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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翊與卡爾面面相覷,不是真正的星辰,難道是人造的?亦或是這神奇禁製造成的效果?
風翊盤腿坐在自己的帳篷之中,「看」著眉竅之中那旋轉著的定神珠,幽冥邪刃安靜地呆在其中,以前它感應到風翊的意識窺視還會暴躁地發出挑釁不屑地震顫,而現在它卻視若無睹,理都懶得理會風翊。他到是很想再將意識探入這定神珠之中,看看能否獲得更多的信息,但是卻又不敢冒然進入,第一次將意識探入的危險情景還歷歷在目。
「嗡」的一聲,一直安靜呆著幽冥邪刃突然一聲震顫,而風翊幾乎在同一時間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窺視著自己。
風翊猛然睜開眼,如狸貓一般鑽出帳篷,卻見得黑呼呼的森林中兩點幽藍光芒一閃即逝,他心中一緊,身形閃電般射了過去。
對方速度極快,眨眼間不見了蹤影。風翊追了一段沒有再追,停下來露出思索的神情,那個身影的形狀,似乎不是他所想像的動物,而是一個人影。
「這裡有人?」風翊眉頭一挑,回到紮營的草地,這時,他卻看到飛兒的帳篷裡亮著微弱的燈光。
他的心中突然一動,神情有些怪異。
「丫頭。」風翊掀開了飛兒的帳篷,卻見得飛兒一頭紫發垂下,背對著他在換衣裳,白膩圓潤的香肩在微弱的魔法燈光下顯得特別誘人。
「啊……你幹什麼!」飛兒尖叫一聲,雙手抱胸。
「我幹你娘。」風翊目光一閃,拳頭勢若奔雷般襲向飛兒的背部。
飛兒一個詭異的折腰閃過,長袍裹緊身體往上一竄,整個帳篷四分五裂。
而這時,卡爾也從帳篷裡衝了出來,只聽飛兒憤怒道:「你這人面獸心的傢伙,我錯看你了。」
卡爾心中一驚,難道風翊想對飛兒用強?但他隨即否認了這個念頭,這些天與他們倆呆在一起,他又豈能不知道飛兒對風翊有著不一般的感情,再說風翊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一個寧肯自己死也要保護同伴的人會做出這種事?真是太好笑了。只是以飛兒對風翊的感情,她又豈會做出污蔑他的事情。
「別演戲了,你到底是什麼人?」風翊冷冷道。
「卡爾,他是個禽獸,你別被他蒙騙了。」飛兒尖聲叫道。
卡爾卻是不言不語地取下手中滅神弓,一根血色的滅魂箭矢凝聚,箭頭對準風翊,就在飛兒露出一絲得意笑容的時候,他手中弓箭突然轉向,閃電般朝著飛兒射了過去。
滅魂箭矢穿透飛兒的身體,轟的一聲炸開,飛兒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身體化為數團幽藍的光芒分散著朝四周射去。
而就在此時,一道黑影激射而來,卻正是消失的飛兒,她面色緊張,一頭紫發還是濕轆轆的。
「小風子,發生什麼事了?」飛兒急切問道。
卡爾神情依然有些戒備,但見得風翊露出笑容便知道眼前這飛兒應該是貨真價實的飛兒了。
「坐下慢慢說,這夜似乎還挺漫長的。」風翊道,這個地方真是越來越神秘了。
原來飛兒覺得全身黏呼呼的,女孩家又好乾淨,便到白日經過的一個水潭中洗浴,正洗得開心,忽然感覺到風翊這邊似乎出事了,便匆匆穿衣趕了回來。
風翊也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他之所以能區分那個飛兒是假的,因為他與真正的飛兒是簽定了血盟契約的,兩人之間有一定的感應,況且,兩人相處甚久,對雙方的性格和一些說話的語氣都十分瞭解,便輕而易舉地能判斷真偽。
「真有如此詭異的事情?照你這麼說來,那東西不像是人,會不會是陰靈?」飛兒皺起秀眉,事情詭異地讓她心中有些發毛。
「不大可能,因為完全感覺不到陰氣。」風翊說道,一旁的卡爾也點頭表示贊同。
「那麼將所有的情況歸結起來,我們可以知道,首先,對方是非血肉之軀,第二,對方擁有極高的智慧,第三,對方並不僅僅是一隻。」飛兒在短時間內歸結出重要的三點。
「沒錯。」風翊點頭。
三人沒再回各自的帳篷,而是圍坐在一起,直到天亮。
填飽肚子,三人開始仔細搜尋昨日沒有到過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這方圓五十里地,有山有水有森林,有蟲有鳥有花草,還有一些野獸,不過卻並沒有發現類人生物留下的任何痕跡。
風翊在一條小溪邊停下腳步,蹲下來雙手捧手洗了把臉,卡爾和飛兒也停了下來。
「嗡」,風翊眉竅定神珠中的幽冥邪刃又再度顫了一下,他低眉垂瞼,忽然手閃電般朝溪水中一抓,一隻巴掌大的蛤蟆被他抓在了手中,而與他有默契的飛兒在瞬間布下一個禁制。
風翊漆黑的雙瞳與這只蛤蟆的大眼對視著,笑著彈了一下它的腦袋,道:「你最好告訴我們,你是個什麼東西,否則少爺有的是辦法讓你難過。」
「呱呱……」這蛤蟆似乎根本聽不懂風翊在講什麼,只是一味地呱呱叫著。
「小風子,你確定它聽得懂你的話?」飛兒表情怪異道。
「它聽不懂,可它裡面的靈魂聽得懂。」風翊說著取出一根銀針,解剖人他在行,解剖蛤蟆他也不差。
風翊一針朝著蛤蟆的大腦袋中央刺了下去,便見得這蛤蟆猛烈地掙扎起來,一道幽藍的影子從它身上冒起,閃電般衝破了飛兒布下的禁制,正以為可以逃出生天時,它的身形頓時一滯,竟是一個小小的孩童模樣的影子。
「咦,還真是靈體啊,一般的禁制沒用,非得用禁靈陣不可。」風翊一邊說著一邊走近,沒有陰氣的靈體除了凌雪之外,這世上竟然還有?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現在可以說了吧。」風翊笑著問道。
這孩童般的靈體卻是眨著一雙天真的眼睛,害怕的瑟瑟發抖。
「還真在害怕啊,裝得倒挺像的,昨晚還能想出那香艷的嫁禍之招,今天就這麼天真無邪了?」風翊根本不信,想著應該怎麼樣嚴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