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的新娘 等待你的心語 128 愛愛戒賭法
    到達團部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路上大家也會偶爾聊上幾句。不過大多都是小包子喊著鬧著的聲音,最終毫無懸念地,小包子在來時的路上睡著了。

    車子進了部隊大門沒多久,鍾醫生就下車了,跟楚凌川和素素道謝說再見,回她的住處去,而楚凌川則繼續開車向家屬院駛去。

    車子停在家屬樓下面的時候,小包子依舊睡得不省人事。楚凌川從後備箱拿了東西後,一家三口也向樓裡面走去,剛進樓門就遇到了熟人,大家熱絡打了招呼,也各自離開。

    上樓,回到家裡後,楚凌川負責把帶來的東西該放的放一下。素素抱著小包子去臥室,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床,而是床頭櫃上放著的一束花,色彩絢麗,引人注目,插在一塑料盆裡。

    本來應該是挺賞心悅目的可是卻讓她的心微微沉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鍾醫生在車上拿出來給小包子玩的幾朵用紙折的花。

    心思波動的時候,素素也抱著小包子走到了床邊,將小傢伙放在了床上,蓋了一角被子在他的小肚子上,而後視線又落在了那花上。

    女人是敏感的,也是容易胡思亂想的吧,不管別人的女同胞怎樣,起碼這幾天,她證明了這句話的真實性,這床頭桌上的花跟鍾醫生拿給小包子玩的如出一轍,她下意識的覺得,這花跟鍾醫生有關係。

    心情有點怪怪的,不過很快調整過來。

    而這時楚凌川也進來,大步上前抱住了素素給了她一個深吻繼而才低低沉沉的說:「寶貝,哥終於每天都能見到你和兒子了。」

    是啊,他們的朝夕相對來之不易,想想他跑的十公里,素素告訴這樣,開心點,不要疑神疑鬼胡思亂想的,沒什麼的。

    雖然開始不太順心,希望住下來的過程是順心如意而又快樂的。

    就這樣素素在部隊裡住了下來,開始了在軍營裡這一家三口朝夕相對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是她熟悉的也是能習慣的,每天一家三口在一起,才真正的像一家人了。素素對這的生活不陌生,可是小包子還是第一次跟爸爸可以相處這麼長的時間呢。

    以前小傢伙都是禮拜天才見面,現在,連著好幾天都有爸爸在,還有好多帽帽叔叔陪他玩,小包子玩的樂不思蜀。

    素素在這裡住了幾天,除了看孩子,做飯陪楚凌川,似乎沒事可做。楚凌川體貼,怕她無聊,就鼓勵她去跟嫂子們打麻將。

    一開始她不會玩,竟然老是贏錢,後來會了,卻是輸的時候多,贏得時候少,她就納悶了,搞不清這是為什麼呢?

    今天素素又輸掉了,不過也沒影響心情,就是鬱悶了點,吃了晚飯後,小包子先睡了,而素素則被楚凌川弄到了另一間臥室裡被吃干抹淨。

    愛愛完,兩人洗了個澡,回去睡覺,楚凌川睡中間,一邊是老婆一邊是兒子,他得意,他幸福。

    素素很睏,躺在他懷裡很快就睡著了,而楚凌川卻沒睡熟,剛迷糊了一下,就聽素素喊:「碰,胡了,自摸一條龍!」

    他被驚醒了,有點失笑,這丫頭走火入魔了。正要繼續睡呢,他胸前的兩粒凸起被素素的小手被捏住了,疼,他拽開她行兇的手,卻聽她囈語著:「怎麼是一筒哦,一筒不要……不要。」

    楚凌川的睡意全消,自己在那兒壓在聲音笑,也忍不住抱緊她,在她囈語著的唇瓣上親了幾下,丫的,說夢話都是麻將也就算了,竟然還捏住他那裡說是一筒,又可笑又可愛。

    第二天早上,楚凌川對素素說起此事,素素堅決不承認,說他胡扯,她從來不說夢話,楚凌川後悔,沒有及時給她錄下來當做罪證。

    吃了早飯,他去工作,而素素又帶著小包子去打麻將了,她玩她的,小包子跟別的幾個小朋友玩他們的,而且來竄門子的人也多,會跟接小傢伙玩,何況,還有幾個大孩子,不擔心。

    總的來說,素素住的也很開心,楚凌川比以前更加體貼,用他的玩笑話就是,小包子是兒子,她是他的媳婦兒,但要當閨女一樣養著寵著,疼著。

    原本剛開始因為被那鍾醫生影響心情的素素,住了這麼些天,也沒見那鍾醫生出現,早已經忘記了那回事,尤其是搓麻將和看孩子佔用了她不少心思,沒空去想那麼多。

    時間再搓麻中度過的也挺快的,轉眼她跟小包子在部隊裡住了有半個月了,小傢伙現在說話溜著呢,更調皮了,不過再也沒說過粗話,看來上次的批評教育還是有用的嘛。

    素素迷戀上了搓麻,楚凌川不樂意了,他有點後悔讓素素玩這東西了,不是她不瘋狂,原來瘋狂起來不是人啊。

    本來小包子這寶貝蛋就佔據了老婆的不少心思,現在,素素迷戀上搓麻將,放在他身上的時間更是少的可憐,他研究著,怎麼杜絕一下她玩麻將的瘋狂行為。

    今天是週六,楚凌川休息,所以,他的任務是照顧小包子,而素素則要去搓麻將。以前楚凌川都挺聽話的,乖乖帶小包子玩,支持素素去玩,可今天一反常態,堅決不肯讓她去。

    素素很著急,很窩火,晚了就耽誤了。她雙臂環於胸前,看著他,「楚凌川,怎麼了,你想造反是不是?竟然不讓我搓麻將,我唯一的休閒娛樂活動你都要剝奪?」

    楚凌川黑眸沉沉的看著素素,雙手握住她肩膀搖晃她,很抓狂,很無奈的說:「你娛樂了,我怎麼?難道哥在你眼裡連個麻將都比不上?」

    「一個是人,一個是麻將,沒有可比性嘛。大男人,跟麻將吃醋,真有你的。」她剛學會打麻將,現在可正在興頭上呢,怎麼可以就這樣剝奪她的興趣愛好。

    這女人,他真想打她屁屁,一改溫和的態度,他板起了臉,很嚴肅的命令她:「安若素,我很嚴肅的通知你,把麻將戒掉。」

    哇,楚凌川發威了,看他不像開玩笑,素素急忙道:「別,我昨天輸了好多,你讓我今天贏了一下嘛,贏回來我就不玩了,行不行?」

    楚凌川真是拿她沒轍,將她拽進懷裡,黑眸灼灼地盯著她,「你說的。不准反悔。說到做到,聽到沒有,贏了,明天就不准玩了。」

    聽到他退了一步,她急忙保證,連連點頭:「恩恩,我保證,只要贏回來昨天輸掉的,我就不玩了,在家陪你跟寶寶。」

    楚凌川心中的奸計要得逞,他鬆開她,「好。一言為定。不過我衣服沒洗,你先幫我洗過,我先去幫你佔位。」

    「好。」洗衣服嘛,小意思。素素很樂意,反正不耽誤打麻將。

    兩人達成了協議後,素素急忙去給他洗衣服,而楚凌川則去政委家裡給她佔位置,小包子還呼呼大睡呢,不知道父母之間在進行著某種戰鬥。

    楚凌川來到政委家裡,看到搓麻將的人已經到了,三缺一就等素素了,他走到三位嫂子跟前,乾咳了一下,才開口:「嫂子,拜託你們一件事。」

    「什麼事?」三位嫂子不約而同的問。

    「今天一定要讓我家媳婦兒贏,錢我出。」

    三位嫂子被囧到了。

    素素洗完了衣服,看看小包子還睡著,急忙溜去了政委家裡,接替了楚凌川,讓他看寶寶,而她要在麻將桌上進行一場戰鬥。

    楚凌川看素素來了,便讓開了位置,讓素素玩,而他則信心滿滿而又得意的回了家,小樣,不信治不了你,等著戒麻將吧。

    他在家裡看了一會兒電視,小包子醒來了,他便帶兒子出去玩,團部的幼兒園裡有許多小朋友玩的東西,那裡可是小包子最喜歡的地方了,一去就不願回家了,除了玩的還有很多小朋友哦,小傢伙自然更不願回家了。

    楚凌川帶著兒子玩到了五點左右才回家了,一進門就聞到了飯香味兒,看來,安若素同志娛樂完畢,做回賢妻良母了。

    「媽媽!」小包子一進門就喊,「餓,肚肚餓餓,要吃飯飯。」

    素素從廚房出來,看到滿頭大汗的兒子,笑瞇瞇的道:「媽媽給你做了好吃的哦,很快就可以開飯了,你先去洗洗小手好不好?」

    「好。」小包子答應著也拽了楚凌川的手向衛生間走去,楚凌川看看素素,丫的,心情很好嘛,贏了不少錢吧。

    楚凌川帶著小包子洗了手和臉出來,父子倆來到飯桌旁坐下,可能看桌上的飯菜,今天的晚飯真夠豐盛的啊,還有魚,小包子的最愛。

    一家人圍著在一起,小包子獨自坐一張椅子,坐在父母中間,自己吃著爸爸媽媽給弄好的沒有刺的魚肉,吃的好香啊。

    楚凌川吃著也望向了素素,問她:「寶貝,今天戰況如何。」

    一說起贏錢來,素素就很激動:「哎,我告訴你哦,我贏了八百塊,今天手氣超好,還沒打夠圈數,她們就不跟我玩了,所以我就早早回家做飯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們算錯了,怎麼能贏這麼多呢?」

    原諒她吧,她學會了打牌,可是不會算賬啊,而且這裡都是自己人,她也懶得操心,人家算多少就是多少,她沒算過。

    「你們玩的還挺大,竟然贏了這麼多?」楚凌川看著素素那樂呵的樣子,心裡笑翻了,丫的還不知道那些錢可是贏他的,剛好八百塊,人家都輸了給她,自然不跟她玩了,「寶貝,你難得贏這麼多,怎麼也得分一半給哥吧?」

    說完他喝魚湯,而素素卻是攤了攤手道:「不行,沒得分了,花光了耶。」

    噗!

    楚凌川噴了,竟然花光了!

    素素一臉不解,「怎麼了,燙著了啊?多大人了,小包子都知道喝的時候先吹一吹,你還不如兒子啊?燙著沒有?」

    楚凌川搖頭說沒事,素素也遞了紙巾給他。他接過紙巾來,擦嘴,「寶貝媳婦,你說說,八百塊,都買什麼了?」

    「你沒看到嗎?我換了窗簾,床單被罩,還有家裡的燈,餐具,給小包子買了一套衣服,雜七雜八的隨便花花就沒有了。」

    素素說著的時候還興高采烈的,反正贏來的錢嘛,所以就隨便花了,貌似也不心疼。

    楚凌川卻默默地流淚了,寶貝,那可是哥的零花錢。可是,不能說啊,只能默默的內傷著。他這下子是哭笑不得了,「老婆,你要說話算話,既然你贏了這麼多,那麼以後戒掉,不准再玩了,知道嗎?」

    「這怎麼行啊,楚凌川你看哦,我手氣這麼好,不玩多可惜,我明天肯定還會贏的,等哪天有輸的跡象,我立刻不玩,行不行?」

    楚凌川直接無語了,頭趴在了飯桌上,手握成拳頭,輕輕地砸著桌面:「安若素你要氣死我嗎,我犧牲這麼大你竟然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素素看楚凌川那捶桌的樣子,雖然不知道他犧牲什麼了,不過被他那樣子逗笑了,探過手拍了拍他肩膀:「楚凌川,你淡定淡定啊,你該懂的,女人善變的嘛,我保證只要有輸的跡象,我就立刻收手。」

    丫的,這種話再也不信了,輸了想贏回來,贏了又想多贏幾次,出爾反爾!楚凌川抬頭,狠狠地咬了一口手裡的饅頭,咬牙切齒的道:「吃飯。」

    素素完勝!

    晚飯後,楚凌川刷碗,素素在客廳陪小包子,她一個不注意,小包子一個人回到了臥室裡,踩著小凳子,把床頭桌的花給吃力的拿了下來,可是沒抱住,花連同塑料盆掉在了地上。他又從小凳子上下來,而後對著那盆就是一泡尿尿。

    小便器、衛生間什麼的,對小包子來說都是浮雲啊!

    九點的時候,小包子困了,找楚凌川給他洗白白,要睡覺了,素素則在客廳看電視,等小包子洗白白出來後,她將小傢伙從楚凌川懷裡接了過來,親了兩下,也抱著他回臥室,楚凌川緊隨其後。

    走到床邊,楚凌川和素素終於看到地上那一盆手工紙花,被什麼淋濕了,蔫不拉幾的,好像被霜打了的感覺,而且幾種顏色,花花綠綠的染在了一起。

    楚凌川和素素同時愣了一下,而後望向了小包子,小傢伙坐在床上,兩隻小手掰著小腳丫,仰著頭,用大眼睛看著爸爸媽媽,還嘟著小嘴巴,用那稚嫩可愛的聲音說:「澆花花。」

    素素直接笑趴在了床上,楚凌川也失笑,彎腰在小包子那小臉蛋上親了一大口,用他的胡茬子扎小傢伙的臉,小包子也咯咯的笑起來,推著爸爸的臉,別扎他。

    玩鬧了一會兒,小包子躺在素素懷裡沉沉地睡著了,楚凌川也躺在小包子的一側準備睡覺,素素卻覺得今天的楚凌川有點怪異哦。

    因為楚凌川這個色胚啊,好容易可以天天摟著老婆睡了,自然不會放過運動的機會,所以只要小包子睡著後他就會把素素轉移到另一間臥室裡,做他最愛做的事,這半個月每天都這樣。

    今天,這傢伙卻乖乖的睡覺,異常了,絕對異常。別誤會啊,她不是想跟那個什麼了啊,真是覺得很奇怪,忍不住就思量了一下,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他肯定是累了,嘿嘿。

    關燈睡覺。

    素素睡的很熟很香,可不知道睡了多久後,隱約覺得自己被人抱住了,反正不會是別人,所以她繼續安心的睡著。

    無奈,有人不讓她睡啊。誰在拍她的臉,誰在捏在她胸前亂揉捏,誰在拽她的睡衣啊,除了楚凌川還有誰,肯定是他。

    她很睏,很睏,她要睡覺,所以,不管他怎麼折騰,她都不要醒來,可是,當她的身體被填滿那一刻,她再也睡不下去了。

    他就是這樣,有時候會很溫柔的親吻她等她完全準備好,有時候就這麼直接的要她,兩種開始,一樣的結果,那就是沉淪著無法自拔。

    素素睜開迷迷瞪瞪的雙眼,看著趴在她身上的楚凌川,她有一種一巴掌將他拍飛的衝動,正想發飆呢,他卻重重地來了一下。

    唔……。

    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所有的話都被他撞碎在她唇齒間,她的雙手忍不住攀住了他的肩膀,等緩了一下後,才氣惱的捶打他肩膀,壓低了聲音罵他:「楚凌川,你煩死了,煩死了……。」

    楚凌川一臉得逞的笑,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巴,盡情地佔有著她的甜美,她看著他的身軀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心也跟著起起伏伏。

    一夜纏綿。

    第二天早上,素素別說去搓麻了,起床都是個問題,一覺睡到十點多,可是還是困,迷迷瞪瞪地從臥室出來,看到父子倆在客廳裡玩。

    小包子在玩搭積木,看到媽媽終於起床了,他的小腦袋靠在爸爸的身上,衝著素素咯咯的笑著說:「媽媽……懶豬豬,懶豬豬……。」

    楚凌川看著晚起,耽誤了搓麻將的素素露出一臉壞笑,素素則白了他一眼走過去,坐在地毯上,抱著小包子親了一口,而後撓小傢伙癢癢:「誰是懶豬豬,爸爸才是懶豬豬是不是?!」

    小包子咯咯地笑著,也擰著小身子往楚凌川懷裡逃,楚凌川一把將兒子抱在了懷裡,對素素道:「早飯在鍋裡,趕緊去吃。」

    素素乘著兒子背著身子看不到,起身,在他腿上踢了一腳,當然沒什麼力道了,踢了他一下洩恨,這才去洗漱吃飯。

    可悲的素素,吃了早飯沒多久又得吃午飯了,而且晚上沒睡好,整個人暈乎乎的,心裡對楚凌川的行為更加痛恨了。

    午飯是楚凌川做的,素素吃的不多,飯後,小包子習慣性的去睡午覺,而素素則開始跟楚凌川在客廳裡談判了。

    她盤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遙控器,雙眼很嚴肅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楚凌川同志,我嚴重的警告你,以後不准在我睡覺以後那個,做那個什麼,聽到沒有?!」

    楚凌川一臉不解,故意裝糊塗逗她,「不准做那個什麼什麼?」

    「不准做……不准做……。」素素臉微紅,結巴了半天,終於豁出去了,「不准做ai,不准打擾我睡覺,如若再犯,小心爾的豬頭。」說著太抬手,捏他的臉,蹂躪。

    「晚上不准,那現在!」楚凌川說著一把將素素抱了起來,大步向臥室走去,素素直接無語了,丫的,他是不是人啊,哪來的這麼多精力,佩服,佩服!

    素素最終是沒能去打麻將,這一天,她除了睡覺就是陪老公兒子。被楚凌川陷害了,唉。

    週一的時候,她大姨媽就來了,楚凌川想幹壞事也幹不成了,還很慶幸,昨天他抓住了時機,不然又被大姨媽給耽誤了。

    在這裡住半個月,素素有點想爸爸媽媽了,小包子也念叨著姥姥姥爺,雖然在這裡玩的開心,其實心裡也想念著自己喜歡的親人呢。

    七月底,楚凌川開始忙了,八月份有一場大規模演習,不能經常陪著她和兒子了,所以,素素決定要回家去了。

    素素和小包子走的這一天是個禮拜二,楚凌川沒時間送母子倆,所以就讓司機送素素和小包子回家去,這一別又是一個月。

    小包子跟爸爸在一起這麼久,感情更是深厚了,每天都可以見到爸爸媽媽,突然一下子要跟爸爸分開,小傢伙窩在楚凌川懷裡哇哇地大哭起來。

    楚凌川被兒子哭的心都擰在了一起,哄著小傢伙,讓他別哭,哄了許久,小包子才肯離開他的懷抱,被素素抱在了懷裡。

    小包子眼淚汪汪的看著楚凌川,「爸爸,回家家。」

    楚凌川粗糲的大手幫兒子擦著眼淚,「爸爸忙完工作就回家,好兒子,不哭了,不然不是男子漢了。」

    素素拍著小包子的背,心裡也很難受,或許是捨不得,總覺得分別是一件讓人心痛的事,忍不住對他說:「你忙完了,或者有機會打電話了,別忘了給家裡打個電話。」

    「我會的,寶貝。」楚凌川說完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頭,也顧不上有司機在場,抱了抱母子倆,「等我回家,還有記得想我,不准跟兒子忘了我。」

    這一下子一個月不見,真怕安若素和小包子把他給忘記了,生疏了,那他的努力都白費了,真是擔心和不安啊。

    惜別,素素抱著小包子上車,跟楚凌川說再見,司機也開了車子向門口駛去,楚凌川目送著妻兒離開,心裡不是滋味兒。

    車子剛開到大院門口的時候,卻停了下來,只見素素從車上下來,向他跑了過來,像一隻小鳥一樣撲進了他懷裡,抱住了他:「我跟兒子等你回家。」

    不等他反應過來抬手抱她,她卻已經轉身跑了,上車,關門,衝他揮了揮手,車子再度啟動,遠離了他的視線。

    楚凌川勾唇,微笑。

    素素和小包子回家了,李月香和安國棟高興啊,半個月沒見小包子,老兩口真想死大外孫了,抱著小包子不撒手。

    小包子看到多日不見的姥姥和姥爺自然也高興,也就忘記了跟爸爸分開的傷心,畢竟還是小孩子嘛,悲喜來得快去的也快。

    素素呢,就一邊涼快去了。

    回來當天晚上,素素摟著兒子睡覺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有些不習慣,她輾轉反側,最後才明白,是因為少了他的存在。

    半個月,雖然不是多久,可是,每天醒來她都可以看到他,一起陪伴兒子,一起吃飯,一起散步,每天晚上在他懷裡安然入睡。

    習慣,真的一個可怕的東西。曾經,她習慣了他的存在,喜歡他的存在,可是猛然間,他不見了兩年,兩年啊,她習慣了他的不存在,習慣了她的生活只有父母兒子和朋友。

    當他回來的時候,她卻已經不習慣他了。現在,日復一日的相處,讓她又開始習慣了適應了甚至依賴上了他的存在,習慣了他的親暱、寵溺和疼愛。

    現在,身邊猛然間沒有了他,卻有些不習慣了。就像小包子,剛才睡覺之前,習慣性地喊著爸爸,要爸爸給他洗白白。

    可是,爸爸沒在哦。

    最後是素素給小傢伙洗完澡,睡的時候,小傢伙還念叨著爸爸,她給小傢伙解釋著爸爸要工作,要暫時跟他們分開一段時間,小傢伙也在她的解釋中睡著了。

    看看可愛的兒子,素素忍不住親了親小包子那圓圓的小臉,微微笑了一下,閉上眼,數綿羊,數了不知道多少只後,她也終於睡去了。

    楚凌川忙碌他的演習,而素素也在她的城堡裡進行著她的生活,不過,她可不像楚凌川那樣都是大事,她就是陪陪家人,照顧照顧孩子,找朋友聚聚什麼的。

    今天跟小然還有涵涵約好了,晚上聚一聚,姐妹三個有半個多月沒見了,聚一聚是必須的。

    小包子剛回來沒幾天,跟姥爺和姥姥熱乎著呢,所以不跟她。

    五點鐘,素素從家裡走人,開車來到了約好的地方見面。三個貪吃的傢伙,自然是約在了吃飯的地方見面,也是一家四川菜館。

    素素第一個到的,沒要包間,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這裡的生意倒也不錯,人幾乎坐滿了。這個點,人正多呢。

    等了不到十分鐘,涵涵和小然相繼到來,看上去兩人氣色還不錯,不過氣色最好的是素素,所以,兩邊臉蛋被涵涵和小然給捏了。

    素素很想說,這虐待她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從上學的時候就老這樣捏她的臉,這都多少年了,她的臉沒被捏走形了真是老天保佑啊。

    三人沒多說什麼先點菜,這才聊了起來,小然先開口問素素:「十多天不見,你這春風滿面啊,怎麼樣,跟楚凌川現在相親相愛了吧?」

    「我們就那樣啊,不想以前只活當下,覺得也還不錯,所以盡力不想過去。」素素說著望向了涵涵和小然:「別光說我,說說你倆最近怎樣了?」

    小然攤手,聳了聳肩,「老樣子。」

    說完,都望向了涵涵,涵涵則挑了一下眉頭:「我啊,別提了,壓力啊,我媽怕我嫁不出去……。」

    「又讓你相親?!」素素和小然忍不住驚呼。

    涵涵搖頭,「那倒不是。有了之前的教訓,我爸媽現在對於相親非常反感,所以,目標鎖定了親戚朋友間的孩子。正好,我媽以前的同事有個兒子,也是離異了,現在是想方設法的撮合我們倆。」

    小然忍不住問:「人怎麼樣啊?」

    「見過一面,家裡人說是先讓我們做朋友。他給人感覺很粗獷,但待人接物不錯,在銀行上班,三十多歲。」

    素素聽著,這人條件不錯,如果涵涵要結婚,那一定要找一個疼愛她對她好又可靠的男人:「那他跟前妻為什麼離婚的?」

    小然急忙補充:「啊,最好是反目成仇那種啊,要不然像我跟簡玉笙,那就是個悲劇。」

    「據瞭解他們也是人介紹結婚,結婚後性格不合,就離了。」涵涵說完,小然問她:「要是人不錯,能把握就把握一下。」

    涵涵想著結婚兩字就會想起了周家賢,渾身發冷,「我覺得我對婚姻都怕了,不想再結婚了。」

    素素拍了拍涵涵肩膀,「別怕,世上哪兒那麼多像周家賢那樣的,再說即便是有,你也不會那麼倒霉都遇上。別想那麼多,也別逼自己,順其自然吧。」

    「嗯,說的是,我想我也沒那麼倒霉。」涵涵說著還笑了笑,可是素素和小然卻笑出不來,她們三個,最不幸的其實就是涵涵了,遭遇了周家賢那麼一個人渣。

    聊著菜也上來了,三個人也不再聊那些不開心的話題,說著一些搞笑的趣事,不知不覺中,晚飯結束,三個人也散了。

    涵涵沒有立刻回家,而是一個人去了酒吧,不想回家,卻又無處可去,父母對她的愛卻也是最大的壓力,她不想再結婚,對婚姻,對男人失望透了。可是,她不敢對父母說這樣的話,會傷了他們的心。

    她找不到自己的方向,無法快樂的活下去,每天被痛苦折磨著要瘋掉,她總的找一種能讓自己好過一點的生活方式,放縱,也許又是另一種人生。

    酒吧裡許多男女,她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坐下,點了她愛喝的酒,一個人獨自品嚐著。震耳欲聾的的音樂,舞台上有性感的女郎在舞動著身姿。

    涵涵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幾杯,總之頭有些昏昏的,明明是醉了,可是卻還是無法忘記心中的痛苦和悲傷,也許她還需要更多的酒,醉的不省人事,那樣才會忘記一切的傷。

    醉了,她終於醉了。一個男人坐在了她身邊,手摩挲上了她的背:「一個人嗎,想不想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涵涵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抬手撫住了自己的額頭,醉眼迷濛地望著他,口齒不清的問:「有多好玩,可以忘記痛苦,忘記悲傷嗎?」

    男人摟緊了涵涵,唇湊到她臉龐,低低沉沉而又曖昧的道:「我會讓你快樂,會讓你舒服,讓你忘記一切不快樂的事。」

    男人說著抱住涵涵的腰,將她扶了起來,這一刻涵涵也許心裡明白,跟這個男人走會發生什麼,可是她沒有拒絕。

    涵涵在那男人的攙扶下出了酒吧,因為酒醉,她的身體幾乎是倚在那男人的懷裡,腳步踉踉蹌蹌地跟著他來到了一輛車旁。

    就在她上了車子離開的時候,一個服務生追了出來:「小姐你的包。」

    可是,涵涵已經聽不到了,被那輛車子載著駛向了她不知道的地方。

    那服務生站在那裡正打算回去的時候,涵涵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服務生猶豫了一下打開了包,掏出了涵涵的手機接了,這個時間打電話的人肯定是家人或者朋友,他可以讓他們把東西取走。

    「喂,你好。」

    打電話的人是羅偉坤,一聽是個男人的聲音,他一個激靈,急忙問:「你是誰?」

    「我是金典酒吧的服務生,剛才以為女士把包落在了酒吧,如果你是她的家人或者朋友,請告知她,或者幫她來拿一下。」

    金典酒吧?羅偉坤這樣的人對這裡自然不陌生,他不禁皺眉,涵涵去酒吧了?他急急的問:「她現在人去了哪兒?」

    「跟一個男人走了。」

    「什麼?」羅偉坤差點沒跳腳,跟一個男人走了?這什麼情況不用想也知道,他當下就急了,「朝那個方向走了,車牌號知道嗎?我是他男朋友,我們吵架了,她心情不好,我怕她出事,所以請你告訴我,感激不盡。」

    服務生一聽羅偉坤表明的身份,就告訴他了,「向北林道走了。」服務生說完也告訴了羅偉坤那車的車牌號,那男人是這裡常客了,所以他正好還真的知道。

    羅偉坤收線,火急火燎的上車向北林道駛去,丫的,他在她家門口等了半夜沒等到人,她竟然是去買醉,還敢跟別的男人走了。

    那個男人要是敢碰涵涵一下,他剁了他,靠!

    羅偉坤找人,自然有他的辦法,打了一個電話後,他向北林道駛去的時候,也接到了回復電話,那車牌號的主人姓什麼叫什麼,電話是多少,電話那頭的人一一告訴了他。

    他道謝後,急忙去撥打那男人的電話,響了好幾聲沒人接,他抓狂的想要摔手機,他又重新撥打了一遍,終於有人接了,不等那邊的人說話,他火爆的吼:「你要是敢碰那女人一下,我廢了你!」

    「你是誰?!」

    「我是她老公!你要是不想惹麻煩,最好告訴我她在哪兒,我能弄到你電話,別的也可以!」

    那邊的人沉默了一下,說了一個酒店的名字。羅偉坤收線,也向那酒店疾駛而去。

    羅偉坤來到酒店涵涵所在的房間門口後,敲門沒人開門,只得找了酒店人員開門,他開門進去,沒看到那男人只見涵涵醉醺醺的從衛生間出來。

    他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抱住,想狠狠地罵她,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選擇放縱和墮落,難道,和他在一起,比放縱和墮落還不如嗎?

    想狠狠地訓她,可是看著她那酒醉眼神中的憂鬱,他最終什麼也說不出來,一腔怒火,化作一個懲罰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涵涵掙了一下沒掙來,她納悶呢,剛才的男人不是羅偉坤啊,怎麼一下子就變了,噢,頭好暈,好暈,她不掙扎不開,也沒力氣掙扎,只能任由他的吻在她唇瓣上肆虐。

    羅偉坤這一吻無法停下,他要她,不會再放過她,長臂一伸,將她橫抱起來丟在了大床上,他也隨之壓了過去,霸佔她那久違的唇,她的身體,奪回屬於他的一切一切,抵死纏綿……。

    第二天早上,涵涵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而且身上好重被什麼壓著,她迷糊了一會兒後,心猛然一驚,想起了什麼。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懷抱,她真的放縱了自己,她真的跟陌生男人做了?

    儘管酒醉,可她依稀還是記得的昨夜的大概,明明是自己的選擇,可這一刻卻後悔了。她定定地看著眼前一片光裸的肌膚,這也才回過神來,是一個男人的懷抱,而壓在她身上的是男人的腿和胳膊。

    可為什麼,一切有是那樣熟悉。

    她努力地向外撤,抬頭,當她看到抱著她的男人那張臉後,驚得徹底失去了反應,差一點失聲喊出他的名字,羅偉坤!

    他早已經醒了,她震驚又慌亂的眼神正好對上了他陰沉不定的眼神。雖然上次有過一次這樣的情況,可是,這一次不同,她去買醉,去放縱,可放縱的對象怎麼成羅偉坤了,就在她震驚的時候,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嚇得她一哆嗦。

    羅偉坤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起身,只圍著一條浴巾就下了床去開門,涵涵也趕緊找自己的衣服要穿上可是找不到,她只能縮進被窩裡。

    本來就夠震驚的了,在她看到從門口擠進來的幾個人後,她跟是驚得幾乎要暈過去,失口驚呼:「爸爸,媽媽!」

    完了,涵涵覺得她的世界末日到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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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懷孕了,孩子是留還是不留?!」

    醫生看著眼前這張太過年輕的臉龐,公式化的聲音冰冷的像機器。

    她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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