導我的各種手段和方法也是頗為高明。這樣一天的訓練下來,對我本身的提升是無可估量的。

    「沒錯,只要能夠將物體做出回轉軸,就能夠直接扭曲物體。只不過籐乃你現在的魔眼還不夠成熟,局限也比較明顯。」

    「啊,具體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螺旋魔眼』的強力毋庸置疑,但是這樣的進攻卻只能限制在視力所及的範圍內,倘若能夠讓你的眼睛透過表面的遮蔽,直接把握到處於遮擋之後的目標,或者是能夠從廣域的角度,獲取到大型目標的全貌的話,所能造成的效果會比現在要大大提升。」

    說著,ride

    扶了扶眼鏡。

    「而且,籐乃你的『魔眼』和我的略有不同,通過主觀意志的作用能夠控制魔眼的開啟與否,善用這樣的特徵,在奇襲的時候也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雖然我不知道你大約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掌握這樣的技巧,但是越早掌握,越能增加你取勝的把握,這一點是絕對不錯的。

    啊,時間過得好快,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籐乃你還沒有吃東西吧,需不需要叫客房服務送上來?」

    ride

    瞥了一眼窗外的景色,說道。

    聞言,我也將目光轉向窗戶那邊,這裡是冬木市最大的酒店,而我的套房又是在頂層采光最好的,在這裡基本可以俯瞰這四周的鋼鐵水泥建築,也可以遠遠望見遠處的冬木市大橋。

    按照我之前從師傅那裡看過的地圖,間桐先生的據點就在大橋對面的住宅區內,只是不知道具體構造是怎樣的,但是想來應該會是各種魔術知識的心血結晶才對,至於師傅的事務所……那種建築根本就和大魔術師的工房這種名氣絕不相稱吧。

    只不過,儘管我的心中對間桐先生有著無限的嚮往,適當提升自己的實力仍舊是實現這個企盼的必備條件。像間桐先生那樣早早就邁入魔術殿堂的魔術師,在此時的魔術修為,應該早早就拉開我許多了(作者語:少女你真的好甜),若要趕上他的步伐,必須要先做出足以讓他認可的事情才行。

    這也是在我召喚出ride

    之後,方才決定下來的事情。

    「不用了吧,ride

    ,本身使用魔眼對體能的消耗也不算太大。」

    我走到床邊,玻璃上映出我的倒影,留著齊腰的長髮,額頭上的劉海齊整,現在雖然已經不復當初見到間桐先生時候的「無痛」狀態,整體的長相確是沒有怎麼變化,不過興許對外界重新恢復感知會帶來氣質上的改變,這一點母親大人也提過很多次……

    只是……不知道間桐先生會不會喜歡?

    目光透過玻璃窗逡巡在夜晚的冬木市,這裡是名為新都的現代都市,與夜色裡的觀布子市差別不大。遠處除了冬木大橋以外,還有的就是和冬木大橋連接的頗為寬廣的公園了。只不過無論是大橋還是公園我都沒去過,要說什麼印象的話也是寥寥。

    在我的腳下是冬木市的醫院,豪華酒店的旁邊就是醫院,這樣的對比總是讓人覺得有點不倫不類的……

    忽地,我的心頭一動,和昨天夜晚觀看那場大戰同樣的感覺襲上心來。

    是正在向這個方向的精確打擊?

    我霍地回過頭,做出防禦的姿勢,同時向ride

    投出詢問的眼神。

    「沒有錯,和昨天夜裡那精妙的攻擊如出一轍,發動攻擊的位置……甚至比昨天還要遠。」

    ride

    先前的姿勢比我還要緊張,片刻後便稍微放輕鬆了些。

    駭然而驚。

    原本以為,像昨天那樣在接近一公里以外的地方發動的攻擊已經是極致,沒想到這樣的一個距離還能繼續加長?倘若是這樣的話,釋放如此攻擊的敵人,豈不是天生的狙擊者?

    「籐乃,能夠感受到嗎,房頂上有魔術師的波動。」

    「嗯,能的。」

    「做好戒備,隨我一起去探查一下情況,記住,和我的距離不要拉開太遠。」

    「好,ride

    你也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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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

    我不想死。

    雖然給予過無數敵人如此的命運,但是當死亡迫近我自己的時候,剩餘的只有不願就此死去的執念。

    和我的童年一起成長的傳說,來自赤枝騎士團最強騎士的故事,我的先祖,那卓然不群的身姿。

    從小的時候開始,就一直期望能夠擁有那樣的機會見到那個大英雄。

    只是,對於協會的忠誠佔了上風,連少有的良機都放棄了,變成了assassin的maste

    ,自信滿滿地加入了這場聖盃的爭奪戰。

    誰知道,竟然會這麼快就面臨退場的命運,同時也是失掉我的性命的命運。

    已經……不行了。

    原本還有那麼一點失去手臂的苦楚,現如今早就毫無形跡。

    因為連能夠感受痛楚的軀體也沒了。

    被追殺的箭矢穿透腹部,已經不是普通的急救能夠解決的病症。

    剩餘的肢體早就失去感覺,只有心臟,似乎才稱得上是活著的器官。

    能夠明確觸及的是,這逐漸失去生命之際,清醒與混沌的交纏,這是窮至極限的希望、走到盡頭的絕望。

    無趣至極。

    因為對一切事物認識不足、缺乏經驗而來的誤解。讓我想起小時候品嚐、完成過反覆運動。上天、下地、往東、向西。

    (比任何地方都還遙遠、深邃的此處。如搖籃般安適、沒有出口的樂土。)

    就算沒有手腳、漸漸支離破碎也不覺的痛。

    只是,害怕著。什麼都沒有。

    忍受不了什麼都不是的不實在感。

    假如說,反正都沒有結果的話。只有這份痛楚,是為了感到痛苦而痛的吧。

    漸漸瀕死的身軀。

    雖然渴求一死,但背地面卻也冀望生存。

    如此的矛盾,自古以來,就被冠上地獄之名。

    不想死……

    不想死……

    我一點也不想死。

    再也沒有機會實現夙願,如此的死亡難道不夠讓人悲歎?

    不能……在這裡死去……

    已經沒有了一點痛苦,卻為此嘗到了更大的痛苦。

    求生的意願與死亡的迫近衝突著。

    也許,只能這樣吧。

    「ride

    ,她似乎是一名魔術師呢,受傷還很重,需要在這裡救下她嗎?」

    這是……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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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沒有見過的紅色短髮魔術師,身上穿著的是男式的西裝,此刻正側伏在酒店的頂樓,似乎是重重摔下來一般,腹部很明顯是被什麼東西給穿透了,從傷口的大小來看,並不像是普通的箭矢,而更像是大出一個型號的劍刃。

    難道,是遠阪凜的那位a

    che

    做出的攻擊?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在中央公園那個方向感受到的對決,其中一方是遠阪凜和她的紅色英靈,那麼,被遠遠攻擊的另一方又會是誰呢……

    之前我所參與過的那些聖盃戰爭,有很大部分的時間是跟隨著那個(疑似前)人渣四處巡視,外加佈置吸收生命力的「鮮血神殿」,遇上的敵人也大抵是那位衛宮士郎和他的sa

    ,以及絕強的狂戰士be

    ,與遠阪凜的英靈倒沒有交手幾次,去到新都的機會更是有限。直到櫻被拯救出來之後,我才有機會多多涉足新都,不過那時的我已經不是以英靈的身份,而是以類似人類的身份存留在這個世界上了。

    不,這樣說起來的,既然是籐乃而不是櫻召喚出的我,那麼無論是遠阪凜還是衛宮士郎還是其他的魔術師,召喚出來的英靈說不定也會有所區別。

    ……整個思考回路都要燒掉的感覺。

    但我絕對可以肯定的是,我可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這位血流汩汩的女魔術師。也許她和籐乃一樣,是上一次聖盃戰爭當中提前出局的魔術師也說不定。

    「ride

    ,她似乎是一名魔術師呢,受傷還很重,需要在這裡救下她嗎?」

    「籐乃呢,你有什麼想法?」

    「如果放任不管的話一定會死掉的,儘管看上去她也是參與這次聖盃戰爭的對手,但是見死不救似乎也不好……嗯,需要考慮的是救下來以後應該怎麼辦。」

    籐乃頗為苦惱地思索著。

    看樣子,籐乃似乎頗為傾向要將她救下來。

    也說不清楚我應該表示贊同還是反對。

    儘管可能會招致危險,從理智的角度上來看對於籐乃而言是不利的。但是這樣的籐乃會讓我覺得和櫻有不少的相似之處,如果真的是毫不猶豫地命令我幹掉這位已經瀕死的魔術師,我倒是會覺得她有點太像一名魔術師了,反而不是很讓人放心。

    果然,歷經了那麼多的背叛與殘殺,我仍然是有點那麼的天真嗎。

    略微反省一下,我回答了籐乃的問題。

    「籐乃,魔術師之間有不少的契約吧,不妨等救下她以後,脅迫她和你訂立契約,這樣子就不用擔心了。」

    「嗯,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籐乃似乎很認同我的提議。

    「那好,我們趕緊把她搬回房間吧,對了,還要麻煩ride

    幫忙搬動才行,我跑得太慢了,會被攝像頭捕捉到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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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臨行前,師傅送給我的幾具治療人偶果然是有些效果。

    和師傅本人操縱的那些精於戰鬥的人偶不同,這些治療人偶一如名字那樣,是專門用於治療傷勢的作用。使用起來也很方便,只需要念動啟動的咒文,就能夠自動工作以癒合傷口。先前跟在師傅門下修煉魔術的時候,倒是有不少次因為錯誤使用魔眼,而給自己帶來一些外傷,有時候還比較嚴重,全靠有這種人偶才能及時恢復過來。

    ——當然,對於這位女魔術師失去的手臂,小小的治療人偶是毫無對策的,不過腹部的穿透倒是可以稍微搶救一下。

    說起來,這位女魔術師真是令人咋舌,明顯已經大量失血的狀態,這位她居然還能夠保持著微弱的呼吸,應該說真是意志頑強還是什麼,反正比我是強多了。

    漸漸地,她的傷勢恢復了平穩。我也就放下心來,在記憶中搜尋起師傅教給我的契約。自我強制證文——在勾心鬥角的魔術師社會裡,定下絕對不能違反的約定時所使用,使用自己的魔術刻印機能強加於本人身上的強制詛咒。其在原則上取有任何手段都無法消除的效力,是最鐵面無私的契約咒術之一。

    只不過,現在我的身份是「救治者」,而非「妥協者」,因此證詞的訂立自然也是以我為主。

    「對像——,淺上籐乃

    以命令:以達成下列條件為前提:誓約將成為戒律、無一例外地束縛對象是也。

    誓約:針對魔術師陣營,以淺上籐乃陣營為對象,在聖盃戰爭期間,禁止殺害、傷害之意圖及行為,並結成聯盟,直到聖盃戰爭結束為止。

    條件:————」

    在羊皮紙上大體擬好條款,詳細讀過一遍之後,頗為滿意地點點頭。隨後便將我的打算告知師傅,畢竟她的經驗充足,也能給予我一些指引。

    「喂,師傅嗎?我是籐乃。」

    「啊啊,是籐乃啊,我大概會在明天上午的時候到達冬木市,現在正在躲避警察的追蹤呢,有什麼事情回頭再說吧。」

    「……師傅,您慢慢開不也一樣能到嗎?」

    「什麼嘛,開得太慢就沒有飆車的快感了,呼——哈!」

    我無語地握著聽筒,隨後大聲說道。

    「師傅,我現在俘獲了一位魔術師,看樣子應該也是這次聖盃戰爭的參與者哦。」

    「嗯……你俘獲了一位魔術師——什……什麼?」

    對面是劇烈的剎車聲音,然後就聽見砰砰砰連環相撞的巨大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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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神雕大俠巴澤特!

    蒼崎豆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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