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穿越女尊國的男人(一)
我,叫李申海,出生於安徽省蚌埠市一個普通家庭,父親是下崗工人,母親是一個地道的土裡刨食的農民。我上初中的時候,母親意識到家中經濟的拮据,在我們家附近的實驗小學門前,擺起了賣文具玩具和零食的小攤點,每日起早貪黑風吹日曬,吹皺了母親飽滿的臉龐,曬黑了父親白皙的膚色,卻也供出了我這個地質學的研究生。
我,是在雲南昆明地質學院讀的研究生,那裡是個四季如春的春城,毗鄰緬甸,又是一個玉石之城。在那裡,偶然一個機會,我接觸到了賭石這一高風險高回報的行當。
一個小小的玉石店,門前堆滿了一塊塊不起眼的石頭,跟老家我經常玩耍的禿山上的石塊,乍一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可是,就這些貌似平凡無奇的石塊中,卻解出了「帝王綠」這樣的極品翡翠。當那個賭石界的元老激動的捧起,那塊晶瑩碧綠閃著動人心魄的光華的翡翠,老者的臉上閃著莫名的光彩。這美麗到極致的光華,從此深深地映入了我的眼睛,並直達心靈深處。
從此以後,我著魔了似的搜集著各種玉石的資料,尤其是那些判斷玉石毛料的書籍材料,更是不放過,一遍又一遍的研讀。
人都說賭石十賭九輸,到了我的身上卻並不是那麼的應驗。可能是我有地質學的基礎,再融匯了玉石毛料的知識,我選的毛料出綠的幾率明顯較高,甚至比那些賭石界本來小有名氣的高手們,還要的「幸運」。我李申海的名聲,在賭石界漸漸的鵲起。
賭石,改善了我們家的生活。小別墅買起來了,名車開起來了,我給捨不得離開家鄉的父母,在鬧市區的黃金地段買了幾間門面,讓他們租出去,自己只要在家中收房租就比以前起早貪黑的收入多上好幾倍。
資金漸漸的積累起來,我跟全國首屈一指的玉石加工商建立的合作的關係,凡是賭石出的翡翠,都以高於市價的價格由他們收購。我的身影更加頻繁地在各個賭石場所出現。
今天,我此時正坐上了飛往緬甸首都的航班,那裡有個舉世矚目的賭石盛會,許多業內知名的珠寶商和賭石名人,都紛紛匯聚在那裡。光在這次航班的頭等艙內,我就看到了幾位熟悉的身影。
飛機在碧藍的天空中平穩地前進著,我百無聊賴地合上其中有我的專訪的《名人》雜誌,望向機艙外。那裡的天,比別處的更可愛,天空是那麼的明朗,彷彿一塊無瑕的藍翡。白雲好似一塊塊棉花糖,從機窗外飄過,好似隨手能擒來一般。
我x向了舒適的座椅,瞇起眼睛假寐,頭腦中一片空明閒適。
突然,機艙晃動了一下,放在小桌上的咖啡濺出了幾滴,滴落在我的阿曼尼休閒裝上。我張開了雙眼,皺著眉頭看著雪白的衣料上,那幾滴扎眼的褐色,正要呼叫航空小姐。此時機上的廣播中響起了航空小姐甜美的聲音:「尊敬的各位乘客,方才飛機遇上了小股亂流,造成機艙晃動,請乘客們不要驚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繫好安全帶。亂流馬上會過去,給您造成的不便,致上我們深深的歉意。」
危機並不如空姐說得那麼輕描淡寫,伴隨而來的是更加劇烈的抖動,咖啡杯都被震落到機艙的地上。
突然,驟然出現的失重感讓我的心突然停擺了幾秒,尖叫聲充斥著整個機艙。一陣天旋地轉,機艙內的一切都不受控制地四處亂飛,甚至不知道誰的紅色高跟鞋,敲落在我的腦門上……
我護著自己的頭臉,彷彿看到到死神就在我面前露出猙獰的笑。我不甘心,二十七歲風華正茂風頭正勁的我,還沒有享受夠這世間的繁華與富貴,還未曾在二老面前盡過一天的孝心,還未跟未婚妻喜結連理過上幸福的生活……
往昔的一幕幕,好似放電影一般,從眼前閃過。最後定格在兩鬢花白,滿臉皺紋,用慈愛的目光望著我的二老的身上……黑暗吞噬了我,在那一剎那,我還清醒地意識到——我,李申海,死在了那場空難中……
無窮無盡的黑暗,如同沒有月也沒有星的無邊夜色,看不到一點燈火,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光明。我的心卻無比的清明,難道死亡就是這樣,成天活在沒有休止的黑暗當中?如果是這樣,還不如魂飛魄散的好,沒日沒夜地面對著彷彿宇宙空洞般的黑暗,我會崩潰的
「阿海,我的兒,你快快醒來,你要是就這麼去了,讓爹爹我怎麼活?」隱隱中,我居然聽到有人哭訴的聲音,由遠而近,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淒厲,讓我確定那不是幻覺。
「阿海,我的兒,你怎麼這麼狠心,拋棄你孱弱的父親這麼去了。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家人們一起陪你度過,你怎麼捨得拋下爹娘弟妹,把傷痛留在我們大家的心裡……嗚嗚……」好文藝,好肉麻的台詞,莫非在上演著什麼狗血連續劇?
好吧,我承認剛剛的無盡黑暗把我嚇壞了,再狗血的連續劇,我也願意去看,只要別讓我獨自面對那空無一人寂寥無邊的黑。
我用力地睜開眼睛,欣喜地感覺到一絲亮光出現在我的眼前。難道我還沒有死?那我的命可真夠大的,從幾千米的高空墜落,居然還能保存一條小命。真是上帝保佑呀等傷好後,我一定成為一個虔誠的基督徒,每日禱告以謝神恩。
可是,當我看到眼前的一切時,我突然有一種想罵人的衝動。怎麼會?眼前這間古香古色,富貴華麗的房間,是該死的什麼地方?這些古裝打扮,面露淒色的男男女女,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我的眼前一片發黑,若是告訴我這是拍攝古裝戲的現場,我可一點也不相信,誰下這麼大本錢,搞這麼逼真華麗的道具?那些多寶閣上的古玩玉器,我一眼望去,便知道價值不菲。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想起前些日子電視裡瘋狂播映的狗血清穿大戲——《宮X心玉》、《步步X心》,我的臉上垂下黑線無數條。莫非,我竟趕上了網絡上最流行的穿越風潮,墜個機也能穿越?
「啊娘,大爹爹,哥哥醒了,哥哥醒了呀」一個充滿驚喜的女童聲在我的耳旁響起。我忍不住扭頭循聲望去,一個十多歲,長得清秀可愛的小女生,眼中含著喜色望著我,臉上還掛著兩行未曾來得及擦乾的淚水。
嗯,不錯前世我只獨子一枚,沒有兄弟姐妹作伴,一直就羨慕鄰居小龍有個妹子可以疼,可惜老媽生我的時候難產,破壞了生育系統,永遠不肯能懷孕了。這個前世的遺憾,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如願,也挺好我苦中作樂地自我安慰著。
「兒啊」一個嬌小的身影朝我猛撲過來,壓在我的胸口上,差點令我閉過氣去。天哪你這是心疼我,還是討厭我有意謀殺?
我翻白眼的動作被那個五大三粗不太像女人的中年女子看到了。好吧,我不該歧視外貌身形有缺陷的女人,我懺悔她面上隱隱含著憂色地扶起我身上喜極而泣的——男人?我的老天呀這個個子小小,弱不禁風,哭得梨花帶雨,神色無比嫵媚的傢伙,居然是個男人?好吧我不該以貌取人……可是,這個比女人還女人的娘娘腔,到底是誰?不會是這具身體本尊的相好吧?不少字上帝呀不帶這麼玩人的,咱不要搞基,咱可是根正苗紅不折不扣的大老爺們,喜歡千嬌百媚的女人,而不是——千嬌百媚的男人呀
我的內心在瘋狂的叫囂,我的心中在狂喊,可是眼前那英武女子說出的話,卻讓我一口氣梗在喉頭,差點嚥不下去一命嗚呼了。
「夫君,兒子醒來,你該高興才是,別哭了再哭海兒心中會更難過的」女子溫柔地拍著小受一樣的男子,憐愛地為他擦去腮邊的淚珠。
搞……搞什麼飛機這個柔媚動人,風韻猶存的三旬男子,居然……居然是這具身體本尊的父親?眼前這對讓人感覺無比怪異,卻在怪異中透出和諧溫馨的奇怪男女,讓我徹底的風中凌亂了。
這是神馬世道?女的活脫脫男人婆一隻,男的呢?娘娘腔一枚。有這樣的老爹和老娘,可讓我怎麼活呀我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淒然的神色來。
那中年女子,今後咱的老娘,用帶著慈愛卻又怒其不爭的表情看著我,眉頭微皺,道:「海兒,我們李家的男兒,怎麼能這麼沒出息,經歷一點困境就尋死覓活的,傳出去不笑掉別人的大牙?不就是被休回來了嗎?我們李家還能少你吃的,短你喝的?那樣不懂你愛你知你連你的妻主,不要也罷,將來遇到懂你好的,娘再為你風風光光出嫁你好好的養身子,不要讓你爹擔心,他生你養你不容易,你忍心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
不聽這席話還好,聽了老娘的這番話,我馬上石化了。這是什麼世界?我是男人好不好,什麼被休回來?什麼老爹生我養我?什麼再風光出嫁……天哪地球太危險,讓我回火星去吧
【從昨天晚上七點多,我們這的電信網絡大面積的故障,很不幸姽嫿家的也中招了。昨天晚上,我冒著生命危險到我家的電話亭裡去上傳《娶夫》的大結局章(那兒的網絡是鐵通的)。
為什麼說是冒著生命危險呢?昨晚下著零星小雨,十點多鐘巷子裡的沒有一絲的燈光,所有的窗戶,所有的門內都漆黑一片。巷子口的電話亭周圍更是一個人都沒有。姽嫿扛著筆記本,拿著手電筒,打開電話亭的門,由於沒有在電話亭內玩過電腦,那裡的電話線、網線、電線,讓我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擺弄好,連上網。
就在這時候,巷子口出現了三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在屋簷下躲雨,他們不停地往姽嫿所處的電話亭內張望,然後有頭對頭地竊竊私語。當時的巷子內除了姽嫿一個人,和滴滴答答的雨聲,什麼都沒有,一片漆黑。我嚇得手腳都不停地抖動著,若是沒有人還好,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傳好新章節,收拾好電腦回家轉。可是那三個鬼鬼祟祟的大男孩,一直不停地向這邊張望,我真怕他們頭腦一發熱,給我一記悶棍。搶了我的電腦倒是不要緊,可以再買,若是把我小命給害了,可就杯具了。
越害怕越心急,電腦越是像跟我過不去似的,後台半天打不開,打開以後上傳發佈也弄了好久才弄好。等到發好了新章節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那三個大男孩不見了,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人常說一念天使一念惡魔,還好小惡魔沒有找上那三個孩子,否則姽嫿就慘嘍
今天一天了,網絡還是沒連上,好在我寫的比較早,趁天沒黑透到電話亭裡傳上去。至於新書的新章節嘛,現在還沒碼完,只有等明天再上傳了,我可不想在經歷昨晚那驚魂的一幕了爸媽都去合肥了,家裡就我一個人,我要是出事了,連個收屍的都沒有——呸呸……童言無忌,大風吹去
新坑《眾夫爭仙》的新章節明天一起,兩章一起傳,給等著更新的讀者童鞋鞠躬道歉——對不起】
番外穿越女尊國的男人(一)【啦啦文學】
番外穿越女尊國的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