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有種,真是無毒不丈夫!貴妃傷心地哭了。安祿山二話不說,胡亂穿衣服就走人,竟然把褲頭留在這裡,猖狂到何種地步!真是「我有軍隊我怕誰!」楊貴妃抱著我痛哭:「明兒,我對不起你啊!會讓你挨餓的。」
「呀呀呀。」我用和緩的叫聲來安慰她。餓死事小,氣節事大!然後我在貴妃雙峰的櫻桃上裝模作樣地吸吮起來,強裝已經吃飽的樣子。我怕她難過,就要求喝水,但我不知道怎樣表達,既能讓她知道要水,又不能過多暴露我的智商。我知道房間裡有碗水,於是我就用手指指,但有意指得不準確,她一會拿起粉餅,一會兒拿起梳子,最後才指著盛水的碗,我馬上笑了。糟糕,我不小心漏了一點餡,原因是大約三個月的孩子才會笑。
然後楊貴妃餵我水。喝完一杯後,我用手指著碗,於是楊貴妃給了我第二碗。我連喝了三碗水。楊貴妃也多吃了一餐飯,想多產奶、盡量填飽我的肚皮。每當我吃奶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托起她左邊的奶子觀看安祿山留給她的抓痕。在很長一段時間楊貴妃讓宮廷服裝師幫她設計類似於文胸的服裝,來遮掩抓痕;她通常穿著這種服裝同唐玄宗辦那種事。這就是現代文胸的起源。所以文胸並非二十世紀初的舶來品。類似地,褲子也是因為漢武帝發現宮女穿沒有襠的下身服裝太容易與男人辦那種事,特地命令宮廷服裝師設計有襠的褲子的。看來許多服裝的發明都與人辦那種事有關,弗洛伊德甚至認為人所有的動機都是緣於那種需要,當然誇張了。
唐玄宗終於打獵回來了。他不是真正打獵,有點像在魚池裡釣魚。他原來勵精圖治,開創了「開元盛世」,可是自從遇到楊貴妃後,不大理朝政,整天泡在溫柔鄉,導致駐守邊關節度使的權利越來越大,能控制當地的軍民事務,有的暗自招兵買馬,擴充實力,尾大不掉的離心傾向越來越明顯。
唐玄宗見安祿山已經來過,就放心了。唐玄宗實際上對楊貴妃和安祿山的事情有所耳聞,也知道安祿山抓傷楊貴妃雙峰的傳聞。但是他採用了鴕鳥政策,在與楊貴妃辦那種事的時候,他不強迫楊貴妃脫下「准文胸」或者不注意她的雙峰,害怕楊貴妃生氣。
因為唐太宗年事已高,太子李亨很想馬上當皇帝。其實在唐朝初年就有李世民逼李淵當太上皇的先例。太子把他的心腹太監李輔國叫來。
「殿下,看您的神情,像是有什麼煩心事。」李輔國問道。
李亨:「李公公,你在我這裡多年,為什麼不幫我早點當皇帝?我受夠楊國忠、楊貴妃兄妹的氣了。現在安祿山叛變的跡象越來越明顯,如果放任父皇這樣亂整下去,祖先太宗開創的江山社稷危也。」
李輔國:「奴才哪裡敢不晝思夜想這件事。只有殿下當了皇上,奴才才有出頭之日。」
李亨:「有什麼高招。」
李輔國:「現在楊貴妃受皇上寵愛,楊國忠又任宰相,到處都是他們的眼線,一不留神,我們就會被他們誣告謀反,腦袋說掉就掉了。而安祿山在邊關虎視眈眈,總想找個機會趁火打劫,所以我們得格外留神。再有……」
李亨不耐煩了:「難道還有更擔心的?」
李輔國:「雖然楊貴妃的小孩在出生的時候難產而死,但是已經展示了楊貴妃的生育能力;一旦楊貴妃再懷孕,加上從天寶一千二百多年後穿插來的婦產科醫生已經為幾個宮女成功進行了什麼『剖腹產』,我擔心她能夠順利生下兒子,到那時恐怕皇位就不是殿下的了。」
李亨:「什麼叫『剖腹產』?」
李輔國:「我也不抬清楚,不過據見過『剖腹產』的太監說,就是當產婦不能從下面生出小孩時,從肚子上取出的方法。」
東宮的空氣馬上緊張起來。李亨知道,在西漢,漢武帝也在七十來歲的時候,聽信讒言,把太子殺了,改立寵妃鉤弋夫人的兒子為太子,最後把皇位傳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