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罵道:「安祿山簡直是禽獸,這樣的人如果陰謀反得逞,必然會倫理亂套,父子殘殺,百姓遭殃。所以楊貴妃必須與安祿山劃清界限。我將來想娶楊貴妃,如果老百姓認為楊貴妃與安祿山這種畜牲是一路貨色,我就無法得到天下的認同,我或者只能與楊貴妃隱姓埋名生活,或者被人唾罵。還有,楊國忠到底做了什麼壞事?楊國忠做的事百姓都會算到楊貴妃帳上的,我該怎樣解決這個問題?
一陣細弱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我透過牆板縫,見安祿山竟然把裡哈絲羅裙下的穿戴去除了,把羅裙頂到自己的將軍頭盔上,再觀察最隱蔽部位。我記得我在哺乳期,在安祿山在楊貴妃身上進行最關鍵一步的時候,我用大哭和臭屁瓦解了他的鬥志,現在我該阻止他嗎?我想,那次我之所以阻止他,是因為楊貴妃是我未來的老婆,而裡哈絲與我無親無故,總之明天就死了,隨他們去吧。
安祿山的頭轉了好幾個角度,看了半天後,還是愛不釋手,在眼睛的幫助下,用手按住最敏感……,從裡哈絲的表情,應當現在更舒爽。安祿山把手指伸到裡面去了,就是那個放毒針的地方。從他手指的運動,我知道裡哈絲到了關時刻。他們還真會協同,裡哈絲的手在安祿山的……上的力度也加大了,兩個人都開始顫動,粘……灑到了羅裙上。過一會,兩人都疲乏地倒在臥榻上睡覺。
然後就沒戲看了,我也開始疲倦。本來我的任務該結束了,但是一種責任感促使我留在隔壁繼續觀測動靜。我想只要明天午時裡哈絲的頭被砍下來後,一切就可以放心了。
我強迫自己振作精神,看他們夜間還有沒有名堂。萬籟俱寂,我缺乏刺激,與睡意戰鬥。
「她跑了!」外面御林軍大喊起來。
我飛奔出房,見裡哈絲跳上了樹梢,在樹梢間跳躍,很快就會出御林軍的封鎖線!我馬上盤腿、合掌,從掌間發出真氣,射向裡哈絲。
糟糕,樹梢上沒人了。到哪裡去了?原來裡哈絲也發現了我,趕緊從樹上跳下,對攔截他的御林軍高手拳打腳踢,兩掌一分,把兩個高手擊到幾丈遠的地方。更多的高手圍上來,裡哈絲擊倒*前的,始終保持自己周圍一個空地,邊打邊走。高手的包圍圈越來越弱,她正在尋找突破口。
我從缺口最薄弱的部位衝上去與裡哈絲交手。我盡量用腳踢她,希望她能對踢,我好使用金木水火土絕命暗功的火功,可是她就是不給我機會。我與她打個勢均力敵。在最高級的高手過招的時候,其它的高手幫不上什麼忙,她突然找準了逃跑的方向,在高手們都覺得遺憾、她可能跑掉的時候,她卻突然陷到地下,同時聽到了我大喊一聲:「土功!」我這時的雙掌平行下推。
這是我剛練成的金木水火土絕命暗功的土功。我沒有把握,在裡哈絲成功避開我多次的火功,可能逃跑的情況下,我被迫冒險使出來的,如果她用相應的真氣來反擊,我可能非傷即殘。好在她昨夜與安祿山辦那種事時消耗了部分真氣,反擊乏力。
御林軍把安祿山抓過來,我從御林軍要了一把劍,遞給安祿山,要他殺死裡哈絲。裡哈絲說:「乾爹,下手吧,不然您也完了。」
安祿山想起他們的曖昧關係,就是昨晚還用簡便的方法幹了那種事,哪裡忍心下手。裡哈絲又說:「乾女兒願意死在您手下!」
安祿山:「您叫乾爹怎麼下得了手啊!」
裡哈絲:「您把劍給女兒吧!」
御林軍用刀架在安祿山脖子上,決不允許裡哈絲得到劍。
安祿山突然把劍扔了,伸手去安撫裡哈絲:「無論如何,乾爹決不能對您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