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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天才冷冷地說道:「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呼三喝四?」龍經天道:「前者當作朋友,後者為了正義!」應天才道:「龍經天,不要在我面前裝作一幅大義凜然的模樣!你吆喝指畫別人的資本乃是憑借自身的實力吧,這還用隱瞞狡辯嗎?假如你法力低微淺薄,何以作到如此大言不慚?無論修行界還是仙界魔界,都是指靠實力說話的,你法術強過我,我無話可說,自不會愚蠢到強行與你比法斗術,自取其辱。明白跟你說吧,我應某人心胸並不開闊,實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今日之事,待我修道有成,自會找你討教!」龍經天道:「竭力奉陪!但是我要再看見你傷害無辜少年,決不容情!」應天才嘿嘿兩聲,跳到窗外,馭劍而去。剎時間諾大寢室中就剩下龍經天一人,望著燭火搖曳,龍經天心裡百種滋味齊齊聚集心頭,他認為應天才雖然為了增強功力,不惜多犯殺孽,不可饒恕。但他畢竟沒有墜落成魔,濫殺無辜。雖然他的法力不及自己,但是他要殺戮尋常普通的世俗之人,不但易如反掌,而且不易阻攔。龍經天長長歎息一聲,心想:「他畢竟尚保留一絲人性,還沒有完全墜落,假如他能幡然省悟,感覺到虛名如浮雲流水,從而改邪歸正,縱不能一心行善積德,也能潔身自愛,少犯殺孽,那該多好啊!」這時他又擔心應天才並非真的離去,假如他憤恨於心,到別處再大犯殺孽的話,世俗界當真一場厄運降臨。想到這裡,不自禁膽戰心驚。隱身出去,馭劍於天,圍繞皇城內外探詢一番,未見他行兇作惡,又心道:「看來我的內心深處,已然不信與他!」當下救出大明皇帝,擔心應天才再來報復,就隱身暗處相護。不料一夜無事,第二天早上,王振便已抽調好近衛軍五十萬之眾,啟稟聖命。龍經天不料王振的辦事效率如此之高,倒是吃了一驚。大明皇帝雖是被囚三天,然而登上皇位之後,絲毫不露聲色,按照應天才的計劃行事,倒也沒有現露出什麼馬腳。接連守護三天,應天才始終未曾露面,龍經天心想:「或許他早已料到自己會守護皇帝一段時日,是以不會再來侵犯聖上。又說不定他與易天行狼狽為奸,正在施展什麼陰謀,意圖顛覆整個修行界。我須要回到修行界,阻止那些魔界妖邪,挽救這場浩劫。」當下與大明皇帝告辭,回到了東海碧濤閣。大明皇帝不是法力高強的應天才,對於行軍打仗一竅不通,而王振更是草包一個,這次征戰也先,最終告敗。手下大將以及王振被也先部隊殺死,大明皇帝則被生擒。這一事件,史稱土木堡之變。
回到碧濤閣,到處搜尋,不見水靈鳳和其兄,心中驀地明白,他二人定然是去了玉女宮。當下更不遲疑,馭劍於天,往羅浮山玉女宮飛去。到得半路,忽見山上一座道觀遭人攻襲,心中大驚,急忙落下,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黑甲壯漢正手執木棒,猶如閒庭信步般悠然走在圍攻的眾位道士中,對於攻到身旁的飛劍僅只揮動木棒,便即格飛,而有些飛劍擊到身上,便似撞到了極為堅硬的鋼板上一樣,非但不能造成傷害,反而致使自己的飛劍不能運用。那黑甲壯漢哈哈笑著奔向那些道士,揮棒便打,他的身材看起來笨重,實則迅即無比。那些躲避不及的道士被木棒擊中之後,立時慘叫一聲,死於非命。道觀中的道士雖然有幾十人之眾,奈何不是黑甲壯漢一人敵手。龍經天見那壯漢有些面熟,好似哪裡見過一般,卻一時間想不起來,當下大喝一聲:「住手!莫要再傷及性命!」龍經天這一聲暴喝猶如炸雷一般,突兀響起,登時鎮住正在紛戰的眾人。那位黑甲壯漢回過頭來,有些驚異的望了龍經天一眼,隨即眉開眼笑,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大聲叫道:「是你!龍兄弟!」黑甲大漢這一發喊,龍經天登時想起他便是自己以前在炎魔山遇到守衛大將開天魔將,久別之後,不料在此相見,龍經天驚問道:「兄台何以來到了修行界?」開天魔將初逢故人,心裡十分高興,大聲道:「俺是跟隨魔尊一起來到這裡的。嗯,這修行界咋沒有厲害的高手啊,儘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膿包!」說罷揮舞著木棒對眾位道士虛聲恐嚇,那些道士情不自禁地都後退一步,露出驚恐之色。龍經天見狀暗歎一聲,心想:「這些修行界的普通修真者,如何是你的對手?」當下說道:「眼下晚輩在此,便不容你繼續傷害無辜。」開天魔將一愣道:「老弟說這話的意思是?」龍經天緩緩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從哪裡來便回到哪裡去,不要在我們修行界滋生事端!」開天魔將有些迷糊地說道:「我們魔界來到修行界,還是你們大力協助的結果啊,不然我們不可能能打通封印禁制的,現在何以又讓我們回去?」他心中自然沒有什麼正邪之分,也沒有什麼是非之辨,一切行事均按照魔尊的號令,是以對龍經天的話語感到大惑不解。
龍經天暗暗歎口氣,心想:「這位開天魔將也算是一位性格憨直的漢子,不意卻被魔尊控制利用。」當下說道:「你們回到魔界,修行界可減少無數殺孽!」開天魔將搖頭道:「如果僅憑你一人之力,恐怕不行。雖然你的法術很高,能打敗我們三兄弟,可是那不過單打獨鬥,假如我們三兄弟聯合起來,你就不是敵手了,更不要說還有法力至高至強的魔尊他老人家。」龍經天道:「即便打不過也要打,為了挽救這場浩劫,我義不容辭!今日有我在,便不容許你繼續殺害這些修行道士!」開天魔將怔怔看了他半天,才說道:「俺也不想殺害這些法力低微的修行者,他們不堪一擊,殺之無味已極。不過師尊有令,不敢違抗而已。今日你既然來救他們的性命,我打又打不過你,只好饒得他們。待得回山後,再稟明師尊,看他老人家如何應對。告辭!」說完,微一拱手,便即化成一道黑煙,迅疾離去。龍經天倒是不了這位開天魔將竟會如此爽快離去,心想:「他性格耿直,那次比法失敗後就認定不是我的對手,是以見我來此,就當機立斷的離去,也算豪爽!」轉身對驚立遠處的那些道士說道:「你們屬於什麼門派?如何會遭到攻襲?」這時一位四旬左右的道士上前作稽道:「多謝少俠救命之恩!貧道等人都是這雲居觀的道士,不屬於任何門派。前天接到武當易掌門的邀請函,說什麼魔界復出,為了避免傷亡,要我們加入天之盟。當時我們以為雲居觀在修行界籍籍無名,且貧道等人甚少與各門派相交,可說是與世無爭,何來紛爭?於是就婉拒好意,不料今日就遭魔界邪魔攻襲,若不是少俠出面嚇走那妖人,我們雲居觀今日就是滅頂之災啊!」龍經天聞言歎息一聲心想:「看來那易天行當真要一統修行界了,凡是違抗號令的都讓魔界出面消滅。」登時又想起玉女宮尚未加入天之盟,魔界的目標會不會是她們?
這樣一想,心中甚為著急,那玉女宮雖有仙人靜心維護,但是她若跟魔尊相比,還是遜了一籌。而她的師妹們加之水氏兄妹,決然抵敵不住另外兩名魔將的攻襲,當下便即告辭,急急馭劍飛往羅浮山。不料剛剛飛行幾十里路程,耳邊便聽到一陣陣呼叫:「小兄弟,慢行!小兄弟,慢行!」龍經天一怔,不由呆立半空,那呼叫聲一會兒好像極遠的縹緲之音,一會又像近在咫尺般清晰。他努力辨別方位,終於肯定聲音是從西首的一座山崖間傳來,當下循音而去,到得那座山崖,忽爾看到一黑一白兩人正站在崖顛,雖是山風浩蕩,然而卻沒有吹動他們的衣衫,就好像他們穿著鐵板盔甲一樣屹立不動。見到龍經天過去,兩人俱是面帶笑容,龍經天一望之下,登時覺得有些面熟,只聽那位白衣老者呵呵笑道:「小兄弟,不記得老夫了?」那位身著黑衫的老者則嘿嘿道:「幾年不見,小兄弟的法力又增強不少啊!看來盡數得到靜寂城主的真傳了!」龍經天聽聞到他們的聲音,又看到他們的面容,微一動念,不由失聲道:「原來是天有情前輩和黑魔界主前輩!你們怎會來到修行界?」那二人正是仙界界主的師弟天有情和黑魔界主兩人,以前龍經天誤入魔界的時候曾見過他們。天有情笑道:「我們是專程來感謝小兄弟的!當年若不是小兄弟仗義相救,老夫恐怕至今都被囚禁在魔界!」黑魔界主也笑道:「是啊!應該感謝龍兄弟!當年若非他增援的那幾顆界石,我們的魔主怕是還在魔寂中昏沉不醒呢!」龍經天拱手道:「兩位前輩太客氣了!當年晚輩救得天有情前輩,可是也得到了功效奇特的清涼聖水;而給予黑魔界主前輩的界石,也由此獲悉逃脫魔界邪陣之法,可是是相互扯平了,誰也不欠誰啊!」天有情微笑道:「那是龍兄弟高義!其實這次老夫與黑魔界主一同來到修行界,還有另一件事情相告!」龍經天躬身道:「前輩儘管開口,晚輩洗耳恭聽!」天有情摸摸頷下白鬚,緩緩說道:「魔界已然打破禁制通道,來到修行界為非作歹,這件事情想必你已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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