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人物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小輩的情事
    勝之後當然少不了慶功宴。雖然郭靖他們來的匆I是在軍營之中酒菜都不算精緻可大伙還是都很開心喝酒吃肉放聲高歌。

    張雲風和郭靖坐在一起同樣是一手拎著酒囊一手持著小刀一邊聊一邊吃著。相對於其他人來說他們的表情就要嚴肅多了。因為張雲風正和郭靖討論蒙古出兵報復的可能性。

    郭靖從小在蒙古草原長大自然最清楚蒙古人的習性。他認為蒙古人這一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必然不肯善罷甘休報復是一定會報復的。只是蒙古人現在在東西兩線作戰東面和南宋大戰連場西面也打到了歐洲。如果他們想要報復就必須從歐洲戰場上抽調兵力。他們會為了報這一箭之仇而放棄歐洲的大好局面立即抽調兵力回來嗎?還是等歐洲的戰事結束再集中兵力南下侵宋?

    兩人討論了很久也沒得出結論來。張雲風只好建議郭靖調集兵力依托黃河暫時先採取守勢。等後方的事情都處理好之後再圖謀進攻大草原。

    正在他們兩個低聲私語時就聽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張雲風抬頭看去只見那邊人頭湧動喝彩聲此起彼伏。再仔細傾聽卻現是張芙和司馬賦在那裡打了起來。張雲風以為這兄妹兩個是在比武也就沒在意繼續和郭靖說話。

    可沒想到過了一會兒之後張芙突然厲聲叫道:「你休想!我不會替你去說的!」

    接著就見張芙帶著滿臉的淚痕衝出了人群跳上小紅馬疾馳而去。司馬賦在後面追趕可他哪裡追得上小紅馬?只能眼睜睜看著張芙消失在遠方。

    司馬賦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不知怎麼的就把張芙惹惱了。現在張芙跑了他只能廢然一歎剛想回去繼續喝酒卻猛然間現張雲風就站在他身後。這可把他嚇了一跳慌忙說道:「師傅您怎麼在這?」

    張雲風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想人少的地方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小子你怎麼惹的芙兒不痛快了?老實交代為師或許可以從輕落。」

    司馬賦撓著腦袋說道:「我沒惹她呀……」

    「沒惹她?沒惹她怎麼就哭了?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又是師兄可不能欺負師妹。」張雲風的語氣很溫和可手上的力道卻是增加了不少讓司馬賦感到胸腔都被壓縮到了最小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我真的沒惹她!就是前幾天我們兩個打賭她剛才問我要什麼賭注。我就說……她就惱了然後就打我。她打我我自然要躲閃了結果她就開始拳腳相加。我本不想還手的可您也知道芙師妹的武功比我差不多少我一味的抵擋哪裡抵擋得住?所以就開始還手最後把她摔了一跤然後她就哭了騎上馬就跑了。師傅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不高興。」司馬賦委屈的樣子比竇娥還冤。

    張雲風瞪視著他說道:「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說什麼了?她之所以惱了肯定和你的那個賭注有關。你給我一個字不許錯地再說一遍。」

    這可讓司馬賦漲紅了臉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張雲風一見他這個樣子知道這個小子肯定有問題繼續追問道:「快說啊!你要是不說我可沒辦法幫你以後你就等著芙兒每天都找你麻煩吧!」

    司馬賦一想到以後都要被張芙這個女魔頭暗地裡窺探著心頭就一陣冷急忙說道:「我也沒說什麼就是讓她幫忙去打聽打聽程師妹的心意。」

    張雲風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司馬賦喜歡程英的溫柔張芙卻又喜歡司馬賦。現在司馬賦讓張芙幫他打聽別的女孩的心思張芙不惱了才怪。

    看看司馬賦現在垂頭喪氣的樣子張雲風就忍不住想笑可一想到這些小輩之間複雜的感情關係又頭疼的想哭。這可當真是讓張雲風哭笑不得了。

    司馬賦見張雲風的表情古怪之極以為他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連忙說道:「師傅我其實……那個……」

    張雲風擺擺手說道:「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明白。你們這些小傢伙啊讓我怎麼說你們好。」

    張雲風想了想突然又問道:「賦兒我問你如果程英不喜歡你你還一定非她不娶嗎?天下間好女孩多得是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不會非得在她這棵樹上吊死吧?」

    司馬賦被他問的更是臉紅的象關公暗自埋怨張雲風這個當師傅的說話太沒個長輩的

    :I成了:「師傅我也沒說非程師妹不娶!我……我對程師妹確實有好感可是我幾次討好暗示她都沒有反應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想讓芙師妹幫我問問清楚。如果程師妹對我無意我也不會強求。就像師傅您說的天涯何處無芳草她若是不願意強求也沒什麼意思。」

    張雲風聽他這麼說才算是放心了。如果象金大大寫的那樣愛上什麼人就死心眼地一輩子那他這個當師傅的可要鬱悶死了。忠貞當然是一種美德可要是忠貞的過頭了那可就是災難了。

    張雲風又想是不是把張芙的心思告訴司馬賦可又一想還是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處理去吧自己只要監督著他們不要鬧出大事來就好了。如果他這個做師傅的插手恐怕這些弟子沒人敢違抗他的命令那就成了亂點鴛鴦譜了事情會更加糟糕。所以張雲風只是拍了拍司馬賦的肩膀轉身走了。

    回到郭靖身邊張雲風先灌了一皮囊酒進肚。郭靖見他這個樣子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急忙追問道:「大師兄出什麼事了?很嚴重嗎?」

    張雲風歎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孩子們都長大了心思也都重了。這事我們這些長輩不好插手順其自然吧!」

    郭靖不以為意地道:「原來你在感歎這個要我說根本就沒什麼必要。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喪嫁娶本就應該由我們這些長輩給他們做主。大師兄你要是想把芙兒許配給賦兒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張雲風本想反駁他幾句可一想到郭靖這個傢伙是受封建禮教毒害最深的那種人如今又是按照長輩的意見娶了穆念慈為妻根本就沒有自由戀愛的機會辯駁起來話就多了。所以最後只說了一句:「不和你說這些了根本是對牛彈琴。喝酒!」

    第二天一早張雲風給郭靖等人留了張字條就飄然而去。剩下的事情他不擅長也不耐煩理會自然還是走了的好。另外張芙和司馬賦之間生的事情也給他提了個醒。小輩之間的感情問題還好解決象陸無雙和公孫綠萼暗戀師傅的問題可是個大問題。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去找些年輕俊彥回來好分散一下火力。

    張雲風的第一個目標自然是老頑童唯一的弟子耶律齊。只是老頑童早早地就被張雲風送給了瑛姑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機會收下這個徒弟。不過即使耶律齊不是老頑童的徒弟也不要緊人才畢竟是人才即使武功不行其他方面也必定出色。

    可還有一樣讓張雲風為難的地方就是耶律齊第一次出場是在汴梁附近。可現在郭靖已經打到黃河了汴梁自然也收復了耶律齊又該在那裡出現呢?

    無奈之下張雲風只好再次動用蒼瀾山莊的眼線吩咐他們尋找蒙古丞相耶律楚材的次子耶律齊。等蒼瀾山莊回報上來之後張雲風才現原來這個耶律齊還真是和他有緣。

    原來耶律楚材現在已經得罪了蒙古皇后被抄家滅族。長子耶律晉隨父親一起被殺耶律齊則帶著耶律燕逃亡在外。而湊巧的是耶律齊和耶律燕就在距離張雲風不到一百里的城鎮如今正被蒙古軍兵追殺向張雲風這個方向來了。這個消息讓張雲風安下了心來索性不走了買了些酒菜找了個地勢比較高的地方邊喝邊等。

    百里之遙在江湖人的眼中並不算遠張雲風從上午等到了下午申時中就見遠處馳來兩匹駿馬馬背上的兩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輕。看他們的樣子很有些狼狽逃竄的意思不但馬匹被累的直吐白沫連人也都是汗流浹背把臉上的灰塵沖的一道一道的。

    張雲風一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是耶律兄妹無疑了。等他們來到近前偷偷地彈出一顆小石頭正打在馬的前腿上。那匹馬本就累的不行了突然受到襲擊嘶鳴一聲摔倒在地。多虧馬背上的耶律齊身手不錯搶先一步從馬上跳了下來這才沒有受傷。

    耶律燕見耶律齊落馬急忙收住韁繩轉了回來說道:「二哥你不要緊吧?」

    耶律齊還沒等說話張雲風就說道:「年輕人哪有你們這麼趕路的?這是存心想把馬累死啊!可惜了兩匹好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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