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語:今天的第二更,哦呵呵呵呵,fi
stblood!
——————————————[www]
「記下這個名字,blackmail黑函!」
間桐慎二一怔,難道這是新的寶具?
和「伊甸之果」一樣,被喊出真名的寶具開始解放自己的力量,只不過和「伊甸之果」那金燦燦的色澤不同,這個名為「黑函」的寶具僅有黝黑的外表,從外表上來看毫無特別之處。
好像那一瞬間的時間停止了一般,黑色的寶具緩緩上升,懸停在了空中,那是一件黑色的信封,信封的表面鐫刻著三叉戟的圖案,不過和間桐慎二的令咒形狀有所區別,在這個信封上的三叉戟極為簡單,線條剛直如刀刻,似乎寓意著無可企及的霸氣。
隨後,信封的封口被不知名的力量拆開,從中掉出一張黑色的信紙。
這張信紙平淡無奇,在週遭的黑暗中看不清上面所寫的文字,隨即,信紙如同探照燈一般開始四下掃射,莫名的黑暗光芒開始席捲。
「間桐先生,保持住這個姿勢不要動,閉上眼盡量不要想任何事情!」
從未見到迪妮莎如此的嚴肅,間桐慎二不由得如此照做。身邊是高挑+高聳的迪妮莎,對面是矮一個頭的落單暗殺者之一,光從身高上看,都知道這樣的對決結果會如何了。(作者語:這是在吐槽吧這是在吐槽吧)
在迪妮莎的強勢之下,間桐慎二倒也放下了懸起來的心,依言閉上眼,隨後便感覺到有一股奇特的魔力掃過他自身,接著是一陣連續的「噗噗」聲。
「可以了,間桐先生。」
待間桐慎二睜開眼時,眾多白衣的暗殺者們已經被奇特的力量掀開,僅餘下其中之一的白衣暗殺者,即便仍舊被罩帽遮住半邊的臉,仍然可以看出他臉上的驚駭之情。
「assassin,現在便僅餘下我和你了。」
迪妮莎的笑意越盛,手中的劍刃擺出了進攻的姿勢。週遭的那些暗殺者們似乎頗為著急,紛紛想趕上相助,結果卻不得其法,完全被隔絕開來,隨後,一縷縷裊裊青煙升起,方纔那些殺意無窮的暗殺者們,竟然就這樣地蒸發掉了。
「徒勞亦是無用,assassin,你看見『黑函』上面的名字了嗎?」
暗殺者和間桐慎二同時抬頭,只見那張信紙上閃爍著熠熠金色,定睛一看,分明是一排無法解讀的文字,並非這個世界上存在的任何一種文字的模樣,也非是慎二曾經學習過的古代魔文。
「阿泰爾·伊本·拉加德,maste
assassin。」
迪妮莎笑吟吟地念道。
「無論寶具能夠提供多麼的『真實』,『虛幻』總歸只是虛幻。只要真名被寫在了『黑函』上,所有的一切寶具與職階技能都會失去原先的效用,僅餘下英靈自身最基礎的力量可以使用。
而且,只要『黑函』的作用仍然存在,我們就只能互相進攻,不能逃脫。
換句話說,除非動用令咒讓你直接脫離『黑函』的掌握。不然的話,assassin,你可就要提早退場了呢。」
暗殺者阿泰爾顯然是被這樣棘手的戰術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咬咬牙,他沉聲說道。
「sa
,你既然擁有這樣的寶具,為什麼不直接進攻,反而在這裡裝神弄鬼?」
迪妮莎搖搖頭,道。
「我雖不懼怕劍上沾血,但也不願做無謂的殺戮。但是倘若執迷不悟的話,我也願意解決掉你的,assassin。」
間桐慎二也覺得奇怪,不過迪妮莎也同時向他傳遞了信息。
「間桐先生,倘若要直接催動『黑函』的作用,恐怕會消耗比較多的魔力。」
原來是這樣嗎?
間桐慎二登時聯想到了黃昏時分在他懷中微閉著雙眼的櫻,泛紅的雙頰,虛弱的神情,以及輕輕顫抖著的身軀,點頭肯定了迪妮莎的這番決斷。
「你做的不錯,sa
,若是對方知難而退的話便是最好。」
只不過,這樣的苦心顯然沒有被對方的暗殺者把握到,反而迪妮莎這番作勢讓他更加確定這只不過是糊弄人的把戲。
「sa
,你難道以為這樣的把戲就能讓我知難而退嗎?別開玩笑了。」
說罷,身子一扭,便向著一旁的間桐慎二直奔而去。
「沒用的,assassin!」
迪妮莎一聲輕喝,懸在空中的「黑函」上面一陣光芒閃過,暗殺者彷彿被不知名的力量拖住,還沒有奔出幾步便再也不能前進寸許。
「唔……呃……」
發出了痛苦的聲音,暗殺者的身體詭異地扭轉起來。
眼看著暗殺者這樣的舉措,間桐慎二眉頭一皺,倘若再讓他如此動作的話,恐怕消耗的魔力反而更多。
「sa
,不用留手了,盡快解決assassin!」
接到了指令的迪妮莎這時反而躊躇了片刻,少頃,方才點點頭,大劍一橫,身隨劍影,殺意溢滿,目標便鎖定著暗殺者的腦袋而去。
——————————————
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有這樣的寶具,assassin的最強力量看樣子正好被對方所克制。只不過,既然那位間桐慎二也被排除在外,這件寶具估計也就僅僅能夠對於英靈起到約束的作用。
athnga
la……四枝之淺灘。
忽然想起了流傳在騎士團裡的,單挑決鬥的禁戒。
對於佈陣的戰士來說不允許敗走,對看見這個陣的戰士來說,也絕不允許退卻。
僅僅一個魔術師,就擁有兩個強大英靈的指揮權嗎?間桐慎二,果然我沒有看錯你。
既然如此,也不必繼續糾纏下去,assassin現在全面受制,借用令咒的力量讓他逃離也是理所應當的。
那麼……
「——!」
正當我打算催發令咒的時候,毫無徵兆地,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誰!
肩膀一沉,反身便是一拳。
沒有打中。
對方似乎對於我的套路極為熟悉,轉過身來甫一站定,我便接連打出三拳,倘若對方是普通的格鬥家,這樣的拳法也足以取下他們的性命。
無功而返。
對方的手肘一彎,將我的拳勢帶了過去,在要擊中敵人身上之前就已經停止下來。
怎麼可能?
這樣的想法一閃,劇烈的而痛苦便直接襲來。
拳勢已然收不回,對方趁機重重地打在我的關節處。
是骨頭直接折斷的聲音。
含有令咒的手臂,已經沒有辦法繼續攻擊了嗎?
只不過這樣還不足以讓我認輸呢,既然單手被制,膝蓋和腿部的進攻依然能夠起效,但是現在情況下,對方的進攻比我所想的還要迅猛。一瞬間,彷彿我本人一直扮演著的角色被敵人所攫取,而我則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弱者。
膝蓋還未伸出,後腦勺便挨了重重的一擊。
眩暈。
在這種距離,互相肌膚可觸的這個距離,卻在後腦上挨了攻擊?
「——!」
和assassin一般,敵人的正體隱藏在罩袍下,是連激烈的呼吸都沒有的強敵。
雖不明正體但直接進行閃躲。
「嗚……」
擦過額頭的「某種東西」。
不行,一直引以自豪的近身攻擊此時沒有效果。
對了,assassin還在危急之中。
趕緊激活令咒!
「——什麼?」
沒有效果。
渾身催發的魔力是事實,但是原本用以勒令英靈的憑依,在此時竟然突然失去了效用?
「assassin,assassin!」
之前assassin已經處於劣勢,倘若不進行召喚的話,結果如何根本不用猜測。對方的sa
擁有勒令雙方強制對決的寶具,沒有令咒幫助的情況下,assassin根本不能逃脫。
可是令咒還在,為什麼?
「嗚——啊!」
敵人根本不給我思考的空間。
聲勢赫赫的拳術,如同雨點般痛擊在我的全身各處,正確地、僅僅狙擊著我身上的弱點。
這樣……不行……
拉不開距離的話,就算是有「斬擊戰神之劍」,也沒有辦法起作用,在我將寶具釋放的同時,我本人肯定就已經死在了敵人的手中。
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顯然,勝負已經決定了,前所未有的……大潰敗。
疼痛仍然在不間歇地傳來,但是身體和神經顯然已經麻木了許多。
拼著最後的一點直覺,堪堪躲過必殺的一擊。
「巴澤特喲。」
敵人忽然說話了,從不見面部的罩袍下傳來的嗓音,讓我好一陣愣神。
「——真會躲,明明腦袋還狠混亂吧。」
「你是——言峰綺禮?」
敵人的手停了下來。
其架式,跟其拳頭一樣如岩石般的穩重。
「現在才認出我來嗎,真是讓人惋惜,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米斯。」
沒有錯,正是那個……我一直認為是盟友的神父。
被背叛的怒火猛地爆裂開來。
「為什麼?」
千言萬語,最終只能歸結為這句疑問,就連聲音都是抑制不住的咬牙切齒。
「啊——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神父只是略微冷笑。
「你是一名maste
,我是負責回收maste
令咒的監督,從一開始,我和你的立場就已經是敵對的了。」
不,怎麼會有這樣的道理?
明明作為監督者的神父,是僅僅能夠提供庇護與參戰信息的中立者,如果監督者都能夠親自下場比賽,這本身就是極大的違規與不公平。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想要殺掉我嗎?」
神父愉快地笑了。
「怎麼會,巴澤特,你還沒有聽懂我的話嗎?我是負責回收maste
令咒的監督,只要你乖乖交出令咒來,我又怎麼會再多糾纏呢?」
「別開玩笑,從聖盃戰爭開始到現在,就沒有主動棄權的maste
(作者語:ubw線的慎二淚目)。你的圖謀究竟是為了什麼?」
忽然地,想起了assassin探查到的情報。
眼前的這個男人,和上次處於死敵立場的「魔術師殺手」的聯合,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
「言峰綺禮,莫非衛宮切嗣是這次聖盃戰爭的maste?(作者語:為啥我會覺得yoooooo呢?)」
罩袍下的神父一怔,顯然是沒想到我竟然會知道這樣的秘聞。
「看樣子,你比我料想中知道的還要多嘛,巴澤特。」
趁著神父失神的片刻,我把身體稍稍後退半步,強忍著劇痛,被扭斷的右手不著痕跡地摸出我的最強寶具——斬擊戰神之劍。
斬擊戰神之劍,flagalac,是凱爾特神話中太陽神所持有的短劍,也是我的家族從神代傳承到現代的魔劍,同樣也是極少數的「寶具的現存物」。
從外表上來看,本身僅僅不過是小石頭的外形,但是只要發動的話,就能夠爆發出給敵人造成極大傷害的光彈,迅速貫通以致命。使用時,只要滿足「填充魔力」以及「對手發動王牌」作為覺醒的條件就可以啟動這樣的迎擊武器。
在發動之後,哪怕明明從實證條件來看,其速度比對方要慢,但卻能夠扭曲因果的本體,形成「先行擊中對方」的效果。正因為如此,「斬擊戰神之劍」又有一個別名叫做逆光劍,因為逆轉時間,而「時間的通過」即「光的通過」。
目前看來,在這裡的敵人只有言峰綺禮一人。
那樣的話……
顫抖的手裡握著寶具,疼痛一陣陣傳來,每每一點動作,都只能加劇痛苦。
但是,眼前的這場戰鬥,必須要盡快結束。不知道為何忽然聯繫不上assassin,或許是眼前神父施展的禁制。
但是令咒既然還在,就代表著英靈沒有死亡。只要我能夠快速的結束戰鬥……
「喀拉!」
這是……我最熟悉的聲音。
劍刃,揮動,斬斷。
「綺禮,你實在是太大意了,面對執行「封印指定」身份的巴澤特,居然也膽敢如此輕忽。」
從來沒有聽過的嗓音。
是言峰綺禮的援軍嗎?
這一次的苦楚比先前還要劇烈,先前尚存的一點關於右手的感覺也已經消失。沒有錯,右手手臂被精確無比地切斷了。連同我的寶具一起,「噗」地落在了地上。
血液噴射出來。
「有士郎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神父毫不在意地說道。
「好了,這支手臂上是令咒吧,抓緊時間移植掉,不然的話恐怕會變質失效,失去魔力的assassin也會消失的。」
失去的手臂仍舊血流如注,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會昏迷的,出乎意料,無論是無名的偷襲者還是言峰綺禮,都沒有趁機取我性命的打算。無名的偷襲者拿起地上滿是鮮血的手臂,逕直向言峰綺禮走去。
失血過多。
雙眼已經模糊。
不行,必須要逃走。
可以感覺到生命在迅速流失。
「打算逃跑嗎?巴澤特,那就趕緊離開吧。」
言峰綺禮敏銳地發覺了我的意圖。
「綺禮?你難道打算放他離開?」
「沒錯,不需要造無謂的殺傷,令咒拿到手就足夠了。你還不走嗎,巴澤特?」
雖然感覺屈辱,但是至少能有命留下。就算已經失卻maste
的身份,只要還活著,就能夠實現復仇。心念轉動,毫不遲疑地,向著這棟幽靈洋館之外的方向跑去。
不想這麼死去。
令人驚訝地,逃脫的過程格外順利。
「綺禮」「caste」這些對話在我的身後響起,但我卻無暇分辨他們具體在說些什麼。
不想死。
我怎麼能夠這麼死掉。
從幽靈洋館一路衝刺,魔力的加成讓我的奔行如飛,劇痛不斷糾纏著我的神經,只能強自克制著自己暈厥的衝動。
也許,言峰綺禮的目的真的只是令咒?
但是為什麼他會需要令咒?
他不是聖盃戰爭的監督者嗎?
已經從市郊的洋館逃離到了冬木市的邊緣,因為不想被常人看到,我選擇的是在樓宇之間跳躍,鋼鐵和水泥的森林與古木環繞的森林同樣適合隱匿。
趕緊吧,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棟酒店的後面就是醫院,醫院裡應該有合適的急救器材。
跳躍。
「刺啦!」
腹部被刺穿的感覺。
從半空中墜落,巨大的停止力讓我動彈不得,直挺挺地撞在了酒店的頂樓。
被偷襲了?
果然……不應該相信言峰綺禮的。
也就是說,名為巴澤特的女人,就要這麼死去了嗎?
真是……不甘心呢。
——————————————
作者語:迪妮莎變成特斯丁真的大丈夫?
但是迪妮莎怎麼會弱呢,屬性平均擅長肉搏外加單挑神器,除開需要寫個真名費點功夫——反正《爵跡今夜留下來》裡面的英靈一個個都是自我膨脹的腦殘嘛╮(╯▽╰)╭
另外,終於送出了第一份便當,哦也~說起來,即便是不曾成為槍兵的御主,也是同樣要苦逼的斷手啊`w`,在幕後惡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