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聶偉的聲音剛剛落下,電話裡馬上傳來一個非常恭敬地問好聲:「聶司令您好我是長安派出所」
聶偉聽到對方介紹自己是長安派出所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自己的孫子又闖禍了,因此這時的他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就怒聲問道:「是不是聶成剛那個傢伙又鬧事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們,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要是聶成剛觸犯到法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你們不用顧忌他的身份。」
「聶司令是這樣的,今天晚上聶成剛在一家酒樓裡調戲一個女孩,結果被女孩的家屬打傷,現在人在醫院裡。」
自己的孫子是什麼德性,聶偉非常的清楚,所以他在得知電話是派出所打來的時候,就馬上斷定是自己的孫子有闖禍了,結果無疑是讓感到非常的意外,對著電話問道:「這個混蛋也有被打的時候,就是應該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天外有天,這件事情我知道了,該怎麼處理你們就怎麼處理,不要因為他是我聶偉的孫子,就偏袒他。」
儘管孫子的紈褲讓聶偉感到恨鐵不成鋼,但是畢竟是他唯一的孫子,所以當他掛斷電話之後,就快速地按了一組電話號碼,隨後非常憤怒地在電話裡大罵道:「是我聶成剛那個混賬又闖禍了,竟然學會調戲女孩子,結果被人打的送到醫院去,你給我過去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
聶成剛在燕京橫行了那麼多年,那裡像今天這樣吃虧過,而且還是在一個小孩的手上吃虧,這無疑是讓他感覺今天這件事情是他畢生的恥辱,他一定要讓那個小孩為此付出代價,所以當他在醫院裡處理好身上的傷口,強忍住手掌和腦部傳來的疼痛,用醫院的電話快速地按出他**的電話號碼。
就在聶成剛通知他**到醫院的時候,張雨欣接到江秀秀的電話之後,第一時間趕到了派出所,這時當她看到坐在派出所裡的吳聖傑,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對吳聖傑問道:「小傑怎麼好好的又跟人打架?而且還把人打的那麼嚴重。」
「媽這件事情不關聖傑的事情,是那個混蛋調戲佳怡佳怡表姐,所以聖傑才動手打他。」江秀秀儘管沒有從吳聖傑那裡獲得她所需要的答案,但是在昨天之前她就已經下定決心要跟許娜娜搶奪吳聖傑,所以她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情,而此時當她聽到母親的詢問時,不等吳聖傑開口回答,馬上就站出來幫吳聖傑做辯解。
張雨欣在剛才已經從派出所的警察那裡瞭解到事情的大概,通過這段事情,張雨欣發現吳聖傑有著明顯的暴力傾向,儘管吳聖傑的暴力手段都是用在敵人的身上,但是她並不希望吳聖傑的這種性格會延續下去,因此這時的她就對吳聖傑說道:「聖傑張姨知道你並不是有意跟人打架,但是暴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所以張姨希望你以後能夠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
「張姨我知道了,以後能不用暴力,我盡量不用暴力。」張雨欣的話是一語雙關,吳聖傑怎麼可能會聽不明白,他知道張雨欣是真正的關心他,因此這時的他就解決對張雨欣做出保證。
張雨欣聽到吳聖傑的保證,滿意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好了派出所那邊我都已經跟他們說好了,這件事情張姨會幫你解決,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就在張雨欣跟吳聖傑他們準備離開派出所的時候,聶偉正坐在家裡的客廳裡聽他的警衛匯報聶成剛被打的事情的具體經過,當聶偉得知自己的孫子竟然無法無天到這個地步,憤怒地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茶几,大罵道:「虧我聶偉英明一世,沒想到家裡竟然出了一個這樣的敗類,你去醫院給我把那個混蛋抓起來,送到部隊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到部隊去看望他。」
警衛聽到聶偉的話,想到聶成剛的母親彪悍的一面,心有餘悸地對聶偉提議道:「首長聶少的傷勢蠻嚴重的,您看是不是等他身上的傷好一點再送他去部隊,再說了,現在鄧大姐正在醫院守著,如果這個時候把聶少送去部隊,鄧大姐肯定會攔著。」
聶偉聽到警衛提到他的兒媳婦,怒火一下子就冒了上來,怒聲說道:「慈母多敗兒要不是她一再的縱容那個混蛋,這個畜生至於變成這個樣子嗎?這次還好這個畜生調戲的不是張雨欣的女兒,否則以張家丫頭的性格,你認為她會善罷甘休嗎?以其讓這個畜生留在這裡繼續闖禍,還不如把他關在部隊裡去,省的指不定哪天又闖下彌天大禍來,至於他**那裡,你就說是我說的,如果她敢攔著,我們聶家就沒有她這個兒媳婦。」
吳聖傑和張雨欣她們剛剛走到派出所門口,這時一輛車子突然在吳聖傑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一名中年婦女從車上走了下來,怒聲對跟在張雨欣身邊的那名派出所所長問道:「小陳打我兒子的兇犯關在那裡?」
陳所長沒想到聶成剛的母親竟然會找到派出所來,對於眼前這個婦女,他向來都是躲之不及,不過現在有張雨欣在他的身邊,他自然是不用畏懼眼前的中年婦女,因此這時的他就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對中年婦女回答道:「聶夫人這次的事情是因為聶成調戲少女引起,而且當時對方也是迫於自衛才還手,所以我們在調查清楚之後,就已經讓當事人回去了。」
「什麼我兒子的腦袋被人開了一個口子,手被砸的都殘廢了,你竟然把打我兒子的兇手給放了,你這個所長是不是不想當了?」中年人婦女聽到陳所長說人已經放了的消息,無疑是暴跳如雷,怒聲對陳所長威脅了起來。
一旁的張雨欣聽到中年婦女的威脅,眉頭不由地皺了皺,語氣極為嚴厲地對中年婦女怒問道:「我就奇怪一個年輕人怎麼敢在公共場合明目張膽的調戲女孩子,原來是有一個囂張的母親,這位女士請問你是公安局長,還是公安部長,你有什麼權力撤一個所長?」
中年婦女剛才關顧著質問陳所長,結果就忽略了張雨欣的存在,而此時當她聽到張雨欣的話時,馬上意識到張雨欣很可能就是打自己兒子的兇手親人,於是就對張雨欣詢問道:「你是什麼人?是不是你們打了我兒子?」
「是又怎麼樣那個混蛋就是欠管教,打他只是輕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就憑他這幾年做的那些事情,判他十幾二十年都不成問題,我告訴你,這裡是燕京,不是燕京軍區,要耍橫滾回燕京軍區去耍橫。」在張雨欣的眼裡,對方就是那種仗著家裡的背景,行事囂張跋扈的悍婦,跟這樣的婦女爭吵簡直是有**份,所以她當面把對方教訓了一通之後,理都不理站在那裡的中年婦女,對一旁的吳聖傑等人說道:「聖傑咱們回去。」
中年婦女在燕京城曾幾何時被人這樣當面訓斥過,此時的她無疑是怒火中燒,但是因為張雨欣剛才的那番警告讓她意識到張雨欣的身份恐怕並不簡單,所以最終才忍著沒有爆發出來,真的張雨欣開車載著吳聖傑他們離開之後,她才一臉凶悍地對一旁的陳所長問道:「小陳剛才那個女人是誰?是不是他們打了我兒子的?」
「聶夫人你知道不知道,這次你們家小聶可是闖了大禍,剛才那位是張首長的小女兒,張雨欣張部長原本她是打算追究小聶的刑事責任,要不是我好說歹說,恐怕這件事情就鬧大了。」陳所長見中年婦女詢問張雨欣的身份,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一次表功的機會,隨即就把張雨欣的身份告訴中年婦女。
燕京軍區司令雖然在燕京算的上一個人物,但是在張家的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而且聶家老爺子之所以會成為燕京軍區司令,還是張家在背後支持的成果,所以當她想到張家的身份時,想到自家老爺子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的反應,這時的她已經不是考慮找誰報仇,而是怎麼幫兒子把這件事情隱瞞下來。
「媽我的手沒有知覺了,你一定要為我報仇,讓派出所把那個混蛋抓起來。」當中年婦女走進病房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聶成剛看到他**到來,就連忙拿出慣用的一套,要求他**為他報仇。
中年婦女聽到兒子說手沒知覺了,心疼的眼淚直流,哽咽地回答道:「小剛你的這個仇,媽恐怕沒辦法幫你報了,你知道不知道,今天你差點闖了大禍,打你的那個小子是張家的人,要不是對方沒有計較,恐怕你現在已經在監獄裡了,所以這個報仇的想法你給我就此打住。」
「媽你是不是被派出所的人給騙了,那個小子那裡是張家的人,他的口音根本就不像是咱們燕京人,肯定是派出所的那些混蛋收了那個小子的好處,派出所的人故意找借敷衍你。」聶成剛向來是有仇必報,儘管母親告訴他對方是張家的人,但是此時的他仍舊並不死心。
(老夜的老書仙醫都市行已經開始慢慢恢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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