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連續在平盧野外教安祿山訓練內功,羅哈爾感到很單調乏味,本來因為瑞緹下體的……太大而對她沒多大興趣,現在也來勁頭了,在兩人去除穿戴後,……鬆鬆垮垮地到了那個……。兩個人緊緊抱住,羅哈爾把雙……又是捏、又是揉,差點把瑞緹弄痛了,可是……仍然沒有變得更長。
羅哈爾用唇在雙峰的……上咬來嚼去,又吸又吮,仍然是胡折騰。然後他把舌頭伸到瑞緹的口腔裡面去攪拌瑞緹的舌頭,又有什麼用?
羅哈爾不懂得一個道理:寶貝實際上已經到達極限。
羅哈爾終於有了主意,就把瑞緹放到臥榻旁邊,雙……盡量屈曲、分開,讓……盡量暴露好,然後……盡量往裡送,他的下體再用最大勁,簡直像是在練最高水平的武功。終於……觸到了一下……底部,羅哈爾感到非常舒爽。可是,就那麼幾秒鐘,又不能觸底了,喚起了羅哈爾更強烈的那種需要。
我們在去平盧的長途旅行容易疲倦,所以大家都開心地交談,沒有多少保留的。我問:「嚴大哥,你看好小菊的那一點?」
嚴才大大咧咧地說:「同情百姓、心地善良等等大道理就不說了……」
我說:「別賣關子,快說!」我覺得小菊確實不漂亮。
嚴才色迷迷地看了小菊一眼:「嘿嘿,我一個粗人,小菊經折騰,那才夠味,要是個嬌小姐,早就玩完了。」
小菊坐在嚴才的後面,抓住嚴才的領口,另一隻手向嚴才的背猛捶:「這種事你也敢說?」
嚴才趕緊答道:「不敢了!」
我知道小菊剛才只用了三分勁。如果用十分勁,這麼幾次打擊,嚴才今天肯定無法趕路了。這叫打是親,罵是愛!
小瑤見人家那麼相情相愛,不由自主地貼近了我。我感到**的體溫,酥心的感覺。
到平盧後,安祿山手下的漢將李海已經派人接到了我們,把我們安排在一處客棧。在入夜後,李海將軍著便衣來了。
嚴才問道:「李將軍,安祿山現在在哪裡練金銀銅鐵錫索魂功?」
李將軍:「就在平盧城外面的一個高地。」然後李將軍詳細談了安祿山練功的情況,並給了練功具體地點的地圖,以及周圍部防的情況。
李將軍在留下一個懂西域話、穿便衣的士兵後走了,我說:「嚴大哥,安祿山派親生女兒企圖謀殺皇上,我們直接把他殺了就行了。」
嚴才說:「皇上從全局的角度不同意這個方案,一旦失手,安祿山肯定會馬上反叛。我們現在按我的方式行事。小瑤,這是毒針,按我說的做,不得有誤。」
「是!」小瑤有點像一個軍人了。
當我們到達安祿山練功的高地附近的時候,天已經黑,我們趴在地上前進,離安祿山大約有三十丈。
安祿山正用兩個手背夾著羅哈爾給的鞭,用右手掌對著風,羅哈爾還在旁邊指導。
士兵圍成兩個警戒圈,內圈離安祿山大約五丈,外圈離他十五丈。
小瑤說:「嚴大哥,我們*近到二十丈的時候,把羅哈爾殺了吧!」
嚴才:「不行,如果我們殺了羅哈爾,安祿山可能從西域請來別的高手,我們這趟就白跑了。」
小瑤:「那麼,怎麼行動?」
嚴才:「跟我來。」
安祿山今天的武功練完了,我們悄悄跟蹤他們。安祿山進了自己的大帳篷,羅哈爾則進了附近自己的小帳篷,裡面已經有美人瑞緹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