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顯笑笑:「弟弟,既然你們想和明兒建立感情,就辛苦一下,把明兒送到冷宮去吧。
張妃說:「冷宮怎麼是明兒呆的地方?恐怕得徵求明兒的父親恭王吧?」她巧妙地把包袱交給我父親。
太子趁機說道:想就此隔斷我和楊貴妃的聯繫,疏遠我們的感情,斷絕楊貴妃最後的機會。
這樣太子就把壽王打法走了。壽王、魏妃帶著我立馬到了恭王府。我媽已經多日不見我了,抱著我就大哭。「爸爸,媽媽!」我深情地叫我的親生父母,我父親也感動得流淚了。
我媽說:「楊貴妃已經打入冷宮,媽媽永遠與你不分離!」然後又要去找乳媽。
「瑤瑤瑤!」我趕緊叫起來。
我媽問:「他是在叫楊貴妃的丫頭小瑤嗎?」
壽王說:「是的。」
我媽說:「小瑤陪楊貴妃到冷宮去了,這如何是好?」
我再喊:「瑤瑤瑤!」
我媽嚇壞了:「要是明兒見不到小瑤,會出毛病的。」
壽王見金蟬脫殼的機會到了,就說:「最好先讓明兒見一下小瑤。」
魏妃說:「明兒太可愛了。我們準備了充足的奶水,過一回兒我們來接明兒。」魏妃和丈夫唱的雙簧天衣無縫。
我父母很老實,沒有看出壽王夫婦的良苦用心,親自備轎,把我往冷宮送。真是牆倒眾人推,看見我們的太監、宮女都說我的父親發飆,把好端端的一個孩子往冰窟洞裡扔。
這時,安祿山正在河東(山西省太原附近)策劃反叛計劃並及對付潛在勁敵郭子儀的方案。探子把飛鴿傳書帶來,安祿山展開一看,呵呵直笑,把信給他的部將史思明。
史思明:「大帥,可以發兵了吧?」
「不,」安祿山老謀深算地說,「雖然唐玄宗已經中了褲衩計,把楊貴妃打入冷宮,但是楊貴妃兄妹和太子鬧騰得還不夠,得讓他們發生內亂,然後我們去長安救駕才師出有名。」
史思明:「我們在長安的內線要怎樣做呢?」
安祿山在史思明的耳旁細語。
在皇宮,郭子儀將軍不耐煩地對門衛說:「我有急事奏皇上!」
門衛:「皇上今天心情不好,一概不見。」
郭子儀:「耽誤了軍情,你負的起責任嗎?」
門衛給唬住了,趕緊通報。唐玄宗劈頭對傳話的太監高力士罵道:「朕不是說過不見任何人嗎?我的話你們怎麼敢左耳進右耳出?」
高力士:「奴才豈敢!不過郭子儀將軍如果不是緊急事,是不會從千里之外的九原(內蒙古河套地區)趕來的!」
郭子儀:「皇上,軍機要事,能否單獨奏報!」
唐玄宗:「高力士,你到外面去一會兒吧。」
唐玄宗被後宮的事糾纏得難受,與性格直帥的軍人談談話也許能輕鬆一下,和藹地對郭子儀說:「將軍先坐下,再說。」
郭子儀正襟危坐:「我們發現安祿山的兵力南移,想犯上作亂。」
唐玄宗大吃一驚:「原來楊宰相也說過,我以為將相不和;太子也說過,我以為他們鬧矛盾。原來還真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