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崩壞命運夜 正文 第八章 達蓋爾的旗幟(上)
    作者語:214和黑桐谷歌暫時不會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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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園……女學院。」

    慎二照著給定的地址找到了這間位於郊外的女子學院,從外表上打眼一看,就覺出這裡的不同尋常。[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bsp;並不是「全部都是舉止有禮的漂亮女生」這樣淺薄的感觸,而是一種從學院內部散發出來的封閉和壓抑感。校園面積相當大,樹林占的比例很高。校內設施各不相鄰,校舍之間種植的樹林茂密程度有時甚於校內林區,可說是與世隔絕的學院。除了有處理事務和早上開會用的辦公室外,教師也擁有獨立的辦公室。

    這就是他在明裡探得的情報。

    禮園女學院距離觀布子市並不是太遠,是一處比較有名的貴族女校,進入學校學習的無不是有錢人的獨生女,家長們在仰慕學校極高昇學率和嚴格管理的情況下,紛紛把自己的女兒送來讀書。

    不過,這樣的嚴格管理,雖然看起來非常有用,但是慎二卻覺得,這種苦修到近乎變態的教會學院,如果不是擁有極強毅力的學生,是很難適應的,或者說,過度的壓抑之下導致的逆反與放浪,也會讓人難以相信。

    「居然整整一個班的學生都出去援交。」

    除了在明裡探查之外,間桐慎二還使用了一些其他的方法,比如利用短期的「律令·目盲」造成巡視修女們的視覺盲點,然後觀察幾個可能有問題的嫌疑人,在幾天的跟隨之後,間桐慎二把目標確定在了一個人身上,他就是這所女校的男性老師葉山英雄。

    一個連高中都沒有畢業,依靠兄長身份才當上禮園女學院老師的混混。

    間桐慎二看著手上花費了一些精力得到的情報,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

    這群女生,是因為貴族學校的生活太過無聊和空虛了嗎?

    如果沒有錯的話,這樣的事情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年,從2月份開始,一直到1998年的1月。最開始也是一直的組織者就是葉山英雄,他唯一所能起到的作用是給那些學校裡的女生介紹援交的工作,自己則通過這種「中介」的費用來償還欠下黑社會的巨款。他帶學生出去的頻率大約一周兩次。每次只帶幾人出校,這種行為並非大膽也非謹慎,但葉山英雄經營得相當不錯。

    原本,葉山英雄在觀布子市的繁華街就算有名,是個喜歡裝闊的人。而一天天奢侈花費之下,他背負很多借款。被債務逼到進退兩難的他,只好拜託之前疏遠的哥哥讓他進禮園當老師。名義上是跟哥哥說要認真工作來還錢。但一開始的目的似乎就打算把學生帶出去供人玩樂……

    這樣的傢伙,來到了把禁慾視作正常的女子學校,會發生什麼自然也是可以想像的。原先被他帶出去的學生大多是出於脅迫,而後就有不堪寂寞的女生在聽到傳聞之後主動找上他,這些女生大都是沒有在禮園女學院經歷過小學部和初中部,直到高中時候才轉學進來的學生,她們一方面受到葉山英雄的控制,另一方面為了保住自己以及娛樂而守著秘密。

    對於她們而言,葉山英雄的舉動好比蛇的誘惑,在品嚐了禁果之後,又會主動將自己的同學拉下水,好在作為班導師的葉山英雄暫時只能夠禍害一個班級,但就是這個班級的所有女生,都已經或是脅迫或是自願地,到市場上走了一遭。或許因為她們本身把一切的罪惡歸咎於葉山英雄,所以對自己也沒有歉疚感,正因為如此,這個秘密才能一直保住吧。

    直到其中的某些學生的父母受到黑社會的勒索,看到了自己的女兒的錄影帶,這才震驚地意識到自己的女兒在禮園女學院內的遭遇,隨後才會找到兼顧偵探領域的蒼崎橙子(不過為什麼蒼崎橙子還能拿到偵探事務所的資格?)。

    當然,一方面接收葉山英雄的欠款,另一方面又接納許多張開大腿的女學生,和她們拍攝交/媾場景,並進一步借此威脅這些女生的家長們,一切舉動背後的黑社會,才可以說是這幾方當中的贏家啊。

    果然東京都的黑社會就是不一樣。

    慎二這樣感歎著,和這群思路完備,中介充足,知道動用高科技的黑社會團體比起來,遠在冬木市的籐村組,簡直就像是只會玩過家家的小孩子一樣幼稚。想到這裡,他不禁推演了一下籐村氏大河率領暴走族飛車黨籐村組上洛的情景。

    完敗。

    絕對是完敗啊。

    估計到時候就連老虎的高清無/碼內/射特攝版都能流出。

    被禮園女學院的看守修女趕出學院的間桐慎二,站在這所名氣響亮的女子學院外面,頓時感到自己風中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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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動用魔術和各種手段獲得自己想要的情報的間桐慎二忽然發現,由於自己的效率太高,導致蒼崎橙子的人偶根本還沒有製造成型。

    當然,或許是本身就缺乏收集情報的能力,在看到慎二取得的一摞成果之後,一臉驚訝的蒼崎橙子感慨地說道。

    「慎二,如果你想來『伽藍之堂』工作的話,請務必和我聯繫。」

    「啊啊,這些東西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間桐慎二略微有些自謙。

    雖然不算簡單,但也不算難,無非就是從多個方面打探,甚至是去警察局翻閱相關的資料——當然,對於沒有魔力的凡人而言,這已經是近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吧。但是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傷痛之赤」都不是那種毫無力量,只能仰賴凡人手段的傢伙啊?

    「是麼。」

    蒼崎橙子舉著煙驚訝地說道。

    「我原本以為這事情比給慎二你製作人偶都要難的。」

    間桐慎二忽然感覺,自己或許是太過高看了「傷痛之赤」的力量——或者說,她確實太需要一個對資訊敏感的助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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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閒來無事的間桐慎二,只得無聊地遊覽觀布子市。

    和冬木市的新都相若,觀布子市擁有典型的城市風格,高樓大廈之間店面林立,不過因為日本經濟的情況,加之剛過完新年,所以普遍展現出蕭索的興味,細看之下,一些大樓已經停止了建設,很多店面也呈現出破敗的氣息。

    怎麼說呢,和新都比較相似,但又並不完全相同。

    總之應該是大城市吧。

    這樣稀里糊塗地四處瞎逛,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或者是意識到了髒亂的個人居所對於業務量的影響,所以蒼崎橙子本人並沒有住在魔術工房,而是在別處有一個住處。

    雖然八年以前,慎二是可以很坦然地住在蒼崎橙子家中的,但是現在已然接近十六歲的間桐慎二,從生理的角度上已經成熟,放在江戶時代應該已經有兒子了,這樣的他如果還恬不知恥地想要在蒼崎橙子的住處借宿,除非他敢不把蒼崎橙子當做女人看待。

    雖然說實話,他也沒把蒼崎橙子當做女人看……

    就這樣體會一下觀布子市的夜景?

    本身能夠施展魔術的他,並不是如同外表看來那樣孱弱,過去的幾個夜晚,他都是在市裡的酒店住宿的,不過因為事情已經辦完,也就沒有那個必要早早回去休息。

    「果然又是禮園女學院的貴族小姐啊。」

    「啟太,又是葉山帶來的那些女人嗎?」

    「沒有,這一次是被我們脅迫來的,葉山那個班級的女生早就享用完啦,連姓名都能記得一兩個,玩起來已經沒有意思了。」

    「霍,那你們是怎麼弄到的女人?」

    「我哪知道,那個女人像發了呆一樣在路上走,就連大哥拉住她的手都沒有感覺,然後我們拿出刀子來,威脅她只要她敢叫喊,就劃破她的臉,然後她就乖乖就範了。」

    「哈哈,真是容易上手的大小姐。」

    「大哥現在正在享用嗎?」

    「還沒,估計是因為人太多,所以估計要把那個女人帶到廢墟那邊。」

    「看來今天是一頓大餐啊。」

    「確實,就算是平日裡那些女生也完全比不上,是難得的美人呢。」

    「啊啊啊,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們趕緊去那裡吧。」

    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能夠聽見如此的謀劃,經過魔術鍛煉的慎二,聽力本身就比常人要靈敏許多,在身後低聲交談的兩位不良少年和慎二的距離又不算遠,這樣一來,這段明顯屬於惡黨的言論,就讓慎二清清楚楚地聽見了。

    即便自己在夢裡曾經憧憬著遠阪凜,並且在混戰之後妄圖將她入手……

    但那也是追求了將近兩年之後的惱羞成怒啊。

    現在的不良,簡直沒有一點素質可言,完完全全已經墮落到依靠有錢有勢的黑社會求生的地步了,相比起來,就算是夢境裡那個低賤的自己,在道德上也可以秒殺他們喲。

    間桐慎二搖搖頭,在身後這兩位不良走入陰暗小巷的同時,轉過了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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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讓臉被割破。

    只是單純地,抱著這個想法。

    不是因為疼痛。

    在自己還小的時候,曾在一次玩過家家時割破了手掌。在那些小小的料理道具之中混入了一件真品。手中把玩那只做工細膩的小刀的自己,不知何時在指間深深地切出一道傷口。

    手掌上滿是紅色,自己回到了母親身邊。記憶中,母親先是惱怒地斥責,隨後便哭了起來,最後溫柔地抱住了自己。

    「很痛吧?」

    比起這句無法理解的話語,由於被母親抱著而感到喜悅的自己,和她一起哭了起來。

    「籐乃,傷治好了就不會再痛了——」

    一邊用白色的繃帶為我包紮,母親這樣說道。

    但自己不知道什麼是疼痛。

    因為一次也沒有感受到。

    後來,和母親一起進入了新的家庭,改換了自己的姓氏,不過就算拼讀的音相同,寫法也完全不一樣了。原本是分家的家族,用償還淺神家的債務,然後吞併了淺神家的土地。

    慢慢的,自己獲得了一個新的身份——「淺上建設」會社的大小姐。

    作為母親改嫁時候帶過去的孩子,「父親」所需要的只不過是母親的家族和地產,這樣的境況裡,自己從一開始就只是一個附屬品,所以,為了能夠成為如同母親一般貞淑的女性,為了能夠成為被「父親」所稱讚的優等生,僅僅為了不被討厭就已經拼盡了全力。

    不能被他們割破臉。

    如果真的被刀劃過,那自己的一切努力,就已經白費了吧。

    連可以依靠的一點長相都無法保留,那這樣的自己,還有什麼價值。

    這是一路上唯一轉過的念頭。

    「果然不愧是淺上家的大小姐,長相和身材都很棒。」

    那是這群人的頭領嗎?

    把自己脅迫到了荒涼的廢墟,然後他身邊的那群男人就紛紛圍了上來。用充滿著淫猥的目光掃視著自己。

    「大哥,這可是比以前那些女人來得還要漂亮得多啊。」

    「沒錯,而且我已經發現了,這個女人——」

    「嘶啦——」

    「似乎有麻痺症。」

    傳來衣物被撕破的聲音。

    是自己身上的校服被弄破了麼?

    不過,就算是年初的夜晚,也沒有多少寒冷的感覺。

    感覺不到冷熱。

    被他們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身體。

    不過,除了內心明瞭的不妥以外,這樣的接觸,卻沒有在大腦裡留下任何的痕跡。

    沒有觸覺。

    任由他們侵犯的動作越來越大,包圍的圈子也越來越小。

    是應該求救嗎?

    但是這樣的地方,就算自己求救,又有誰能夠聽到呢?

    更何況,就算皮膚上滿佈被玷污的紅痕,大腦中關於這種感覺的記憶,卻仍然是零。

    「喂,我說,難道你們這群渣滓的技術一直是這麼低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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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

    開啟淺上籐乃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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