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既然這樣,我們就得結束決鬥。」
安祿山:「怎樣結束?」
我說:「我們手拉手,然後我上馬,就行了。」
面對我的兩根毒針,安祿山害怕了。我把兩根針都拿到左手,然後右手握住他的左手,他的右手拿劍。
胡人士兵的弓箭手一手拿箭、一手拿弓,隨時準備射我。在我和安祿山離他的衛士一些距離後,我尋思了一下:如果我這時發毒針,安祿山就會給我一劍,反之,如果他想給我一劍,我也會發毒針。走到衛士的射程外後,我騎上馬,安祿山突然躲到一顆樹下,然後我快馬加鞭。
「射死他!」安祿山高喊,後面安祿山的衛士全力開始追我。殊死搏鬥開始了。
有個衛士馬速賊快,向我的胸部射了一箭,我緊緊趴在馬背上,未射中。他搭弓射第二箭,射向馬肚子,可是箭射飛了,人馬同上倒地。原來在我躲他第一箭的同時,我向他發射了一根五步蛇毒針。
更多的衛士圍上來了,我發射另一根毒針,又一匹馬倒下了。我在馬背上盤腿、合掌,發「土功」使一些馬陷下去了。
然後我就與衝上來的衛士開始搏鬥,我跳到一個衛士的馬匹上面去,掐住他脖子後奪過他的刀,把他踹下去了,我騎馬揮刀與衛士們肉搏。
砍死幾個衛士後,我騎的馬被衛士砍倒,我毫不猶豫砍衛士們的馬蹄。還剩下十多名衛兵,我感到有點疲乏了。
忽然發現右前臂疼痛,我看到了殷紅的鮮血噴出,我趕緊把右前臂*在胸部止血,把刀遞到左手。我漸感支撐不住了……衛士們的刀向我砍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在一個帳篷裡,外面有漢人士兵守衛。原來在胡人衛兵向我頭上砍的時候,他們被李海將軍帶來的漢人士兵的弓箭驅散。
安祿山勃然大怒:「李將軍,你是我的部下,膽敢阻攔我的事情,該當何罪?」
李海:「安將軍,既然是決鬥,就應當公平合理,以多對一,勝之不武!」
我在李將軍那裡精心護理後,由李將軍派人送回長安。
由於沒有傷到骨頭,所以傷口已經癒合,只是留有瘢痕。
我料到女人們見了肯定會大哭的,所以就想編個借口來糊弄她們。
現在是該我和小瑤確立關係的時候了。小瑤:「明兒,殺安祿山了嗎?」
我說:「他耍賴,不敢一對一和我決鬥,在氣勢上就已經輸了。」
小瑤:「我們不說他了,說我們的事吧。」
她含情地看著我,半開玩笑地說:「如果你不娶我,我也會覺得活著沒意思的。」
我摟住她的腰說:「別這樣,我沒有說不答應。」
她說:「那就是說你答應囉。」
我說:「你看,現在小玉跟了我,我與貴妃又有一種特殊的關係。你們幾個,將來我娶誰?」
小瑤:「娶我。」
我說:「要是將來貴妃要嫁給我,你說貴妃和你,誰為大?」
小瑤把肉感的紅唇吻到我的唇上大膽說:「我為大。」
我深情地吻著她,兩手在她的腰上像蛇一樣蠕動。我們兩個想磁鐵的南北極一樣牢牢地吸住了,我們的胸部逐漸開始擠壓,她的雙峰開始變形,雙峰間的縫隙漸漸消失,雙峰的彈性充分地顯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