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呃,好俗好古老的過渡方式哦。)
話說(你還真來勁了!)這祝清波和祝雨落在福祥用完早餐後,直奔她們的目的地——九王府。
在風景秀麗的萬馬郡的西南角,有一條靜謐悠長、綠柳蔭蔭的街巷。萬馬郡的最高領導人九王的府邸就坐落在那兒。這九王的品味確實不凡,九王府佈局規整、工藝精良、樓閣交錯,既有皇室輝煌富貴的風範,又有民間清致素雅的風韻。王府由府邸和花園兩部分組成,佔地大約五公頃。
府邸建築分東、中、西三路,每路由南自北都是以嚴格的中軸線貫穿著的多進四合院落組成。中路最主要的建築是華安殿和永樂堂,殿堂屋頂採用綠琉璃瓦,顯示了中路的威嚴氣派,同時也是親王身份的體現。東路的前院正房名為福壽軒,廳前有一架長了兩百多年的籐蘿,此時為飄雪所覆蓋,每到春夏長勢甚好,即使在京城也極為罕見。東路的後進院落正房名為「真趣堂」,是九王的起居處。西路的四合院落較為小巧精緻,主體建築為海納室和春熙齋。接待貴客之地選在高大氣派的春熙齋,大廳內有雕飾精美的楠木隔段。
九王府的花園與府邸相呼應,花園也分為東中西三路。中路以一座古典建築風格的漢白玉拱形石門為入口,以皇帝御書「福」字碑為中心,前有獨樂峰、蝠池,後有綠天小隱、蝠廳,佈局令人回味無窮。東路的大戲樓廳內裝飾清新秀麗,春日纏枝籐蘿紫花盛開,使人恍如在籐蘿架下觀戲。戲樓南端的明道齋與曲徑通幽、垂青樾、吟香醉月、流杯亭等五景構成園中之園。花園內古木參天,怪石林立,環山銜水,亭台樓榭,廊回路轉。飄雪的花園景致更是千變萬化,別有一番洞天。祝清波母女徜徉於園中猶如漫步在山水之間。
這九王薛慕蕊和當今皇上薛慕卉乃一父同胞,慢著,不是說一個男人一生只能懷孕一次,產一胎的嗎?莫非兩人是雙胞胎?非也非也,女皇今年芳齡38,而九王年方32。那她們的父親怎麼會產下兩胎孩兒呢?
達倫國的皇宮中,有一件國寶,那就是服下可以產二胎三胎的金胞果。可惜這株金胞果整個大陸只這麼一棵,而且每年只結二十個果子。每年達倫都會向華焱進奉一枚金胞果,華焱女皇就把這比大熊貓還珍貴的金胞果賜給寵愛的皇君和侍君們,有時候也賜給有極大貢獻的臣子們。
薛慕卉和薛慕蕊的爹爹,是太上女皇的正君,兩人青梅竹馬長大,第一個皇女為他所出,感情自然不同。正君又創下了連出兩皇女的皇室記錄,在**的地位牢不可撼,可惜正君懷九王的時候落下病根,纏綿病榻幾年後,香消玉殞。太上女皇傷心欲絕,無心政事,在皇太女薛慕卉十三歲成年時,退位讓賢,遊歷天下,此後終生未立正君。
說是九王,並不是說太上女皇有九個女兒這麼多產,皇家排序是連男兒一塊兒的。如果第一胎的女兒稱大皇女,後兩胎都是兒子的話,就稱二皇子三皇子,第四胎又是女兒的話,就是四皇女了。九王嘛,排行老九,前面兩個皇姐六個皇兄。
祝清波幼時被選作九王的伴讀,兩人關係可謂不打不相識。當時祝清波是將軍府上的獨女,從小體弱多病,祝老將軍憐她體弱,有意讓她棄武從文,走文官的仕途。
祝清波在入太學伴讀的第一天,九王薛慕蕊當眾嗤笑她:「瞧瞧,這身板,長得跟朵小嫩花似的,你確定你不是男扮女裝?真丟我們女子的臉,更丟盡你們將軍府的臉。想那祝將軍一門英烈,怎麼就出了這麼個異類呢?」
祝清波最恨別人說她柔弱似男子,登時氣得雙眼通紅,渾身發抖。九王更是笑得猖狂:「瞧瞧,瞧瞧,假男人要哭嘍,哦……」其餘皇女陪讀都哄然大笑。
祝清波暴發了,她像只小老虎似的衝向九王,五歲的她全然不怕比她高了一個頭的,大她四歲的九王,用拚命三郎的架勢,不要命的打法,贏得了九王的欣賞和道歉。那一架讓,體弱的祝清波在家躺了快一個月,不過說也奇怪,自那次以後,祝清波的身體竟奇跡般的強壯起來,這才有了現在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大將軍。從那時起,九王和祝清波的關係鐵的不能再鐵,成為一對摯友。
祝清波還沒走到春熙齋前,九王早已迎出老遠,先給她一個熱情的大擁抱,然後把臂言歡:「你這傢伙,多久沒來看本王這個老朋友了?上次本王回京你居然玩失蹤,說說本王應該怎麼罰你?」
「清波最近事務纏身,多有怠慢,一會清波自罰三杯。」祝清波拍著九王的肩膀豪邁地笑道。
「怎麼?小侄女還沒有找到?半年多了,不是我危言聳聽,我看多半是凶多吉少啊,要不她怎麼不去京城找你?」九王的表情變得凝重了。
「恨只恨我當初沒有跟覓雲說清楚,覓雲他們只知道我是京城一戶殷實的家庭,只當我是個小兵。我是想把他接來後給他個驚喜的,誰料想天有不測風雲啊!我現在只祈禱,我的雪兒被人救起收養,或是流落京城找尋我這個不稱職的母親……」祝清波緊了緊拳頭。
九王馬上轉移話題:「對了,我那刁蠻的十三弟沒纏著要跟你來?」
祝清波的臉色並沒有好上許多,神色間透出冷然:「皇子身體不適,在家靜養。」
「我那十三弟從小被慣壞了……唉!皇姐當初賜婚,終究是害了你呀!你都二十八了身邊才雨兒一個孩子……不過,雨兒也是個爭氣的,我聽說了,無論文韜武略雨兒在京城都是首屈一指的。不錯,不錯,不愧是將門虎女呀!」九王拍拍祝雨落的頭,讚許地笑道。
祝清波臉色漸緩,慈愛地看著目前唯一的女兒,一臉的欣慰。
「雨兒快到成年禮了吧,該到娶正夫的年齡了!可惜我那些兒子大的已經出嫁,小的還要幾年才能成年,要不咱做個兒女親家,豈不是美事一樁?」九王家有三子二女。大兒子和二兒子一個十七、一個十六,均已出嫁。三女兒四女兒一個十六歲,一個十三歲,一個動一個靜,一個好武一個喜文,都深得九王的喜愛。還有一個最小的兒子,最得九王喜愛,也最讓她頭疼。
祝清波笑了笑,道:「雨兒到五月就成年了,京城有幾戶人家倒是有意結親的,她爹爹說:女子應先立業再成家。等成年後在軍中就職後,有了軍功再提婚事不遲。對了,晨兒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晨兒也九歲了吧,如果雪兒沒有失散的話,年齡上倒是很般配。」
九王歎了口氣道:「唉……還是老樣子,你說他這舌頭怎麼這麼金貴,只要味道一點點不對的,他都拒絕進食。他總是說素菜淡而無味,葷食又腥臊難忍,你說這還有什麼東西能吃的?唉——我都快被這個兒子愁死了,你看,這白頭髮都多出幾根來。」
兩人在春熙齋坐下,九王對安靜地站在一旁的祝雨落道:「雨兒,到內院中去看看晨弟弟去吧,晨兒前幾日還念叨祝姨和雨姐姐,好些日子沒來看他了呢,多陪他聊聊天,看能哄他多吃點東西不?」
「是,侄女告退。」祝雨落跟著九王身邊的一等男僕伴柳,到了薛晨小世子住的東苑中。
「哎呦呦,我的小世子,怎麼大開著窗戶,這身體才剛好幾天,受了寒該怎麼是好。你們幾個怎麼伺候的?」伴柳進門一看到洞開著窗戶的窗戶前,立著一個瘦弱的身影,那皮膚恰似冰雪雕成的,瑩白透明,似乎皮膚裡的血管都能看得見。那挺直的瓊鼻,微微缺少血色的嘴唇,最惹人憐愛的是那濃密睫毛下,墨玉似的雙眸中那無盡的黑,和一塵不染的純淨。伴柳馬上把世子扶到椅子上做好,拿了暖爐給世子暖手。
「伴柳哥哥,別罵他們,是我想賞雪,這可是今年第一場雪呢。」薛晨柔柔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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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登登登……第二位男主出場嘍,嘻嘻,一個白兔般的男孩,很卡哇伊滴。姽嫿打滾要推薦,收藏評論也都要!
今日兩更,明天一更,老媽讓我相親去,唉……苦惱,我最怕相親,倆人坐在那根傻子似的,不知道說什麼,尷尬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