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孫，把你女兒叫出來。」
「客官，老鴇出二十兩銀子，要是你出十兩銀子，我就賣給你！」
我感到很痛苦，老百姓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楊國忠還在考察什麼？便說道：「先看看再說吧。」
這時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姑娘，叫小玉，很清純美麗，在我面前羞羞答答。在唐代，一般姑娘十六歲就可以出嫁了，也有十四歲出嫁的，比如武則天。
「叔叔，」小玉說，「我害怕老鴇。」
我說：「叫我李哥就行。」
小玉說：「爸爸，我看李哥是好人，能不能五兩銀子我就跟李哥？」
老孫說：「小李，八兩吧。」
我說：「老李，這不是錢的問題，我到靈武來有公務，帶著小玉不方便。明天下午的時候我再到你家一趟。」
老鴇並沒有來，我估計她買到姑娘了。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去考察其它人家了。我發現糧食短缺是武靈的嚴重問題，必須盡快放賑。
我晚上回來的時候，見老孫在哭。
「怎麼了?」
「老鴇來人了。我說已經有人看好了，他們不由分說，撂下二十兩銀子就把小玉駕走了。」
「太無王法！」我憤怒地說道：「他們在哪裡？」
老孫：「菊香院，靈武最大的那家。」
我趕到菊香院的時候，正是生意高峰期，車水馬龍，好不熱鬧。「大爺，來呀，」煙花女人開始拉生意。
「哦，大爺儀表堂堂，我去給您找紅人春梅小姐！」
我便跟著他們進去。我挨個房間看看有沒有小玉，看見一個房間裡的男人有點熟悉，她與兩個煙花女正光溜溜地「二對一」。一個女子騎在他的身上，用她的下體套住……正在上下不停地運動，而另一個女子的神秘部位正好坐在他的嘴唇上，他正舔得起勁，兩隻手在她的雙峰上摸來揉去的，好不快活。
「舔得好舒服啊！」坐在他嘴上的那女子尖叫道。
「再快一點，」他命令騎在他身上的女子，後者便賣力地快速運動，兩手按住他胸部的兩個小點點助攻。這個男子的下體也迎合起來。
我一聽，這聲音好熟悉，非常像我的熟人。老鴇見我在那個房間前駐腳，便說：「坐在客人身上的是菊香小姐，我們這裡的搖錢樹。好像你對菊香感興趣，但不要去惹這個客人。」我正繼續往前走，見小玉來了。
「李哥，快救我！」
老鴇看出我姓李，就威脅：「她是那個客人親自點的，還沒有開苞！」
小玉哭喊著，被兩個打手駕進那個客人的房間了。我要跟著進去，老鴇拉住我：「不想活了，那是京城來的高官！」
我說：「我去和她理論一下。」
兩個打手緊貼在我的身後，隨時準備揍我。
我進那個客人房間的時候，兩個打手固定小玉，菊香和另一個女子正在脫小玉的衣服，那個客人站起來，準備對小玉破瓜。
「住手！」我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