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快把長根收回通天戒,幸好也沒有驚動到白?,劉守本這才放下心來。
又過了一會兒,天色終於大亮,白?早早便傳音給劉守本,讓他到閣樓去。
「《星河圖》看仔細了嗎?」
聽見白?一來就先問《星河圖》,劉守本忍不住腹誹了一句,可是表面上卻不敢有任何表露,非常恭敬的答應了一聲「看仔細了」後,便把它呈了上去。
收好《星河圖》,白?突然伸手輕按劉守本的額頭,劉守本頓時全身一震,感覺好像有一層什麼東西罩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著劉守本驚愕的神情,白?微微一笑,道:「這是本宗寶物星輝羅衣,為師現在把它交給你了,可在必要時救你一命。」微微頓了頓,白?似乎又惟恐劉守本不知道星輝羅衣的好處,補充一句:「這星輝羅衣乃是本宗前輩煉製,能抵禦一切金丹級高手的攻擊。」
劉守本雖然不知道金丹級高手的攻擊到底是多厲害,不過他也明白白?這是有意市恩給自己,因此他連忙裝出感激涕零的樣子,俯首道:「謝謝仙師對弟子的愛護。」
說到演技,劉守本絕對有資格拿下任何一座影帝獎項,白?沒看出什麼來,便很滿意的點頭了。
這一次的事情異常艱險,偏偏又對天星劍宗關係重大,白?也擔心劉守本會中途變心,因此才拿出這一件星輝羅衣來籠絡住劉守本。其實劉守本不知道,這件星輝羅衣還真是天星劍宗裡少有的寶物,就算在整個真人界裡,防禦系的法寶裡它也算是上乘的。
穿在身上,星輝羅衣根本就無痕無跡,彷彿就是劉守本身上的皮膚,連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它只在最緊要的關頭才會發揮護主的作用,其他人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又叮嚀了劉守本兩句,白?終於亮出他的飛劍,然後帶著劉守本極快離開天星劍宗,朝著隨國飛了過去。
乘白?的飛劍和乘青澄的實在有著天淵之別,劉守本只覺得白?御劍飛行的速快過青澄多多,但大概是因為白?週身有罡氣護體,他根本就感覺不到有勁風刮體的疼痛,這樣飛起來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不到三個小時,白?就帶著劉守本來到了隨國京城--沛都。
他們兩人在沛都外面的一個偏僻小山嶺上落下,白?指了指沛都,對劉守本道:「從現在開始,你自己走進去吧,為師就不能送你了,待到他日你有資格進吞陽噬陰宗的**殿時,記得用那火雲訣通知為師。」
「仙師的話,弟子謹記在心。」劉守本想了想,又問道:「仙師,他日我要是遇到了本宗的師兄弟又或是前輩,又錯手傷了他們,真的沒關係嗎?」
白?拍了拍劉守本的腦袋,很堅決道:「這事兒為師已經和你說過,不管遇見什麼人,你都可以儘管下手,只要記得你是天星劍宗的人,他日不論如何也要把《星河圖》奪回來,那你就是本宗的大功臣了,沒人敢難為你的!當然,你也要記住了,莫要被本宗的人殺了!」
劉守本嘿嘿一笑,點頭答應下來,心裡同時暗想:「為了《星河圖》真是什麼都能犧牲啊……嘿,要是有一天我殺的人是你,恐怕你就不這麼說了吧?」
「去吧!」
白?揮了揮手,示意劉守本立即動身,劉守本知道要把功夫做全套,乖巧無比的磕了個頭後,這才轉身朝著沛都走去。
憑著劉守本的腳力,幾里地的路程根本就不算什麼,不過二十分鐘而已他就已經來到沛都的城門前,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擔心自己的速度太驚世駭俗,他也不會走上官道後故意放慢腳步,不然速度絕對會快上幾倍。
在這個世界,隨國只是一個偏僻的小國,不過即使這樣,劉守本從前通過到離部做生意的商人口中描述,大約估算出隨國的地域其實要比俄羅斯還大,在地球的話算得上是疆域超大的國家。
由於隨國的偏僻,所以得到了偏安的條件,一直以來也沒聽過隨國和別國發生戰爭,而且隨國皇室對邊境一直採取懷柔政策,這也使他們四海平靖,沒有什麼戰亂的根源。
沛都作為隨國的都城,自然也是隨國最繁華的城市,這裡基本上進城門都是不用檢查的,劉守本很容易就進了沛都。
走在大街上,劉守本不禁有點眼花繚亂起來,他還是第一次來到人族的城市,這裡男男女女都穿著寬袍大袖的古代裝束,街道旁商舖的擺設也古色古香,繁華的景象實在讓他產生一種走在古裝大片片場的新奇感覺。
離部在十萬大山已經算是十分的繁盛了,可是離寨的市集和這裡一比起來,那根本就屁都不是,這裡的一切讓人覺得更文明、更精緻。
一直走過正對城門的大街,在一個大廣場上劉守本看見許多人圍著一排佈告欄,他隨波逐流的走過去一看,卻見上面原來貼著一排告示,大概就是說隨國國師鹿陽仙師準備張榜招收弟子的事情。這可正中劉守本的下懷,剛好是他要來做的事情,他連忙定神去看,才看見國師招收弟子的地方是在外城西街那一座由隨國皇帝專門給國師建造的觀星台上。
用正宗的隨國方言問清楚了隔壁站著的一哥兒們路怎麼走,劉守本匆匆忙忙的趕往觀星台。
來到觀星台,只見雄偉的建築物前密密麻麻的排了老長的隊,中間還有真刀真槍的官兵維持秩序……看見這種人頭湧湧的場面,劉守本不禁眉頭大皺,他根本沒想到這個所謂國師在隨國居然有這麼大的威望,連招個弟子都搞得這麼大陣仗,如果換在地球的話,恐怕鹿陽早就被人當作邪教份子河蟹了。
無可奈何的排在隊伍後頭,劉守本慢慢隨大流往前湧,雖然間中無聊得很,但是聽著前後左右那些人的議論,他也得到了許多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