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叛軍來勢洶洶,不知能把他們阻止在哪個地區。」
我說:「皇上,我想上前線去。您能撥給我一萬軍隊嗎?」
唐玄宗說:「太子正在逼我交出軍權,我說的話可能不管用。」
果然見高力士進來了。他對皇上說:「百姓希望您留下共同抵擋安祿山叛軍。」
唐玄宗:「朕年老體弱,恐不堪戰事。」
我見高力士隱約的笑容:「不如叫太子留下帶兵打仗。」
唐玄宗:「你們想奪我的兵權?」
高力士:「不是奪。您想,太子沒有兵權,不利於指揮打仗,不利於鼓勵軍心、民心!」
唐玄宗考慮再三,被迫交出了軍權。我問高力士:「皇上曾答應讓我指揮一萬軍隊,你能否給我一萬?」
高力士圓滑地說:「你去問太子吧。」
我在營中找到太子,重複了這種要求。太子李亨說:「我現在兵不夠用,以後再說吧。」我知道太子在踢皮球,想不了了之。
這時候一個士兵來報:「殿下,安祿山已經追上來了!」
太子:「我倒想和他交交手。李明,你也來吧!」
我說:「我得帶兩個幫手。」
看見我騎著一匹高大的馬,前後各帶有一名士兵,太子覺得好奇怪:「後面是小瑤,前面是誰?」
我說:「是我的一個親兵。」
太子不再追問,他現在全部心思在對付安祿山。
在馬嵬驛附近,太子的軍隊與安祿山的軍隊相遇了。太子說:「安祿山,父皇對你恩重如山,你為何要叛亂?」
安祿山:「嘿嘿!誰都知道當皇帝好啊。美人任我挑。」
太子:「你的意思是給你美人就可以休兵囉!」
安祿山:「除非給我楊貴妃!」
太子:「簡直豈有此理!你是楊貴妃的乾兒子!」
安祿山:「哈哈哈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漢朝美人王昭君嫁給單于,在單于死後,單于的兒子不是了娶王昭君嗎?」
這時太子旁邊的李輔國說:「楊貴妃已經被皇上賜死了。」
安祿山笑得前仰後翻:「我剛從馬嵬驛經過,用了十兩黃金,就有人告訴我楊貴妃的墳墓。我想獎勵士兵,讓他們在墳墓裡挖點陪葬的金銀財寶……」
太子有點緊張了。我前面的楊玉環更緊張。安祿山把一個香囊舉到手上,說道:「狗屁,就只有這個!」
太子的臉上急出汗了:「楊玉環的遺體呢?」
安祿山:「抬上來!」
我和小瑤、兩個內伺製作的假人被扔到對峙的兩軍中間。纏繞假人的白布帶已經散了一半,裡面是木棍、竹等。
李公公馬上說:「可能葬到別處了。」
安祿山:「把主持帶上來!」
佛堂的主持站在安祿山身邊。安祿山問道:「你聽見了什麼?」
主持說:「在佛堂內屋剛開始一個女孩在哭,然後是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太子看了一眼我前面的那個士兵,覺得怪怪的,但是仍然感覺不可思議,明明陳玄理將軍看到了伸舌頭,翻白眼的楊玉環,怎麼會活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