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貴妃說「皇上,我看我和明兒還是在隔壁聽比較好,不要讓人們有後宮干政的印象。」
太玄宗:「好吧。如果有什麼問題要問,由高力士遞紙條。」
當匯報人領頭的是使輔璆琳。
皇上問到:「你們在范陽(北京附近)發現安祿山有什麼動靜。」
使輔璆琳:「沒有。」
皇上:「軍事部署有什麼變化?」
使輔璆琳:「也沒有。」
皇上覺得奇怪,楊宰相和太子多次提到安祿山謀反,說的很具體。如果說他們與安祿山有矛盾,則郭子儀是剛直不阿的軍人,難道他說的也有假?皇上便對使輔璆琳說:你們先退下把。」
我在楊貴妃懷裡,感到這個匯報簡直莫名其妙。
待使輔璆琳一行人走後,皇上問到:「明兒,朕想聽聽你的看法。」
我說:「皇上,安祿山準備謀反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使輔璆琳這麼回答,要麼失職,要麼被安祿山部下收買了。」
楊貴妃:「有何依據?」
我說:「把這五個人分別叫來問話。」
於是高力士先把一個叫李塞的隨從叫來。他嚇得面如白陶,跪倒在地:「皇上聖明,這一切都是使輔璆琳干的,我們下人實在沒有辦法。」
太玄宗說:「如實招來,朕赦你無罪。」
李塞說:「皇上,我們到范陽後,使輔璆琳說有個朋友在范陽,要用兩個時辰會一下。他回到我們住的客站後,就帶我們到范陽附近走動了一下。我當時提出去軍營觀察,使輔璆琳說不別了,一切都很正常。」
高力士暫時讓李塞在附近一個房間等待,又叫了另一個叫李敦的隨從。皇上問:「你們在范陽都看到了什麼?」
李敦:「皇上,我發現使輔璆琳回來時帶了金元寶。我們五個人基本呆在客棧裡,很少出巡。」
皇上對我和貴妃說道:「看來我還得派人去范陽調查一下。」
我說:「現在宮中有安祿山的眼線,他們也在收買了我們的親信。」
皇上:「愛妃。明兒提醒得對。我過去偏袒安祿山,以致對很多反叛的告狀重視不夠。現在已經非常危險了。以後明兒就和你住在一起,有什麼問題也好商量。」
楊貴妃:「明兒長得越來越大,我怕奶水不夠供應了。」
「高力士,」皇上叫到,「你去解決明兒的奶水問題。」
回楊貴妃的住處後,楊貴妃對我說:「梅妃已經把皇上叫過去了。」
我說:「奇怪,今天是你出冷宮第一天,梅妃用了什麼高招把皇上弄走的?」
楊貴妃:「不知咋的,梅妃舊貌換新顏了。」
我說:「看來要與梅妃來新一輪吸引力競賽了。」
於是貴妃光溜溜地聽我調教,花樣倍增。我說:「玉環,關鍵是要考慮皇上的特點,主要由你來做動作,讓皇上享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