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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楠將針拿在手中,只見這二十八根針狀法器,半透明狀,帶一絲微白之色,如光。
李玄同看著這些針狀法器,露出了一種滿足的笑容,有些疲憊的說道:「嘿嘿,總算不負所托,這些針,都是法器中的極品。以後只須慢慢溫養,便可進一步提升,只是可惜了。」
李玄同心裡也明白,自己的族人也沒有人會用這等針狀法器的,所以打造好,也就只能是便宜了方楠。但有求與人,也不得如此做,不過他並不知道方楠的底細,但卻也看出,他是煉氣第四層。
不過只要能給枝兒治好了病,一切都是值得的,想到這兒,李玄同臉色才略略好了些。
方楠收了二十八陽針,輕輕一笑道:「明天我便為枝兒小姐治療,今天我也要再去準備一些藥物。」
李玄同微微一點頭:「哲愷,你帶方先生下去休息,今天就不要住在外面了,在內院住吧,你就陪著方先生吧。」
隨李哲愷回到住處,方楠又寫了一張藥方給他,讓他按方配齊。
等到李哲愷將藥拿回來,方楠就忙開了,研面加工,做了一支安魂香,又將蔓陀螺花放在衣袖之中,準備好一切,才上床打坐修煉真氣。
這一番修煉,更加鞏固了煉氣第四層的修為,也讓祖竅之中的明月更亮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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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李哲愷便早早的候在門前,方楠開門看到他,微微一笑:「咱們這便去為枝兒小姐治病吧。」
遠遠的看到,李玄同幾人,已經在李枝兒的小院子外面在等自己。
看到方楠過來,李玄同上前一步,笑道:「辛苦方小友了。」
方楠淡然一笑,說道:「老先生客氣了。我現在便進去為李小姐診治,不過在我治病期間,不容許任何外人打擾,還請李老先生明白。」
「治病不讓家人看著,竟還有這種事?」李元成低聲說了句,眉頭緊鎖,皺在一處,略略帶了絲不高興的神色,反問道:「難道方先生治病,還有什麼秘密不能見人不成?」
李哲群直接便冷笑一聲:「哼,我看他是故弄玄虛,那有見過治病還不讓人看的,一定是……」
李玄同打斷了孫子的話,心裡也在猶豫,但臉上還是笑道:「方先生一定要如此嗎?」
其實他心裡也有些打鼓,不敢確定。但孫女的病看過了許多大夫和修真界的丹師,都束手無策,這才想讓方楠這個不清楚來路的神醫放手一試。如今卻聽到他要獨自治療,不讓自己等人進去,也有些心裡沒底了。
方楠心想,診費已收,這病是一定要治的。但自己治病的秘密卻不能讓他們知道,當下心裡有了主意。便笑道:「這個老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將小姐救醒。何況我現在是隻身在李府,你們擔心什麼呢?」
李哲群不屑的冷笑道:「你只是賤命一條,如何能與我妹妹相提並論。」
便是涵養再好,方楠此刻也忍不住大怒,嘿嘿冷笑了一聲:「哼,哪兒來的一條瘋狗在叫,端的污了風景。」
李元成臉色忽然大變,勃然大怒,這罵了自己的兒子,還不等於是罵了自己,手上的光芒頓時亮起,一陣骨節聲響,就要發作。
就是一直沉穩的李玄同,此時也微微皺了眉頭,面帶不悅之色,雖然孫子說話有些傷人,但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個方楠竟然當面這樣怒罵。
李哲群更是急怒攻心,他從小便一直被家裡人寵著,何曾受過這等辱罵,大叫道:「你、你竟然敢如此罵我,我要殺了你。」
說著便一怒而起,雙手泛起一層薄薄的金光,便衝著方楠打過來。
眼看場中局勢一觸即發,充伯卻在此時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站到了場中央,一道無形的氣息化解了李哲群的攻擊。
然後微笑著掃過了眾人,最後對著老主人說道:「主子,這位方小友初來乍到,不懂規矩,但是哲群說話也有點過了。我們還是商量為枝兒小姐治病要緊,這些小事,看在老奴面子上,便就此揭過了吧。」
說完,眼睛看向了方楠,似有所指。
方楠會意,淡然一笑,衝著李玄同揖了一禮:「今日方楠失禮了,不該與小輩一般見識,讓老先生見笑了,罪過罪過。」
這話說的很含蓄,也挑不出毛病來,但這一聲小輩,卻明裡暗裡又將李哲群罵了一回。
李哲群心裡惱怒,但看到充伯站在場中央,也不敢放肆,牙齒咬的直響,竟然敢將我說成小輩,哼,以後定要……
李玄同是何等人,見方楠給了台階,也是輕輕一笑:「那便請方先生放心去醫治枝兒,我們在外面等候便是。」
李元成和李哲群還想說什麼,但見李玄同衝他們一揮手,態度堅決,便也不敢再多言。
方楠進了屋,將房門緊閉,來到了李枝兒的床前。
將李枝兒扶起,讓她坐好,然後迅速的取了銀針,手快如電,瞬間,銀針已經刺入了大椎、神闕、承漿、百會四穴。
然後又將她的雙腿伸直,依法在湧泉穴上也下了銀針,並在旁邊不停的用手指輕彈針柄,如此一處都彈過十幾下。
這才拍了拍手,坐在桌子邊上,自己倒了茶,竟是品起茶來。
他在這兒悠閒自在,外面的李元成等人可不這樣想,他一直站在那兒,眼睛不時的看向女兒的房間。
李玄同倒是沉得住氣,一直坐在那兒,瞇著眼睛,在細細的品茶,只是眼睛卻偶爾也會向著孫女的房間瞅上一眼。
方楠品過了茶,這才輕步走到了李枝兒身邊,手輕輕的一揮,留下了一道殘影。在這一揮手之間,李枝兒身上的銀針全部已經取了下來。
將銀針取出,但李枝兒還未醒轉,方楠輕輕的咦了一聲,接著便笑道:「嘿嘿,有趣,原來是這樣。」
方楠嘿嘿一笑,將李枝兒平放在床上,自語道:「你這小丫頭,遇到我真是你的造化,這病換了別人,真還就要束手了呢。幸虧我早有準備,嘿嘿。」
說著他重新走到桌子旁,找到了香爐,拿出早早準備好的安魂香,燃上,這才又走到了李枝兒身邊。
外面的眾人等了如此之久,見屋裡還沒有動靜,都著急萬分,李元成更是急的一直在來來回的踱著步子,並不時的用右手的拳頭砸在自己左手掌上。
便是起初最能穩坐的李玄同,此時也有些忍不住了,對著兒子說道:「你別晃來晃去的,弄的我心煩。」
李元成見父親發火,也不敢再來回的走,只是眼睛還是一直看著女兒的房間,急的似欲冒出火來。
此時等的久了,李玄同也是有些心急,忐忑不安,回頭看了下充伯,輕輕的問道:「你說,這個方楠能有把握嗎?」
充伯卻好似對方楠特別有信心,但此時見老主子著急,也不敢說一定的話,就很巧妙的回道:「主子,小姐的病了如此之久,一直沒見起色,治療起來,當然會麻煩些。如果不行,那個方楠怕是早就出來了,到現在還沒動靜,應該是有希望的。」
李玄同看了看充伯,似乎在心裡略略好了些,只是手一直在面前的桌子上敲個不停,眼睛也是緊緊的盯著李枝兒的閨房門,一刻也沒有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