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剛好離開楊貴妃住處,太子的心腹太監李輔國就來了。太監是那種不是男人的男人。因為李輔國原來是大太監高力士的門徒,自然和楊貴妃很熟悉。他進楊貴妃寢室時,看門的小太監、宮女都不敢怠慢。李輔國的到來中斷了楊貴妃和我的交談,她是唯一知道我的心理年齡18歲的人。
「什麼風把李公公吹來了?」楊貴妃瞟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問道。
李輔國恭恭敬敬地站在楊貴妃面前,拂塵往手背一甩,弓著腰,兩手下垂,用娘娘腔說道:「太子、張妃向娘娘請安!」
「什麼事快說,明兒餓了。」
李輔國:「張妃奶水充足,也想喂明兒幾天。」
楊貴妃:「明兒的胃口可大了,張妃能餵飽他嗎?」
李輔國聽說了我的食量是同齡小孩的好幾倍,便說:「沒問題。」
楊貴妃威脅道:「如果明兒瘦了,看我找你們算帳!我先喂點再給你。」李輔國便退到外面。
楊貴妃小聲對我說:「還是別去了吧。」
她擔心我把安祿山和她的醜事、唐玄宗的寶貝無能說出去。我說:「我為追尋千年不變的愛才來的!」
楊貴妃說:「明兒不要誤會。」
然後楊貴妃把我遞給李公公。「瑤瑤瑤!」我喊起來。本少爺太監不准碰,女人才能碰!
李公公不敢怠慢:「小瑤,幫幫忙。」這樣,我由小瑤抱上轎子。
原來對小瑤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因為能避開太監,對小瑤有感激之情,還有柔情。我先用手摸她的臉,然後親她的臉。轎上只有我們倆,小瑤的某種需要被激發了,她深情親我的臉。真舒服,我陶醉了。我產生了將來也娶小瑤的衝動,可是與我一夫一妻制設想產生衝突。我該怎麼辦?管它的囉,等我大了再說。
快樂的時候感覺時間短暫,不知不覺已經進了東宮大門,小瑤慌了,趕緊用手巾擦我臉上的口紅。
轎子被太子妻子張妃拉開,她把我抱下來。李公公對小瑤說:「你先回去吧。」
小瑤說:「明兒天天與貴妃娘娘在一起,我不在他身邊娘娘會不放心的。」
李公公:「在太子這裡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小瑤順勢說道:「我會經常來看明兒的。」
張妃先把我抱到床上,太子李亨跟著李公公進來。張妃問我:「明兒,你叫什麼名字?」我偏不說,你想掏出我的秘密,枉然!我對著她笑笑。
李公公:「說『瑤瑤瑤』。」
我便喊道:「瑤瑤瑤。」
李亨:「說『楊楊楊』。」
我卻叫:「呀呀呀。」
李亨說:「這孩子看來還不能記事,對我們沒有威脅。」
李公公:「不過這孩子很聰明,引起了皇上注意。我們也要與她培養感情,必有後用。」
李亨:「能成為打入楊貴妃兄妹的內應就好的。李公公,你說如何培養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