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翊聽了冰若纖所說之後,卻又似曾相識的感覺。
對了,南澤女神!風翊思索了半晌,突然腦海中閃過這個名字。南澤各族信仰蒙克大神,蒙克大神在前段時間也顯靈了,憑空送下個蒙克女神,南澤各族對她的命令莫敢不從,很明顯,這是某個勢力在幕後操縱這一切,利用信仰來達到控制的目的。
若是星輝城的摩耶大神顯靈也是這個勢力所操縱,那麼這個勢力的實力未免太可怕了,光其野心和目的恐怕也是駭人聽聞。
「風翊,你在想什麼?」漆月見得風翊沉思,問道。
「在想這幕後勢力的目的,不過我一個外人恐怕怎麼猜也猜不中核心答案,但是我想,僅靠神像顯靈這種把戲似乎不足以達到其目的,兩族一定都有這勢力安插的釘子在煽風點火進行推動。」風翊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風先生,不知你有什麼辦法能夠拔除這些釘子?」冰若纖問道。
「我只是過路的,這些問題我可幫不上忙。」風翊笑著若有深意地望了冰若纖一眼,身為一族之長,她竟然在第一次見面就問他一個外人該怎麼辦,如果不是極度弱智的話那麼就是在懷疑試探他,很明顯,不是第一種,那麼就是後面一種了。
冰若纖看著風翊似笑非笑的眼神,有種心思都被這年青人看穿的感覺,對他的身份卻是愈加懷疑了。
「風翊,你怎麼會是外人呢,你可是我們夜叉族的恩人,若不是你,我早死了,如果你有辦法就說吧。」漆月乞求地望著風翊。
這時冰若纖才反應過來,這個年青人就是解了夜叉族眾人之毒的那一對男女中的男人?她一時間也沒想到這裡去。
「真沒有,只有一個建議,既然這場危機關係到夜叉羅剎兩族的存亡,冰族長與漆族長應該摒棄前嫌,共同合作才是王道。」風翊淡淡道,做客他倒是十分願意,讓他冒冒然捲入這場是非他卻萬分不願意。
「我會考慮的。」冰若纖點點頭,笑了笑,看來她有點神經過敏了……
銀月的清輝照射在沙漠中這座美麗的城市之上,淡淡的寒氣瀰漫在空氣之中,讓月光顯得很是迷濛。
風翊驀然從床上翻身而起,身上被冷汗浸透,他呼出一口濁氣,從床上跳下走到窗前,望著窗外冷月,表情有些凝重。
本是盤腿修習夜魔功,卻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夢境中,他手持幽冥邪刃,無止境地開始屠殺,一個又一個人倒在他幽冥邪刃這下。一個看不清面目的女人攔在了他的面前,他毫不猶豫地揮刃,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那雙眸子卻是那麼的平靜,深邃如這浩瀚宇宙。突然間,女人籠罩在臉上的煙霧散去,卻成了飛兒那張清麗的俏臉。
「怎麼會做這種夢?」風翊喃喃道,難道他身上的戾氣已到了這種程度嗎?還是說受幽冥邪刃的影響。
驀然,風翊瞳孔一縮,頭一偏閃過自虛空處剌向他的一道黑芒,一條黑影已閃電般朝外面掠去。
風翊起身欲追,但念及這是羅剎族族長府上,他若亂闖難免引不必要的誤會,到時出了什麼事情,他也百口莫辯。
正在此時,整個族長府都沸騰起來,有人大聲驚呼嚷讓,嘈雜一片,似乎是有人潛入了府中刺殺冰若纖。
不知為何,風翊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風翊,我們去看看出什麼事了。」漆月敲響風翊的門,有些焦急道,聽到她的遇到剌殺,她便呆不住了。
而在此時,一隊羅剎族護衛浩浩蕩蕩朝著這邊衝了過來,當先一名老者指著風翊和漆月,厲聲道:「將他們抓起來。」
「等等,要抓人總得有原因,我是羅剎族族長請回來的客人,這是羅剎族族長的女兒,要抓人也得她親自來抓才是。」風翊上前一步抬起頭淡淡道。
「哼,別要裝了,族長現在昏迷不醒,幾名分明看到是夜叉族所為,你們就是內應,還想狡辯,抓起來。」這老者冷哼一聲道。
風翊一聽,知道無法善了,背於身後的手扣著的群遁魔法卷軸一動,一道白光陡然閃起,他和漆月已消失在了原地。
老者一聲冷笑,目光中閃爍著一絲得意。
「三長老,月公主和那位客人呢?」另一名禿頭老者帶領著一隊人走了進來。
「大長老,月公主和那個男人逃跑了,分明就是心虛,還請大長老下令全族追擊。」三長老道。
跑了?大長老眉頭一皺,點頭同意,如今族長還在昏迷之中,也就屬他權力最大了。
離星輝城五百里處的沙漠,漆月怒氣沖沖地望著風翊,道:「為什麼逃跑?這不是讓羅剎族以為就是我們幹的嗎?何況我還生死不知。」
「不逃跑,我們就得死,你別天真了,我們束手就擒就能冼脫我們的嫌疑了?嘿嘿,他們早就算計好了一切,白天你娘親才答應與夜叉族摒棄前嫌共同進退,這晚上就演了這麼一齣好戲,現在你娘親又昏迷不醒,羅剎族與夜叉族的矛盾已激化到了極限,你還是回去跟你父親商量一下如何應付羅剎族瘋狂的報復吧。」風翊嘿嘿笑道,這背後那只黑手還真是神通廣大。
「難道……難道就沒其它辦法了嗎?」漆月道。
「有,將你娘親救醒,一切都將真相大白。」風翊道。
「那我們就想辦法啊,風翊,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吧,只有你才能幫我和夜叉羅剎兩族了。」漆月可憐兮兮地望著風翊。
「你高估我了,我不是神,所以幫不了你。」風翊扭過頭淡淡道。
「風翊……」漆月怔怔望著風翊冷酷的側臉。
「你也別總是遇事就依賴別人解決問題,有些事情總得自己學著去解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也不想捲入這場是非之中。」風翊說著,身形一閃,很快消失在了遠方。
「可是……你是我唯一想依賴的人啊……」漆月望著那遠去的背影喃喃道。良久,她才一咬牙,往回朝著星輝城的方向而去。
「無涯。」風翊喚道。
「主人。」一道淡淡的血影出現在風翊身後。
「召喚幾個亡靈將這妞纏住。」風翊道。
「是,主人。」血無涯說完便一揮手,遠方立刻有幾具鐵甲屍從沙地裡鑽了出來,攔在了漆月的面前。
整一輝城都變得緊張起來,唯有城中供著摩耶大神的神殿卻是一片寂靜。
突然間,神殿角落一塊白玉地板被掀了開來移到一旁,一個腦袋冒出來朝四周望了望,輕盈掠了上來,然後將地板重新蓋好。
「小影,帶路。」風翊用意念命令道,便見得小影從神像底座掠出,咬著一塊比它大上十幾倍的方形玉石在神殿一顆巨大的柱子上嵌入,然後柱子下滑開一個地洞,裡頭有魔法燈光傳出。
風翊跳了下去,入口自動合上。
這是一個地下秘室,裝飾得十分華麗,靠牆的一張床上躺著的正是昏迷不醒的羅剎族族長冰若纖,再也沒有別人存在。
風翊走上前坐在床沿,開始檢查冰若纖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昏迷不醒。
只是外表看來,她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看不到任何傷口的存在。
風翊將手掌貼於她的額頭,意念竄入她體內,尋找著根源所在,很快便在她的心脈現了一根漆黑的長針插在裡面,這長針散著一種詭異的能量波動。
其實要救醒冰若纖,只要將這漆黑長針拔出即可,但這長針所紮的位置刁鑽,而且波動詭異,恐怕只要稍稍一碰裡頭的能量便會震斷心脈,難怪羅剎族眾人束手無策了。
「不過卻是遇到了本少爺,否則你也只能永遠這麼躺下去了。」風翊嘿嘿輕笑道,因為他知道一種刺穴方法可令心脈少許移動,這樣也便可以避開漆黑長針的能量震動了。
風翊伸出手要解冰若纖的衣裳,突然定在半空,稍稍猶豫了一下,穩住心神拉開了她的衣襟。
卻不想冰若纖除了外頭這一件衣裳裡頭卻是真空,這一拉,一對白膩飽滿的**崩了出來,那潔白的肌膚和兩粒鮮紅的櫻桃晃得毫無準備的風翊口乾部舌躁,只是左胸口露出的小截黑色針頭十分扎眼。
「好大的咪咪啊。」風翊心中感歎,還真沒想到冰若纖會有如此美胸,比之飛兒起碼要大上兩圈,而且極其堅挺,看那顫動時的彈性,比之少女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可異這麼一顆粉嫩大白菜卻被漆漓給拱了,風翊心中十分遺憾,一想及這麼美的身軀被一具黝黑粗壯,滿胸是毛的漆漓給硬度在身下,他便如同吞了只蒼蠅般難受,忽然就理解冰若纖為何會如此仇恨漆漓了。
風翊掏出幾根金針,在冰若纖左乳周圍穴道扎去,最後一針卻是要刺在**旁邊。
「這穴位可不好找,我得仔細摸索一下。」風翊低聲道,鬼使神差地伸出了他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