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雖然昨天並沒有急事,但是,我還是沒有碼字,就讓室長放縱自己一回吧,嗚嗚嗚嗚……還好室長有存稿,有放縱自己的資本】
靜靈庭從來沒有人見過青鳥解放斬魄刀,甚至連青鳥斬魄刀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每次提到名字,青鳥都以「我的斬魄刀」來形容,也估計是因為青鳥自身的醫療水平比較突出,讓人忽略了他的斬魄刀的能力了。
青鳥並不能保證海燕在死之前能夠救治好他,那種靈魂上的傷害,青鳥也沒辦法,所以只有寄希望於雛菊的卍解後的能力,還好現在青鳥已經能夠卍解了。從銀子那裡回去之後,青鳥就有些心不在焉的,雛菊叫他陪她一起玩,青鳥都沒有心情。不過在看到雛菊那副委屈的樣子,青鳥立刻把什麼劇情什麼擔心拋到腦後了,什麼也沒有自己的女兒重要啊。於是青鳥抱著雛菊開始在靜靈庭到處晃悠。
銀子邀請青鳥這件事已經過去有幾天了,也不知道藍染注意到沒有,不過銀子什麼都沒有說,青鳥也什麼都沒有回應,藍染應該不會知道什麼才對。總之,這幾天青鳥也想開了,順其自然,根據當時的情況再說。
就在他這麼想了之後的第三天,一股不祥的靈壓開始出現了。這天青鳥和卯之花烈正在辦公室處理公務,忽然一股強大靈壓的震懾過來,青鳥和卯之花烈都一愣,隨後卯之花烈立刻反應過來道:「青鳥,你在番隊裡安撫好所有隊員,並且做好準備工作,做完這一切,立刻到一番隊找我。」「是,隊長。」青鳥應答後轉身就去組織工作。卯之花烈也立刻起身向一番隊總隊長的會議廳集結。
等卯之花烈抵達一番隊會議廳的時候,總隊長早就在那裡等候了,其他隊長也陸續到來,只是十三番隊隊長浮竹遲遲沒到。老爺子等了許久不耐煩道:「浮竹上哪裡去了?」距離十三番隊最近的八番隊隊長也是浮竹的好友,春水說道:「呀,那隻大虛直接出現在十三番隊的防區,浮竹叫我先趕過來說明一下情況,他帶著隊員已經和大虛戰鬥起來了。」
「靜靈庭怎麼會出現大虛!」總隊長有些生氣的說道,同時眼光看向了涅繭利。涅繭利咬牙切齒的說道:「有人篡改了我的監控設備,到現在為止,設備還處於癱瘓狀態!要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宰了他不可!!」卯之花烈這時站出來道:「總隊長閣下,現在最要緊不是調查,而是趕快去支援十三番隊,浮竹隊長的身體不是很好,可能會有危險。」
「我同意卯之花前輩的意見,山老頭,還是趕快下令增援吧。」擔心好友的身體,春水也抓緊時間說道。總隊長看了他們一眼,哼了一聲道:「更木隊長立刻帶十一番隊前去支援,四番隊隨時準備治療,十二番隊現在立刻著手調查前因後果,二番隊隨之協助,其他番隊派出協防隊伍補充其他番隊離開的空缺。以上!」「是!」所有人得到命令之後立刻部署自己番隊的死神作出總隊長要求的安排。
卯之花烈回到四番隊後,青鳥已經組織好了所有隊員,而且就整齊的站在院前。卯之花烈回來之後見此情況,讚賞的看了青鳥一眼,然後說道:「現在,四番隊隊員隨我向十三番隊進發,沿途遇到受傷的死神,立刻開始救助。」「是!」
「青鳥,你現在立刻趕往十三番隊,去看看情況,等我們趕到後馬上向我匯報。」卯之花烈又對青鳥發佈了特殊命令,青鳥也馬上道:「是,我知道了,隊長。」然後立刻用瞬步向十三番隊趕去。至於雛菊,已經被青鳥安排到十三番隊附近藏了起來。
等青鳥趕到十三番隊的時候,卻看到更木劍八一臉鬱悶的樣子,還有很多死神手足無措的望著四周。青鳥皺了皺眉,他知道那只虛可以偽裝成死神來進行偷襲,總隊長這麼大手筆的安排其實對那只虛是最沒有效果的。
青鳥找到在辦公室的浮竹之後向他瞭解了情況。
「那只虛出現之後,我們立刻就趕往了事發地點,但是當時那裡什麼都沒有,就只有幾個受傷的平民,所以我們就派了一部分隊員進行檢查,誰知道那只虛就藏在那些平民裡,他偽裝成平民殺掉了我們很多隊員,之後又消失不見,十分詭異。」浮竹皺著眉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事。
「也就是說,那只虛可能還在我們身邊,並且很可能就是我們身邊熟悉的人?」青鳥問道,浮竹深吸了口氣道:「可能就是這樣。」青鳥站起身道:「浮竹隊長,請立刻發佈緊急命令,要求各個隊員必須集體行動,千萬不能單獨行動,否則很容易被襲擊,我馬上回去告訴隊長,請她申請二番隊一起調查此事。」
「好的,辛苦你了,青鳥。」浮竹溫和的對青鳥說道,青鳥點點頭,然後立刻和卯之花烈匯合。卯之花烈帶著四番隊前來,本身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沒想到十三番隊一個傷者都沒有,被虛偷襲的人幾乎都死了。而聽了青鳥訴說的情況後,卯之花烈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種時候人越多越容易壞事,於是卯之花烈趕緊又把自己帶來的人撤了回去,並且把事情上報給了總隊長。
青鳥在十三番隊一直守著,並且打開了白眼在調查,虛和死神雖然都是靈體構成,但是其組成方式還是略有不同,所以在白眼的透視觀察下肯定會發現什麼破綻。但是青鳥在隊捨門口觀察那些進進出出的死神有很久了,還是完全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這讓青鳥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難道那只虛不打算進來?
「青鳥,你在幹什麼?」海燕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青鳥不停的打量著周圍,好奇的問道。「你的眼睛怎麼回事?怎麼周圍這麼多青筋?」青鳥順著聲音看過來的時候,海燕被青鳥的白眼給嚇了一跳。青鳥隨口說道:「沒事兒,正常反應而已,前幾天用眼過度了。」海燕愣了一下,這種情況怎麼看也不像是用眼過度吧?
不過青鳥不願意說,他也就不去問了,「真是倒霉,碰到了這種虛,連對方是個什麼樣的虛都還不知道,我們就已經折損了十幾個人了。」海燕插著腰抱怨道,青鳥依舊認真觀察著來往死神,一邊說道:「這也沒辦法,只有大家集體行動,認真和周圍熟悉的人對對暗號或者對對熟悉的事情,否則,誰也不知道那只虛會假扮成什麼人。」
青鳥剛說完,前方就傳來一陣騷動。一個嚴重受傷的隊員滿身是血的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海燕連忙上去扶住了他問道:「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只聽那個隊員驚恐的說道:「副隊長,都三席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向我們發起攻擊,和我們一起的隊員現在就只剩我一個了。」聽到那個隊員的訴說,海燕難以置信的說道:「這怎麼可能!!」
「糟了,海燕,恐怕我們都想錯了。」這時候,青鳥皺眉看著海燕道,海燕連忙問道:「什麼情況?」青鳥看了看周圍的死神道:「我們開始都以為那只虛會到隊捨裡面進行襲擊,所以一直把防禦重心安排在這裡,就忽略了外圍,那只虛恐怕是想從外圍開始,慢慢向重心蠶食。」
聽了青鳥的分析,所有人不由得感覺遍體生寒。青鳥一把抓住海燕道:「海燕,走,我們去會會那只虛,都肯定被那只虛附身了。」海燕一聽,連忙跟上了青鳥的步伐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