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點少,大家諒解,邊緣已經盡力了,下一章在努力】】
夜天慢慢的蹲下來,右手搭上了男子的脈搏。
當夜天查探的男子的傷勢的時候,不禁皺了皺眉頭,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了夜天的話,女子眼中頓時露出怨恨的光芒,語氣中充滿恨意的說道:
“我和逸哥離開小店後,就一直趕路,可是不想我們剛走出沒有幾裡路,之前在小店的那個黑衣男子就攔在了我和逸哥面前,說什麼取人錢財替人消災,然後二話不說就向我們兩人發起了攻擊。起初以我們兩人聯手,勉強可以抵擋,可是不想那卑鄙的黑衣人突然向我發難,結果逸哥為了救我,便被那黑衣人一掌擊中胸口,然後又中了他一劍,之後那個黑衣人就離開了。”
聽了女子的話,夜天不禁皺了皺眉頭,心中不禁暗想,這黑衣人的辦事手法怎麼這麼耳熟啊。
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夜天指了指那個男子,出聲問道:
“你和他是夫妻?”
女子不禁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夜天會問這樣的問題。但還是輕輕的點頭答道:
“是的”
“你們的年齡似乎不應該吧?”
聽了夜天的話,女子微露怒意,可是想到自己的丈夫還要靠別人救治,便語氣堅決的說道:
“我覺得年齡不是愛情的隔閡。”
夜天不禁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女子會這樣回答,上下打量了女子幾眼,便說道:
“我看你年紀不大便有如此實力,你的家世一定非同一般吧。”
或許被夜天說中了,女子微微一愣,滿臉不情願,微露怒意的說道:
“這與我的家世有什麼關系麼?”
聽了女子的話,夜天心中已經了解了個大概,語氣悠悠的說道:
“我想你的家裡肯定不同意你們在一起吧?”
似乎被夜天說到了痛楚一般,女子臉色微變,語氣不悅的說道:
“你問那麼多干什麼?你到底能不能救治逸哥?”
夜天卻沒有回答女子,而是指了指男子問道:
“他的人品如何?有沒有什麼大仇人?”
女子微微一愣,滿臉的不悅,顯然被夜天不救治自己的愛人,還問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弄煩了,但還是回答道:
“逸哥他一向光明磊落,行俠仗義,朋友很多,但是卻沒有什麼仇人。”
聽了女子的話,夜天頓時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語氣平靜的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刺殺你們的那個黑衣人是個殺手,而雇主很可能就是你的家人。”
女子不禁臉色大變,連退幾步,搖著頭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
夜天輕哼一聲說道:
“你自己想想就知道了。”
女子卻只是低頭沉思片刻,便“噗”的一聲撲倒在男子懷裡,哭著說道:
“逸哥,是我害了你啊,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
其實剛開始夜天就懷疑,以對方的實力,那男子的實力明顯在女子之上,殺她應該很容易。可是為什麼卻只殺男子而不殺女子呢?斬草除根這個道理江湖中人大多明白,而且還是個絕學級的敵人,不應該留下禍患的。
再聯系那黑衣人說的話,夜天便想到了一個可能,那黑衣人很可能是個殺手,而且極有可能是血殺的殺手,經常在刀口上過日子的殺手是不會在乎多一個仇人的。而夜天的主張一向是不給錢的買賣絕對不做。所以才會猜想那個殺手極可能是血殺中人。
其實夜天也猜對了,那個蒙面人正是血殺的斷水流。
忽然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著夜天的手滿臉哀求之色的說道:
“求求你救救逸哥,求求你了,只要你能救逸哥,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下輩子我給你做牛做馬也甘心,求求你一定要救救逸哥。”
夜天看了看女子,慢慢的收回了搭在男子脈搏上的手。歎了口氣說道:
“我救不了他,他受的傷太重了,那一掌震碎了他全身多處經脈,而且那一劍之中也暗含內勁,我只能幫他把體內的那些霸道的內力給清除,可是想救他幾乎已經不可能了,他體內的經脈已經被那些內力給破壞了,即使救活了也是廢人一個。如果不是有一道內力護住他的心脈,還有他的意志堅定,恐怕他早就斷氣了。”
聽了夜天的話,女子頓時整個人癱坐在那裡,雙眼無神的看著地面.
夜天沒有理會女子的表現,慢慢的將男子扶正,一只手輕輕的搭在了男子背後,渾厚的內力慢慢的進入男子體內。
男子體內原本殘留的那些霸道犀利的內勁當遇到夜天的內力時,仿佛老鼠遇到貓一般,快速躲避,可是奈何夜天的內力太過強悍,無論那些內勁如何躲避,最後還是被夜天的內力抓到慢慢的同化掉了。
最後消滅所有的內勁後,夜天又讓自己的內力變的柔和些,在男子體內運行了一周,試著修復男子的受傷的經脈,可是奈何男子的經脈受損程度太大,根本就救治不了,最終無奈,只能收回了內功。
輕輕的搖了搖頭,夜天看了看癱坐在那的女子說道:
“我已經盡力將他體內殘存的內勁除去了,過一會他就會醒過來,希望你能抓緊時間。”
說完歎了口氣,便站起身,向杜康點了點頭,向遠處走了走。
杜康看了看夜天,又看了看那個躺在樹下的男子,語氣有些沉痛的說道:
“怎麼樣?”
夜天輕輕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沒辦法,體內的經脈幾乎完全損壞了,已經沒救了。”
“哎”
聽了夜天的話,杜康有些惋惜的深深的歎了口氣。
而另一邊,女子聽了夜天的話後,眼睛不禁一亮,急忙起身看向躺在那裡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