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榜了,拜求票票!)
這是一間奢華到極致的一間寬敞房間,房頂一排五顏六色的水晶魔法燈,四周雕科著活靈活現的各色美女,有嫵媚的,清純的,冷艷的,知性的……一個個似乎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你,讓你猶如置身天仙之國。
房間裡一切東西莫不精緻考究,連一絲瑕疵都無法挑出來,就連出身高貴的凌霜和屈奕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正在三人四下打量的時候,剛才接待他們的女子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三個美麗的精靈,她們身上披著一層薄紗,裡頭就是貼身褻衣褲。
「三位貴客,這是我們萬花樓最新調教好的精靈族美女,這可還是第一次出來伺候人呢,若有不周的地方,還望多多海涵。」女子笑道,朝後使了個眼色,便見得這三名絕色精靈乖乖坐到了三人旁邊。
「嗯,不錯,不過那百花怒放我們可著急等著見識一下呢。」風翊愜意地伸手搭在身邊這精靈美女的肩上。
「姑娘們都需要一些時間準備,這樣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貴客請稍等一會兒,讓旁邊的美人兒陪著喝喝酒,馬上就可以享受到了。」女子說著便退了下去。
頭頂上的水晶燈一下子變得迷濛暗淡起來,?旎的氣氛頓時瀰漫。旁邊的精靈族美人兒如一條蛇一般纏了上來,鼓鼓的胸脯在風翊手臂上蹭啊蹭的。
「你們三人,通通閃到一旁去。」凌霜推開旁邊的精靈族美女,秀眉一皺,鳳目含威。
三名精靈族美女皆是一怔,可憐兮兮地坐到了角落裡。
風翊聳聳肩,反正和兩女來這就沒打算享受艷福,他倒了兩杯果酒在水晶杯之中,分遞給兩女道:「兩位兄弟,不滿意也別這麼大火氣嘛,來,喝口酒消消火。」
兩女瞪了風翊一眼,這小子膽倒挺肥,在她們面前也敢對別的女人動手動腳。
「兩位兄弟不滿意也在情理之中,這裡環境倒是不錯,不過目前看到的美女也不過如此,精靈族美女最重要的便是那一身純潔的味道,被調教得這麼風騷與其它美女又有何異?」風翊抿了一口酒,朝兩女眨了眨眼睛。
兩女都是冰雪聰明,立刻意識到了這房間恐怕有人監視。
正在這時,房間內的所有魔法燈都全部熄滅,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凌霜纖手一伸,便要施放出火球術用於照明,卻被風翊拉住。
幾盞微弱的粉色魔法燈亮起,三人陡然發現房間中央多出了一大群身著各色輕紗的美人兒,正擺成了一朵綻放的迷仙花。從那透明的輕紗之中,一片片粉嫩的肌膚隱約可見,在燈光下顯得特別迷人。
驀然,悠揚的樂器聲響起,美人兒開始輕歌曼舞,薄紗在舞動著飄起,可見陣陣乳波臀浪,但燈光過於昏暗,關鍵部位根本看不清楚。便只覺麗影重重,一張張絕色臉龐在眼前出現,這百餘人的美女或獨舞或群舞,用極盡柔軟的身軀在舞動間化為一朵朵嬌艷的各式花朵,有的含苞欲放,有的嬌艷怒放。
風翊眉頭一皺,望了望旁邊兩女,她們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朦朧,但眼神卻帶著凝重之意,顯然她們也看出來這所謂的百花怒放根本帶著迷幻色彩,意志不堅定地很容易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其實那一張張絕色臉龐根本就不是這些女人的本來面目,根本就是這屋內雕刻著的那一張張生活的絕世美人的臉蛋,用的不過是一種幻術罷了。
當最後一個音符響起,這百餘名女子以各種姿勢打開大腿,私密之處完全暴露,風翊三人頓時愕然。
「妙,哈哈,妙,好一個百花怒放!」好半晌,風翊大笑道,這百名女子的扭曲的身體獨看像一朵花,整體看也是一朵花,下體大開是為開花,只看她們下體形成的整體效果竟也是一朵怒放的花朵。
究竟是哪位大才能設計出如此具有「藝術感染力」的姿勢,這創意實在太絕了。
凌霜和屈月卻是雙頰通紅,雖也覺大開眼界,但這種**裸的表現讓還末出閣的她們覺得過於**。
幾乎是被兩女挾持著衝出了萬花樓,風翊有些意猶末盡的感覺,帶著兩個美女來真是失誤啊。
「跑這麼快幹嘛,本來可以免費的,這下一個銅子都沒得少,浪費本少爺兩萬金幣。」風翊道。
「怎麼?你認識這萬花樓的老闆?」屈月問道。
「那倒不是,這老闆窺視客人,算是壞了規矩,怎麼也得讓他出點血吧。」風翊笑道。
「長公主殿下,不如你發一道命令拆了這萬花樓吧。」屈月瞥了一眼凌霜說道。
「你屈氏比我這長公主的勢力可大多了,這任務就交給你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宮了。」凌霜說道,看了看風翊,閃身朝著皇宮飛掠而去。
屈月抱著雙臂望著凌霜的背影,笑道:「風兄,我敢肯定,她有事情瞞著我們。」
風翊嘿嘿一笑,道:「屈大少,你不是也有事情瞞著本少爺嗎?」
屈月一愣,風翊卻是朝前走去,朝後擺了擺手,道:「走了,回去睡大覺了。」
……
凌霜坐在御椅之上,盯著眼前依舊妖艷的女子。
「長公主殿下早知道我在萬花樓?」妖玲兒嬌聲問道。
「哼,萬花樓是你布下的暗線我早就查清楚了,只是想不到這個時候你還會出現在帝都。」凌霜冷哼一聲道。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萬花樓早被風雲宗掀了個底朝天,他們哪會知道我躲藏在那裡。」妖玲兒道。
「你的計劃已經完全失敗,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凌霜抬眼望著妖玲兒,手中一直拿著那本《國策》。
「長公主殿下,我瞭解你正如你也瞭解我一般,我既然知道你想殺我滅口為何還出現在這裡呢?」妖玲兒嬌笑了起來,棋子一旦失去了作用,就注定是被放棄的結局,可是她是棋子嗎?