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七章初臨印度
第三一七章初臨印度
在李墨白看來,禍害印度實在是沒有太大意思,雖說是所謂的文明古國,但是印度除了宗教之外,再沒有其他值得炫耀的東西,幾乎可以說印度史就是一部宗教史,宗教史也就是印度史。
現如今的印度依然是宗教佔據著主要的統治地位,種姓制度依然存在,幾億的賤民幾乎就如同豬狗一般生活在貧民窟,高種姓的男人只需要幾把米就可以佔有低種姓女人,而且據調查大多數的高種姓印度教和伊斯蘭教男人非常認可。
印度教是印度第一宗教,擁有近十億的信眾,在印度國內佔有絕對的優勢,可以說印度12億人口中除了1億伊斯蘭和幾千萬的佛教和錫克教,其餘的人口都是印度教的信眾。
而印度教在李墨白看來就是一典型的邪惡宗教,在印度的寺廟壁畫和繪畫中,群/交、肛/交比比皆是,令人作嘔,印度教的教義中一方面提倡縱慾,另一方面又提倡苦修,就是典型的為統治服務的邪惡理念,絲毫沒有道德與公正可言,哪裡有人一出生就是賤民的道理。
事實上,在印度國內並不存在印度教,只是對印度國內同支同源宗教的統稱,包括印度教這個名稱都是外人給強加上去的。所謂印度教源自於古婆羅門教,現在又以毗濕奴派、濕婆派及性力派為主流,實在非常非常之複雜,僅僅印度教的神就有3億3000萬,英國殖民印度近200年都沒有搞清楚印度教。
在眾多的神之中,又以創造之神梵天、保護之神毗濕奴、毀滅之神濕婆三大神為主,而在三大神之中又以濕婆最為獨特,是至高無上的神,在印度人心目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關於濕婆,也可以說印度阿三最無恥的象徵,傳說濕婆是最厲害的神,曾經在眾神的親眼目睹之下,與妻子烏瑪連續不斷地做*100年,從類沒有停止,目睹這一幕的眾神全部都被驚呆了,擔心最後濕婆爆發後毀天滅地,於是紛紛請求,濕婆最後答應低著頭讓自己的**順著他盤成犄角狀的頭髮上流過,最後留向大地,形成了印度的恆河,於是印度人也就誕生了,其中就包括印度教中的戰神,於是也就有了『恆河之水天上來』的傳說和洗浴『聖水浴』的習俗。
別被這個傳說噁心到了,這個傳說在印度很多宗教典籍上都有記載,只是故事大同小異。雖然只是一個傳說,但卻是是統治階級為了縱慾而對普通老百姓灌輸的愚民之道。
雖說對印度沒有任何好感,不過卻是對印度寺廟中的黃金珠寶感興趣,7月初的時候,印度一間很普通的寺廟可是盤查處轟動全世界的寶藏,價值220億美元的黃金珠寶,那些純金的神像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關鍵是這不是個例,所有印度人都有給寺廟捐款的習慣,幾乎每間寺廟都富得流油,況且印度寺廟中還有官ji,那可是斂財的重器,因而李墨白對於那張圖還是蠻期待。
知道小白已經按自己的要求將海德拉巴當地的地名給搞清楚了,心中便開始尋思以什麼樣的方式去去尋寶,這一點很關鍵,凡是宗教盛行的地方,百姓都很愚昧,這是一把雙刃劍,及好辦事兒也不好辦事兒,尤其是這次探寶還和宗教有關。
想到這裡,李墨白有些憎惡時代週刊起來,這時候給自己上封面,完全是添亂,雖說自己在印度沒有知名度,但是自己這樣去,目標也太明顯,真出了岔子,那可就不是小事兒,事後人家也能分析出來。
不過現在木已成舟,李墨白便決定以交流梵文和旅遊的名義前往印度,雖然這個名頭看上去很普通,但卻是光明正大,也讓人看不出太多的破綻。
想到這兒,李墨白便開始籌備此次行程,需要準備的東西倒是不多,洛陽鏟自是必不可少,不管怎麼樣,總得打探到那幅藏寶圖的虛實。
對於印度的歷史,李墨白也只是一知半解,歷史上或者和考古上有沒有發現重大寶藏也不算瞭解,也只有去了才能打探的到。
一個星期之後,李墨白便踏上了印度的土地,在印度這個落後的國度,李墨白倒是沒有知名度,一點也不顯眼。
李墨白雖然頗為期待藏寶圖中的寶藏,但卻一點也不著急,頗為隨意地參觀起印度的著名景點,第一站自然是新德里的哈瑞奎師那神廟和博物館、美術館等,雖然不喜歡印度,但卻不妨礙去瞭解這個國度。
接下來毫無疑問的便是前往莫臥兒王朝的泰姬陵,泰姬陵是莫臥兒王朝第5代皇帝沙賈汗為了紀念他已故皇后阿姬曼.芭奴而建立的陵墓,被譽為「完美建築」。它由殿堂、鐘樓、尖塔、水池等構成,全部用純白色大理石建築,用玻璃、瑪瑙鑲嵌,絢麗奪目、美麗無比。
雖然是印度皇后的陵墓,但不得不說是一座漂亮的建築,更是人類智慧的結晶,令人讚歎。泰姬陵整個陵園是一個長方形,長576米,寬293米,總面積為17萬平方米,陵寢居中,東西兩側各建有式樣相同的建築:一是清真寺,一是答辯廳。陵的四方各有一座高達40米的尖塔,內有50級階梯,此塔專供穆斯林教徒們每天拾級而上,登高朗誦《古蘭經》,以及祈禱朝拜之用。
泰姬陵最引人矚目的是用純白大理石砌建而成的主體建築,皇陵上下左右工整對稱,中央圓頂高六十二米,令人歎為觀止。四周有四座高約四十一米的尖塔,塔與塔之間聳立了鑲滿三十五種不同類型的半寶石的墓碑。陵園佔地十七公頃,為一略呈長形的圈子,四周圍以紅沙石牆,進口大門也用紅巖砌建,大約兩層高,門頂的背面各有十一個典型的白色圓錐形小塔。大門一直通往沙傑罕王和王妃的下葬室,室的中央則擺放了他們的石棺,壯嚴肅穆。
花園中間是一個大理石水池,水池盡頭則是陵墓,內有兩座空的石棺,棺木一大一小,沙賈汗王及皇后葬於空棺處地下的土窖內。陵墓主殿四角都有圓柱形高塔一座,每座塔均向外傾斜12度。墓室中央有一塊大理石的紀念碑,上面刻著幾行波斯文:「封號宮中翹楚泰姬瑪哈之墓」。站在陵墓旁邊迴廊中央的石塊上,可以感受到強烈的回音,令人迷濛不已。
主體建築外觀以最高級純白大理石打造,內外鑲嵌美麗的寶石(水晶、翡翠、孔雀石),泰姬陵的前面是一條清澄水道,水道兩旁種植有果樹和柏樹,分別象徵生命和死亡。陵墓的每一面都有33米高的拱門,陵前水池中的倒影,看起來好像有兩座泰姬陵。這些鑲嵌的**中,以「邀請心地純潔者,進入天堂的花園」這句最負盛名。陵寢內還有一扇精美的門扉窗欞,傳說是出自中國明代工匠的雕刻;在中央的宮室裡則設有一道雕花的大理石圍欄,裡面放著的就是世界聞名的沙.賈漢和泰姬的兩座大理石棺槨,但這兩座石棺卻不是真的,因為真棺安放在地底下的另一間地下室內。
棺槨上以翡翠、瑪瑙、水晶、珊瑚、孔雀石等20餘種價值連城的寶石鑲嵌出精緻的圖案,其工藝之精細、色彩之華麗,可謂巧奪天工,無與倫比。從外表上看,由於整座陵墓系由純白大理石砌成,因此,一日之中,隨著晨曦、正午和晚霞三時陽光強弱的不同,照射在陵墓上的光線和色彩就會變幻莫測,呈現出不同的奇景。
晨曦時分是燦爛的金色,白天的陽光下是耀眼的白色,斜陽夕照下,白色的泰姬陵從灰黃、金黃,逐漸變成粉紅、暗紅、淡青色,而在月光下又成了銀白色,白色大理石映著淡淡的藍色螢光,更給人一種恍若仙境的感覺。
每逢花好月圓之夜,景色更為迷人。正如沙.賈漢在建好之初所說:「如果人世間有天堂與樂園,泰姬陵就是這個樂園。」
泰姬陵的修建也是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據說沙.賈汗的寵妃阿姬曼.芭奴是一位具有波斯血統的絕世美女,性情溫柔,擅詩琴書畫,二十一歲時與當時為賈汗吉爾國王的三王子庫拉姆結婚。她婚後與庫拉姆同甘共苦,行影相隨,足跡遍佈疆場。
一六二八年,庫拉姆經過一場血戰繼承王位,給自己取名沙.賈汗,意為世界之王。寵妃阿姬曼.芭奴也因此得到宮中最高頭銜——泰姬.馬哈爾。但是好景不長,一六三一年,阿姬曼.芭奴在跟隨沙.賈汗南征時,因難產而死,當時年僅三十九歲。
在她婚後十八年裡,共為沙.賈汗生下十四個子女,存活下來的只有四男三女。阿姬曼.芭奴之死,令沙.賈汗傷心欲絕,他決定為寵妃建造一座全世界最美麗的陵墓,以表達他對寵妃的思念之情。同時,下令宮廷為她致哀兩年,禁止一切娛樂活動。
整座陵園的建築共有印度本國以及波斯、土耳其、巴格達的建築師、鑲嵌師、書法師、雕刻師、泥瓦工共計兩萬多人參與了泰姬陵的建設。此工程選用了印度本國的大理石,中國的寶石、水晶和玉、綠寶石,巴格達和也門的瑪瑙,,斯里蘭卡的寶石,阿拉伯的珊瑚等,整個陵園耗時1年修建,可以說是曠世工程。
目前國際遊客共同評價說,不看泰姬陵,就不算到過印度;不在月光下來到泰姬陵,就不算到過泰姬陵。
泰姬陵的門票也非常有意思,早中晚的票價不一樣,國際遊客早晨的票價含稅約合100元人民幣,而夜景則高達300元人民幣,而且並不是每天都開放夜景,不得不說斂財有道,不過週五只對當地伊斯林開放,其他人是絕無可能進去。
李墨白在這座見證了絕世愛情的陵墓時,心中也為這個被自己兒子殺了的皇帝感慨不已,戎馬一生,到老卻被自己的兒子囚禁了5年,想喝水都沒有,當皇帝的兒子奧朗則布卻只讓喝墨水。
李墨白花了3天的時間,在各個角度認真地觀察這座陵墓,一邊觀察一邊寫生,看上去倒像是前來采風的青年畫家,實際上李墨白確實被這座陵墓建築所震撼,又怎麼能不認認真真地將之記在心中,雖然建築藝術和美術有差異,但是從外部來看,這同樣是人類所創造的巔峰視覺藝術表現。
在泰姬陵呆了3天後,李墨白又轉道前往印巴邊界參觀了世界上最昂貴的寺廟——黃金廟,然後又前往印度東部城市加爾各答參觀了印度最早的博物館,看上去完全就一位遊客。
最後才到了印度的中部,先是去參觀了卡拉傑霍的月亮王朝**廟群,接下來才前往海德拉巴,還是一點不著急地參觀了安德拉幫博物館、貝拉神殿、薩拉江博物館等等名勝景觀。
一共花了近20天的時間,才算將一些著名的景點參觀了一遍,也讓李墨白見識了一番印度風情,增長了大量的見識,也更加深了李墨白對寺廟財富的認知,完全就是窮凶極奢到了極致。
李墨白雖然一直在走走逛逛,實際上小白早早地已經前往了海德拉巴,拿著藏寶圖在尋覓具體的位置,而李墨白也是通過網絡隨時瞭解具體的進展。
李墨白到了海德拉巴已經三天,但是小白等人卻是毫無進展,根本就找不到圖上所標注的地方,李墨白終於有些著急起來,自己最多能在這裡逗留一星期。
「白少,要不我就留在這裡扮成投資商,然後慢慢找。」小白自是明白李墨白的處境,沒有留下來的理由啊。
李墨白未作可否,反正這事兒急不來,況且小白等人又不好明目張膽地尋找,「不著急,還有時間。」
想了想,李墨白跟新德里的一家梵文研究機構,通過電話,找了一個理由,便去了海德拉巴的博物館,希望能從典籍中找到相應的資料。
在圖書館泡了兩天,李墨白終於在一本英文書中找到了一個有關高康達馬哈爾神廟的記載,但卻語焉不詳,也沒有說具體的位置,不過李墨白卻是欣喜若狂,這不就正是圖中所記載的那座馬哈維爾神廟嘛,差一個字只是語言間的表述不同而已。
有了這條消息李墨白本以為容易多了,卻沒有想到根本就找不到相關的消息,李墨白有些失望,心中再思量是否前往印度首都新德里的圖書館查查,順便跟那邊學者打探一番。
而就在這時,邱老給李墨白打來電話,要李墨白給查一條有關梵文的內容。
問過要查的書名之後,李墨白找到邱老要的內容後,又翻閱了一番這本書,突然條有關馬哈維爾神廟的記載映入李墨白的眼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