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來到影以前居住的屋子,看到院子外掛著的鎖,夜天那空洞的眼神頭一次產生了波動,但是也只是瞬間而已,彷彿湖中一顆石子濺起的波紋,瞬間便消散了。夜天翻牆而入,看到院中的景象夜天不禁皺了皺眉頭,看著牆上那一道道的劍痕,夜天可以看出那是高手的劍氣劃出的,而且看那劍痕的深度,痕跡,夜天感到這個高手的實力恐怕不在自己之下,夜天心中頓時為影擔心,卻沒有想過在華山腳下哪來的那麼厲害的高手。
急忙推門而入,看到的卻是乾淨的桌椅和清潔的地面,可以看出屋子明顯很久沒有人居住,但是似乎卻有人經常來打掃,夜天馬上想到了可能是影,便在屋中的床上盤膝坐下,靜靜的等待打掃房間的人再次來到。
一夜靜靜的過去了,第二天當清晨的第一道陽光撒進屋子中時,夜天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因為夜天聽到了外面的開門聲,夜天急忙站起身躲在門後,過了一會,門慢慢的被推開了,夜天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背影,夜天身影一閃來到女子身前伸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吳媽按照華山那位高人的命令,每天都會來打掃這無人居住的屋子,雖然吳媽完全可以不這麼做,但是一來她收了柳晴空的錢,二來當初夜天對她也的確不錯,最起碼給的錢不少,再說也不是什麼累人的事情,也就每天照做了。吳媽像往常一樣打開了屋子的門,可是門剛打開就只覺眼前一閃,然後一隻手掐在了自己的脖子前,她看到了一張臉,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熟悉是因為她確定這張臉就是當初的這個屋子的主人夜天,陌生是因為夜天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同於以前,感覺好陌生,感覺那張冷冰冰的臉一點也不像當初的夜天,尤其是那雙眼睛,毫無感情的眼睛,空洞無神,讓吳媽不禁打了個寒顫。
夜天看到是自己以前雇的女傭才慢慢的將手放下,吳媽咳嗽了幾聲,滿臉欣喜的急忙說道:
「老爺,你終於回來了,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啊?」
「影哪裡去了?」
夜天對吳媽的提問仿若未聞,毫無表情的出聲詢問道,夜天的回答顯然讓吳媽一愣,不過一想,夜天可能多年不見自己的兒子過於想念,便急忙將當初柳晴空來找影,以及柳晴空臨別時跟自己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跟夜天說了一遍。
聽完了吳媽的話,夜天冷冷的問道:
「你是說,我師傅讓你長來打掃這裡,同時留意下影有沒有回來,如果回來了,就急忙通知他,或者讓影去華山找他?」
「是的,老爺,那位華山高人是這麼說的,他說影那天晚上不知道跑哪去了,不過他估計應該沒事,可能是躲起來了。」
吳媽認真的回答道,聽了她的話,夜天輕輕的點了下頭,然後只見劍光一閃,吳媽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臉上依舊停留著剛剛回答完夜天話,等待夜天下文那恭敬的樣子,或許到死她也不明白夜天為什麼會殺了她,而且以夜天現在的功力,吳媽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離開人世了。
夜天慢慢的收劍入鞘,並不是夜天嗜血,而是現在的夜天已經不是以前的夜天了。夜天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沒有死的事情,即使是過去自己最信任的人之一自己的恩師柳晴空,在自己武功未大成之前,夜天還不想在江湖上拋投露面,所以夜天毫不猶豫的殺了吳媽,這個唯一知道自己沒有死的人,即使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
其實還有個原因,那就是夜天修煉的《七滅劍訣》,由於夜天此時已經修煉到第二式滅情決,所以現在的夜天是最無情的,最冷的,看他那空洞無神,不帶一絲感情波動的眼神便知道了,至於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那就不好說了。
夜天草草的收拾了吳媽的屍體,便在屋中找了個斗笠戴在頭上,走出了院子,因為夜天知道,以影對自己的愛護,倚賴以及信任,影是不會離開華陽鎮的,影一定是躲在鎮上的某處修煉,所以夜天只有慢慢找。
華陽鎮外不遠處的密林中,夜影修煉的山洞外,夜影快速的舞著手中的青鋒長劍,只見連成一片的劍影閃爍,一道道劍氣不斷的從夜影的長劍中射出,劍氣縱橫,白色的劍氣或擊中遠處的樹木,或撞在旁邊的石頭上,或者沒入旁邊的草叢中,無論是樹木,山石,還是花草,無一例外,紛紛碎裂。
眨眼間,劍光消失,夜影長劍入鞘,目光堅定的看著華山的方向,夜影握緊了手中的長劍,輕聲說道:
「義父,你的仇該報了,孩兒辦完自己的事,了卻自己在世上的最後一樁心事,便去華山找師公,詢問你的仇人,為你報仇。」
此時的夜影,已經不同於五年前那個稚氣未脫的小屁孩,滿臉的堅毅,陰冷,有著不同於同齡人的成熟,同時常年的修煉,也使得夜影的身體發育非常好,十五六歲的他已經有了一米七幾的身高。夜影轉身回山洞,只一會便換了身衣服,背著長劍和一個小包袱,從洞中走了出來,包袱中的東西都是當初夜天買給影的,誰又能知道呢,其實在很久以前,影就偷偷的潛回原來自己居住的屋子中,為的就是去取那些夜天給他買的玩具和衣服。
夜天在小鎮已經逗留了幾天但是依然沒有影的消息,整個小鎮幾乎被夜天找遍了,除了鎮外不遠處的那個破廟,夜天今晚的目的地就是那裡,如果那裡還找不到,夜天可能就會放棄了,此時的夜天或許真的滅情,絕情了,連自己當初最疼愛關心的影都可以放棄。
以夜天的武功即使走路也比平常人快的多,所以只一會就出的小鎮,遠遠的已經可以看到遠處破廟中那微弱的燈光,夜天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光彩,但是卻也只是一閃而已,夜天加快了步伐,或許影真的在那裡。就在夜天離破廟還有差不多五百米時,忽然從前方不遠處的密林中閃出一個黑影,急速的朝著破廟奔去,夜天瞇起眼睛盯著黑影,這個黑影的身法好眼熟,沒有細想,夜天運起輕功便吊在黑影後跟了過去。
只一會夜天便來到了破廟外,而那黑影也只是剛進入破廟中,接著夜天便聽到了裡面的驚呼聲,慘叫聲,夜天趴在破廟那破舊的窗邊想裡面看了一眼,只是幾個不知是乞丐還是流氓的傢伙,倒在地上,不斷的哀求,滿臉的驚恐之相,並沒有影的身影,夜天心中略微有一絲失望。卻是不急著離開,想看看那個黑影到底想幹什麼。
卻見其中一個臉上有一個刀疤的男子說道:
「大俠饒命啊,小的們並沒有得罪大俠你啊,不知是不是大俠弄錯了,求大俠饒了我們的性命吧。」
「哼,饒了你們的性命,你當初怎麼沒有饒了我母親的性命。」
那男子單手持劍,臉上蒙著黑色面巾,惡狠狠的說道,顯然對這刀疤男恨之入骨。
「大俠你是不是搞錯了啊,我們只是些小混混,怎麼會殺了大俠你的母親啊。」
刀疤男滿臉驚恐的說道,而此時外面的夜天看著這個刀疤男卻皺起了眉頭,因為他覺得這個刀疤男似乎他在哪裡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哈哈哈,搞錯,不,我沒有搞錯。」
蒙面男子邊說著,邊一劍結果了刀疤男旁邊的一個小混混,在這破廟中加上刀疤男共有四個小混混,除了蒙面男子剛進屋時殺的那個,這已經是第二個了。刀疤男臉上的汗水不住的往下滴,本就有不少皺紋的臉上,此時因為驚嚇,更加顯得皺巴巴的,猶如一張粗糙的手紙一般。
「大俠,小的卻是不記得殺過什麼人啊。」
「哦,你好好想想,想想十年前的那個晚上。」
蒙面男子冷冷的說道,同時一劍刺傷了刀疤男的一條腿,顯然不想讓刀疤男這痛痛快快的死去。
刀疤男痛苦的慘叫聲在這寧靜的夜晚分外響亮,旁邊的另一個混混看著倒在地上脖子上還不斷往外留著血的兩個混混,在看看倒在那裡慘叫的刀疤男,臉色蒼白,汗水已經打濕了他的全身,不知是求生的強大慾望給了他力量,還是因為驚嚇嚇壞了腦子,男子竟然趁蒙面男子盯著詢問刀疤男,手中長劍向刀疤男另一條腿上刺去時,連滾帶爬的向著破廟外跑去。看著混混跑出去,蒙面男子嘴角輕輕的泛起一絲嘲諷的笑容,頭也不回的忽的一劍揮出,一道白色的劍氣,在混混一隻腳剛踏出破廟門時,沒入混混體內,「噗」,混混的身體直接撕裂為兩半,看著同伴的慘死,刀疤男張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臉色更加蒼白了,連腿上的痛都給忘了。
蒙面男子冷冷的看著面前的殺母仇人,
「還記不起來麼?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下啊。」
邊說著邊把自己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了裡面那張清秀,而又陰冷的臉,如果夜天此時看到這張臉一定會覺得這張臉很想影,沒錯他就是影,就是來找刀疤男報殺母之仇的影,可是影此時背對著夜天,而且五年影的聲音也變了,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孩童了,夜天自然認不出,能感到熟悉的只有自己當初交給影的武功。
看著這張有些熟悉的臉,刀疤男滿臉疑惑,似乎在回想什麼時候見過一般。
「記不記得,十年前的一個夜晚,你搶奪一個女人,一個寡婦,靠一個月的辛苦織布賺來的幾兩銀子,那個女人拚死抵抗,最後你竟然活生生的掐死了她。而那個女人還有個六歲的兒子,她的兒子為了埋葬自己的母親,甚至賣身葬母,而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垃圾,甚至在那天毆打那個只有六歲大的孩子,最後是一個好心的大俠收留了那個孩子,還收他做了義子。現在記得了麼?」
說著影慢慢的伸出手,用手掐著刀疤男的脖子將刀疤男提了起來,顯然他想像當初刀疤男殺死自己的母親一樣,掐死他。而此時外面的夜天已經想起來這個刀疤男在哪裡見過了,十年前,自己救影的時候,那個搗亂的混混不就是這個刀疤男嘛,此時夜天已經確定了,那個背對自己的男子就是自己的義子影了,看著影如今有如此的武功,夜天心中也是欣慰不已,便想靜靜的看著等影報完了仇再出去相認。
刀疤男滿臉的驚訝,痛苦之色,掙扎著想要擺脫影的手,可是影多年來練功所造就的如鐵鉗一般的手勁豈是一個小混混就能鬆開的。刀疤男臉被漲的通紅艱難的說道:
「咳,咳,咳能
影滿臉嘲笑戲謔的問道:
「不能殺你,為什麼?我現在動動手指你的小命就沒了。」
「我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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