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雲飛雪極力鼓動,奈何龍經天始終覺得不妥,可是因何有這種原因,自自己卻說不上來,只得搖搖頭道:「謝謝前輩一番好意,晚輩想了想,還是不能加入。」雲飛雪奇道:「這是為何?老弟現在已經無法在修行界立足了,只要一出現,立馬便是群攻廝殺。倚多為勝,卑鄙下流,正是那些名門正派的拿手好戲。再說老弟正逢少年,便有如此法術,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只要老弟肯加入我派,貧道願把玉女宮的靜顏拱手想讓。」說完一指淡黃衣衫的靜顏道:「那可是一個標準美女啊!」
龍經天心裡忽然一凜,終於明白自己為何對加入邪天派覺得不妥,原來是因為正邪的見解和行事方式不同。比如自己無論如何不會去迷惑一些少女,認為這是作惡,而他們則毫無顧忌,甚至覺得這很正常。龍經天心道:「邪天派被稱為邪派,也並非全無道理。」當下說道:「雲前輩,那位少女是晚輩一個朋友的意中之人,晚輩決不會對她有任何企圖。還有,這些無辜的少女前輩都放了吧,被前輩擄到此處,想必他們的家人十分惦念擔心。」
雲飛雪猶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龍老弟,你說什麼?」龍經天道:「請前輩放了這些無辜少女吧,在下替她們家人向前輩表示感謝。」雲飛雪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龍老弟莫非是在說笑?你可知為了這些美貌資質優良的少女,貧道費了多少心血?尤其象靜顏這種甚為難得的佳才,更是可遇不可求。難道憑老弟你一句話,就讓貧道無數心血付諸東流?」本書起點()簽約作品,非經起點授權請勿轉載,獨家首發。
龍經天道:「這……晚輩也不能眼見這些無辜少女被前輩加害啊?」雲飛雪臉色一變,說道:「老弟非但不理會貧道苦口婆心的一番美意,反而要破壞阻礙嗎?」龍經天道:「無論前輩如何去想,晚輩不能任由前輩帶走這些無辜少女,而不管不問。」雲飛雪冷笑道:「如此說來,你定要與貧道為敵,管這閒事了?」龍經天道:「晚輩決無與前輩為敵的意思,只是要求前輩放了這些少女。」
雲飛雪忽然呸了一聲道:「你小子算什麼東西?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枉費了本道爺一番苦心。你小子以為會幾手三腳貓的法術,就可以頤指氣使別人嗎?」龍經天臉現怒色,說道:「前輩,請不要侮辱晚輩!」雲飛雪嘿嘿冷笑道:「侮辱?本道爺還要禁錮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呢!」說完從懷中掏出一面小幡,長約尺許,顏色黝黑,晃動間一層黑氣便瀰漫開來。雲飛雪念了幾句古怪的咒語,把小幡對準龍經天甩了幾甩,一些黑色魂魄便撲將過來。
猝不及防下,那些黑色魂魄漫天蓋地照來,虧得自身陰陽盾能預知危險,自動展開防禦。雲飛雪看到自己的魔魂已經包圍住龍經天,就冷笑道:「小子,不要以為會一點皮毛法術就感覺自己是統帥,可以隨便命令別人如何如何。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魔魂侵體的滋味。」
陰陽盾雖然能把魔魂阻在體外,可是自身卻也無法挪動,任由那些魔魂在盾的表面凝集,並且有逐漸侵消的跡象。同時龍經天還感覺到陰陽盾似被一種巨大的外力圈住,慢慢往裡收縮。那種魔魂並非能攻破陰陽盾,只是逐漸往裡滲透,不過有界石的堅韌特質,魔魂進展緩慢。
雲飛雪見龍經天的陰陽盾比較堅實,倒是微微一愣道:「好小子,感情還真有兩下。」拿著小幡又施放了一些魔魂過去,完全把龍經天包圍住,嘿嘿笑道:「小子,臨死之前,讓你看看好戲!」說完他向四周施展一些法術,把這裡隱跡起來,然後走到一個女子身旁,伸手撫上其胸揉搓一會,接著嗤啦一聲,撕去衣服,那位少女的淑乳便暴露出來。由於那少女心智受到迷惑,對於身體展露絲毫沒有感覺,仍是神情呆滯。雲飛雪臉露獰笑,用力抓住那少女的淑乳使勁蹂躪,時不時瞄向龍經天,臉上輕蔑神情現露無疑。
龍經天從小到大,何時見過如此猥瑣的場面?當下不禁又氣又急,怒喝道:「無恥賊道,快些住手!」雲飛雪聞言非但沒有停手,反而嗤嗤幾聲,把那少女身上的衣服扯個精光,對龍經天淫笑道:「小子,還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吧,今天就讓你大開眼界!」然後把那裸露的少女往龍經天面前推了推,忽然捉住她的一條腿往上抬了抬,隱秘之處,顯露無疑。龍經天直感覺血往上湧,臉上青筋暴漲,咬牙說道:「淫道,今日定不饒你!」
由於龍經天激怒之下,陰陽盾威力略有所減,凝聚在表面的魔魂便趁勢侵入一些。雲飛雪見謀有所成,心下暗喜:「只要你小子心浮氣躁,真氣一個運轉減緩,立馬就被魔魂侵體。」他感覺一個裸身少女還遠遠達不到那種效果,就走過去把身穿淡黃色衣衫的靜顏拖了過來,獰笑道:「小子,本道爺大發善心,今天讓你看看你朋友的意中人吧,端詳一下她的身體是如何美妙。哈哈,如非本道爺,你小子恐怕一輩子都見不到,在你心中,一定會很感激吧。」
說完便伸手要扯靜顏的衣裳,龍經天心中大為驚恐,不由目眥欲裂,嘶聲道:「賊道,你敢!」雲飛雪聞言哈哈一笑道:「笑話,本道爺還有什麼事不敢作?」說完伸出右手,對龍經天做了個抓捏的動作,臉上神情轉為猥瑣,伸手就向靜顏胸脯抓去。龍經天大吼一聲,體內神氣受到他那股強烈悲憤之意的激發,迅速流轉起來,而附在盾中的界石之精受到神氣的湧動,也發散出璀璨的五色光芒。耀眼的光芒閃爍幾下,凝集在盾表面的魔魂忽然全部化為輕煙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