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楓臨月他們再次上線,卻已經是在現實時間一個星期,遊戲時間兩個星期後了。那天他們下線了去上課,卻受到歐陽老頭子的通知,讓他們這一個星期都要去遊戲裡練武。雖然也是在遊戲裡,可卻不是在平時玩的地方,而是在遊戲空間中開闢出來的一個副本地圖。
在那裡面,沒有等級,沒有屬性。而且因為要進遊戲練武,歐陽老頭更是給四個人的遊戲頭盔,都配上了遊戲倉,以便更好地掃瞄身體的能力。
(竹子頭盔還是他們以前用的,只是配上了遊戲倉後,他們是帶著頭盔進入遊戲倉的,至於遊戲倉的功能,應該不用竹子說了吧,再說就是在湊字數了!)
直到這個時候,相傑他們才知道歐陽老頭不僅僅是個守門的大爺,也不僅僅是個會武功深藏不露的守門的大爺,而是一個真正有錢、有權,還會武功的神奇的大爺。
能一口氣送出四個天價遊戲倉,加上兩年份的營養液的人,會沒有錢嗎?能讓有國家做靠山的麟月集團為了他們這四個毛頭小子練功而專門開闢出一個副本空間,能不有權嗎?這樣一個既有錢,又有權,還會武功的人成了他們的師傅,他們是不是應該好好拜拜?
就這樣,從那天下線以後,他們每次上線,都會被系統自動地送到他個空間之中。別說是聯繫羽魔他們了,就是他們四個之間,只要不是在一起,也不能相互聯繫,再說,他們也不知到羽魔他們在現實中的聯繫方法。
在那個副本空間中,天還是那樣的藍,山還是那樣的青,水還是那樣的綠,樹林還是那樣的茂盛。是的,樹林,那裡是他們這一個星期來的一個惡夢,他們現在見到樹林,都還會有一種寒毛倒立的感覺。
這個星期中,每天他們上線後,歐陽老頭會先教他們一些新的東西,鞏固一下學過的東西,然後就讓他們進入樹林,美其曰增加他們的實戰經驗,把穴道的東西融會貫通。其實就是讓他們各自分開,靠自己的能力與野獸搏鬥。
開始的時候,他們每天都是呈半死狀態主來的,雖然是在遊戲中,他們現實中身體沒有絲毫的傷口。但是,遊戲中的痛覺卻是實實在在的啊,那可是直接作用在他們的神經上的,簡直比他們現實中受傷還要痛,都是那個可愛有可惡的歐陽老頭!
終於在現實的一個星期之後,他們暫時結束了苦難的「遊戲」生活。至於下一次的「遊戲」,用歐陽老頭的話來說,就是「等通知吧,你們,反正不會讓你們逍遙太久的!」
這現實的一個星期,遊戲的兩個星期裡,要說羽魔不著急,那是不可能的。這段時間,楓臨月不在身邊,他會經常想起他的音容笑貌,會想起他開心時的大笑,安慰人時的溫柔,整人時的狡詐,獨自一個人時的寧靜悠遠。總之,這段時間羽魔就算上遊戲,也無心練級了,因為心中有所牽掛,做什麼事都是魂不守舍。
而且,羽魔想了很多……既然決定要向楓臨月告白,就不應該再有什麼猶豫。他不相信聽天由命那一套,告白後,就算楓臨月不答應,只要月不是厭惡他,他會自己努力,努力讓月也愛上自己,只有努力過、爭取過,才不會後悔。
可是,為什麼我才想著要去告白,月就那麼長時間沒有上遊戲,連大聖他們也是音訊全無。是不是他們在現實中出了什麼事,又是誰出了事,不會是月吧?他們還會不會上遊戲,如果他們以後都不上了,那麼我該怎麼辦,我才確定了自己的心,難道就讓他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嗎?為什麼我們不留下對方的現實中的聯繫方式,我們就要這樣錯過了麼?不,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算動用所有的力量,把地球攪個天翻地覆,我也要把月找到,一定……
對於羽魔最近的失常,他的一家人都看在眼裡,而經常和羽魔在一起的羽夕,則成了最佳的審問對象。
「小夕,你哥哥最近怎麼了?有時候自己坐在那裡居然會一會兒傻笑,一會兒皺眉的,我們的叫他都沒有反應。」夕媽媽問羽夕,「不過,我有一種以前的兒子回來了的感覺。」
既然是父母問話,羽夕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把這段時間上網玩遊戲,開始羽魔什麼都不幹,只會拚命地練級,後來遇上大聖他們,又認識了楓臨月,慢慢變得像以前的哥哥,一直到那天下線後就開始出現現在的這種狀況的是對父母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羽夕有一種感覺,哥哥的失常,應該和楓臨月有關係,因為他們兩個單獨相處的時間最長。而且哥哥失常的那天,都是和楓臨月在一起的。自己的感覺,也一併和父母說了。
聽完羽夕的話,夕爸爸和夕媽媽面面相覷,綜合羽夕說道話,和他們幾十年來的生活經驗來看,他們的寶貝兒子——戀愛了,而且對像還是一個男的。這……他們的兒子是同性戀?怎麼以前沒有發現,而且他明明還交過好幾個女朋友的。
只能說,夕爸爸和夕媽媽真是太厲害了,羽夕只是有哥哥的失常和楓臨月有關係的感覺,兒夕爸爸和夕媽媽只憑借羽夕的口述,就已經裁處他們的兒子已經陷入戀情中了,對象就是楓臨月。
雖然他們已經基本肯定兒子是戀愛了,但是還沒有得到兒子的親口承認,他們還是懷有那麼一點點的希望,希望只是他們自己在胡思亂想。
其實夕爸爸和夕媽媽還是挺開明的父母,尤其是在現在這個社會,同性戀已經不會像以前那樣處處遭到歧視,只要知道一個人是同性戀,那麼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成功都會被抹殺,一見到同性戀就只會罵他們是變態。
但是,那也只是不歧視他們,不否認他們的能力,他們的成功。有誰看見身邊的人是同性戀,心裡會沒有點這樣那樣的想法?
懷著那渺茫的希望,他們來到羽魔的臥室門口,敲了門,沒有人應答。打開門後,看見的是已經戴上頭盔進入了遊戲的羽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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