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臥底在仙界 正文 第18章【宗門】
    能一眼就看出別人是不是處的,這可真是了不起的技能!

    劉守本暗暗感慨吞陽噬陰宗厲害的同時,又聽那陳君斫道:「皇甫師弟,你若是答應了姊姊,那我們便也算有過一段緣分,以後在宗門裡,我也會多多照顧你的。」說時,陳君斫走近劉守本的身側,玉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對方越想破自己的處,劉守本越不敢給,誰知道會不會被她吸成人干?他心忖這事再不能裝神弄鬼,陳君斫一旦用強,自己是逃也逃不掉的,於是連忙搖了搖頭,道:「陳師姐,其實我已經挖到足夠的墨羽石了。」

    「什麼?」陳君斫原本還要更進一步,聽得劉守本這麼一說,頓時就愣了,她壓根兒就沒想過居然有人真的能在三年的期限內挖到足夠數量的墨羽石。

    當年陳君斫也曾嘗過這三年磨練的滋味,別說挖礦煉石這異常艱難的事兒了,就只說在這荒無人煙、且野獸橫行的林子裡生活三年,那就是一場挑戰極限的考驗。這麼多年來入門的新人死在這三年磨練裡的也不知道有多少,陳君斫未曾親眼見過能熬過三年、又成功挖礦煉石的人,因此劉守本的話兒就不能不讓她感到震驚了。

    「皇甫師弟,你說你挖到足夠的墨羽石了?」陳君斫仍不相信,又確認的問了一句。

    劉守本指了指他藏在林子裡的墨羽石,笑道:「是的,陳師姐,我已經挖到足夠的墨羽石了!」

    陳君斫連忙朝著劉守本手指的方向望過去,以她現下的修為,目力很輕而易舉的就透過了林子的枝葉間隙,看到了裡面那堆放得整整齊齊的墨羽石。

    「這……」

    果然就如劉守本所說的,那裡的墨羽石數量的確已經滿足了入門的規定。

    「你是怎生做到的?」

    陳君斫腦子開始有點混亂起來,她來之前的小算盤徹底被打亂了。

    要知道在真人界裡,男子的第一次稱為真陽,女子的第一次稱為真陰,這真陽真陰對擅長採補之術的人來說可都是對修為極有助益的東西,因此在擅長採補的吞陽噬陰宗內,向來有這麼一個規矩,但凡新入門的人都會由前來接引的「同門師兄姐」采走第一次,一來這是為了讓那些接引人在修為上能有所增長,二來也順帶破了新人的「處」,好讓他們在以後的修行中能「放開身心」。

    陳君斫當年也被接引人采走了真陰,開始的時候還懵懂不知,隨著修為日深她才慢慢知道真陰的重要,這麼事隔多年後,終於到她成為接引人,陳君斫的心中也不無一些報復念頭,只想採走這些新人的真陽,算是彌補一下自己從前的「損失」。

    想不到這一次卻讓她居然碰到了劉守本,他依足規矩在三年內挖到足量的墨羽石,這簡直就是數百年來吞陽噬陰宗裡未曾有過的事情,據說對上一次有人做到這個地步的還是當今**殿裡的兩位祖師,而這兩位祖師是因為帶藝入門,所以才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兒。

    好一會兒,陳君斫終於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她的眼神中還帶一絲絲驚訝:「好吧,既然是這樣,那皇甫師弟你就帶著你的墨羽石,隨我來吧!」

    劉守本答應了一聲,趁著陳君斫不注意,偷偷把長根收入通天戒中,然後又叫來二百五軍團,和他們說了幾句讓它們好好守在這裡的話兒,這才極快啟動那早就佈置好的陣訣,搬著他的墨羽石飛到了陳君斫的身邊。

    對於二百五軍團,陳君斫也沒在意,只以為是被劉守本馴服的普通野獸,她更在意的是劉守本操縱陣訣的熟練手法,心中不禁又是一驚,只覺得要是自己出手啟動這個陣訣,恐怕也做不到他這麼老到,因此再不敢小看眼前的這個「師弟」。

    兩人一起朝著北方飛去,搬運陣訣的速度固然不如陳君斫御劍飛行快,不過因為吞陽噬陰宗裡向來是以實力為尊,不管入門先後,只要實力夠強就可以受到其他人的尊敬,因此陳君斫感受過劉守本的與眾不同後,便有意放慢速度,讓他跟得不至於太吃力。

    看起來吞陽噬陰宗所擁有的地盤極大,甚至比整個十萬大山都要大,劉守本和陳君斫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以後,才終於來到一座連綿數百里的大雪山前面。

    「本宗的**殿,便在那?雪峰上。」指著大雪山最高的一座山峰,陳君斫對劉守本解說道:「**殿所在的?雪峰是本宗聖地,平時就算是二代仙師們都不能輕易上去,只有兩位祖師召喚的時候才能去。嗯……你可不能亂闖,不然丟了性命,到時候在仙師面前可別說師姐沒提醒你!」

    望了那?雪峰一眼,遠遠的距離那座大雪山還有百餘里地,劉守本就感覺到寒風從四面八方刮來,那寒風好像是鋒利無比的刀子一樣,剜得人老疼老疼,即使劉守本把巫體提高到了最高級,也還是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一陣彷彿能撕裂身體的疼痛。

    寒風過後,漸漸的一粒一粒由小至大的冰雹又打了下來,越靠近大雪山,劉守本越覺得周圍的氣溫變得更冷,如果抵達大雪山,還不知道冷成什麼樣子呢。

    「這種地方怎麼住人?和天星劍宗比起來,真的差太多了啊!」

    暗暗腹誹著吞陽噬陰宗的眼光太差,怎麼選了這麼一個地方開宗立派,劉守本同時連忙加快腳程,如果繼續在這麼凍的高空上呆下去,不凍成冰棍那就怪了。

    陳君斫帶路的方向顯然是一座大雪山上較矮的山峰,那山峰山勢較為平和,才剛接近山峰十里左右的範圍,劉守本立即生出彷彿有無數道氣機拂過身體的感覺,然後整個外部環境煥然一變,那股冰冷的寒意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這是……禁制!」

    劉守本轉頭看了看之前來時的路途,那裡還打著冰雹,可是自己身處地方,卻暖意融融,不用說也能猜出這附近肯定有著一個極大的禁制,把內外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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