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沒想到白衣男子說打就打,雖然讓夜天吃了一驚,可夜天並不是弱手,幾乎本能的拔出了手中的劍,擋住了男子刺來的長劍。
於是兩人便戰在了一起,而那白衣女子卻並未出手,一是因為她對自己的男人有信心,二是還要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那位呢。
比鬥中夜天漸漸對此人的武功感到驚訝,雖然不知道是何門何派,可是眼前的白衣男子已經有了二流上階的實力了啊,雖然離夜天的二流頂峰有不小的差距,可是這在現在的玩家中可以算是頂尖高手了。要知道傳說中的武功升級並不是以前的那些垃圾遊戲那樣,打幾個怪,做幾個任務什麼的就可以升上去的,要知道這裡可是以現實為藍圖的啊,不緊要靠苦練,還要靠領悟,有的人很有可能幾年甚至幾十年都升不了一階呢,而且越往後越難升,就像一年前的南宮傲剛剛跨入二流上階,可是一年過去了,他也僅僅剛剛跨入上階中品而已,可見一斑了,當然並不是說南宮傲的悟性不行,想想那麼高的資質,悟性會差了麼?這就是傳說,武功是要苦練的,不是說升就升上去的。要知道二流上階,哪怕差一品,那實力可是有著巨大的差距啊,相當於二流下階和中階的差距,這就是武功越到後面越難提升的道理。對於現在的武林,遊戲中已經運行了兩年多了,可是有的人卻是現在才踏入二流水平,甚至依然停留在三流實力上的也大有人在。這就是看你勤奮不勤奮能不能領悟的事的,練功可是很枯燥很無聊很寂寞的啊,高手寂寞不是沒有道理的。
雖然夜天驚訝可是並不影響夜天的發揮,而且夜天也顯得很輕鬆畢竟實力在那擺著,招架與進攻中顯得得心應手,瀟灑異常。
「我說小白臉,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子啊,就是怎麼軟綿綿的啊,你這什麼劍法啊?繡花嗎?用點力好不?」夜天故意刺激白衣男子,邊打邊弄出一副很囂張隨意的樣子說道。
白衣男子心中的驚訝要比夜天要大的多了,這人到底是什麼人,武功如此之高,而且看樣子是華山派的,華山派什麼時候出來這麼個高手了?即使是南宮傲和我打也不可能像他這般隨意吧。慢慢的白衣男子越大越心驚,因為顯然人家根本就在和自己玩,自己只有招架的份,而此時白衣男子已經確定此人是華山派的,那手跟南宮傲一樣的狂風劍法是錯不了的,雖然此人的狂風劍法比之南宮傲的更快更準。
而旁邊的女子也皺了皺眉頭,因為她已經看出了白衣男子不是那人的對手,而且似乎漸漸不支,不及細想,白衣女子拔出腰間細劍也加入戰圈。
白衣女子的忽然加入將夜天打了個措手不及,急忙退出戰圈。
「喲呵,怎麼樣我說小白臉還不承認,看看打不過了,還要你的女人上,哎,真是可憐啊。」夜天搖頭晃腦裝著很惋惜的說道。
「少廢話,我們倆一項都是一起的。」女子憤怒的說道,顯然因為夜天屢次侮辱自己的男人已經動了真怒。
「喲呵,兩個欺負一個還理直氣壯啊?」
「哼,小子,我跟你打,讓你見識見識我雪山派的厲害。」白衣男子說著就要衝上來,顯然被夜天的無賴激怒了,可是卻被旁邊的白衣女子拉住了。
「啊,你們倆是雪山派的?」
「怎麼怕了?」白衣女子傲然道。
「沒聽說過。」
「你竟然剛侮辱我們的門派,言,別跟他廢話了,宰了他。讓他在嘴賤。」這下夜天真的把白衣女子惹怒了,堂堂一流大派,竟然說沒聽過,人家能不生氣麼,這不是赤裸裸的侮辱麼。
兩人飛快的舉劍衝了上來,而夜天臉色從開始到現在首次開始凝重起來,因為剛才女子上來時夜天就已經感覺到了,那個白衣女子的實力跟那男子不相伯仲,兩個二流上階啊,說實話,如果真的是簡單的兩個二流上階,夜天還真不放在眼裡,可是剛才女子說過,他們打架從來都是一起的,顯然兩人配合必定很熟練,說不定還有什麼合擊的武功,那可就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了。
望著兩人刺來的劍,夜天運起身法開始游鬥,因為夜天想先瞭解下兩人的武功在做打算。
可是慢慢的越大越心驚,這兩人加起來的實力也太強了吧,絕對有斬殺二流上階上品的實力,攻防有序,一個攻一個守,而且還可以互換攻守的位置,甚至同時攻擊,雙拳難敵四手啊,可是那也得看誰,呵呵,要知道夜天可是二流頂峰,就要跨入一流高手的行列了,那是那麼容易就敗了的。
漸漸的對兩人的武功大概有所瞭解,夜天開始進攻了,只見夜天的劍越來越快,白衣男女漸漸的由開始的雙攻,變成一攻一守,可是夜天的劍速度太快,漸漸的一個人已經開始防不住夜天的攻擊了,於是變成了兩人防守,這才坎坎防住夜天的快劍。
而此時白衣男女心中更是驚訝無比,本以為兩人聯手之後那麼此人必定是手到擒來,可是卻沒想到久攻不下,防守甚是嚴密,而且似乎此人劍劍到位,點到即止,無論是力量角度還是速度都把握的相當好,實在無法想像玩家中還有如此高手,而且二人聯手已經有二流上階上品的實力了,可是依然拿不下對方,這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才明白,原來剛才對方並沒有盡全力,現在的快劍攻擊弄的兩人只有防守的份,實在是憋屈啊,兩人何時受過如此的窩囊氣,無論何時比武,兩人聯手從未敗過,難道今天要敗在這個長相普通,油腔滑調,毫無禮貌的癟三手中,高手的自尊顯然不許兩人失敗。
白衣男女彼此對視一眼,忽然劍法變了,比鬥中的夜天沒來由感到一股寒意,然後就感到壓力漸漸大了起來,兩人竟然反擊了回來,變成了夜天防守,而且夜天漸漸的感到不支,因為兩人此時的劍法一個刁鑽異常,一個屬於大範圍的攻擊,讓夜天無奈之極,而且此時兩人施展的劍法顯然不是剛才那套。
哼,看來我不拿出點貨來,真的以為哥們我是吃軟飯的了,忽然夜天腳下的腳步快了起來,也變得有點飄忽不定了,《空蕾閃》,夜天第一次在實戰中用出了《空蕾閃》,雖然一年來經常和南宮傲比試,可是南宮傲的實力,還不足以逼夜天用出《空蕾閃》,現在夜天才要真正展現出自己的可怕實力,同時夜天的劍又快了幾分,好快的劍啊,白衣男女心中同時想到,而此時兩人才真正意識到夜天的可怕,他根本不是兩人能抗衡的,心中漸漸泛起無力感。
由於《空蕾閃》的存在,所以兩人的攻擊大多被夜天躲了過去,即使躲不過去也是用手中的長劍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此時白衣男女深知如此下去兩人必敗無疑,兩人對視一眼,長時間的配合相處,使兩人已經達到了心有靈犀的地步,僅僅一個眼神已經明白對方心中所想,兩人用出了劍法中最後的絕招。
只見兩把劍忽然好似變成了無數把,夜天眼前只有數不清的劍影,白晃晃的一片向自己刺了過來。
就在離自己只有半米遠時,忽然在劍影中出現了一把極快的劍,原來剛才那無數的劍影是白衣男子製造出來的假象,真正的殺招是在那劍影后的白衣女子的劍。
如此近的距離似乎躲閃不及了,可是夜天是誰,忽的白衣女子的劍刺到了夜天的左胸心臟部位,白衣男子不禁鬆了口氣,終於完了,可是白衣女子卻皺起了眉頭,因為劍雖然插進了對方的胸膛,可是卻並沒有刺到實物的感覺。這時只見,夜天的身影慢慢的消失了。
「哼」而在兩人面前三米外卻響起了夜天的冷哼。原來剛在在劍就要刺到夜天時,也運起了《空蕾閃》一極快的速度,向後飛退了出去,甚至在原地產生了幻影,讓二人誤以為夜天中劍了。
夜天將劍平舉,屈臂,身體微轉,忽的一劍向著兩人刺了過來,好快,快到兩人絲毫泛不起舉劍抵擋或者躲避的心,風吹葉落,夜天最快的一劍,以極快的速度刺了過去,彷彿天地劍只有那一劍。
「哼」「噹」
一聲悶哼,男子右肩中了一劍,同時男子因為受傷手中的劍掉到了地上,夜天不理旁邊因為白衣男子受傷而驚訝的長大了櫻桃小嘴的白衣女子,一掌拍了過去。
「啊」女子慘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語,你」
「我什麼我啊,小白臉,你們倆可真夠狠的啊,剛才要不是小爺我武功高強說不定就死在你們手下了。」夜天拔出劍指在白衣男子的喉嚨處說道。
「哼,今天我們認栽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喲呵,真開不出來,還是個漢子啊。這句話到不像是小白臉說的啊,嗯,不錯。我可以稍微將眼神調整一點看你了。」
「你」
「我什麼我,真是的怎麼老說一半話啊,(其實是夜天故意打斷了人家說話)別驕傲啊,還沒到平視呢,只是由蔑視稍微改了那麼一點點。」
「你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我也不知道怎麼樣啊,這當然得問問被你們當老鼠一樣追,讓你們欺負侮辱的那位仁兄啦。」
「哎,我說,咦,人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